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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社会了解的不如他那么深刻,但她有一双聪彗的眼睛,冷眼旁观更能发现他所注意不到的地方。
他想想最近所作所为,确实渐渐脱离了初衷。
“婉晴说的对。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只是还没想到在什么地方,想不到哥哥倒要你来提醒了。”
“哥哥,你别这样说,无论怎样,在我的心目中你都是最好的。”
婉晴的又露出了他以前见惯的模样。
她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小脸多了几分成熟,渐渐透出了都市女性的风采,也越来越懂得打扮自己。
变化最小的还是她的发型,仍然扎成马尾辫子,露出高高的额头,挺拔的鼻子,小巧的嘴巴,让他不免心猿意马。
见他双眼直直的盯着她。婉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嘛呀,这么看着人家,难道我说的不对?”
延森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婉晴说的很好。”
婉晴害羞,又把脸藏在他的胸前。
是啊,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常式余,真是显得太过了,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地挺直腰来,把自己想的东西说出来呢。
还有天普的事情,有些做起来似乎也太用心思了些,不免显得太矫情。
、泄气
近来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如此,还有跟陆绍伟搞的这个,风险似乎太大了些,一个不慎可能就会害人害己。
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可能干这种事情的。
还有后来结交的朋友,总是留有心机。跟刘雨的相知,就是因为了他的胸怀坦荡,所以才会得到她的倾心相许。
想想开始时做的一些生意,不都是靠了对人的信任才会那么顺利吗?
开始时的曾哥,后来的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大哥,杨阳,与哪一个的相交不是凭的一腔热血?
就算是暑假里装机,也是靠的是同学和朋友的信任,以及他们的真心帮助。
森韵的成立,以至于能有今天,不也全是他和韵杏的坦诚相待吗?
这一切的基础,就是这么简单的四个字:真诚,信任。
自从准备着手成立现在的公司,一切就发生了变化。卞叶霖对他不错,而把她挖过来不能说是没有一点私心。
跟郑中普的合作,则似乎在步步设防,完全没有了开始以诚待人的做法。在天普中,他最信任的人,也不是袁晔了,而这也只是因为她跟他认识最早。
那时他还在青荇打工,思想也单纯,考虑问题很简单。
天普的成功,是袁晔无私地给予了帮助。
想想他能有今天,全凭了大伙无私的一心相助,也是他的真诚感动了他们。舒飞来和邓克己,说白了就是在替他赚钱,都那么无怨无悔。
韵杏,就更不用说了。
认识罗辉耀是个偶然。如果不是有天真的罗颂从中搀和,可能根本就无法与他联络下去。
如此等等,无法尽数。他信任的基本就只是自己开始时认识的那些人。
天普做的让他不太舒心,大概也是这个缘故吧。
如果说这是成长带来的烦恼,是成熟所必经的过程,那么这些是他喜欢地吗?是他想要的吗?
他心里挂念着非常疼爱他的父母,但他这几年又有多少时间陪在二老的身边,难道亲情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吗?
他曾经以为自己并无太多的欲求。凡事能以平常心度之。讲究恬淡仁忍,追求韬光养晦的境界,不过是给了自己的一个不切实际的表象。
这曾经的宗旨,发生了太大的改变。
吴叔叔,温赫夫妇,从认识他们,他就非常尊重,而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充分利用其价值。
种种这些,也许无可厚非。但这样处处心机相对,却不是原来的他能做出的事情。
他的心还必须在剧烈地激荡着,难道他早就失却了那颗纯真之心了吗?
如果不是婉晴的提醒,他可能还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蒙在鼓里。
想至此处,他忍不住轻叹一声。
怀里的婉晴听出了他的不快,慢慢地抬起了头来,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森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惹你不高兴了?早知道就不说了。其实,能在你身边,我总是很开心的。”
张婉晴对那事多少听说了一点,具体过程还不清楚,听颂儿说得有趣,就跟着捣乱,频频点头。
好家伙,真是不可小觑了这小丫头,还以为她不懂中华历史,如今连诸葛亮的《出师表》都搬出来了。
不过延森听了却没觉得好笑,倒是挺受启发,确实,他围绕着这做了那么多文章,到目前几乎还是一无所获。
“颂儿觉得这很好笑吗?”
