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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方法,控魂那一类的技能也必须同时研习。这些东西我都已经整理成册,稍后拿给你和风灵儿,又不懂的地方就去问风老头,他在这方面走的比你们远多了。”
秦瀛认真地说道:“这个你不说我也明白。这一次破境我就感觉到了,你放心,在武道上,你十七叔确实没有天赋,也不会打破脑袋去求什么。但是在精神炼师的修炼上,我一定不会放松。嘿嘿,说起来,老子如今按照黔风大陆的武工师分级,也是武工圣师了呢。这一次的武工师大赛,我准备去参加,咋样,大侄子,咱叔侄俩一起去,一次性扬眉吐气,拿过去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秦叶笑道:“我们过去本来什么也没有,也没什么可以拿回来的。不过这一次武工师大赛可以参加一下,听说大赛的奖品是一枚金元精。这个东西我志在必得。”
金元精便是金元素之力,天知道秦王朝织造司从哪儿得到的这种东西,金元精是武工师一生难求的好东西,不管是炼器还是炼丹,哪怕就是酿造也都用得上。
但是那些用途都不如秦叶重要,秦叶如今刚刚将火元素之力得到,神灵之印上面的第二个古字“啜”就已经完成了十四笔,只有让体内的五行元素之力再一次达到平衡,他才能将整个“啜”字音完全,所以金元精他必须得到。
秦瀛哈哈笑道:“那自然是大侄子的囊中之物,轮到炼丹炼器和酿造,如今的黔风大陆还有谁是大侄子你的对手。”
秦叶笑了笑,没有说话,和秦瀛一起到东院里看了看,如今正在淬体的是梅香梅竹和光雷、纳兰天才,看样子,风大师和赵岩平是没有打算用这种方法了,毕竟,上千万金币的造价,确实让他们有些舍不得。
秦叶依旧没有露面,和南风露说了几句话,就返回自己的屋里继续参悟神灵之印上面的古字了,虽说没有五行元素之力,参悟也没有大效果,不过这是他的习惯,不会放松。
同时,秦叶心里也还在想,皇庭和秦王府的议亲,秦王府让他和秦瀛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
皇庭和秦王府的议亲,是整个秦王朝的大事,除了秦王府的人在等,几乎整个天都的人都在等。
秦王朝最受宠最强的公主出嫁,这得多大排场啊,在秦王朝,大公主的名号,比太子的名号都要响亮,太子当年的婚礼,那可是普天同庆,整个天都都热闹了七天。
而这还只是婚礼正礼,算上从礼、宾礼、宴礼、晚礼,那足足热闹了一个月之久。
一个月的热闹,正礼由皇庭买单,从礼、宾礼、宴礼和晚礼,要么就是有秦王朝的权力部门买单,要么就是由有实力的世家买单,普通百姓和小家族,那纯粹就是掺合的,谁不愿意?
再说了,长达一个月的热闹,这期间所需要的各种花费,那也是骇人震惊的数字啊,这得让多少人从中谋得好处啊?
太子的婚礼都能如此热闹,作为名气比太子还大的大公主,她的婚礼那不是更加热闹?
当然,这也是人们的期待值罢了,毕竟,秦王朝还是有自己的皇庭律条,无论如何,大公主的规格是不能超越太子的。
只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啊,律条规定公主的规格不能超越太子,那就不超越好了,太子热闹了一个月,大公主大不了热闹二十九天也就是了,这不是没有超越么?
这差去的一天,完全能够用更热闹的气氛来补足,甚至还能有过之。
所以呀,这还是值得人们期待,还是能够让许多人谋到好处。
所以,除了正主儿秦王府在期待,整个秦王朝也都在期待,最期待的自然是那些经商的世家,便是连天都以外各大城邦的商业世家,也都在早早地打听消息,等待着大公主的婚礼,然而他们好见风而动,该打点的打点,该谋划的谋划,都得争取在大公主的婚礼中谋得一两件生意来做。
上一次的议亲,因为天都第一害给毁了,所幸那一次还没有来得及公布时间,毁了也就毁了,人们同样翘首以盼,他们在心中祈祷,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果然,没有耽搁太多时间,这才不到一年,皇庭再次把这件事提出来了,而且,这一次做得好啊,提前没有一点儿风声,直接就宣布了议亲的时间。
议亲,自然不是婚礼,但是议亲议的就是婚礼的期限、举办事宜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这如何不让人期待?
