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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浴巾已经半落,少女诱人的胸乳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荷尔蒙的刺激,让延森不甘于现状,手继续肆虐,顺着小腹缓缓滑了下去。
忽然,手一不小心就触到了一丛柔软的毛绒绒,然后沾到了湿润的边缘,再往下就是难以言喻的刺激,那儿似乎会呼吸般释放着丝丝热气,刺激得热血男儿几近颠狂。
身体紧紧贴了上去,感受着那对柔软中的坚挺,只想让她融化在他的怀里。
在这紧要关头,意乱情迷的丫头却突然从怀里逃了出去。
延森的嘴里呼呼喷着热气,思维已经短路,怎么让她在这紧急关头逃走了?下意识地伸手,要把她重新抱到怀里。
婉晴低头看了一下赤裸的上身,羞红着脸把浴巾重新又裹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向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响起,外面的延森,被点燃的激情却难以退却。
很快,她又回来了,不同的是,刚刚的浴巾已经换成了白日的穿着。
延森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目光不争气地盯着她的身体。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到了他身边坐下,声音却细小如蚊:“哥哥,你要来的时候,人家已经下了决心,只要你愿意,就把这身子交给你。其实婉晴早就想做哥哥的女人啦。”
“那怎么……?”延森的心更被勾得火烧火燎。
“哥哥刚才的那番话,让婉晴改变了决定,我还不能现在就做你的女人。因为我感到了你的迷惘,所以决定让哥哥好好反思一下。你不是与陆绍伟订了君子协定吗,那我也有耐心等上两年,反正人家还小嘛。”婉晴促狭地说道。
既然不准备做,就不要那样勾引我嘛,难道当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情此景下,又有谁能坐怀不乱,不上不下多难过?延森心里□□。
这样的折磨,总有一天会让他“精存人亡”的。别人折腾他也就罢了,这死丫头也如此,真是没有天理。
延森决定不理这一套,又向她伸出双手,“有错杀,无放过”,色心一起,拿下才是硬道理。
“好了啦,我的好哥哥。”婉晴变得聪慧无比,冲他“嘻嘻”一笑,以极快的速度闪了开去,远远地到了沙发的一角。
对女性用强,非君子所为,更不符合他为人处世的原则。他一双手张开,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婉晴注意到他的讪讪,先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同受了气的小媳妇。
过了一会儿,又故作亲密无间地凑到他身边:“人家也没说不愿意嘛,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只要还喜欢婉晴,那就总是哥哥的。”
哎,这小丫头也学会儿了这般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了。虽然知道她那样是装出来的,他又能耐其何?
到了紧要关头,延森总是心太软,在跟各种各样女性作斗争的过程中,从来就没有获得过决定性的胜利。
他在心里悄悄叹口气,吃不到就吃不到吧。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那不是咱做的事儿,何况这诱人的葡萄成熟后,最大的可能还是自己的。也许这跟做生意同样的道理吧,胜利的果实应该在最成熟的时候采摘,那才是收获的季节。
他拿定主意,还是躲她远点,以免被这“葡萄”倒了牙。他欠了欠身,稍稍离开那小身体一点,既然不让爆炸,当然不能再碰这个导火索,那才真叫引火烧身。
原来嫌她小,准备等到成熟了再好好享用,现在倒好,反了过来,想吃却不让了。不过,这半青不熟的果子也确实诱人。
婉晴似乎一点也不理解他违背生理现象的苦衷,对这种退让很不以为然,看他半天不语,反紧紧抓住胳膊,把身子凑上来,使劲地晃动。
她那个习惯还是不改,只要抱了他的胳膊,就一定要用胸脯蹭。这种厮磨,确实够要命的。
喜欢一个人,首先要尊重她的选择,婉晴的表现,也绝对不是欲拒还迎,延森自然也要留给彼此一段适应的时间。
近半年的大学生活,她确实转变不小,能更理性地来思考问题了。是华辰大学的教育方式比他们燕京更能改造人,还是婉晴适应的本领超强?
此时此刻,这个小几岁的姑娘似乎比他还要冷静。但撒娇的样子,比当年那个小女孩又有什么分别?
她,难道真是上天为考验他而派来的吗?
