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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伊莉姐尽可以放心。”
“还有,如果有什么事情,赶紧向我汇报,现在是不是早把你伊莉姐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是我给刘雨打电话,还不知道你小子把手机都给配上了,听说还是一家大公司的美女领导送给你的?话费还有报销吧,行啊,你这个家伙混得不错嘛。”说着话,有笑声也传来,她自己也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这不,看你都脱贫了,姐姐我也去二手市场淘了一部二手手机,你说这上研究生有什么好的,没有什么人比我再穷了,手机还得用二手货。”吴伊莉用自嘲的口气说着,不过可一点没听出有什么遗憾的意思。“记住了,只要我还有钱交手机费,这就是我的号码了。”
洒脱、开朗,这就是延森对吴伊莉的评价,活得非常舒服,不管怎么样,人家已经很开心了。他知道,她之所以一直没用手机,绝对不是买不起,而是不想误了学习。
跟她交谈了一番后真正开心,正在这时,突然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刘雨。
“雨姐姐,刚才伊莉姐打电话给我了。”
“是吗?”电话里传来刘雨轻轻的笑声,“这死丫头还真沉不住气呢,我昨天刚告诉她的。”
“对了,小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次老爸按照你提供的线索,已经把事情摆平了。”刘雨很是开心的样子。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那就是说可以参加投标了。”延森问道,心想这刘柏年还真是有能量。
“当然了,老爸这次可高兴了。回家后他提到还在公司的公关部提起了你呢,说这么一大帮子人,还不如一个小青年管用。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少见。可见他有多么在意这次的工程。还说了,事成之后,对你重重有赏呢。”
“真的,有这么好的事,我看这赏就算了,我就心领了。对了,这事想必大费周折吧。”延森还真想知道是怎么搞成的。
“那还用说,钱肯定是破费了不少,不过这样就好了,要再见到黄二公子我一定得给他点脸色看看,免得他没事就来烦我,真受够了。好了,小森,不说这么多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刘雨话里透不出的舒畅,却就此打住了话头,“对了,小森,工作还是很忙吧,记着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姐姐,多谢你的关心,就你对我最好啦!”
“行了,别跟我甜言蜜语的了,关心你的人多着呢,记着晚上别熬太晚了。”
“得令。”
明天是星期天,延森今晚可以回家了。天已经有点擦黑了,恰是街灯未亮时。靠着路边,他慢慢地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往家走。边走在路上,边思考着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正在冥思苦想着,就走到了一条稍有些偏僻的路上,路上车辆和行人都不多。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一边的叉路上迅速地驶出,就向延森冲了过来。
灵敏的气机使延森感到了危机的存在,他以异乎寻常的敏捷地把自行车甩到了路上,一个纵身跳到了路边的花砖上,禁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回过头去看是一辆怎样的车,如此毛躁,莫非油箱里加的是酒精不成。
黑色的汽车擦着路边石就蹭了过去,把延森的破自行车给撞得飞了起来,在马路上打着转。延森暗自庆幸《静心赋》又一次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要是没有他老人家,自己的小命只怕是难保啊。
延森当时火冒三丈,异常恼怒,谁这么不长眼睛,怎么才这个钟点就酒后驾车了,莫非是中午的酒一直喝到现在,要不就是加油站犯了错误,给这位爷加的是酒精。
、二进宫
却见那车猛地向前冲了过去,延森想,他奶奶的,想跑,没那么容易,不仅得给俺赔辆新车,还得要上精神损失费。忽然车又停了下来,还好,良心发现了。
以他的能力,在这稍黑的傍晚时分,也能看清车牌号的,心想,这司机还算机灵,否则告你个肇事逃逸。
延森先看到的是一个外地车的牌照,再待仔细看时,忽然一个东西蒙到了他的头上,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好,不是意外,是有预谋的,他赶紧运功。正在这时,一个东西重重地击在了他的头上。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灵台的一点清醒,想去撕扯罩在头上的东西。同时赶紧闪身到一边,以预防可能来临的伤害。
