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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说话,延森拍了一下她的马屁。
“少来了你。就你还想用这话蒙我。别是这一阵子泡妞泡得说顺嘴了吧,还不给我如实招来。”果然,她产生了预想中的反应。
他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轻轻把玩,另一只手则抚着她短而坚硬的头发:“冤枉呀,我说的可都是实情呀。”
“别给我来这套,当我那么好骗呀。去,倒杯水来给我。”她摆出不吃这套的样子,拿出姐姐的威风来压他。
等他端着杯子回来,她已经坐在了床边,把杯子接过去,拍了拍身边,示意他坐过去。
“小森,说说你吧,最近过得怎么样?轮到我好好审查审查你了。”
“还不错吧,挺充实的。”他挨着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韵杏怎么样?”
“也挺好的。”
听到延森的回答,她“咯咯”地笑了出来,他才发现自己随意的回话里有些语病,她又给他下了个套,问的话里就有问题。
延森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伊莉姐,你可真够坏的呀。难怪雨姐姐说跟你在一起会学坏的,时刻提醒我要注意。”
这话刘雨其实说了好多次的,吴伊莉也当然不止一次的听到,却装作不知道:“她有这么说过吗?那还这么放心地把你交给我?你别听她的,我这人最正直啦,刘雨别看那么温柔,其实才是真正的慢性毒药,慢慢就会把你腐蚀了,你可要当心哟。”
多年的好友,她还是不忘了攻击刘雨,见他不回答,她又说:“你就是向着她,可惜没有帮我。快说,她是不是已经把你给收服啦?”
吴伊莉脸上漾出的笑意让他心里一荡,反驳道:“伊莉姐可别乱讲,说话要负责任的。”他想,要是再沉默,那不就等于默认啦。
“就算还没有,我看那也是早晚的事。”他虽然矢口否认,吴伊莉却没有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意思。
延森伸手挠向她的腰间:“当心告你诽谤。”
她笑嘻嘻地躲避着:“看,心虚了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吧,再说我们刘雨长得那么漂亮,又温柔会心疼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
这个吴伊莉,现在倒表扬起人来了。说得她自己也开心的笑起来,延森的手碰到了她肋下的肌肉,奇痒之下,她一下子缩进了延森的怀里,仍在笑个不停。
等到她发现这个动作的意味的时候,整个软软的身子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经过了两个可爱女孩的陶冶,延森对女性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吴伊莉虽然嘴里大胆,但毕竟还没有跟哪个男子哪些亲密地接触过,让他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一下子就愣在了他的怀里。
时间仿佛在这瞬间停了下来,一种热辣辣的味道在空气之中传递。
吴伊莉秀丽的脸庞就在他的眼前,大大的眼睛微闭,一双丰满不停地起伏,柔软的腰肢被他的双手轻轻环住,如花的美人充满着巨大的魅力。
延森的心里一阵冲动,慢慢地把脸凑了过去。她的脸上溢满了浅浅的笑意,呼出的香甜气息冲到他的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死小森,你要干什么?难道想轻薄姐姐不成?”吴伊莉的脸上红晕升起,声音也变得低微。
延森真佩服她,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样镇定自若的话来。受了她这种细声细气的诱惑,他不自觉地手上加力,搂紧了她的纤细的腰身。
娇美的唇瓣就在他的嘴下,她似乎也放弃了抵抗,眼睛慢慢地闭上,准备迎接这个全新的挑战。
延森的呼吸渐渐急促,心里面也在不断地进行斗争,要不要吻下去?这时他们的身体越贴越紧,双手触摸到的是柔柔的腰肢,一对丰满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前,还在不断剧烈起伏,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残存的一点理智很快迷失。
