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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已经等你好久了。”易小楚真的笑了出来,能见到她的笑容太难了,延森都有些怀疑:不知道是她不正常,还是他有毛病。
“是吗?”延森越发的尴尬。
“你说,为什么要骗我?你中午根本就没跟王强他们一块。”余秋月很委屈地问道。
“临时有变动也是难免的嘛。”他口里作着辩解,心里暗怪快嘴的魏顼。
好在温老已经笑着走了出来,呵呵笑道:“还当是谁呢,让我们小楚这么一本正经的传唤我老头子,原来是小森来了。”
温老太也随后跟了出来,看见余秋月嘟着嘴,就说:“小森怎么回事,一来就惹女孩子不高兴,你个大小伙子家的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
一语中的,说得延森只有“嘿嘿”傻笑。看到二位两位老人都在,余秋月也不好意思再作生气的模样,勉强地咧嘴一笑。
易小楚打着圆场:“哪有的事呀奶奶,人家两个开玩笑的呢。”延森额头出现了无数条黑线,什么时候易小楚这么会说话了?
别说,她还挺有两下子的,浅淡轻笑,愣是把余秋月逗的不再撅嘴。两位老人看他们相处融洽,显得很高兴。人上了年纪,是最见不得不和谐的声音。
即使不说出来,他们之间的事情,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大概接触的多了,易小楚听余秋月说的关于延森的一些“事迹”也多了,慢慢消除了对他的芥蒂,所以态度才会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如果他还有以前的本事就好了,能察觉出她到底怎么想的了。可现在……
延森还无法达到她的境界,至少目前是这样。以她的能力,还想象不出,杭伟的那一击对他身体的伤害有多么严重。
温老对延森向来是青睐有加的,看谈话有了空闲,赶紧把他拉进书房,准备单独交流交流。
出于各方面思考,最重要的是怕老人担心,延森并没有把受伤的事情说给他听,也没有把认识段老的事说出来,只是随意地聊着自己关于静心赋的心得。
虽然现在功法几乎全失,但延森的境界还是进了一大步。老人家在延森的眼中已经彻底的没有了最初的神秘感,延森的一些观念甚至还超越了他的能力范畴。
这是多么大的变化呀!
受挫也许并不是件坏事情,只会让人成长的更快。自从经受过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延森对先天功法的理解也产生了巨大的改变,如果自己的功力能够恢复,以后的进境一定也非以前可比。
“小森,你变了。”温老感叹道,“但有些东西不应该是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所该有的。”
思想有了升华,气质自然也会发生改变,温老没有感到延森已经失去了失天功力,却察觉到了这点,“你身上的锐气似乎差了些。年轻人嘛,就该有种一往无前的精神,否则跟我这个老朽又有什么大的分别?”
他的说法猛然惊醒了延森:自己的顾虑大约真的是太多了些。曾几何时,他还满足于自己的恬淡隐忍,但如果这是以失去青年人的朝气作代价,似乎过于沉重了些。
在功法方面也许不能再有助于延森,但作为一个历史学的教授,有着丰富生活经历的老人,他的话语还是给了延森很大的触动。
他陷入了冥想之中:年轻人何必这么前怕狼后畏虎呢,应该有种一往无前的气概呀!自己并不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是先天功法在身,虽然目前失去了。应该有一种历史的责任感,唯其如此,方不负自己所有所学。
以前曾经能够读人心界,梦到将来。就是现在也还拥有着过人的记忆力和超常的学习能力。这是上苍赐于他的,有什么资格来荒废掉呢?而且失去这一切也许很快就会回来。
等他静坐着想通了这一切,忽然觉得心胸澄明,唤醒了那种激昂的感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跟林崇大哥学艺时:有一个晚上,独自一人躺在一个山坡上,突至的自然界景象激发了他心底的感受,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有强烈的争胜欲望和一展宏图的大愿。
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又一次来了。瞬间,延森读懂了温老的深意,心底更充满了对他深深的感激之情。
也许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明白延森需要的是什么。这就是阅历,是在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中摸索、总结出来的,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是一个先知对后进的勉励。
延森回过神来,客厅里传来温老的笑声,老人家已经不在书房里了。他懂了此时的延森处于一个重要的人生路口,把更多思考的时间给他留了下来。
延森下意识地走到客厅,余秋月最先发现了延森一副迷迷登登的神态:“延森,你在干什么呢,不会是跑到温爷爷家来补觉的吧?”
