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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死东西,天都快亮了,他们都要来了。”
正在睡得香甜,做着美梦,有人在轻轻地推着他。
延森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身边的人儿:“让我再睡会儿嘛。”
“不行,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见人。”韵杏用力地推搡,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用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满是羞意的韵杏,脸儿如迎风绽放的花朵般娇艳欲滴。
他浑身觉得舒泰无比,腹部的郁闷消失贻尽,于是冲着她微微一笑。
呈现在韵杏面前的是一个阳光男孩,这才是那个可爱的臭小子。“你终于醒了,还不收拾收拾赶紧走人,你再待下去会让人发现的。”
“韵杏,你还好吧?”延森故意不理她的话。
“好什么好,你快把人家zhe腾死了。”
听到她嗔怪的话,怎不让他想起夜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下了一夜的大雨,也终于停了下来。想起当时的情形,隐约觉得有些不妥,轻轻地掀起了盖在两人身上的毛巾被。
正想继续欣赏下去,韵杏已经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一下子毛巾被夺过去,缠在自己身上,把他暴露在空气中。“还看,便宜都被你占光了,还想怎么样。”
“韵杏,你为什么要哄我,这是你的di一次呀!”延森的心里在大为感动,有什么比一个女孩子毫无保留的倾心交付,更让人感动呢。
“想什么你。我们可什么都没有过,你别再打我的主意啊。你出去之后,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她用被子更紧地包住身体,韵杏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的背上有些痒,用手一挠,哇,好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挑起眉毛,做出十分痛苦状,把他的背转向她,“那这都是谁抓的,要是有人问起总得有个交待吧。”
韵杏的脸大红,伸手过来,在他肩膀上的肉上狠狠拧了一把:“还说。我才不要看呢,谁知道你不小心跌到什么地方去了。”由于用力过大,她的身子微微一顿,显出明显的不适。
延森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说道:“韵杏,你真的不要紧?”忆起昨夜真的相信了她的话,以为她已经有过了这种经历,不由心下大是歉疚。回想当时情形,她故作镇静的话语,生疏的动作,害羞的表情,明明就是什么都没经历过。他心下不由得大为感动,韵杏,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讨厌啦……你。”韵杏对延森的关心一点也不领情,撑起身子从地下捡他的衣服,“好了,不早了,穿上走吧。”
这个动作,让毛巾被失去了覆盖的功能,从她的身上滑落,只搭在腰部之上,无法掩住。丰润的肩膀,纤细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延森的面前,甚至……他的目光跟着她一起行动。
就算没有回头,他带火的眼睛她也能感觉得到。韵杏迅速地把衣服丢到他这边来,又快速盖好自己,眼睛却是不敢瞧过来。
他也明白不宜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爬起来匆匆穿好了衣服。
韵杏眼睛紧闭,当他并不存在。延森绕到床的一边,在她的脸上香了一下,说道:“韵杏,你真的没事?”