冰凉的东西进入了延森的体内,身上被扎了数下。然后清晰地听到脚步声跑去,应该是上了前面的车。
延森拼命地撕掉了蒙着头的布,只见那辆黑车已经绝尘而去。他暗暗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恶,还没来得及记住车号。觉得有热乎乎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流出,左侧的大腿甚至有喷涌的感觉。不好,受伤了。
他尽量地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大声呼救。隐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想知道要放到什么地方去的时候,已经不醒人事了。
终于又再次醒来,微微睁开眼睛,唔,从明净的大玻璃窗外,又一次看到了太阳,可能已经时近中午了吧。
入眼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嗅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不用说,又在那个地方了,想不到半年之后,自己又躺在医院里了。延森很无奈地想,不过感觉还真是有点亲切。只是不如刘雨在公寓里安排的那片白色来的温馨。
再睁大点眼睛,延森看到了刘雨,她正坐在延森的病床边上,一双美丽的俏眼红红的,双目盯着挂在床边的点滴瓶。看着液体不断地滴落,她的心跳似乎也跟“滴嗒”的水滴同步,眼睛里有点无奈。
延森的心随着刘雨的眼神有点失神。她穿着洁白的隔离衣,头发束在淡蓝色的帽子里,更显出无瑕的脸庞,只是看上去有些憔悴。
延森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平放在□□的纤手,轻轻地叫了声:“姐姐。”
她轻颤了一下,刚想把手抽出来,微微一顿,却又放弃了。用另一手揉了揉眼睛,又放下来抚着胸口,惊喜地叫道:“太好了,小森。你醒过来了。”
看着他的笑容,却又觉得有些不妥,把手猛地抽出来,说道:“坏小子,醒了也不说一声,想吓死人呀!”
但眼角含笑,哪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延森展颜一笑,小声说道:“我不是已经说话了么,是你自己在想事情嘛,还说我。”
“嗨,你倒有理了,害得我们大家都为你担心。”刘雨冲延森板起了脸。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延森的不对,再就此事争执没什么意思了。
“雨姐姐,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有点口渴了。”延森说罢挣扎着想要起来。
、真是命苦
“还说呢,昨天晚上失了那么多血,能不口渴么?乖乖地躺着,姐姐给你倒水去。”刘雨到床头柜上拿起了暖瓶倒水,一边嘴里道,“现在快中午了,昨天你爸妈可都是一晚上没合眼,实在是累坏了。我刚让他们走了一会儿,想不到你这时就醒过来了。”
刘雨端起水杯,看着袅袅升起的热气,自然地放到嘴边尝了尝,又轻轻地吹了吹:“好了,不热了,快喝了吧。”
延森还是努力想要起来,可稍一用力,腹部就觉得一阵疼痛。
“行了,你躺在哪儿吧,我来帮你。”说罢,她轻轻地扶着延森的肩,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就伸手把杯子凑到他的嘴边。
延森还真没享受过这么好的待遇,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我自己来吧,突然听到病房门口有轻微的呼吸声。当然,如不是延森,也不一定能听得出来。
“谁呀,请进吧!”听到延森突然说话,刘雨一愣,马上把杯子放下了。
“嘻”地一声,张婉晴推门走了进来,“哈,森哥,你醒了。雨姐姐也在呢。”
刘雨姐微笑着冲她点了个头,说:“婉晴来了,正好你森哥要喝水呢,还不过来帮忙喂他。”心里想,还好小丫头没发现刚才的情形。
婉晴又接着道:“刚才陆叔叔和阿姨还说你没醒呢,要我不用急着送饭来。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了,这不,就把炖好的汤给你带了来。”
“干嘛要我喂水,刚才你不是已经在喂他么吗?我明白了,森哥哥一定是早醒了不说话,好等陆叔叔他们走了,享受雨姐姐的服务。”婉晴接着说,还真是口无遮拦哦。
小姑娘口无遮拦,本来开始还想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这一下子全露馅了。
刘雨脸一红,大是受窘,知道刚才的情景她全看到了。但她终究要年长一些,知道怎么糊弄小孩,脸一板:“婉晴又乱说什么呢,还不来喂你哥哥喝水。”
婉晴一吐舌头,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过来,把杯子端了起来。
延森本想自己动手,可真是身不由己啊,一活动,大腿部和腹部就一阵疼痛,只好就着婉晴的手来喝水啦。
婉晴嘴却不闲着,“雨姐姐,森哥的伤怎么样?不碍事吧?”