“会当凌绝项,一览众山小。”延森朗朗一笑,心有所感,淡然从容之色溢于脸上,与温老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一切变化尽在这一老一少的瞬间交流之中。
“这孩子有些不一样了。”温老太觉出了异样。
“哈哈!”温老老怀欣慰,开心地大笑,“孺子可教也。”
余秋月和易小楚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延森,她们似乎也觉出他有些什么不同。
延森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需要时间来吸收、消化这来自生活和长辈的恩赐。
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温老家,送出门外的易小楚,仍在远远地招手,目送他们离去。
经过一番心灵的洗涤,延森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回家的路上跟余秋月有说有笑,看周围的一切,眼神也自不同。
冬日的天空格外清亮,淡淡的落日余辉慷慨地洒在万物之上,冰冷的空气好像也变得温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心灵似乎也更加充实。路上匆匆而过、喜气洋洋的行人,看上去是那么亲切。
余秋月觉出了延森的不同,对于这种转变,显得很感兴趣:“好奇怪呀延森,你同刚进温爷爷家的时候比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他都说了些什么,要不就是偷偷送了什么好东西给你?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延森“嘿嘿”一笑,自是无法给余秋月作解释,自律能催人奋发,质的飞跃往往是在一瞬间的。但总不能没头没脑地告诉她突然大彻大悟了吧,他又不是什么出家人,说出来她不当自己外星人一个才怪。
“有美人作伴,心情自会变得晴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这人就是没正形,不跟你说了。”余秋月白了一眼,嗔了延森一句,却是满脸的喜色,女孩子爱听这样的恭维,她也不会例外。
见延森还在不怀好意地盯她看,秋月又道:“你说的是小楚吧,她才是真正的美女呢!”
有感于她的含羞带笑,更让延森领悟到生活的美好。人生浮华,韶华易逝,何不好好享受这份美好。
“易大小姐,可不敢领教,还是我们秋月温婉可人。”
余秋月又赏了延森一个白眼,含羞低下头去。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跟我联系,好吗?”不远处,已近她的家门,余秋月低声说道。
“没问题。”延森痛快地答应,两个人就在她家门前停了下来。
余秋月却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延森,轻轻咬着嘴唇。
“怎么了秋月,是不是还有事?”延森忽然有一种想拉住她手的冲动。
她的头低下了,容易害羞的脸上又浮出了晕红。忽然下了决心,小声说道:“延森,我喜欢这种单独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说完不等他回答,一甩长发,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眼看余秋月近乎小跑的走了,延森则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未动,一只手才伸出了一半。她的话语让他想起了共同在大山里渡过的一段欢乐时光,如果不是伊莉出现意外,也许他们会渡过一个完美的假期。
在大山之中,看似骄傲的余秋月尽显小女儿神态,展现了她那如山泉般的甜美、温柔。不可否认,她是个好女孩,可是他能接受她吗?她能接受这样子的他吗?
心清神沏,物我两忘,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那段时光在他的人生之路上必然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将永铭心扉,以后不知是否还有可能再现这样的一段经历。
等她已完全消失在视野,他才把手缩了回来。哎,惹下了一段难以偿还的债务。为什么他碰到的女孩子都是这么完美呢?