要知道,这一次皇庭可是直接把订婚的事情都省了,直接进入了议亲的阶段。
看来,皇庭也是怕再出意外吧!
第四百二十五章南风露的糗事
皇庭不得不担忧,天都第一害这混蛋着实胆大包天,连大公主浴室的门缝儿都敢扒,这天下就没他不敢做的事情。
而且,做了也便是做了,当年为了补偿秦王朝第一天才秦当的意外身故,皇庭赐予了秦王朝史上独一份的“免死金牌”,而这道免死金牌的直接受益人就是秦当之子秦洛。
人们猜测,当年皇庭做出这个决定,是为了感念王朝第一天才秦当,可谁他娘的知道,当年王朝被誉为第一天才的人物,竟然能够生出一个武道废柴,废柴也就罢了,这家伙竟然变成了天都第一害。
没人去计较这种事情有多么讽刺,人们只是觉得皇庭确实太倒霉,当年因为好心而赐下这一枚金牌,谁他娘的知道后来因此而遭到最大羞辱的反而是皇庭。
当然,能够被称为天都第一害,秦洛那王八蛋做的坏事定然不止这一件,而且单以事情来论,皇庭受到的羞辱也不是最大的。
问题的关键是,皇庭的脸面最大,所以到头来,最受辱的自然也就是皇庭。
而这一次皇庭将大公主的婚姻直接省去了定亲的环节,进入议亲,在人们看来,就是怕秦洛这个天都第一害再生事端。
没人去责怪皇庭不顾祖制,不顾皇庭律条,人们觉得理所应当,为了防止天下第一害,这样做无可厚非。
人们甚至觉得,皇庭这样搞突然袭击都不一定保险,于是,天都的人们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保卫联盟,由许多小商家小世家的子弟组成,浩浩汤汤数千人,拉起了“保卫大公主婚姻”的条幅,在翌日一大早就开向了城郊秦叶的新家。
秦叶还在睡梦中,猛烈地敲门声就将他惊醒了,南风露一脸惶恐地冲了进来,直接窜到了秦叶的床上。
秦叶吓的用被子卷住了身体,这么多年了,他可是有裸睡的习惯的。
惊恐地瞪着南风露,秦叶叫道:“南风露,你要干什么,我们还没有成亲!”
南风露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一张脸羞的通红,赶紧从床上下来,然后说道:“你快点起来吧,出大事了。”
“什么?”秦叶这才知道南风露并不是心急想对他干点什么,心里大松一口气之后,紧接着就又揪了起来,叫道:“出什么大事了?难道纳兰天才他们淬体出现问题了?不可能啊。你先出去,我穿上衣服马上去东院。”
“什么呀!”南风露狠狠地跺了跺脚,说道:“不是他们淬体出了问题,是咱家。哎呀,你快点起来吧。”
南风露一着急,又扑到床上,然后一下子把秦叶手中的被子扯掉了。
“啊!”
“啊!”
两声尖叫同时传来,南风露羞的满面通红,红的就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另一声尖叫却是秦叶传出来的,刚刚睡醒,晨勃的迹象都还没有减退,他两腿之间的雄物就像是铁杵一样高高地仰着头,压着它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此时它好像出笼的小鸟一样,真一颤一颤地好奇地打量在这个世界呢。
南风露哪见过这种东西,一时间被吓懵了,明明已经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是脑子却是突然间一片空白,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只是猛然地瞪大两只眼睛,怔怔地盯着秦叶两腿之间的那条雄物。
“你还看!”秦叶恼怒地将旁边的衣服拿过来穿。
“你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呀!”南风露终于反应过来,反正该看的也都看了,她也懒得转过去了,只是假意嗔怒,好掩饰心中的慌乱。
秦叶一边穿衣服一边哼道:“多新鲜,你睡觉穿衣服啊?”
南风露嗔道:“我睡觉当然穿衣服,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流。氓?怪不得人家都说你以前坏。”
“且!”秦叶冷哼一声,把最后一件衣裳穿上了。
南风露也恨恨地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是更加的慌乱,作为世家的女子,在成年的时候都会接受闺房教育的,专门有老妈子教,所以,虽然还没有成亲,但是她却已经知道男女结合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秦叶的那一大条,完全打破了南风露对于婚姻美好的幻想,这档口她心里想的全是那一大条怎么才能刺进她的身体里,那还不得那她那小身板刺穿?
