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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事。
记下曹伯的方子,发现多数都是些非常常见的草药,只有少数几味中药没听说过,想不到这些平凡的草草叶叶凑到一起,居然能产生如此的奇效,不愧是我中华瑰宝,他不由得对中医药的神奇疗效有了全新的认识。
能准确地认出这些,还得得益于曹伯临走时做的详细交待,还在每样东西,不光是药材,就连器械也写了名字,贴上了小标签。以免延森这些门外汉会忙中出错,延森也不由感慨老人家的细心。
所以这样,看起来只是陪着一个病人,没有什么过多的事情要做,其实竟是如此的充实。
吴伊莉本来就是个天性好动的人,性格活泼。虽然比延森大了几岁,因为自己是病人,却放下了姐姐的架子,不时地冲延森撒撒娇,使使小性子,只有在认为是延森惹到她时,才摆一摆姐姐的谱,也算是忙碌生活中的一点乐趣吧。
随着相处不断的亲密,延森的心里也渐渐地接受了为她所做的一切,变得能够坦然面对。伊莉漂亮、有趣,非常可爱,单独在一起,延森的心里自然会产生一些涟漪,为她所吸引,乐于跟她调笑嘻闹,甚至越来越喜欢与她肌肤接触的感觉。
同时也发现吴伊莉特别喜欢逗他,对他所做的一切,在适应之后,她慢慢不再脸红害羞,有时还故意装作不方便,不肯自己动手,让他擦洗身体的更多部分,只有特殊部位才自己清洗。
这所有的变化,让他心里产生了小小的恐惧,有点害怕这种吸引。如果说跟韵杏发生了关系,是完全出乎预料,而跟吴伊莉的慢慢接近,却是从心底里产生的渴望。
不可否认,对美女他是没有免疫力的,杜韵杏如此,吴伊莉也是同样,甚至还有余秋月,在大山之中,她的温婉可爱,一样让他心动。
不知道这些思想上的波动,会不会伤害到与刘雨的关系,因为在延森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她是无可替代的。有时在吴伊莉睡后的夜晚,延森会无眠,一个人陷入沉思,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到后来干脆就完全放弃了,一切随缘吧。刘雨都放心地把吴伊莉交给他来照料,既然想也无用,他又何必再为这些事情苦恼呢。除了感情上的事情,他还有很多可做的,因为外面的世界是如此之美妙。
刘雨曾经对他说过:“学会凡事往前看,相信你会做得更好,不会令我失望。你的舞台上,永远有我在为你喝彩。”有了她的话,还有什么好担心呢,世界就在他的脚下,美好的未来将为他展开。
这几天他的思想在不断地斗争着,但他只把这一切埋在心里,不让它影响到与吴伊莉的亲密,仍然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仍然是开心的玩笑,互相斗嘴,他们都享受这种感觉。
她在精神好时,最爱做的事,就是忙着给他讲解泡妞秘诀,乐此不疲。教他如何能够钓到美女,但她哪有什么经验?说出来的不过是凭空的臆想。还有就是时不时地套他话语,问他跟刘雨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但在她的数次引诱之下,他已经戒备在先,刘雨又吩咐过了,不许乱说,他怎么能上这个大当。
经常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不就是几句话糊弄过去,他想,在经过了伊莉的强化训练,以后是不是该改行做个反盘诘的专家了。
也许是曹伯的治疗方法确有奇效,吴伊莉觉得自己不断地好起来,身上有了力气,腿也能自己在□□水平活动,她和他一起热烈地盼望着老爷子快点回来。
以他对曹伯的了解,他回去后,肯定会再翻书查找,说不定就能带回更好的治疗方案。跟吴伊莉一说,她自然抱着比他更大的希望。
身体开始恢复之后,她对学业的渴望自然也就燃起,口里经常念叨没几天就要博士研究生的英语考试,她一边盼着身体复原,竟一边又背起了单词,还拿着播放器强化听力。
吴伊莉的上进心还不是一般的强,一天就跟他说好几次,希望能快点站起来,最好能赶在考试之前,如果这次考试耽搁了,就只能上预科班,还要白白地浪费半年时间。
