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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森突然问道:“韵诗姐,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咱们能不能见见他?”
杜韵诗轻轻一笑:“常式余。你又有什么鬼点子啦?他那个人嘴严着呢,轻易不好套出话来。”
见她的样子,延森也笑了,看来她对这件事也有想法。
鬼主意当然有,现在还不到说破的时候。
延森又仔细询问了关于常式余的一些个人习惯等详细情况,事无巨细,因为任何细节都有可能成为突破口。
他在心里做着计较,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约见他呢?
这事也急不得,只能慢慢考虑。
过不多会儿,赖明杰抱着孩子回来了,大家一起动身去饭店。
韵诗安排了一家静雅的酒馆,虽然不大,环境不错,看上去干干净净。
在雅间里等了没多久,秋月和易小楚也陪着吴叔叔来了,他看上去没什么明显变化,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因为见到了外甥女。
饭桌上杜韵诗母性毕现,尽显温柔可人的一面,一切都以自己的小儿子为中心。丈夫不停跟他们推杯换盏,她也是一脸的微笑,显得毫不在意,给儿子夹菜的同时,还忘不了鼓动丈夫跟老所长多喝点。
也不知道韵诗吃的怎么样,看到孩子开始迷糊,就起身要先回家:“明杰,你陪着老所长和他们几个好好吃,我带着孩子先回起睡了。到时候让小森来咱们家睡觉就行。”
延森对她做人很佩服,从表面看,温柔贤淑,给足丈夫面子,很难想象她才是大权在握的“家长”。
孩子在的时候,其他两个女孩子也忙着逗小家伙玩,他们三个男性在不紧不慢地喝着。
小家伙一走了,大家的注意力就都回到了酒桌上。
秋月是大姑娘了,难得来一趟,也主动地给自己杯子里满上了酒,说是好好敬舅舅。
明杰孩子小,平时喝酒的机会少了很多,延森知道他原来也比较喜欢这杯中之物,儿子一走果然也把小宇宙开始发挥出来。
吴叔叔对着几个年轻人,虽然算不上有多老,却生出了一些落寂之意,表现出来的就是被勾起了酒兴。
看起来这里面也就延森不能喝了。说实话,延森的好朋友里面,就连女孩子也算上,也没见谁喝酒比他还逊。
喝了几圈下来,尤其跟赖明杰一口气连喝了三杯,延森的酒意就迅速涌了上来。
易小楚的酒量很大,喝起来也很有男孩子的性格,但美中不足的是,她喜欢跟延森作对,这次也不例外,酒也要想方设法灌他多点才开心。
女孩子在酒场上经常要沾便宜,延森在长辈面前不好显得放肆,她反倒有了理由,明明酒量比延森大,偏偏拿着半杯对他,脸上的神情摆明了希望看他出丑。
他们这帮子人相聚时,平时喝酒,延森都不是对手,这种形势下自更难以与之匹敌。
到了这个火候,延森也不觉得自己不行了,只要易小楚一端杯,就豪气地应战。
这下正好进了她的圈套,如果不是还有秋月在旁边劝着,他怕是早就溜到桌子下面去了。
得到了自由的赖明杰,如虎归山,敞开了给吴叔叔敬酒,一老一少喝个不亦乐乎。
延森知道赖明杰酒量是不错,但跟吴叔叔喝了几次酒,他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这天倒破了例。
“延森,你少喝点吧,脸红成什么样子了。”余秋月看不过去,小声对他劝解道。
“秋月,你别总护着他,他一个大男人,喝这点酒算什么。”延森还没回答,易小楚先埋怨起来。
延森心里有气,怎么什么事情都要上升到男人的高度,男人就该受欺负吗?
