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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儿,您老的眼光越来越不地道了。”
“别骗我,秋月是个好女孩儿,别欺负人家。行了,来看看这么样行不行?”曹伯说过之后,迅速拉回到正题上,这几天也把他给憋得不轻。
“老爷子,我弄了个国外的方子,你看看有没有可取之处。”他想起了瑞辉制药的那个药膏,跑去拿了过来。
半个晚上,延森都和曹伯一起研究手里的几个方案,美其名曰研究,还不就是听他的分析?
解决易小楚的问题,所有的根本是巴郎大叔的那个外用药方,只有先把这个问题处理妥当,才好继续下一步。
藏医的奇妙,延森在电话里说过记不清多少次了,但真正有机会面对面这还是第一回,虽然是借延森之口,曹伯也终于有机会对巴大叔表示他的景仰之意,对那个方子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当然他也有相同的感触,那就是药膏的短效性,每次使用前临时配制,实在是太浪费功夫了。
“老爷子,您老功力如此深厚,难道也没找出省时省力的好办法?”
皂苷的分子结构发给伊莉时间不短了,但一直没收到回信,她跟延森联系时也不说。大概不那么容易,如果曹伯从中医学角度找到好的解决方案,那就能省好多事。
“混小子,少拍马屁,你以为我有多厉害!”曹伯回了句之后,马上就开始就每味药的药性从各个方面开始详加解说,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没找到好的替代方案。
唉,看来不好办了。延森心想,还是慢慢等吴伊莉的消息吧。
曹伯一边指导着延森干活,一边又把他开的口服方子拿出来,对延森细说端详。这个倒是比较容易理解,因为他的用药思路相对传统,延森的了解也多些。
延森自己也曾服用过他老人家的杰作,怪异的味道想起来就想吐。现在的易小楚可能跟他情况差不多,不过只要能好,就算是吃农药也不会拒绝。
取经自巴大叔的药膏组方他刚改动过,药量做了些增减。这得归功于秋月,有好些预备好的半成品,倒不怎么费功夫。弄好之后拿过去,还是让秋月替易小楚上药。
老头稍加交待,自称年龄大了要稍事休息,把他弄到厨房里去熬药,听秋月说这个工作延森没来之前都是他老人家亲自动手的。
看着翻腾的药锅,闻着那熟悉而刺鼻的味道,延森心里惦记着那“性质恶劣”的老头。“三煎三熬”,今晚一定要好好地折腾他,不聊到睁不开眼别想睡觉。
伊莉用过的方子延森还谨记在心,曹伯在这方面是把好手,每当伊莉那光洁如初的腿部又能穿起漂亮的裙子,伊莉就对他暗生感激。
为表感激之情,延森把那个方子写出来,然后又把瑞辉那外用药的说明书一起摆在桌上,威胁曹伯不给他弄清楚了,就誓不罢休。
各地流传在民间的,有不少的偏方和验方,各有各的神奇,很多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要刨除那些假冒伪劣的东西。
瑞辉的药膏就跟曹伯的组方有很多相同的药品,只有个别稍有差异。
要不了多少时间,老人家就把两个方子弄了个底掉,吸其精华,去其糟粕,虽然上面每种药物具体用量没有标注,但当然糊弄不了他这位大行家。
“不错,这样就更完美了。”曹伯在这方面用心颇多,几十年的经验摆着,不用太过详加推敲,就肯定地对延森说道。
在原方的基础上,曹伯又做了些修改,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延森心内激动不已,这可是无价之宝呀。
“曹伯,您老也别敝帚自珍了,咱把这个配方做成成品吧,一定会大卖的,那时发财的机会就要来了。”
延森的出发点跟老爷子不同,曹伯唯一注重的就是不断完善、改良,使自己的医术精益求精,以求更进一步。而延森眼里看到的东西,却更重视其商业价值。
呵呵,这就是区别。
“哈,就知道你小子鬼心眼多,我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折腾了,想做就去做吧,毕竟这也是造福人类的好事儿。”
多么崇高的人格,浮华的社会中,还有几人能如同曹伯这样保有一颗纯真之心呢?虽然年龄是延森的三倍,但纯真这个字眼用在他身上显然更合适。
延森竖起大指:“曹伯,您真是太伟大了。”