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延森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把情场也当作是商场的磨练。他深吸一口气,扳过婉晴的身体,让她靠到了自己怀里。
对她来说,这举动似乎没什么分别,反倒舒服的靠了过来,脑袋就搭在他的肩头,仍旧那么惬意,真是魔鬼与天使的完美组合。
对延森却完全不同,脱离了香艳的接触,才更利于稳定心神,所以拼命想躲开。
婉晴舒服地靠着,也不再言语,撑起身从几上拿了几颗瓜子,潇洒地丢进嘴里,真是没心没肺。
一阵响动之后,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剥好一颗仰脸塞进他嘴中。
“哥哥还有什么不足之处,都一起说说吧,今天我要把婉晴当老师了。”他的心神慢慢稳下来,虚心讨教。
婉晴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真是个天生做新闻工作的料子。
收起轻视,平等地面对,也许真能收获不少。他有今天,一是依赖先天之助,二来能够及时发觉自己的不足,随时改正。优点嘛,当然要发扬光大。
“真开心,哥哥终于开始承认婉晴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丫头了。”婉晴把手里的瓜子皮丢掉,伏在了他怀里,“其实人家都已经说过了,哥哥已经很优秀了,不过——”
她一打住,延森凝神谛听,这不过后面才是最想听的。
她趴到他耳边悄声道:“哥哥,我发现阳台外面有个小露天游泳池,咱们到那儿去说吧。”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拎起丢在门边的小袋子跑到里屋去了。
延森不由苦笑,又被这丫头摆了一道。那里面装的是泳衣,她自然是换衣服去了。
看来要想取到真经,就必须答应她的要求,这一来,延森又要经受一番考验了。
泡在温暖的水里,婉晴快活地双脚踢水,似乎忘掉了他跟进来是为了虚心求教。
泳池不大,两个人躺在里面,就没了多少活动的空间。婉晴的脑袋搭在池边,不时用手撂起水玩,一双小脚不甘寂寞地时不时碰触他。
延森也学她的样子仰头靠在池边,却悄悄地运起静心赋,现在急需有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婉晴捧起一鞠水,一下子倒在他脸上,像极了她当年在家时叫他起床的模样。
“干什么,死丫头。”
婉晴“咯咯”地笑起来。
、像一条欢快的鱼
“哥哥,你就是有点太优柔寡断了些。刚才要是用强,人家也就从了你了,谁让人家心里只有你来着。”
“死丫头,真是长胆子了,连哥哥也敢‘调戏’,那我现在动手也不算太迟吧。”延森作势要扑向她。
婉晴靠在池边,嚣张地瞥过一眼,悠闲地把身子浮出在水面上,丰满的胸脯也不甘寂寞地探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要是刚才嘛,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嘛——哼,人家才不怕呢。”
一边说着,她反把小嘴凑上来,主动地吻在他脸上:“哥哥,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对你太了解了。”
这话说得他真泄气,他做人就这么失败吗!但看到婉晴的样子,也是一阵甜意涌上心头。
“偷得浮生半日闲”,能与婉晴这样相对而聊,未尝不是一件快事。他微微笑着,大方地任她“沾他便宜”
“雨姐姐经常对我提到你这点呢,她看得比我透彻多了。”小丫头又生起事端。
“是吗?她怎么说的。”延森不免好奇,刘雨会如何在其他人面前说他?
“看你紧张的,她只会说你好的。”婉晴过分地将一只小脚搭在他肩上,“哥哥,根据形势分析,综合考虑,她是不是已经给你吃到肚里了?”
“死丫头,又乱说了。”
“那你也太笨了,那么好的姑娘不吃掉,还等什么?要不,等下次回家的时候我帮你想想办法,咱们合伙。”
延森苦笑,伸手把她放肆的脚丫拨拉开:“婉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都想的什么?”
