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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懒就懒嘛,人家又没说你什么。哼,你还勤快,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现在你还不是什么都不干了,当我不知道,在新公司里你也是游手好闲,好长时间也难得去一次。”
韵杏没有理会他的真诚告白,继续说道:“就把人家当使唤丫头,你看,人家是不是都瘦的不成样了?”
“怎么会呢,韵杏自然是越来越精神了,别的女孩子羡慕你的体型还求不来呢。那些人多累,为了保持身材,又是吃药又是扎针,哪比得上我家韵杏,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嘴里哄着她,心里却猛的惊住,自己确实是很少做出什么成绩,好像什么都是吃老本,有点不思进取的意味了。
“行了,少灌迷魂药,当我是你那些小妹妹呀。”韵杏口里反对,却显然对这马屁很受用,人也重新贴回到他怀里。
延森轻轻地抚着她硬硬的头发,嘴里说笑,心里充满歉意。
她的脸蛋本就有些瘦削,撅起嘴来的样子线条更加分明。
一个女孩子要独力支撑一片天,着实不易,而作为一家新兴的公司,发展前景如此之好,可以想象她确实付出了很多。不过,受此磨练的她也添了几分刚毅,更有味道了。
他呢,这一年多来除了反思自己,真是很少再做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倒是改行做个政治老师相对合适一点。
脑海里再次闪出了那电闪雷鸣,男儿世间走一遭,正该惊天动地。那么,现在是时候走上前台了吗?
他一边思考,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韵杏,让肢体的语言来传达无边的柔情蜜意和心底的歉意。
手为心声,难言的温存,韵杏自然能感受出来。熟悉的身体变得温热,她不再是那副兴师问罪的神情,双手紧紧地环了过来:“死森子,想我了吗?”
心被深深地打动了,他又一次噙上了那湿润的嘴唇,又有什么能比亲密的接触更能表达情人间的爱恋?
“好森子,爱我吧。”不堪怪手的折磨,韵杏的脸涨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延森与婉晴也少不了耳鬓厮磨,但却难下决心折了那朵小花。韵杏则不同了,他们早已有了最亲密的接触,这时彻底地融合,自然是解决相思之苦的最好方法。
他的手悄悄伸进了她并不能蔽体的衣内,触到了那炎热的肌肤。
“门……开着呢。”韵杏隔着衣服按住了他的手。
等他关门转身回来,韵杏已经坐在了大卧室的□□。伴着剧烈的心跳,他慢慢走近床前,顾不上掩上通往客厅的房门。
韵杏对着门坐在□□,双臂张开,短短的小上衣正在脱下,浅色□□下的双峰跃然欲出。
大方开朗的韵杏,完全没有遮遮掩掩,活泼的性格使她向来胆大妄为,毫不掩饰此时内心的渴望。
、撞破好事
美色当前,延森不由鼻子一热。美妙的身体不止一次见过,甚至双手也已经熟悉了那份起伏有致。
他心里一热,没有时间再幼稚地去摸摸鼻子看有没有鼻血流出了。
“森子,你帮我吧。”脱下上衣,她却不肯再自己动手,俯身趴在□□。
刚刚表扬了她的大方,想不到马上就表现出小女儿态势来。
延森伸手出去,却没有马上落到玉体上,而是欣赏起这背部美妙的曲线。韵杏难度极大地把脑袋转过来,白了延森一眼,又迅疾地趴了下去,脸上的红润却悄悄漫了上来。
延森在她的身边侧卧下,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打开了□□的带子,抚摸着光滑的后背,看着她如此乖巧,突然生出了一阵强烈的冲动。
“韵杏,对不起。”延森要告诉她,是时候说出来了。
“为什么?”延森沉重的声音让她一怔,思考半天猛的转过身来,已经松掉的胸衣只遮住了半片胸乳,更加诱人无比。
坚挺上的一颗嫣红,倔强地昂起“头颅”,害他心虚地把头侧向一边,不敢直视:“韵杏,我没有对你讲实话,其实我与刘雨也……”
韵杏的身子猛的一震,聪明如她,当然不会听不懂他的意思,脸上的笑凝住了:“为什么突然想到跟我说这些?”