“当然了森哥哥,我老爸都夸你呢,说你年纪不大就深谙太极拳的精髓。我只知道你的功夫很神奇,想不到还会太极拳呢。”
罗辉耀的话可不是她那么理解的了,稍微懂点常识的人都能听得出来,甚至不能算夸奖,亏他还那么放心的让女儿来找他。
延森不由苦笑:“这么说我还真不错了,以前还真没注意。”
“那当然,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姐姐喜欢你,连晴姐姐也不例外,那么千里迢迢的来找你。要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婉晴扑倒在沙发上,两个女孩闹成了一团。
看着她们胡闹,他的脸上也勉强堆笑。其实他想的很多,想不到罗颂这么小都认为他不够爽快,看来他确实有必要改正了。
正在这会儿功夫,韵杏开门进来。
罗颂从张婉晴的胳膊底下钻出一个脑袋:“韵杏姐姐,快来救我呀。”
韵杏走过去,每人屁股上来了一巴掌:“两个小丫头在这儿搞什么鬼呀?这不旁边就有个大活人,怎么不请他帮忙?”
两人的“打斗”并未停止,罗颂刚才说了几句话,已经被张婉晴压在了身上,却还不忘了支起脑袋:“韵杏姐姐,就等你回来主持正义呢,刚才我说了森哥哥几句好话,晴姐姐就不愿意了,要虐待我。”
韵杏伸手把两人扯起来:“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婉晴可从不冤枉好人。”
听到这里,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罗颂,赶紧躲到韵杏身后,探出个脑袋叫起冤枉来:“冤枉啊,颂儿可是天大的好人。”
韵杏把罗颂揪出来:“去洗澡了,我可管不了你们三个捣蛋鬼的事儿,自己的事情想办法解决。”
她也不趟这浑水,把延森归到调皮捣蛋的一伙儿,自己去洗澡。
等韵杏出来的时候,罗颂跟婉晴早就好的跟一个人一样:“晴姐姐,咱们一起去洗澡好吗?”
隔音效果不错的卫生间,还是挡不住两个姑娘嬉闹的声音,延森真担心,他们两个可千万别把房子给淹了。
韵杏坐在沙发上理着头发:“你又犯什么错了,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韵杏,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韵杏斜了一眼:“你行不行呀,别把人家弄疼了。”她还是把梳子递过来。
“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对我这么巴结?”韵杏收起笑脸问了一句。
她的脸上还有着水气蒸过的红润,轻嗔的样子非常可爱,他忍不住在那上面亲了一口。
韵杏用肩轻轻撞了一下他的前胸:“去。”
却并没有反感,反而把身子向后靠了靠。
草草完成任务,东西放下,延森就把手搂在了她的腰上,鼻子抵到脖项间轻轻嗅着。
“干嘛呀,小狗一样,人家好痒的。”韵杏扭了扭身子。
延森把她扳过来上上下下仔细看着,突然笑了起来。
几天前,就在这所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曾经战斗过的痕迹。
随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色色的笑容,韵杏一下就明白他想到了什么,伸手把他推开:“又没想好事。”
延森壮着胆子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色鬼。”韵杏怪了一句,走到沙发前坐下。
延森跟着过去,捧住她的脸来了一个湿吻。
“这么殷勤,准做了亏心事,老实交待吧。”韵杏气喘吁吁地把他推开,用手指了指浴室,意思要他注意点。
“哪有,好像我时时刻刻准备做坏事一样。”延森大感冤枉。
“像你这样的猫儿还能不偷腥?除非世上没了猫食。”
“玩笑也太粗俗了吧。”延森带点心虚地反问。
唉,刚才在茶馆他跟婉晴还真激情了那么一会儿,可惜被罗颂破坏了,但她暗示的显然不止是这个。
韵杏一笑,脸上拨云见日。
“那你老实交待,今天都干什么了?”