延森当然这么想了,并且也这么做了,但听另一个女孩用这个来“开导”他,怎么那么别扭呢。
“一个成功的男士背后总有几个好女人嘛,雨姐姐对你多好,你如果不要,当心我下手了。”婉晴摆出一副赖皮的嘴脸。
“婉晴,如果我喜欢了别的女孩子,难道你就不吃醋?”延森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人家又不是傻瓜,当然会吃醋了。不过呢,雨姐姐就不一样了,她对我那么好,不能算别的女孩子。”婉晴想了想,理所当然地说道。
“呵呵,你这丫头倒蛮想得开,可你就不怕还有更多的人加进来。”他想,既然无耻,就索性到底,不如探探婉晴的口风。
不知道以前做的对不对,自觉色心挺大,先听听小妹的反应,有没有左右逢源的可能,也好为以后的行动做个指南。有这种不良想法,他心里很忐忑,毕竟这不符合常规。对感情上的事情,他有时很迷惘,既不想放弃,又时时受良心的折磨,如果还能称得上有良心的话。
“这个嘛,那要看是谁了,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心,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婉晴的坦然,把他吓了一跳,她居然比他还想得开。延森想,自己的思想是不是有些落伍了?但其他女孩子呢,也能像她这样想吗?
何况她毕竟还年轻,涉世不深,以后真的发生了,还能这么坦然吗?算了,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反正现在还不到摊牌的时候,混得一时算一时,最关键的还是得抓紧时间“敛财”,得有充裕的资金应对未来的一切。
“好了婉晴,哥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还是说点正经的吧。”
“哥哥,你又来了。创事业跟追女孩子是一个道理,该出手时就出手。一个不慎,良机即逝。雨姐姐就说你平时做事考虑的太多,所以才畏手畏脚。只有敢做敢为,才有可能成功。”
这跟他的观点倒有些类似,其实很多时候想到了,只是下不了决心去做而已。
“婉晴,你对泡妞倒很有一套嘛,都是谁教的?”延森故意开了个玩笑。
张婉晴有些自鸣得意:“除了这点,有雨姐姐教的,也有自己领悟的。”
她倒很善于总结,以后能做个好帮手。思想之活跃,也是少见的。延森心里在赞许。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谁不如此,只有成功了,然后才有资格谈其它的。那些成功人士谁不是踩着别人肩膀上去的,然后呼风唤雨,做的事情被承认。哥哥,我是不打算赚钱的,所以这艰巨的任务只好交给你了。或者等你赚到大把的票子,我再替你做好人也可以,那时就能够名利双收了。”
婉晴如同背书似的滔滔不绝,像极了一个思想工作者。就算在贫困家庭里长大,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子,也不可能会想到这么多。
从她眼里的单纯,怎么看也不像个思想这么复杂的姑娘?延森的心里突然一动:“婉晴,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没有呀,当然是我自己想的。”婉晴支吾着不肯承认。
“臭丫头,差点上你的当,快快如实招来,不然打屁股了。”延森作势扬起手。
婉晴嘻的一声,虽然知道他不是真的,但还是逃到一边。
“是伊莉让你这么说的吧。”延森试探道,心里还不敢十分肯定。
婉晴突然泄了气:“好哥哥,可别说我告诉你的。”
果然是她,料这丫头也没这么大本事,最多关于女孩子的话题是她加工好的。
吴伊莉平时跟他联络,极少谈论这类的话题,最近更是忙着利用业余时间帮他进行那种皂苷的研究,想不到还有时间来教唆、哄骗小姑娘。
、真怕爆体而亡
延森脸上的神情变化也没逃过婉晴伶俐的眼光,一撅嘴大呼上当:“坏哥哥,我又被骗了,你刚才是套我的话。你可真贼!”
延森心里大是得意,心想,想跟我玩花样?婉晴你还嫩了点。但这个贼字,还是形象,恰好诠释了一个做人的真谛。古往今来,所有的成功者身上套这个字都不会有错。
“贼”,延森在嘴里暗念着。只有在真心相待的亲人面前,这个字才真正完全用不上。但世上又有几人能真心对你,你又真心面对几人呢?
而婉晴,无疑是可以信赖的,在她的面前,真正可以无拘无束,不用太多的心机。刘雨可以在一起商量事情,共度危机,而跟她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也会让人觉得安心。
“婉晴,天不早了,送你回去吧,太晚了同学会说你。”时间过得很快。
身边那么多的人,需要延森照顾的似乎并不多。意识到了她的可贵,更觉得这份单纯是最该他关心的。呵呵,有人需要,也是件让人非常开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