她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么,为了你的清誉,我要提前退场啦。”他又趴在她耳边轻声道,“韵杏,你真的好温柔。”
红润迅速染红了她的耳根,又因为他的呼吸而痒痒的,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可别赖上我,要想以身相许我可不干,人家还没玩够呢。”
这话听得他瞠目结舌,无言以对。替她拉了拉毛巾被,轻轻地向外走去。
“拜拜,关上门,我还可以再睡会儿。”可爱的韵杏伸出一只雪白的胳膊,向他挥了挥手。
轻轻地走到外面,大雨早已停了,路面上的水流也正在渐渐退去。天色并不太亮,又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的校园里,看不到什么人影。不由暗笑韵杏,看起来挺开放的,可又这么胆小,这么早,怎么会有人来呢。
现在回宿舍肯定是不太合适,怕要吵醒曹言父子。干脆他去操场上转转。
操场的质量不错,下了这么大雨,几乎看不到什么积水。他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有一种想活动的冲动,就沿着操场跑起步了。
慢慢地沿着跑道活动,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思考。腹间的郁闷之气已经感觉不到,想来这应该得益于韵杏,也与自己的心情放松有关系。
和韵杏突然之间突破了男女之间的界限,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即有心情的原因,更多地是因为美丽的韵杏you惑力是如此之巨,而且她对他也没有一丝的排斥。
韵杏的倾心赋予,给了他很大的信心。相信他们之间,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是存在的,这也是他得到韵杏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难得的是她并不因此而希望得到什么,似乎反而比他还要想得开。他有一种预感,她的漫不经心,也有一些是装出来的。女孩子没有人会不看重自己的di一次,自然希望交给自己心仪的男儿。
、学到深处
为了安慰陆延森受创的心灵,而且这突如其来的大雨,也是一个好的媒介,成就了这一段美好。杜韵杏对雷雨的恐惧不能不说也是原因之一。
在大自然的面前,人显得那么渺小,巨大的力量,使人感到如此的无助。他的心里对韵杏充满着感激之情,他也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想到了千里之外的刘雨,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她的一种背叛?但延森也感到,与韵杏的交欢,并没有冲淡他对刘雨的思念之情,反而更加热烈。
这对她也许有点不公平,刘雨全身心的交给了他。但韵杏不也是如此?
在自己心里最痛苦的时候,延森想到的还是他最最可爱的刘雨。被打败的一霎那,他真想打电话给她,诉说心里的难过,可是现在都过去了。
他之所以有今天,无疑跟刘雨的出现是密不可分的。同样美好的女子在面前,他该如何处之?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哎,放在一边吧,暂且不去思考,希望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刚刚放亮的天空,又有点阴沉,大风又渐渐吹起,颇有点“大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大概又要下雨啦。他停下了脚步,走到操场中足球场的球门前。练练功吧,既然先天功法暂时离他而去,勤加锻炼也会有好处。没有了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通过更加的刻苦努力,才会做得好。
没有观众,他独自一人在球门前练起了拳脚。通过与杭伟的一战,还是有了很多收获。
演练完毕,收住身子,也出了一身的大汗,感觉舒服极了。他想到了易小楚和杭伟,给予他的是一种切肤之痛。但也正是他们让他认识了自己,能够彻头彻尾地对自己进行一番评判。
几乎是从天而降的先天功法,让他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以前所不敢想的东西,但也正是它的存在,让他忽视了许多本应注意的事情。变得有些不思进取,缺乏了一种只靠自己,一往无前的气概。
他需要有时间对自己进行反省,未来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在大雨再次降临前,他赶回了宿舍,曹言已经起床,正在吃着早饭,他父亲却踪影不见。
“老爷子人呢,哪去了?”看不到曹老伯的影子,延森好奇地问道。
“天不亮就出去了,说是要去给你去找药,你到底怎么了?”曹言答道。
“不是吧,一会儿又要下雨啦。”延森有些担心的问道。多好的老人,多么淳朴、善良。“我倒是没什么,老爷子看我身子有点虚,要给我治一治。他可真好。”
“我也说啦,告诉他不急在一时,怎么也劝不住他,我老爹就是这么脾气。他说这几天就要回去,赶紧把事情办了好放心。”