嘴巴已经擦到那娇艳的唇,柔软、香甜马上就要捕捉到……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叮呤”声响起。
吴伊莉一下从迷醉中惊醒,回过神来,眼睛一下子睁开,猛地推开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上了贼船。”跳起来匆匆去接电话,连拖鞋都跑丢了一只。
延森心里暗暗生气,这不长眼睛的死电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简直是……这时外间屋里已经传来吴伊莉的声音。
“刘雨,是你个死东西,怎么好几天没打电话给我啦,不知道我现在穷的连话费都快掏不起啦,还不主动点。”声音强作镇定,却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为了掩盖自己心中的慌乱,率先发难。
原来是刘雨,延森沸腾的热血如同被浇了一瓢凉水,冷却下来。汗水从额上滑落,无力地仰身躺在□□。
这电话打的时间可真长,延森静静地躺着,慢慢闭上眼睛,心情逐渐安静下来。他差点就吻上了雨姐姐最要好的朋友,他对得起她么?先是有了韵杏,现在又在打伊莉姐的主意。他的心里都盛着什么,他对自己也没有了信心,难道真的像传说中的,男人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满头冷汗
几个红颜知己的笑容一一从延森眼前闪过,雨姐姐、婉晴、伊莉姐、杜韵杏,甚至还有余秋月,每个人都对他那么好。
延森暗自苦笑,他这个花心的男人又有什么好?他觉得自己对刘雨不起,可是下次再有美丽的人儿摆在了眼前,他真得就能放弃?如果自己是个□□就好了,可以选择四个妻子,可是这对她们每个人是公平的么?就说杜韵杏,她看起来一点要求也没有,那样的付出也没有一丝的埋怨,可是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想到这里,稍稍退却的冷汗又流了出来。
每个女孩子都是如此可爱,都是那么优秀,无论单独面对那一个,都能让他的心不自主地泛起涟漪。曾经自以为聪明绝顶,可是他真的是一个心智成熟的男子吗?如果她们几个人同时都在,他该如何自处?她们又怎么互相面对?
延森痛苦地抓紧了自己的头发,突然小腹之上重重地挨了一击。是伊莉,她挂了电话回来啦,这一下子可真够狠的,他一点防备也没有,他的小腹一阵痉挛,疼得曲起了身子。
“你还挺美的,快给我起来,害得我差点出了丑。让我还得跟刘雨说瞎话。”伊莉恶狠狠地叉腰,赤着双脚站在地上,刚才仅有的一只鞋子也不见了。要在以前,她肯定会让他接电话的,这次看样是没说实话,跟刘雨隐去了他的存在。
腹部上的疼痛加上心理的重压,延森疼得说不出话来,汗水继续流下来。
看到延森满头的汗,吴伊莉也知道自己下手很重,以为全是疼出来的。大概有了些心疼,她轻轻地揉着延森的背,嘴里却不肯说好话:“好啦,别装啦,你这个小色狼,我的初吻差点就没了,你还在唧唧歪歪,快给我起来,准备打道回府。”
“伊莉姐,对不起,我真的是情不自禁。”
“行啦,我又没说怎么着了啊?”吴伊莉的脸上泛出了一丝笑意,“给我老实交待,是不是有预谋的?”
“哪有的事?”
“哼!”吴伊莉一脸的不相信,大声叫道,“我才不信,你这小子人小鬼大。刚才刘雨问你现在怎么样,我还说最近也没怎么见你,应该还不错。看我多帮着你,可你就这样对姐姐?我都不知道怎么再有脸见她。”
接着又说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她对你还真不错,没两句话就问你,说起来个没完,说你太实心眼,让我一定好好地照顾你。我看才怪呢,她一定也被你的假象所蒙蔽啦。”
延森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什么?只有忍住疼,乖乖地爬起来,坐在床边。
“你和她是不是已经这样啦?”看他不说话,她的声音总算小了些。
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他认真地点点头,认了下来。心里很紧张,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吴伊莉竟然笑了起来,还有一丝得意:“果然我猜得没错,真的让她捷足先登啦。”要是她知道延森和刘雨不仅仅是已经这样,而是已经突破了男女之间最后的界限,不知道又会怎么想。
此时的伊莉反倒少有的轻松,把他拉起来:“来,再陪姐姐到客厅说会儿话,过会再回去。”
变化也太快了点,真是让人猜不透的女孩子。看她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延森也放下心。
还是隐隐觉得有点遗憾,刚才没有吻到可爱的伊莉姐。
男人哪!