延森沉默半天,两颗泪珠溢了出来,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流泪的感觉了。一别经日,确实很想好好地爱她,可是,有些东西早晚都要说出来,他要给她充分考虑的时间。
“韵杏,我想很久了,我算不上什么好人,可如果不把实情说出来,总会觉得很内疚的。韵杏,相信我,跟每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全心全意地付出了。可我总觉得埋藏在心里的,是一颗罪恶的种子。”
注视着她,延森再一次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我无法遏制心底的那种欲望,对你们来说,这是不公平的。韵杏,我今天必须要坦白地告诉你,我跟刘雨她也已经……”
他想,既然选择了爱,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真实的意愿暴露出来。周旋于众女之中,强烈的罪恶感没有一刻离开过他,可是又不敢直面,生怕一旦说出来,幸福和快乐就会转眼即逝。
无情的风雨雷电,激起了先天功法的感应,他更领悟到人世无常,才终于下定决心。
没有考虑后果,韵杏的一往情深,又恰好碰到了静心赋最强烈时候,那么正好第一个要对她坦诚而言。
长痛不如短痛,不管怎样,如何选择,权力就在她手上。
韵杏伸手掩住他的嘴:“大坏蛋,你不要说了。”
说完,她竟然“呜呜”地哭了出来,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前胸。
延森不知所措,有勇气说清一切,并不代表把重压完全抛开。痛苦并不是一块石头,搬到一边就完事大吉。只好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他紧紧地握住了那一双颤抖的小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早告诉我,呜呜呜……”
“韵杏,我觉得不应该再隐瞒下去了,你们都是那么优秀的女孩子,我实在……”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看着她伤心流涕,他的泪水也忍不住滚滚而下。
他在韵杏面前失声痛哭已经是第二次,而第一次是因为他受伤,这次则是因为伤了她的心。
一时之间,他们都没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韵杏才说:“延森,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但始终不愿意面对。死森子,都是你,为什么现在就说出来,害得人家的美梦这么早就醒了……”
延森止住了泪水无言以对,他的花心已是不争的事实。既然说出来,那么不管后果如何,都要坦然以对,至于应负的责任,理所应当要勇于承担。
他爱这些女孩子,希望她们都能留在他的身边。更是自私的,这样说出来,不能说是一种尊重,因为他已经伤害她们在先。
但想做大事,成就未来,那就需要有大智慧,大勇气,敢于直面自己。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他看着抽泣的韵杏,就如同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雨水连接的是登天之梯,但他的心像有一把小刀在慢慢切割,不是痛却是那种无法言喻的牵绊,难以明状。
韵杏单薄的身子不断颤抖,面上表情阴晴不定,内心也一定在激烈地争斗。
延森等着她的裁决,这一瞬间,突然感到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负心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会伤己。
她一下子推开延森,裸露的上身就暴露在凝滞的空气中,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冰冷,泪水也不再流下。
韵杏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牙齿努力地咬住了下唇,两颗洁白的牙齿陷入在唇间。
“韵杏,韵杏……”延森低声地呼唤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这个坏家伙?”韵杏本已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滴下,恰好落在骄人的山峰上。
“韵杏,对不起。是我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就行了?有什么用?!”她猛的把他扑倒在□□,张嘴狠狠地咬在了他肩头的肌肉上。
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延森却没感到一丝疼痛,比起心底的痛疚,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突然一热,热血已经和着热泪流了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住了,韵杏抬起头,从他身上起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鲜血淋漓的创口:“小森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心很乱。”
“血债血还”,延森突然想到了这个并不恰当的字眼,在那一个美好的雨夜,是他让她流出了女孩宝贵的鲜血,而现在他肩上所流的这种东西,能够补偿她所付出的一切吗?
“韵杏,你不要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小森子,让我好好想想,我需要时间来想清楚这一切。”韵杏一只重重地捶着脑袋,唇又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头,“还痛吗?”