延森无言的感动中。他给予的只是一杯水,曹老伯却要用整个大海来回报。现在的人已经渐渐缺少了这种品格,在这个来自山区的睿智老人身上,却让他看到了这闪光的高尚品德。
这一天他都没去上课,只是一个人闷在图书馆里,翻阅着图书,他实在太需要时间来平静自己的心情。等到管理人员要下班时,才慢慢地回到宿舍。
一股药香扑鼻而来,曹老伯正在一个酒精炉上熬着东西。看他进来,憨厚地一笑:“孩子,你回来了,我还为你担心呢,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草药,马上就好了,就可惜这药铺的药材,不如我们大山里出的那么地道。”
延森陪着坐在他边上,看他注视着那锅东西。那专注的目光,仿佛那里面就是他的整个世界。这就是一个老中医的境界,虽然他来自山里,但是因为用心,同样能取得巨大的成功,而享誉乡里。
曹言对他讲过,他父亲虽然是远近闻名的好大夫,可是家里同样一贫如洗。他常常对人说:药材都是山里长的,也是属于大伙的,他如果用这个来谋利,就不配做山里人。
曹老伯无私地为乡邻服务,不索取报酬。但为了提高医术,却要自己搭上钱搞研究,因此家里甚至比乡亲们更贫穷。但是逢年过节,或是有什么新鲜物品下来的时候,他们家里就堆得满满的,这是老人最引为自豪的事情。
他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说是:医者父母心。从老人凝视的目光里,延森深深地懂得了这话的含义。
药终于熬好了,曹伯伯把它倒在了两个杯子里,吩咐道:“这个今天晚上喝,剩下的明天早上热热再喝,对你的身子有好处的。”
延森默默地点点头,没说话,在这里任何感谢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他看着延森把药喝了下去,在延森举起杯子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嘴巴也跟着一起张着,仿佛要与他一同饮进。
中药真的好苦呀!他憋住一口气,喝光了最后一滴,就像喝酒一样,把杯子给他看看,以示自己喝得干净,老人欣慰地笑了。
“孩子,我看你的气色好了很多,怎么恢复这么快?来,过来,再让我看看。”
延森依言把手伸了过去,他仔细地感受着延森的脉象。
“不对呀,似乎松动了很多,怎么这么快呀?孩子,感觉舒服了很多,对不对?”
“是好多了。”延森答着。
他又仔细地端详着延森,半天,迟疑了一下才又问道:“你昨天晚上一定有了什么奇遇,对不对?”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这个老头,外表朴实,可是内里却是够“狡猾”的,什么都瞒不过他去,否则也不会有曹言这么聪明的儿子。
他一定大体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对中医的东西,延森还持有怀疑态度,觉得那些花花草草的,碰到了大病,不准会有效果。学的生物信息技术,为了拓宽自己的专业理论,又有余暇,有关中医中草的书,也看了几本,总觉得这中医理论有些太过玄奥,比较晦涩难懂。
其实当时有很多地方,从延森的角度看,以为有故弄玄虚之嫌。但从曹老伯这两天的表现,却着实让他大跌眼镜,这中医中药能被称为中华瑰宝,实在是一点都不过分。学到深处,自通玄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延森还是点了点头,说:“让老爷子你给猜中了。不过……”
延森的话还没说完,曹言推门走进来:“来,吃饭啦。”
后面的话就没说完,给吊到那儿啦。曹老伯点了点头,脸上颇有得色。
延森干脆也不上课了,连着几天都陪着曹老伯在外面转悠,听他讲些中医中药的理论,晚上就抽空去借些中医方面的书来看看,再向他请教。绝对是大有长进,他对延森也非常喜欢,言下颇有些收他为徒之意。
他悄悄跟延森说过,男女之事对他的恢复很有帮助,但也提醒他现在年轻,不能过分沉溺其中,否则会带来负面影响,延森一一记在心里。
……
他仿佛觉得自己心里有愧,这几天一直没到咖啡馆去,韵杏也没有打电话给他。
每天回来,曹伯父仍然熬药给延森喝。吃完了六副药,又把方子做了修改,让他坚持再吃上半个月。曹老伯在儿子这边,还挂念家中的一切,逛得兴尽,他就准备回去。
对于这个慈祥的老人,延森不知道如何来感激,也知道这份情谊是不能用钱来表达的,只是给他的家人带点东西,尤其是给曹言的妹妹买了几件衣服,谁让人家说了长大之后要做他的女朋友的呢。
和曹言一起送走了曹老伯,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他几乎把延森当作了半个儿子,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延森陪他的时间似乎比曹言更多一些。
与老人依依惜别,他让延森有时间一定要到家里看看,延森也毫不推辞地答应了下来。
送走了老人,延森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又回到了那个信心十足的延森。尽管静心赋没了,但用曹老伯的话来说,多受些磨难,未尝是件坏事。
好几天没摸电脑了,今天心情愉快,很快延森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