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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哥哥,你也在呀,怎么没和魏顼姐姐一起来呀。”这张婉晴倒是挺会说话的,没理会延森,先跟客人打招呼。王强和延森是够贫,可经婉晴这么一问,愣是没话说了,心里倒是显得美滋滋的。
婉晴见把王强给问傻了,才又转向延森,说:“王强哥哥,你也太小瞧人了,我现在可是高手。我上网时,很多人争着跟我聊天。这几天我们班好几个女生吃了饭就到我家去,看我玩呢。”倒也,这也能称得上高手,当然在网上有个她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聊天自然是不错,有人抢着跟她聊,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用功啦?”这倒奇了。
、猜测
“我的同学们都说我的电脑又漂亮又好用,听我说才七千块钱,几个家里没电脑的都想让我帮忙也装台这样的呢。”
听到她这样说,延森几乎要晕死在当场。七千块,不是吧,这台机子得值九千多块呢,这个价钱,走遍世界各地也买不到呀。
延森差点要哭出来:“婉晴,你没跟人家说有好多东西都是没花钱的,要装台这样的机子得准备一万块钱。”
“哎呀,这我倒忘了说了。”婉晴一吐舌头,缩了下脖子。
“那你快回去吧,跟同学们解释清楚,可不是哥哥我不帮这个忙。再说了,我现在正忙着,要想装机也得过了这几天的。”延森想,这还了得,她总是把最关键的东西给忘了,不知道这个婉晴整天都在想什么。
“好好,我回去告诉她们就是啦,可要是人家实在想要,你一定不能推脱呀。”她对同学倒是不错,还挺够意气的。
“行,没问题,婉晴的指示哥哥哪敢不听呀。不过,钱的事可一定得说明白。”快把她打发走吧,否则延森真是倒下去了。看着她高高兴兴地出门去了,延森才算松了一口气下来。当然张婉晴临出门时也没忘了向王强打个招呼,“王强哥,有时间你也去我们家看看我的新电脑呀。”
晚上回到家,妈妈煮了丰盛的菜,令延森意外的是,他爸爸竟然主动邀他喝酒。延森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白酒的味道,感觉不是很喜欢。他老妈也破天荒地喝了一点,他老爸再次让延森知道醉酒是个样子,上床时搭一块白毛巾在头上。
不过,在他正式躺下之前,给了延森一个承诺,那就是延森可以自己报考喜欢的学校和专业,他和老妈不会进行干涉。“森儿长大了,事情会自己做主了。我和你妈妈都高兴呀,你尽可以选择你喜欢的。”这是酒过三巡后他意思表达最清晰的一句话了。喝醉了酒也有好处,那就是说话办事特痛快,难怪现在的好多事都非得到酒桌上去完成呢。
第二天,有人打电话给延森,自然很让人高兴,何况打电话的人是刘雨:“小森,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没事呀雨姐姐,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如今的延森真是有空。
“你这家伙,也不怕睡成傻瓜,过会没事到我单位来吧,等我处理完了工作,去给你庆功。”
“不用这么夸张吧,雨姐姐,现在庆祝还早了一点。”
“行了,没事就过来吧。”刘雨的口气不容置疑。
刘雨声音中有藏不住的兴奋,说要挑个时间为延森好好地庆贺一下,当时却卖关子,仍旧没有告诉延森吴伊莉姐介绍给他的是个什么专业。
在延森决定去哪个学校读书后,刘雨曾跟他提过一次,说是吴伊莉已经替他务色了一个非常好的专业。
延森心想,该跟雨姐姐好好聊一聊,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专业了,讨论一下到底合不合自己的胃口。无论她和伊莉姐怎么千挑万选,如果延森不感兴趣,那也白搭。爱因斯坦说过: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已经无数次出入医院了,当延森出现在刘雨所在的病区时,那里的医、护人员差不多都能认识延森。一位护工还热情地告诉延森说:“小刘在办公室。”延森走进病区的医师办公室时,查房已经结束,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刘雨在电脑前写着病历,见延森进来,一笑说道:“小森,你先坐着,我一会就好了。”
