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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起来。”刘雨轻轻地捅了延森一下。
延森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
“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吧。”他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他只好赖皮道。
刘雨急急地扯着他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他们觉出不妥。”
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延森脑子终于开始思考,他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是刘雨那不整的衣衫。
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他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
他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吧,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
“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
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他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
“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
延森越看越爱,虽然他喜欢她成熟的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
“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他有意曲解刘雨的意思。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
下了床,刘雨把外套也穿上,见他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
“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
延森笑着目送她出去,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他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刘雨开玩笑了。
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他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他好像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
可是,是什么来着?
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
他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
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
凭着记忆,他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
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他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吴伊莉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秋月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
那么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伟的一击,他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
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
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
终于,延森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虽不知是否可行,他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
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他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刘雨急忙地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
延森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
“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他仍然裸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了。我可不管你。”
他声音有那么惨吗?延森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地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
、曲解下
他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刘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
刘雨接过并不着急看,而是先走到床过,拿过了外套温柔地替他披在身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不让人操心了?”
“这口气听起来耳熟,怎么那么像另一位我所熟悉的伟大的女性呢?”延森接受着她的体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关于药物的事情。他自然不会隐瞒对她隐瞒,早就说过了,所以刘雨也是非常清楚。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对这些基本的生化知识也很精通。
“哎,这不就是那次提过的皂苷吗,看起来有点意思,难道真是做梦梦到的,你的梦又开始灵验了?”
延森微微一笑,心里有几分得意:“我也搞不清楚是这个怎么冒出的,可能是平时想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但不像特异功能又回转了,因为这次并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
“要是真行就好了,小森快变成居里夫人第二了。”刘雨由衷地高兴。看得出来,他的事情,她始终比对自己都上心。
“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当居里夫人!”延森辩解一声,“不过,昨晚我还梦到更美的事了呢。”
“讨厌。不理你了。”她听出话里不怀好意,白了他一眼,又离开了房间。
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是发给伊莉,让她帮着分析一下吧,希望能成功,省得你整天跟丢了魂似的。”
他哪有丢了魂,不过是说的稍稍多了那么几次而已。
告辞了两位老人,延森等不及回家,就近让刘雨把车子停下,找了家网吧就把分子结构传给了吴伊莉。
看着早上起来就在网吧里“奋战”的少男少女,他由不得感叹一声。唉!
他笑着把自己的感慨说出来,刘雨轻拍了他一下:“你才多大,就敢这么说。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现在也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玩游戏呢。”
“那是。”延森顺便拍了一下马屁,“如果不是有刘雨,我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去你的。如果你是我的……早就把人气死了。”那个词终究没好意思说出。
“小森,咱们现在回家吗?”
“不急,我今天损坏了公物,当然要照价赔偿。”
“哼,算你有良心。”她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回去晚了,就不怕那个颂儿闹翻天?”
“随她吧,小女孩嘛,有人玩就好。我还是陪刘雨要紧。”
“你呀,就是一张嘴,要不是总这么甜言蜜语的,我也不会被骗了。”
延森苦笑:“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个骗子吗?”记得数人都说他贼,心想,难道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才不像骗子呢……”
哇,太好了,还是刘雨好呀,给他拨乱反正,以后一定请她做代言人。
“根本就是个真正的骗子,专门欺骗人的感情。”
延森晕倒!
这不是随口说说,一定是她内心的感受。他的心里充满歉疚,明知不对,却还是不思悔改,他这人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到了现在,他都不了解自己了,歉意也许只是掩盖花心的借口,总之,自己肯定是彻底从好人的行列里被剔除了。
唯有一点不可否认,他现在心里装的只有她一个人,如果是假话,则因为就是这样说的时候,他对韵杏等人又充满歉意。
他的心里充满矛盾,却无法克制。只能用某位混蛋说过的,“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站着数位优秀的女人”,来寻找借口说服自己。
“你说你到处招惹人家女孩子,让我说什么才好。”刘雨心里看来是有怨气。
“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故意招惹谁的……”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照你这么说,每个人都是像我这样自投罗网的?”