这样最好,他们可以各得其所,正好互不打扰,在治疗、休息之外,可以各人做自己的事情。
心里的苦闷没有了,延森自然能投入更大的精力到软件支付平台之中,熬夜也不觉得劳累。很快,修改稿就完成了,并刻录成了光盘。
此时的他,手上拿着自己的沥血之作,心情好极了。
、欢声笑语
得意之余,陆延森难免就把作品讲解给吴伊莉听,希望她能够分享他的快乐。看到他兴奋的样子,她也是非常合作,微笑倾听,不断地给予鼓励。受到感染,她还说自己最近感觉也非常好,对即将到来的考试信心百倍,一时之间,他们都忘了她还是个躺在□□的病人,连能不能参加考试,还是一个未知数。
国人曾有佳句,叫做“夜读书”,他不指望下不了床的伊莉能够添香,但美女姐姐的鼓励,自然也会让他的信心大大增强。
本来想让曹言帮他把作品送到林崇那儿,可又怕交待不够清楚。
清早起来,拿来毛巾帮她梳洗,延森就发现自从受伤以后,伊莉反而格外注意自己的仪表。
伊莉很快就发现他有点心不在焉:“小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
“伊莉姐,我想出去一趟,把软件交到林大哥那儿去,可你一个人在家又有点不放心。”
“这有什么,你去不就行了。刘雨她们走的时候,你还不是把我一个扔到家里的。”
她不说这话,他还真给忘了。有了第一次,就更好办了。
“那我去一下就回来,好不好?”
“吃了早饭快去吧,省得你光陪我这个老太婆,烦都要烦死了。”
“世上哪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太婆呀,如果这也算的话,那些大婶、大妈的还不都得吐血而亡呀。”
“好了,快把饭拿来我吃了,滚你的吧。”如果不是听到这话,延森这两天差点把吴伊莉当作淑女的典范啦。
匆匆安排停当,他就跑到了林崇大哥那里。交到他手里的不光是软件,还有“延森科贸”的经营许可证以及相关资质证明的复印件,要参加这个国家的正式招标,需要的东西还真不少。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事先整好,还真得抓瞎。
到时自己能不能到现场还是个问题,细节问题他一一给林大哥交待清楚。他也是行家,看了延森的演示,兴致大起,无论如何要跟他好好聊聊,坚决要他陪他吃午饭。
当兄弟的,也不能过河拆桥吧,何况现在桥还没过呢,尽管担心家里的吴伊莉,他还是坚持着陪林崇喝了两杯。由于这一阵子管理比较松,林崇中午竟然也敢喝酒,真是称了这个酒虫的心。
好歹陪他喝完,延森坚称自己有事,要了两个菜带上,急急地往回赶,吴伊莉的午饭还没有着落呢。
酒喝得不多,却也头重脚轻,一路上心里很着急,心想,伊莉姐别饿坏了,她现在正餐中间都要加东西吃的。
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去,刚要掏钥匙开门,忽然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传出。
奇了,刚出去半天功夫,这么巧就有人来了?
隔门听到声音熟悉,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从伊莉敞开的卧室门看进去,真的让他大喜过望,原来是韵诗、韵杏姐妹俩双双回来了。这可好了,总算有人帮他干活了。
不过,从她们离去之后,他心里也一直惦记着姐妹两人的情形。
听到声音,三人一齐转过头来,笑声更加响亮,也许她们发现了进来的正是刚才谈论之人。
延森高兴地说:“你们回来了,这可太好了。”
也许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为他只是看到她们高兴吧,姐妹两人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其实她们走的时间并不太长,只是延森感到就一个人陪着吴伊莉,力量不免单薄了一些,分外“想念”帮手而已。
尤其是韵杏,并不掩饰跟他的亲密,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往里屋拖去,还腻声问道:“死小森,想我了没有?”