“小森呀,我跟先人学过点相人之道,早看出你小子不是池中之物。虽然滑些,但本质却好,不会亏待朋友,所以才放心让小言跟你一起。只要你们兄弟相亲相爱,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嘿,刚刚表扬了一小下,老头就跟他来了这么一手,连什么相面的事儿都抬出来了。
、扑火的飞蛾
延森心里悲叹,唉,刚刚还夸他“纯真”,最终还不是自己被算计了,原来他早就心中有数,要自己带着他小儿子一起发达。
长期的实践证明,老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种之一,千万不要与他们谈条件。延森在心里开着玩笑,明白这是老人唯一的要求,而就算他不说,延森也不会丢下曹言,有个这么好的兄弟不易呀,尤其再加上有个凶恶的弟媳。
“老爷子,你高明呀,什么也不干,就等好事儿,这也就是一个想法,八字可没一撇。”延森跟曹伯开起玩笑,“这可不是您在山里给牲口瞧病,要怎么折腾都随便。一个新药品种推向市场,需要有个很漫长的过程。虽然咱们觉得很成熟了,也得经过实验室阶段、动物试验,哎,总之烦着呢,也许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曹伯突然一摆手:“你少跟老头子讲这些芝麻小事,我这把年纪也听不过来,留着你们年轻人慢慢考究吧。在我有生之年,只要看到你们兄弟共同发展也就满足了。”
还小事,延森准备好的长篇大论被堵回来,他的心里超不爽。看曹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是讨不到什么好的,太狡猾了,纠缠下去只怕最后被气到吐血的一定是他。
既然一切都让他打理,那他就表个决心给老人看吧。
主意拿定之后,他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刚刚很痛快地答应无条件地把开发权力交给他们兄弟,他是一概不管。延森细细一想,都是他做惯了甩手掌柜,这次是不是倒了过来,成了替他老人家打工呢?
“来,时间不早了,吃点东西吧。”秋月端着两个热腾腾的小碗走进来。
延森探头一看,哇,馄饨,真不错,闻起来很香,伸手就要去抢。
“先给曹伯嘛,真是的。”秋月身子轻轻一侧,嗔道。
曹伯开心地接过来:“还是秋月乖。你这臭小子,一点不懂得尊老爱幼。”
延森“呵呵”一笑:“您老人家还用让吗?”
秋月真是个不错的女生,延森越来越发现她身上的做点。他这样做,无非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赶紧吃完,让曹伯回去休息,他年龄大了,可不能跟你这么耗着。”秋月见延森大口吃她做的宵夜,笑吟吟地看着。
“那可不行,这老骨头也能榨出二两油来呢。”
“延森,别瞎说。”余秋月小声怪道。
“真好吃,还有吗秋月,再盛一碗给我。”就算全天下的人跟他作对,延森也不能放过这老头,对策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趁秋月离开这会儿,曹伯冲延森做了一个手势:“臭小子,再对老头子不敬,我就要咔嚓……”
延森嘴上笑着,心里却道还好曹言没有达到乃父的境界,否则还真不好办了。
“还要不要了?”秋月发现延森的碗又很快见底了。
延森摇摇头,曹伯那一碗还吃得有滋有味。
“延森,那边要住不开,你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余秋月又有了新的建议。
曹伯轻轻拿勺子搅动,嘴却不闲着,没忘了打趣两人一句:“嗯,我吃完就回去喽,省得你们年轻人看我碍眼。”
延森还没回答呢,真是为老不尊,少说一句会噎着他不成,想起了这个好词来形容。
秋月的脸却招牌式的红了:“曹伯……您又说什么呢?”
送完曹伯回来,一路上说了不少话,又耽误了些功夫。秋月却还在客厅里等着他:“都收拾好了,早点休息吧。”
余秋月的脸上渗出些许羞意,已经把刚才穿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上了居家的服饰,长发挽起来盘在了头顶,显得轻松随意。
延森的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一颗心又有些蠢蠢欲动:“秋月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有没有想我?”