看着吴叔叔和老赖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三个人说话,他也不理易小楚的碴,站起身来就走了出去。
、美丽的误会
到洗手间解决了小便问题,延森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摇摇摆摆地走到了外面,借机透透新鲜空气。
阵阵轻风吹来,他的头脑还是蛮清醒,心想,他来这儿可不只是为了喝酒的,从韵诗那儿已经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下一步还该抽空听听吴叔叔的意见。
可看吴叔叔的样子,兴致很高,一定是不醉不归了,今晚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索性一会儿他也会去喝倒了算,也省得脑子里装那么多事,总是乱哄哄的。
在外面待了一阵子,他觉得好受些了,这才往回走去,脚步却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稳,居然有些踉跄,幸好旁边有棵小树,伸手一扶才好不容易站住。
轻轻的揉了两下脑袋,心想,这酒还真是不能太沾了,每次受伤的都是他。他摇摇头,喝酒的时候,最怕易小楚了。
一只小手扶住了他的肩,却没有说话。
不用说一定是秋月了。
他把头靠在树上,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小手,轻轻地在上面拍了拍:“秋月,我没事的,清醒一会儿就好了。”
嘴上这样说,胃却不争气,一阵翻腾,里面的东西差点涌出来。女孩儿面前不好失礼,勉强想压下去。
却不想,不这么做还好,反而“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那只小手用力地挣脱出去,放到他背上轻轻地拍起来。
他索性又吐了几口,感到好受了很多,出了丑却不好意思马上面对余秋月。
他把背上的手抓过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拍:“秋月,真不好意思,又让你看笑话了。”
他自嘲的一笑:“每次一起出来都丢人,看来我是真的不适合喝酒啊。”
余秋月还是没有搭话,再次默默地把手抽回去,一张纸从后面递过来,帮他把嘴擦干净了。
延森感激地伸手搂住了身后人的细腰:“对不起。”
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做了事,还要让你替我擦嘴。”这话就有点玩笑的意思了。
触手之处轻轻颤了一下,腰的主人似乎想要退缩,却又忍住,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秋月,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延森听出了叹息中的伤感,手上不由加大力度,紧紧地环住了她细细的腰身。
“延森,你真喝多了。”
听到轻轻嗔怪的声音,延森大吃了一惊。搂住的好像不是他想象中的人儿啊。
他猛的回过头去,映入他充血眼睛中的是易小楚那涨红的脸儿,她的身子也在这一刻迅速的脱离他手掌的掌握。
延森因为支撑物的突然撤离而失去了依托,脚下一晃,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眼前唯一的柱状物,自然就被他搂了个正着。
毫无疑问,抱住的是那低头不语的易小楚,更巧的是,她那精致的小嘴巴居然一下子触到了他火热的脸上。
他们两人都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已经凝固。易小楚赶紧把嘴移开。
“这……”两人仿佛同时清醒过来,都猛的去推对方。
易小楚的手先是紧张的抓住他的肩膀,然后用力往外推。
延森抱着同样的想法,手也用力抵住,想尽快与她分开。可惜放的不太是地方,着手处软绵绵的,居然又是易小楚那并不丰满的胸膛,这是他第二次接触她这个部位了。
延森心中大吃一惊,当然马上联想到当年那一触所发生的严重后果。这次,却比那一会儿还要实在,那么后果是否会严重至无法想象?
也许酒精的作用,让他大脑有些麻痹了,他的手居然忘了赶紧离开,而易小楚却不记得应该赶紧闪避。
没有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她反倒和他一样惊慌失措:“你,你的手,还不拿开。”
哈,她竟会忘了自己也可以离开的。
他这才明白过来,双手赶紧收回,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了,居然还没忘了看看自己的手掌。
见她还在紧低着头,延森才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易……易小楚,真是对不起了,这次我也不是有意的。”
嘴巴真实不利索了,这么想的,居然就这么说了。他倒真佩服自己反应快,会抓时机,连上次的误会也一并解释了。
本来低头害羞的易小楚真的恼了,头猛的抬起,眼睛也瞪得大大,一个拳头不假思索地就向他的胸前奔来。
虽然是在酒中,他还是有足够的时间来躲闪,可是心里的歉疚却使他放弃了抵抗的打算,如果挨一下子能让她消消气,也是好的。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有意冒犯她的。