“我怎么觉得很像在受审呀。不过今天婉晴和颂儿说的话,我确实觉得挺有道理。”
“那就说来听听吧,乖乖地啊,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审讯。”
延森就把今天的事情都讲给了她听,韵杏听完脸上神色不动,显然还在思考。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着他:“仔细一想,你确实是有些变了。”
可能韵杏跟他接触比较多,所以变化不容易发觉,要不就是不愿意花太多心思去想。
距离产生美,太熟悉了反而容易忽略许多东西。
就在这时,婉晴和罗颂嘻嘻哈哈地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前面的婉晴已经穿戴整齐,后面追逐的罗颂却只围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在身体的中段。雪白的大腿和光滑的膀子,都毫无遮挡地暴露着。
她也知道不妥,迅速地消失,躲进大卧室去了。
延森赶紧把目光收回来,韵杏却耐人寻味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小森子,你的麻烦越来越大了,以后恐怕收不了场啊。”
延森同样摇摇头,不去想太多,还是解决首要问题:“韵杏,我想跟常式余坦白。”
“这……”韵杏沉吟了半天,“想法当然好,那你先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是。”延森如实回答,“但那可能是一条弯路,我也不想再这样费尽心机了。对常式余来说,也不公平。”
“再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搞僵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韵杏考虑得很周到。
“我决定了,不想这么多了,就算常式余跟我翻脸我也不会后悔。要说错,也只是思路从开始就错了。”
婉晴和罗颂从进去了就一直没再出来,大概是想多给他和韵杏交流的机会,他得以继续向她坦诚心思:“韵杏,我觉得最近有些走入歧途了,自己整天装神弄鬼的不说,还要让心爱的女人跟着说瞎话,就连罗颂也天天不知所谓地陪着,怕把她要教坏了,这哪像个大男人做的事?”
韵杏叹了口气,把脑袋靠在他身上:“不错啊,你是大男人,决定了就去做吧,反正不管事态怎么发展,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韵杏,你真好。”他感激地说道,忍不住搂住她。
韵杏看出了他眼中的暧昧,无奈地笑了笑:“行了,别多想了。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
延森趴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看你这么诱人,不多想才怪。”
韵杏娇嗔地推开他,向卧室走去。那风摆杨柳般的娇柔,让人看了禁不住浮想联翩,有种一把抱在怀里的想法。
他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对他来说,做出这样的决定无疑是一种赌博,而在进行之前,确实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能够得到一个人坚定的支持,会有更大的帮助。
到了这时,他不免会想到千里之外的刘雨,好吧,就打电话再听听她的意见。
听着她柔声的问候,他诉说别来的相思之情,心里异常舒服。只要刘雨有时间,这都是他每日的必修课。
心事也无需隐瞒,经过一一给她讲了个明白。
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好地替他剖析一下当前形势,看看他的决断有几分胜算。
听过之后,她稍稍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答道:“婉晴说的不错,你这件事办起来是显得太工于心计,有些过了。如果一旦被人知道了究竟,就全落空了,只能证明自始至终你没有一点诚意。”
“刘雨,那你也不赞成我先前的做法了。不过我已经打算改了,如果把这一切都向他坦白了,你觉得结果会怎么样?还来得及吗?”
从一个精明的旁观者角度,她的看法当然很重要。
“我也说不太清楚,那得看人啦,如果是我,说不定会被打动,但别人就无法预料了。”她认真地分析给他听。
“正因为我也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下最后的决心才很难,但愿不会事与愿违。”延森把心事和盘托出,“如果能有你的支持,我会更有信心些。”
她给了一个结论:“这事我也没法给你信心,就全靠你自己的感受了。听你说了整个过程,我感觉无论如何,成功的机会都不会很大。”
“你也这样认为吗?”刘雨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却更让他不爽。
“是的,蔚然是个大公司,有多年运作的经验,如果你提的那个人不肯真正相助,事情就很难如你所愿。要真是那么简单,也不会等到你动手,其他竞争对手早就将其击垮了。”
她说的在理,但延森心想,事在人为,总要试试才会知道结果。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机率差不多,那何不做个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