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脸上都是细小的汗珠,嘴巴张得大大,嘴角微微翘起,双唇红润,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秋月的嘴半天没闭上,回过神来才知道在夸奖她,赏了他一个白眼,又回过头去:“什么嘛。”
拖长了腔调,撅起的嘴巴亦娇亦嗔,别样的妩媚。
延森的头“嗡”的一声,想也不想就蹭过去坐到了她身后,伸手把她娇小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她转过身来,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心情激荡之余,此时的延森再没有一丝犹豫,俯首就吻了上去。
沾到那张又热又软的小唇,似乎有种眩晕的感觉。
“唔。”她一只手用力地扳开他的脸,把小嘴猛地撤了回去,身子仍靠在他怀里,下巴却紧紧地抵在了自己胸前。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香。着手之处,秋月的腹部轻轻颤抖。而她的羞状更让他心痒难耐,刚刚尝到点甜头,怎肯罢休?他又一次把脸凑了过去。
秋月的脸赤红,似乎要喷出火来。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吻在了颊上。
这一次,她的手没再推,头却不停地摆动,抵抗之下反把香唇又送了上来。再一次地被覆盖住,秋月的身子一颤,唇却僵硬,仿佛活力在这一瞬间突然失去,变得一丝反应也没有。
既然做了就管不了这些,他用力吸吮着她薄薄的嘴唇,仔细品味。慢慢的,秋月的反抗没有放弃,她的双手却反转过来拢上了延森的脖子。
上下牙齿仍紧紧咬合在一起,不肯放他的舌头进入。
多么青涩的亲吻,交锋中他的牙齿都被她撞得生疼。
这是秋月的初吻!作为天之娇女的她,也许早就应该有人疼爱了,却直到现在才首次被异性俘获。
可爱的女孩儿!他轻轻用舌头舔着她柔软的唇和编贝般光滑的牙齿,一时心满意足。
秋月紧绷的身子慢慢变软,似乎已经瘫软。延森轻轻扳动她柔弱的双肩,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
秋月柔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了上来,他的前胸品到了一种柔软的压迫感,双手紧紧地搂到了她细细的小腰上。
身体虽然没了力气,她的抵抗仍在继续。香软的唇还在躲避,力量最大的颈部还在用力往下低垂。
她脸上的红润在持续加重,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鼻中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热,眼睛却闭得更紧。
如此美景,怎能错过,延森不断加强攻击的力度。换气的功夫,她的牙齿似乎开启了一条缝隙,他的舌头顺势冲进去了一点,哇,好香甜的感觉,无论怎样都不想再退出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个灵活而柔软的东西似乎稍稍探了一下头,碰到他的舌头,又迅速缩了回去。
用力顶开阻挡,他的舌继续向内开拔,终于找到了刚才那条顽皮的小舌。
生涩的主人不能适应这种纠缠,灵动的小舌迅速把他推了出来,牙齿也反射性地合上。
延森“呀”的叫了一声,舌头被咬得好痛,嘴里还感到有一点血腥之气。
秋月慌乱地把缠在他脖项上的双手拿下,声音小到不能再小:“坏蛋,你干什么呀,别让小楚看到!”
说完这话之后,她马上紧紧地闭起嘴,脸上一副紧张的表情,生怕会再次受到侵袭,怕不保险,又把一只小手挡在了嘴前。
延森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嘴角,居然发现手背上沾有血丝。
“呀,怎么了?”受到意外的惊吓,秋月暂时抛开心中的慌乱,把手拿了开,紧张地扳着他的脸,“张开嘴让我看看怎么了?”