听到这样的话,他又能说什么:“才不是,是你织的这张网太甜蜜了,我奋不顾身的跳了进来才对。”
“那么说,到要怪我了。既然做错了事,我改正好了。”
“刘雨,不要哇。”延森又忍不住叫了刘雨。
“小森,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乱。之前我其实已经下决心了,如果你还把我蒙在鼓里,那么昨晚就是咱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可是……”
延森被她的话吓楞了,从来没敢想过:失去了刘雨,他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恐怕跟末日来临也没什么分别了吧。
还没回家,罗颂寻人的电话已经打了数遍,倒不是和张婉晴玩没意思,而是余秋月和易小楚要她们凑到一起玩。
用罗颂的话说:如果有好玩的事儿,缺少了男生特没劲。
听得刘雨直笑,在回去的路上还直开玩笑:“看,终于有人管你了,这男人就是不能太放松了。”
“好刘雨,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听个小姑娘摆布。”
“哎,你就是这样子,连小姑娘都招惹。”
他只有再三承认没有。
整个假期就这样,在罗颂的笑闹中过去。几个人在一起玩了几次,倒都尽欢而散,也算过得不郁闷。
有了这样的放松,再加上可以随时见到刘雨,他的心情好极了。心想,难怪连罗颂父亲这样的工作狂都舍得抽时间休假,原来休息真的可以使人各方面都得到调整的机会,可以用加倍的精力投入到新的开始。
年终结算的时候,延森也拿到了红利,有四十几万,鉴于目前的情况,还是要把资金投入到再生产中去。
经过一阵资金短缺之后,他现在手里又有了两百万的积蓄。比起那些有钱人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买上辆点挡次的车子还是不成问题。
不过这笔钱他不打算动了,准备留着作为不时之须,就算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不测,还可以吃上口饭。
他和邓克己一起讨论,认定了网络销售的可行性。也在努力之后,接入了天普的支付平台。
随着消费者和保障系统的逐渐成熟,相信这会成为一块香喷喷的诱人蛋糕。
他听从刘雨的劝告,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在这两家公司之间搞特殊,而是通过了一个正常的途径接入。
刚过了春节,延森就对延森科贸搞了变更,也就是说他已经不做这儿的法人代表了,而是转做了最大的大股东。由于是从那家装机店起家,起先一直用了他的名字。
舒飞来和邓克己都不愿意做法人代表,再三无奈之后,选择了刘雨来担此重任。她也以要专心专业为由不肯,最后却给了他两个人选。一个是延森老爸,再一个居然是刘芸。
延森老爸很快就被否认,不管怎么说他对IT也一窍不通,明显不合适。
而刘芸因为厌烦了枯燥的生活,已经从那家单位辞职了,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她马上就是做妈妈了。
延森以为刘芸她会更没有时间,谁知道刘雨一力推举,说芸姐做事细心,心思缜密,会成为企业的好领头人。而且刘柏年已经请好了保姆,到时宝宝会有人精心照料。也就是她很快就会就充足的时间打理。
、成熟的女人
对刘雨的眼光,延森当然相信,因为他本人就是她发掘出来的,所以爽快地同意。刘芸本来就是学财会出身,作为一个企业的引领者,懂得财务知识会更好。
总经理的人选就非她莫属,邓克己专心搞网络,舒飞来可以安心地管理生产工厂,文思祢在门市的管理工作当然也让人放心。
延森不止一次说过,对自己起家的地方,他还是有很深的感情,能最大限度的发展是他的心愿。
就在这一切安顿好之后,郑中普来了电话,说董事会已经决议通过了对天普注资,要他赶紧回去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想不到跨了一个年头,居然有这么多可喜的变化。
延森直接送罗颂回了去新加坡的飞机,而他也只身匆匆赶回京城。陪伴他的当然是刘雨和张婉晴的依依不舍,更有余秋月等女孩的不愿意,嫌他又一个人先溜了号。
临别之时,易小楚对余秋月的说法是:“我说这个人不可靠吧,从来都没准。”
看来她和延森之间算是耗上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跟她的关系。
融洽说不上,从来都说不到一起,但对她延森又确实恨不起来了。她一出现问题,他马上非常心急。就说她这次意外受伤害,延森可以说是倾尽了心力,鞍前马后不知流了多少汗水。
问题是他们俩只要一说话就拧得厉害,可看得出来延森付出的这些,她又并非毫不知情,但只要一跟延森对面,就是一脸不屑,反倒是延森欠了她很多。
没有别的法子,延森也无法解释为何能对她如此容忍,给温老拜年的时候,还装出彼此关系不错的样子,总之这个世界算是乱套了。
到目前为止,延森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易小楚是不是更喜欢同性,但对女孩子的喜爱那是显而易见。
也不是一无所获,通过给她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