拳头带着风声向他奔来,最后却越来越慢,等到了他胸膛上,只是力量不大的一击了。
“你……”易小楚的眼中的泪已经是泫然欲滴,责怪的话语却说不下去。
他何曾见过易小楚这等娇弱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一双手不停地搓着,也不知道怎样才好。
易小楚终于忍不住委屈,眼睛掉了下来:“人家好心来扶你,你却……”
不用她解释,他也知道是一片好心,她把头低到了怀里,瘦削高挑的身子却蜷起,那样子……真的让人爱怜。
延森只好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小楚,请相信我,真的是无意的。”
她紧绷的身子软下来,抬起头,拭去脸上的泪水。
延森真诚的目光看着她,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脸上透出白玉般圆润的色泽,曾经的伤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简直是完美无瑕。
易小楚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身躯慢慢向他靠了过来,马上就要偎进他的怀中了。
只差零点零一秒的时间了。
联想到她平时凶巴巴的样子,延森不合时宜地说了句:“哥们,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时空隧道”发挥了作用,她的动作止住了,迅即推开他的手。
牙齿紧紧咬着下唇,温柔的目光被一贯的恶狠狠所取代:“你不是好人。”
相伴而来的是带着风声的拳头,这次可是真格的了,一下了就敲在了他的肩上,很响亮的声音,也真的很痛。
他明白自己又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依然没有闪避,也没有运气抵抗,很冷静的接受了她这一猛烈的打击。
如果在平时,相对于他这身体也许不算什么,但现在毕竟还是酒意盎然,他也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抗击打能力。
居然被这拳打得“噔噔”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好,刚才那棵大慈大悲的小树在紧要关头再次帮了他一把,还不至于太狼狈。
肩骨疼得要命,延森甚至怀疑会不会在她这义愤的一击之下粉碎了。她的力量那时毋庸置疑,他又没有运气抵抗。
他一脸痛苦地靠在树身上,双眼还是那样看着易小楚,这次的打击,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易小楚跨前一步,似是还要动手,他的心里真有些怕了,她可不要再这么没轻没重的了,幸亏没有打在重要的部位,否则说不定就会挂掉了。
她的拳头伸出来,忽然慢慢伸开了,易小楚似乎想伸手扶他,却就定格在了原地,依然紧咬着牙:“延森,你没事吧?”
延森摇摇头:“没事,易小楚,是我不好。”
她扭过头一语不发。
他说什么也不敢叫哥们了,小心翼翼地问了声:“易小楚,你也没事吧?”
她眼中的泪已经没了,仰头看着天空,好半天突然冒出了一句:“你出来半天了,再不回去大家要着急了。”
】延森默默地点点头,轻轻地抓起她的手:“咱们回去吧。”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别过去,猛的把手甩开了:“请你放尊重点。”
】延森心里暗自苦笑,误会真实越来越深啊。
】她仿佛想到什么,头又回了过来,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你转过头去。”
延森不知所以,也只能遵命乖乖的把头扭向一边,就算被煽上一巴掌也就认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了。
只听悉悉索索一阵声响,一块香喷喷的软布放到了他脸上,易小楚开始细心的擦了起来。
可能效果不明显,她手上力气渐大:“你这人真是的,干了坏事,还得姑娘我替你擦嘴。”
延森明白了,这一定是她刚才沾在他脸上的唇印了,她自称姑娘,一定是不满意他刚才的称呼了。延森心里想笑,却又不敢,现在再去触霉头,那真是找不自在了。
可能效果还是不太好,他也只有耐心的奉献着自己算不上皮糙肉厚的脸皮。
一个非常不淑女的声音响起,只听“呸”的一声响,然后他的脸上变得湿润起来,易小楚继续着她磨砂工的光荣任务。
她的耐心比延森要有限,多次试验未果,索性连口气也利用上了。到了此时,他如何还能忍耐得住,终于轻轻地笑了出来。
易小楚恼了:“你还笑,不管了,自己去卫生间解决吧。”
说完,把手里那块手绢丢到他身上,扭头就向里面跑去。
等他把一切处理妥当,回到雅间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赖明杰居然趴在了桌子上,不由很吃了一惊。
心想,吴叔叔真是海水不可瓢量啊,赖明杰的酒量他可是比较了解的,一斤白酒那是不在话下的,居然能被他老人家搞成了这个样子,这老头还真是会扮猪吃老虎啊。
而他没事人一般,就在那儿跟外甥女亲亲热热地拉着家常,只是脸稍稍有点红而已。秋月一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