她看到延森舌头上一条裂痕,还不断地有血渗出,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慌乱起来,防守严密的小嘴也不自主地张开了。
延森开心极了,哈,臭丫头,这点小伤都吓成这样子,一定得好好地收拾你。
再不乘人之危,他还算什么“君子”。借她愣住的功夫,他再次把嘴凑了上去。
“别,会让小楚看到的。”她还在作着挣扎。
不知是被冒出的鲜血吓到,还是心中那一丝歉疚作祟,秋月的反抗苍白无力,起先是有些被动,然后慢慢有了些迎合的意味。
迷失的女孩儿,渐渐变得投入,表现出来的一抹生涩,毫无技巧可言,却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
舌头轻轻交织在一起,进退间,不时被突兀而至的牙齿碰到痛处。
延森完全沉浸在了这亲密的接触中。秋月双眼紧紧闭着,脸上的神情变换不定,显示出内心的剧烈波动,看上去是那么摄人心魄。
“初吻是生涩的,更是甜蜜的。”
女孩儿娇小的身子柔软而温热,脸上神情也不住变换。初吻的生涩,难言的羞涩,都慢慢融化在了那淡淡的喜悦和惆怅中。
拥着可爱的秋月,品味着醉人的热吻,延森的心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秋月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展现在他面前的却多是温婉可人的一面。
冲动不期而至,她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不止一次让他产生过这种感觉,但从来没有这样强烈。
秋月接受了他的拥抱和亲吻,偶尔奉迎过来的小舌,似乎悄悄声明她的主人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长长的睫毛不停眨动,眼睛却一直没敢睁开。放在他头上的双手不停地四处抓动,好像在寻找一个更合适的位置摆放。
放在地上的小腿、赤裸的双足不住地踢动,蹬翻了一只药臼也不自知。
紧紧相拥,虽隔着数层衣物,仿佛仍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两个人迷失在了亲密接触之中。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好像门被推动。余秋月倏的一下从他的怀里窜了出去,速度快至难以形容。迅速抓过一把切刀握在手里,满眼的药材却不知道该向何处下手。
她迅速地把刀放下,又摸起一根药杵,背对着延森,不管不顾地捣了起来。
气氛很沉重,半天过后也不见有人进此房间,余秋月的脑袋却仍不敢抬起。他从后面望去,只见她的脖子都是血红颜色,仿佛要燃烧一般。
延森其实也悄悄地呼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易小楚闯了进来,否则见他“非礼”秋月,下场大概不会很好。
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实在欲盖弥彰,他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秋月……”
“嗯……”回答他的是一声长长的鼻音。
半天之后,见她的头仍然快要低到衣领里面去,手还在没有规律地打击,延森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那嗔怪的声音几不可闻。
、缠绵
“秋月,轻点吧,要再这样捣下去,药臼和地板都要被你敲烂了。”
“讨厌……”秋月的头还是低着,不敢回头看他,反手就把手里的家伙丢了过来。
呵呵,她也变得不温柔,会使用暴力了,这么重的东西也敢丢出来。延森灵巧地接过又轻轻放在地上,嘴里故意“哎哟”了一声。
秋月终于舍得抬起头来,转身扫了一眼,见他无恙又迅速转了过去:“讨厌,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不见你这样对小楚?”
看到她脸上乱飞的红霞,延森禁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这样对易小楚,他才不肯呢。
闹过之后,延森推开虚掩的房门出去倒了杯水,当然主要是观察一下“敌情”。
回转身,他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了秋月:“刚刚是大妈买了菜回来,正在客厅擦地呢。”
“我不要听,关人家什么事儿?”余秋月以手掩耳,害羞地回答,“好了,药切好了,还干点什么?没事我可出去了。”
“帮我把那边的瓶子拿过来,把这些混合到一起就差不多了。”延森心想,现在可不能放她走,就这样子,非被易小楚看出破绽来不可。
秋月低眉顺眼地干活,却不肯多说一句话,更不肯看他一眼。
趁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的功夫,他逮住了那只纤纤小手。秋月瘦弱的身子微微一颤,手微微想挣脱,没有成功,也就任由他握住了。
她的头又低下去,刚刚褪却的红云又升了起来,她真是容易羞怯。
“秋月。”
听到再次的呼唤,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大胆地把头抬了起来,勇敢地注视着他,目光坚定而透着异彩闪动。
不知为何,竟然给了他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延森。”她的眼神又变得软弱,“你不会只是逗我的吧?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傻?”
楚楚可怜的女孩,很让人心痛。延森不禁说:“真是个傻姑娘,怎么会那样想,这些年来,可爱的秋月可是一直装在我心里的,只不过……”
“延森,好久以来,我都尽量不去触及,不过又实在放不下。我想我真的好傻!”
余秋月不容他继续说下去,轻轻一叹,眼睛越过头顶望向上面:“你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比我好那么多,哪敢奢望能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秋月,在我心里,你同样是最优秀的。你们每个人都对我那样好,我心里真的很矛盾。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人太自私,奢求的太多了。秋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只是刚才,你的样子漂亮而圣洁,太让我心动了。”
她伸出一只手掩住他的嘴:“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词。很多事情只有选择与放弃,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想不到她一下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延森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答案能够多选就好了,那就无需考虑太多。
“刘雨姐最近来过电话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这样跳跃性的问话,自然有特殊的用意,秋月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不难发现他跟刘雨间那难以割舍的情。延森轻轻地点头,他不能否认。
余秋月哀哀一叹:“她才是真漂亮,对你又那么好。”
“她对你也很好呀,你们不也是很好的朋友吗?”他还能说什么。
“是啊,刘雨姐对我是很不错,可都是她一直在帮我,我怎么敢奢求做她的朋友呢?”秋月的眼睛一亮又黯了下去。
“当然能了,她以前经常夸你又漂亮又懂事呢。”延森肯定地答道。
余秋月不否认也不响应:“杜姐姐也好久不见了,她最近工作还好吗?”
不用他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延森的头都大了,不会有关他的事情她也全知道吧,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秋月,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延森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秋月,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
余秋月突然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像你这么花心呢?”
这个可不好回答,延森心想,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敏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伏在他肩上的脑袋,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秋月,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小楚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秋月呀秋月,就是过于理智了,他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易小楚一语不发地躺在□□,神色较之昨日更差。他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他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贻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风暴过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恙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延森看了看余秋月,冲易小楚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点头。
让易小楚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他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延森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余秋月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秋月一边做着这份工作,一边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