记得以前看过各种各样的酸文,感叹世上难寻十全十美的女子,可怎么偏偏他就能遇上这么多呢?老天对他何其眷顾呀!他想,为何自己却不知足,每一个都要招惹一番呢。
得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回家喂饱肚子是正事。
“小森,怎么这么晚才回?小刘医生下午给你打电话,让你给她回话。”一进家门,他老妈就急着对延森说。
刘雨找。延森还正想问什么时候刘柏年有空,去家里给他拜年呢。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她,还没来得及落实这个问题。
她说了今天夜班,看看时间,应该已经接班了。
“雨姐姐,你找我了?”
“不是我找你,是爸爸找你。他明天上午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想让你陪着。”
“真的?”大老板对他这么器重,延森当然高兴。只是心里有点可怜他,大过年的也不得安静。
“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天早点起来,别忘了。”
“你下班过来接上我,不正好吗?”
“人家请的是你,又没叫我,你自己去好了。”
这倒奇了,他有客人让延森陪不说,还不让自己的女儿一同去,要见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没说是什么人吗?”延森不由地问道。
“我才没你那么好奇呢,爸爸不说的事情我是从来不问的,这是公司的规矩,这都不知道?”噢,还有这样的规矩,看来还是重要的一条呢,延森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意识,回去得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以后要注意了,就算有好奇心,也得装出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儿来。
刘雨听延森不说话,笑了:“怎么了,生气了?这么小气,人家这是教你长见识呢!你不是就想做大事业的嘛!”
“怎么会生气呢,是嫌小雨告诉的太晚了,以后有这样的事得早提醒我一下才是。”延森不但没叫雨姐姐,还叫起小雨来了。
“哼。”听了延森的称呼,她轻哼一声,“好了,我要工作了,你明天自己去公司吧,我就不陪你了。”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一定得好好把握的哟,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临了,她还特别嘱咐了延森一件事情。这么好的事情,延森当然痛快地答应下来。
延森是越想越觉得稀奇,刘柏年这么大的公司,青年才俊必不会少,怎么就想到要他陪着呢。他这两下子,比起那些在商场闯荡过几年的家伙,经验上还是有很多欠缺的。
不管了,到时再说,自己正下了决心,要好好地历练一番,有这么好的机会是非常难得的。延森暗暗握拳为自己加油。
说不定刘柏年就想要他好好锻炼一下呢。倒是刘雨最后说的事,值得他好好地考虑,一定得抓住这个好机会。
、神秘约会
刘柏年似乎理解延森一定会心里疑惑,延森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刘柏年就冲他“呵呵”笑了起来:“小陆,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单单点名要你来了吧?”
有了昨天刘雨给的教导,延森就现烧现卖,点点头,表示他猜对了,却没有跟着问下去为什么。
刘柏年点点头,似乎比较欣赏延森这份沉稳,看来现学现卖的东西也是有一定市场的。
“先坐会吧,今天上午要去见个重要的客人。我呢,不方便带公司的人一同前往,才想到要你来陪我这个老头子。”
延森就在刘柏年的办公室坐着,看他工作,大公司就是不一样,虽然是在春节期间,却仍然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工作人员也是出出进进地忙碌,没有一点节日的浮躁,只有公司里的张灯结彩,才让人多少领略到这是农历新年。
不时有人进来向老总汇报工作,或是有文件需要他签字,虽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个毛头小伙子,却没有谁显出奇异的表情。
延森暗暗佩服这些家伙们的素质,看来刘雨说的没错。延森默默地看刘柏年处理事务。多年办公司的经验,还管理的如此之好,刘柏年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这一细琢磨,还真发现了不少耐人寻味的东西。御下之道,其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不能太严厉,否则会显得没有亲和力。太和气也不行,会让人觉得威严不足。当然针对的对象不同,话语和动作也绝不一样,这就得凭着自己对这些人的了解了。延森感到他的表现非常有意思。
屋里没人的时候,他也会随便与延森说些闲话。特别是看到延森怪怪的表情,也会笑着点头,看来他猜到延森发笑的原因了。
上午的时间过得挺快,他的助理走进来:“总经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刘柏年点点头,当先向外走去,延森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