南风露本觉得这是羞人和令她恐惧的事情,她却是完全没有料到,她的心里才发出羞涩和恐惧的信号,但是身体却在迎合其带来的刺激。
是的,她的身体自主性地产生了反应。
一股股清流在她的小腹汇聚,然后自两股之间汹涌窜出,霎时间就湿了亵。裤,湿了大腿。
那清流来的汹涌,而且数量极大,竟是有点儿止不住的痕迹。
好在南风露下身今日穿的是二层棉裤外加厚实的棉袜和锦靴,那清流来的凶猛,一时间却不能透过层层防御穿到地上。
只是,鞋子里面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便连秀巧的小足都能觉出它的温热和湿滑。
所以,她动不得了,只能怔怔地站在那儿,不然,那清流被她的巧足一挤压,就会流向地板。
秦叶可不知道南风露的心里和身体正在发生怎样的变化,他已经穿戴一齐,今日还得回秦王府去看个究竟呢,哪知道东院那边又出了变故,也不知道时间赶不赶得上。
“快走啊,还愣着干什么?”秦叶两个大步跨到门口,回头却见南风露还站立在原地,心里不禁一阵怒火,喝道:“你倒是快点啊,真让他们淬体出了问题,轻则只是废了武道,可要是重,性命也得堪忧。你赶紧跟我一起过去,路上也给我说说情况。”
南风露哪能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都快湿成河了,一遍遍地在心里骂自己的身体不要脸,听了秦叶的话却是更着急。
“叶哥哥,不是东院出了问题,是咱家的房子被人围了,好几千人呢……”
“啥?”
秦叶不等南风露把话说话,惊声叫唤一声,身形像是闪电一样射出了门外。
“……”
南风露看着消失不见的秦叶,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之后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呢喃道:“好在走了,好在走了。”
……
数千人围了秦叶的院子,这动静闹的着实不小,秦瀛最先听到消息,赶紧出来查看情况。
秦叶到的时候,南风泽宇和风灵儿已经都来了。
“你们俩出来干什么?”看到南风泽宇和风灵儿,秦叶气得破口大骂:“赶紧滚回东院,这时候就是房子塌下来,你们也得在东院守着,不能让他们出了差错。”
南风泽宇、风灵儿夫妻被骂的面面相觑,东院那边,纳兰天才、光雷、梅香和梅竹正在淬体,而且风大师和赵岩平都在那儿,这也用不着南风泽宇和风灵儿他们也守着啊。
南风泽宇和风灵儿看看院子外面的数千人,几乎全都是武者,虽然没看见多少实力强大的,可是如此多的武者聚在一起,那也容不得小觑啊。
怎么看,都是院子外面的事情更着急一些吧?
南风泽宇和风灵儿哪里知道,先前南风露风风火火地闯进秦叶的房间,让秦叶以为是东院那边淬体出了问题,这时候他的思绪都还留在那边的,也确实担心那些家伙淬体出了什么问题。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见南风泽宇和风灵儿犹不见动静,秦叶大声喝道。
南风泽宇和风灵儿这才给秦瀛递个眼神,夫妻俩不情不愿地走了。
“什么情况?”见南风泽宇和风灵儿夫妻走了,秦叶这才来到秦瀛身边问了一嘴,同时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这是在天都的郊外,距离天都小三十里路,院子外面就是一个天然的空旷草地。
这一座院子当初在建造的时候选择的位置就特别好,三面小山,一面临河,而院子就建在山与河之间的空草地上,而且建在最中央。
这一片空草地也是极大,约有上千亩的样子,院子只不过占了百余亩,所以剩下的空地自然也非常的广大。
而秦叶目测之下,如今院子东南西北四个院门之外,居然都站满了人,看那架势,五千人都打不住,这是真的严密地将院子锁在了里面啊。
秦瀛现在也是莫名其妙,几千人把院子围起来,却愣是没有听到一点儿动静,要不是正南门护院的老人来报信,他都不知道这事。
更加奇怪的是,他分别在东南西北四道门喊过话,却愣是没人答他。
所以此时听到秦叶发问,秦瀛脑子里也是雾气蒙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