坐在沙发上,吴伊莉似乎已经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拉着他的手,说起轻松的话题,讲些外出时遇到的趣事。延森觉得真是好过多了。她天生就是个开朗的人,想不清的事,就放到一边,难怪她很多时候都显得那么快乐。
看看时候不早,延森起身告辞。
“真的要走?再玩会吧,杜韵诗还没回来呢。好久没来了,好好陪我聊聊嘛。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吴伊莉做出一副撒娇的神态。
延森已经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好姐姐,时间不早了,我真该走了,有空再来嘛。反正你考完试也就没事了。”
“好吧,不希罕留你了。”吴伊莉快活地挽着他,一直送到楼下。
延森已经转身,又给大声叫回来,有点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她突然在延森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猛地推了一把:“快滚吧,臭小子。”
说完转身就跑了回去,延森一个人在原地呆呆地发愣。
……
时间过得飞快,随着最后一张试卷交上,第一学年的期末考试结束了。
延森的支付平台在曹言、荷芳的帮助之下也算是大功告成,只差最后的润色工作。他把东西存好,加上密码,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心情愉快得不行。距离交稿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段时间该怎么打发,该回家看看啦,那么多人在盼着他,到时再回来也不晚。
在□□躺了一会儿,曹言吹着口哨回来了,看来考得也不错。
“曹言,怎么样,不错?”
“那还用说,拿个奖学金还是没问题的吧。”曹言越来越自信,换句话说脸皮越来越厚,如今咬牛都不会有一点脸红。脸上洋洋得意的表情,仿佛天经地义就是如此,无论真假,连自己都能骗过。
“谁问你这个啦,对考试我可不感兴趣。”延森故意逗他,“俺是问你和荷芳混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还不就那样。”这小子,竟然笑而不答他的问题,学会了跟他留一手。
“对了,森哥,上几天我老爹来信了,说他在这儿过得不错,你对他招待地很好。还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噢,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现在好的不得了,他可高兴啦,还说放暑假后,请你去我们山里玩玩。”
“那就不用了吧,你们家条件那么差,去了又太添麻烦,再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实在兄弟,当然想什么说什么。
“森哥,你就去一趟吧,我爸都想见你了。下一学期回来又该调宿舍啦,我们说不定就不能住一块了,好好聚聚嘛,也看看我们的穷山沟。”曹言央求着。
这小子,低三下气的模样不太对劲呀,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就算不住一个宿舍,还能不见面啦,延森可舍不得这样一个聪明能干的兄弟。
一定是在跟他玩什么花样,延森没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把眼光转到了桌子上。“曹言,咱们的CD盒子怎么不见了,我上次想找张盘,结果还翻了半天。”其实延森早就发现了,就是这几天一直忙着考试,没时间拷问他。
果然,曹言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个嘛……”
“肯定是让你送人啦,不行,你一定得要回来,没了多不方便。”
曹言装作很为难:“都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好意思再要回来呢?那天荷芳觉得咱们的盒子挺漂亮,就给拿走了。我有空再做一个不就得了,一定搞得更漂亮。”
“可别,要是比那个还好,肯定还是留不住,你就做个差点的就行。”
曹言“嘿嘿”一笑,不在这儿多做纠缠:“森哥,刚才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好好考虑考虑,你就答应了吧。”
“呸。答应了还考虑个屁。你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如实招来,否则我一定不答应。”
曹言又期期艾艾了半天,看实在推脱不过,才说道:“森哥,我也邀请了荷芳,她说如果有人一起,才肯去的,否则没法跟父母交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帮我谁帮我呀,行行好,就做一次好人吧。”
延森伸手在他的肩上狠狠一拍:“我什么时候做坏人啦。早说不就得了。不过我还是得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曹言渴望的眼神看着延森,这小子,来真的啦。
看他一脸诚恳,为了自己的幸福,就差抱住恳求,延森已经很有些心动。曹老爹来的时候,把大山里的景色吹的一塌糊涂的美,不去看看怎么对得起自己。这老头还真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