“有吗?”听到前半句,她有些得意,听他说完,手轻轻在他肩上一推,“讨厌鬼,谁稀罕想你。”
延森顺势握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秋月就偎在了他怀里,头却低下去,埋在他胸前。
一时无语,她用一根指头在他前胸轻轻地画着圈,不知怎么突然胆子就大了:“我可没想你啊,倒是有人天天念叨呢。”
延森不用想也知道是易小楚,不免苦笑:“那也能叫念叨,不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就不错了。”
两人在客厅里讲话,都不敢大声,余秋月这会儿的声音更低:“你怎么这样想小楚,她才不那么没风度呢,说起来还挺感激你的,说你不计前嫌的帮她。”
感激,他怎么没觉得呢,看到他小楚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
“那,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呢?”她问这话的时候,头更低了。
延森伸出手搂住她细细的小腰,如实答道:“有,不过不多。”
余秋月突然一下离开他,幽幽道:“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你怎会有时间想我呢?”
“秋月,我这人不怎么样,不值得你如此。”那副幽怨的神情,显然用情至深,他怎么会没有感觉,这一瞬间,突然想对她说对不起。
“你别说了,值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她突然冷淡的样子,使他的心一痛。
他再次把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女孩心,海底针,又有谁敢说自己是清楚的呢。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心,也摸不透。
“秋月。”延森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余秋月突然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正在作茧自缚。”她快要哭出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延森轻轻地吟诵着诗仙的传世佳句,既然爱了,又何必总为世俗所困扰。
房间里变得安静。
她悄悄地回应,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放在他脑后的双手却搂得更紧。
脸发烧,心也跳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秋月在轻轻地挣扎,延森不舍得就此放弃亲昵,继续吻着她柔柔的唇,火热而甜蜜。
身子贴近,头却侧了过去,藏在他耳边不让再吻到。
和风细雨的亲密同样能让人心醉。
延森紧紧地搂住她的细腰。
她似乎很不适应,用力地向后挺着身体:“讨厌,你占人家便宜。”
这也叫能占便宜?真是服了她。
他也俯到她耳边:“我就占你便宜了,怎么样?”
“无赖!”她终于找了个机会闪开,手用力地捶打他。
“秋月,陪我喝一杯?”抓住她的双手问道,他从来没有这样想喝酒。
“不好。”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那也别光站在客厅里呀,要不,到卧室里去聊?”刚才在制药间延森就注意到了,那儿已经有张收拾好的床,大概是秋月事先为他准备好的吧。
“才不干呢,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她原来也很精明。
延森耸耸肩,故意装作失望的样子。
“你来了,我就得跟小楚睡一起,免得她为我担心。”
“为什么,不是还有一个卧室吗?噢,我知道,你是怕我跟某人一样,被打得住院吧。”延森做恍然大悟状。
“你就贫吧,不理你了。小楚一定还没睡,我过去陪她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易小楚的卧室。
只留下他一人在客厅里回味。
一会儿想到秋月,一会儿又想到跟曹伯的讨论,虽然奔波忙碌一日有些劳累,却睡得很晚。结果一早还没等起床,温赫夫妇就赶来了,他被温赫逮在了被窝里。
“兄弟,干得不错。”温赫爽朗地笑着说。
“过奖,过奖。”延森躺在被窝里也没忘了谦虚,虽然温赫大小也算是个官僚,但跟他的关系一直融洽。
何况一直是延森帮他,救易小楚这事不算,他还有很多先天功法上的问题跟延森切磋。见的人多了,温老的功力确实不算出众,而他则更差了,一直就没个清晰的所感,基本上所做的只是搞一个形式,跟某些人练气功差不多,可他偏偏还乐此不疲。
、难得幽默一回
侄女的恢复是眼见的,温赫一直没敢对父母和大哥大嫂明言,而易小楚能有今天的样子,可以说与延森的努力分不开。
“延森,哥承认你是有两下子,可你身边这女孩子的关系也太乱了点吧,小楚和秋月哪个才算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他这样问,延森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秋月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