声音虽然不大,但里屋的人也都能听见。与韵杏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吴伊莉对她超越自己的活跃早就有所领教,看她对延森的样子也没有多想,韵诗对胞妹更是了解甚深,更兼在医院里就目睹过这般情形,自然更不放在心上。
两人看他受窘,都是开心地大笑。
延森感到不好意思,主要还是心里惭愧,说这话并没有这想到这么多,只是发现凭空多了两个帮手,心里高兴,就表现出了高度的热情,却让人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受到如此之好的待遇。
同时他也在暗暗发笑,发觉自己虽然比同龄人成熟一些,但终究还是孩子般的心性更多。
也有收获,那就是悟到了一个道理,把话说得含糊一些,还是有好处的,可使自己处在可进可退的途径,这比较符合老祖宗所谓的“中庸”哲学。延森突然觉得,自己还是非常善于总结,比较追求“进步”的。
欣喜之余,对于吴伊莉和韵诗的笑声就丝毫也不在意,他淡淡一笑,抓着韵杏的小手向床前走去。
对于和韵杏的亲密,延森依稀觉得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需要存心掩饰什么。径直在凳子上坐下,依旧拉着她柔软的手儿。
韵杏就在延森的身边站着,胳膊肘顺势就压在延森的肩上,偏着头微笑地看着他,似乎很欣赏身边男孩的这种坦然,眼里蕴含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置身花丛之中,左右看看三个娇媚美女,他感觉说不出的惬意,心里坦然自若,若有若无的笑意就挂在了唇边。
“韵诗姐这么开心,是不是这一趟很有收获呀?”
“还好啦。总算还有人愿意要我。”杜韵诗听到他的问话,脸的上笑容很灿烂。
“除老赖之外,又有人愿上贼船,为我们老杜家解决了一大难题,可真是皆大欢喜。”韵杏不理会姐姐的幽默,及时地插上一句。然后又自感危机,迅速地躲到了延森的身后,逗得延森和吴伊莉哈哈大笑。
害羞的韵诗脸自然红了,但看妹妹立在延森的身旁,觉得距离远了一些,又隔着延森在中间,忍了忍没有动手。
不等姐姐详说,嘴快的韵杏已经一股脑的把她的一番经过都讲了出来。
杜韵诗先是在网上看到了用人信息,就报了名,事先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求职的单位是一家药物分析机构,所在地是离京不远的那座直辖市。出乎意料的是,由于专业对口,而且硬件条件比较过关,单位很快就让她去面试。
正是“无意插柳柳成荫”,恰好相关专业有空缺,她的求职之路竟是异常顺畅,人家在面试之后,又让她见习了短短几天,就爽快地同意接收,这一点从她脸上无法掩饰的笑容就能看出端倪。
这家机构原来是个国企,改制后又有外资进入,所以现在算是个合资企业,自然比起国内的单位,薪金就丰厚得多,试用期的工资就可以达到五千块,一旦成为正式员工,更会有一个大的涨幅。
延森一听之下,立即做出垂涎三尺之态。就连躺在□□的伊莉也像他一样,做出动心状:“死韵诗,早知道能拿这么多钱,我也就下决心参加工作了,说不定还能跟你竞争一把呢。
“死人,干嘛想抢我的饭碗,人家找个落脚之处容易吗?”在一起住了一年,两人相处融洽,感情已经比较深厚,韵诗跟她说话也很随便。
看着两人斗嘴,觉得吴伊莉难得这么开心,延森把头转向韵杏:“嘿,韵杏,有没有打听一下老赖怎么处理?”
韵杏撇了撇嘴,很不屑的样子:“还能怎么办,随军呗。就他那活,到什么地方还不是照样误人子弟。”
“韵杏,你瞎说什么?”虽然正在跟吴伊莉说话,但韵诗还是听到了妹妹的话,听到她辱及男友,一怒出声。
韵杏咧了咧嘴,一吐舌头,见姐姐好像真生了气,识趣地没回嘴。延森突然发现她嘴部的表情真丰富,不由得笑了出来。韵杏在他的胳膊上狠掐了一下:“笑什么笑!”
这下他们三人都被战火点燃,只有躺在□□的吴伊莉乐得看热闹。
“一共只给了十几天的假,又回了一趟家,回来就住不了几天了,收拾收拾东西得赶紧去上班,洋老板管理严着呢。不过好在不算太远……”她把头转身吴伊莉,“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我没什么的,你不要担心。”看出了韵诗的伤感,吴伊莉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到时还想找你去玩呢。你拿钱这么多,如果不好好地宰上一把,确实心有不甘。”
她又把头转向延森:“再说了,这儿也有好多人陪着我。韵杏也会经常过来的,对吧?”
“当然,不管怎么说,我也当过你的房客,就是不知道下半年还能不能免费在这儿住了。”韵杏故意做出一副厚颜无耻的模样,他们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韵杏就是这副德性,其实心地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