“放心吧,婉晴。你森哥死不了的,他福大命大,有九条命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延森小声地嘟囔了句:“我又不是属猫的。”把两人都逗笑了。
“那他怎么这么长时间才醒过来,什么时候能出院呀?”婉晴还是不放心。
“那就看小森恢复得怎么样了,他这次身上可吃了好几刀呢。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下手这么狠。公安局的人正在查着呢。”
“哼,就公安局那帮人,可千万别指望。只能等到下次再作案被他们逮了正着,然后严刑逼供才能把这次的案子破喽。”婉晴嘟着个嘴一脸的不忿。这小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这么多歪理,小小年纪就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延森刚想笑,可是腹部一阵疼痛,只好强忍了回去。
刘雨却是笑出了声,“想不到婉晴还蛮世故的,这都能想得出来。不过么,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能管的,还是想想该给你森哥做点什么好吃的吧,免得他没被人砍死,反被馋死了。”说完,歪着头看着婉晴。
“才不管他呢,惹事精。”这口气怎么听也不像说延森这么一个大男人。他想分辨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延森也不知道事情因何而起。
“雨姐姐,他伤在了什么地方?”婉晴还不错,对延森还挺关心的。
“嗯,只有两刀是比较厉害的。一刀划破了腹膜,只差一点就捅到肝脏上了。还有一刀刺入了大腿,股动脉被刺破了,肌腱也部分断裂。这次二十天能出院就算是早的了。还不错了,都只是差一点没有致命,听外科的陈大夫说奇怪的是破裂的动脉出血居然自行停住了,否则只怕小森到不了医院呢。”刘雨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那叫头头是道,娓娓道来。
到底是做医生的,什么伤说起来都是那么轻松,在她的嘴里说来都算不上什么。只要你还有意识,能动,就得称得上是个好人了。真是难怪,人说做医生时间久了,对病痛都麻木了。
延森不禁想起了一件趣事。有次他们街坊大婶肚子痛,去医院急诊看病。他儿子看急诊大夫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当时就发了火,要跟医生吵架。没想到那值班医生脾气真好,带上他们娘俩个,推开抢救室的门让他们看了一下。
大婶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一片血肉模糊,“嗷”地一声大叫,就冲了出去,结果,腹痛不治而愈,一口气跑回家去,什么毛病没有了。
当然也得理解,否则去看病,要是医生比家属还着急,跑得比谁都快,哭得比谁都凶,这工作还做不做了。
刘雨说得轻松,婉晴听得却不轻松,听得直咧嘴:“雨姐姐,你不要说得那么专业么,好吓人呢。”表情如同在看警匪片一般。
“好了,我也得回去吃饭了。小森,有婉晴在这儿陪你就行了。”刘雨又回头对婉晴说,“婉晴,不是给你森哥哥带来好吃的么,一会儿喂给他吃点。记住,别让他吃太油腻的。好了,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延森招了招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笑得太大了会痛。婉晴则蹦蹦跳跳地送刘雨出去,又不知道趴在她耳朵上说了点什么,把刘雨逗得笑了起来。
、甜甜一笑
然后婉晴关上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延森床前,把保暖杯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延森吃,什么稀饭、咸菜的,太没劲了。
延森叹了口气,“唉,婉晴,我都好几顿没吃了,就让我吃这个呀?”
“那怎么办,大家都说你得吃点清淡的,我要做好吃的给你,妈妈都不让呢。”婉晴很无辜的样子。
“唉”,延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就这么凑合着吧。真是命苦呀。”
婉晴很乖巧地把稀饭倒在一个小碗里,轻轻地搅了搅,坐在了延森的床边。
突然她又把碗放下了,神秘地看着延森,问道:“森哥,你看这是什么?”
然后到她的包里拿了一个小纸盒出来,放到了延森的面前,轻轻打开。
嗬,太好了,一个炸得金黄的大鸡腿。
在婉晴的帮助下,他好歹吃完了这次醒来后的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