摇摇头。她不是第一个咬了他,却是咬的最深、最重,但他更怕这成为心底永远的痛:“好韵杏,我真希望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梦,永远没有开始的梦。”
“不,这不是梦,对一个女孩子太残酷了。如果有选择,我更愿意这是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梦。”她突然发狠,牙齿又一次落在了肩头的伤口上,“不管怎样,都要你永远记住我。”
旧伤加新创,他终于感到了疼痛,忍不住哼了一声。但她的话里,让他感到的却是无边的爱意。“爱之深,恨之切。”
韵杏听到惨叫声,赶紧把牙齿松了出来,手慌乱地盖了上去,但却阻挡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
忙乱间,她抓了个东西就捂了上去,却居然是……
她那尚带身体余温的□□。
沉闷的气氛,却也掩不住这尴尬而又滑稽的一幕,此情此景之下,他们居然不合时宜地同声笑了出来,如有默契般不约而同。
收起嘴角的一丝并不开心的笑容,延森轻轻地握住她的手:“韵杏,都是我不好。”
“行了,别说了。以后的事谁会知道,我想我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了,不过现在……”韵杏的脸上凄冷的笑容仍在。
延森紧张地盯着她,不知道下面会说怎样的话来。
“死森子,现在好好爱我吧。”
延森的心一下子如潮水般泛滥了,这笑容、这话语就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他。
他猛的伏身下去,吻上了那尚带着自己血腥味的红唇。
还有什么比这种鼓励更能激发男儿的情怀,他已经没有余暇思想,满心都是性感无比的韵杏,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疯狂了,只为这个美丽而可爱的女孩儿。
痛并快乐着!大兵就要临城,一对男女已经彻底迷失。
就在此时,“叭”的一声,似乎有东西坠地,然后跟着一声惊呼:“你们……”
延森一个激灵从娇柔的身上爬起,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进来的人又跑了出去。
“谁?”吃了这一吓,几近全裸的韵杏也应声而起。
“是婉晴。”延森无奈地应道。小丫头怎么这么巧就在这时来了,看到了少儿不宜的节目。还以为天气不好,她就不会来了呢,他真后悔不该给了她一张房卡。
“那还不快去追呀,出了意外怎么办?”韵杏猛的推了他一把。
延森正在想这时把她晾在这儿是否合适,听到一声喊才如梦方醒,跳下地,光着膀子就往外跑去。
到了卧室门口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一把正在滴水的伞。
“穿上衣服啊。”韵杏随后爬起追过来,抓过T恤披到了他肩上。
出了门来不着细想,他找到楼梯就向下跑去。
婉晴看到了这不该见到的一幕会作何感想?伤到可爱的小妹妹他可不舍得,一定要马上找到她。
于是大厅里的人见识到奇怪的现象,一个高大的小伙子T恤的领子窝到里头,穿了一条短裤,疯狂地奔向外面。
“先生要不要伞?”门口守候的服务生带着职业惯性,非常有礼貌地问了一句。
延森无暇回答,一把把他推开,冲出了大门。抬眼四下里望去,雨又下了起来。
透过细密的雨网左右端详,一个姑娘正要拐过前面的街角,看背影正是婉晴。
还好,他跑得快,没多久就追上了她。
“放开我……”婉晴用力挣脱了拉在胳膊上的大手,头也不回地想继续往前跑。
“婉晴,你听我说嘛。”延森不顾一切地抱紧了她。
“我不要听!”她再次挣扎不成,双手用力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你讲。”
大雨如注,她的周身上下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裙子已经完全贴在身上。雨水淋湿的长发粘到脸上,又顺着滴落下来。
延森心疼不已,也顾不上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
婉晴的身子在激烈的反抗,嘴唇也不停地哆嗦,显然难以安静下来。
延森把她的脑袋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头颅尽量遮挡肆虐的雨水。可是雨太大了,这个做法显然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拉她回去。可婉晴不停挣扎,并且放声大哭起来,眼看无法拖动,僵持中两个人就这么淋在了大雨中。
“你为什么不要婉晴,反倒要那种坏女人。”张婉晴终于挣脱了束缚,却不再跑,而是一下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