目光纷纷投向了延森,自从再次住院后,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延森的存在,他们也都搞不清楚延森与刘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黄书记的公子不再来纠缠刘雨,医院各部室的不少小伙还在或明或暗地追求于她,只要未婚的美人存在一日,就有希望之光,毕竟美丽的刘雨是众目关注的焦点,何况家境又是如此殷实。
她偶尔也会拿延森做个幌子,推辞别人的各种邀请。但人家又都知道延森只是个普通打工仔,和她地位悬殊。因为对延森的情况吃不准,所以各种方式的追求一直没有停止过。
刘雨对延森的亲热也是不争的事实,有人宣称曾亲眼看到她挽着延森胳膊一起走路,小伙子中也都互相传说,进行着各种猜测。最为离奇的一种说法就是延森是富商刘柏年的私生子,是刘雨同父异母的弟弟。
所以延森出现在医院中,经常会遇到猜疑的目光。这次住院换药时受到的礼遇,就是一个例子,明摆着是公报思仇,延森一直这么以为,也许人家本来就应该是那个样子?个别有嫉妒刘雨美貌的女士,看不惯她平时清高的样子,也会在延森背后指指点点。如果能有任何机会诋毁男士们眼中的大众情人,心胸狭窄者,自不会放过。
延森眼中的刘雨也是多姿多彩的,在医院里她冷若冰霜,一心钻研业务;可在刘柏年的商业里她又是一个有能力、善言谈的乖乖女;而在亲近的人面前,她又是个调皮活泼的大女孩。
也许最后这才是她的真正面貌。但正因为她的这种表现,她在医院里朋友不多,平时多数都是独来独往,也不太在意别人的评头论足。延森更是无所谓了,只要与可爱的刘雨在一起,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即使背后有无数能够杀人的目光,又有何惧哉!
等她做完了工作,延森在刘雨的轻挽之下,向院外走去。他与刘雨浅谈轻笑,背后自然也少不了注视的目光,碰到的人打着招呼,有热心的小伙还热情地冲延森点个头:“小刘,你弟弟又来了。”刘雨也回以淡淡一笑,答应一声。
、阅人无数
出了医院,刘雨看得出明显的放松,开心地跟延森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她很热心业务,延森总觉得做医生这份工作并不是她的最爱。车子发动起来,居然是向刘家的别墅开去
“刘雨,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回家呀,老爸请你吃饭呢,怎么了,不愿意去?那可不行,爸爸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延森答应着说没有,本来还以为能与刘雨单独在一起好好聊聊,延森还有很多想法与她交流一下呢。
刘柏年难得地呆在家里,没有去他的公司,在吃饭时他又提出了房子的事情,延森还是婉言谢绝了,尽管延森希望有这么一所房子,但无功受禄却终非延森所愿也。即使延森给了他一点点帮助,但这回报明显地让人难以接受。
饭后闲谈中,刘柏年又让刘芸把他那轻易不肯示人的“大红袍”拿出来,泡了一壶。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延森也渐渐地能品出茶中滋味。
其实品茶与识人有共同之处,在刘柏年面前延森也没有拘束的感觉,就说着自己心中所感,与他谈论其中的道理。比较起“大红袍”的香气袭人,延森更欣赏的却是苦汀茶,闻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初入口时带些苦涩,入喉细品却觉得芳香怡人。
就如同延森所认识的刘雨,初见面时只感到冰雪美丽,似乎难以接近。但交往一段时间后,却觉得聪明可人,接触越是深入,越能发现她的过人之处。当然,这个比喻延森是没有胆子跟他提的。
刘柏年处在生意场中,一生阅人无数,自有许多过人的见解,每每延森与他交谈都觉得获益良多。说着说着他就给延森讲起了这壶中茶,
“这茶是我去云南时那边的一个老战友送的,却是产在武夷山上,而且只有产在山坡某处的才是极品,每年的产量极少,而且焙制也极为讲究,人称茶中状元,香气冠绝。外面虽然叫卖的很多,其实多为赝品。”
说到这里,他把话峰一转,“小陆呀,我发现你很聪明,从茶中也悟出了不少道理。做人也正是如此,有才华的人也与这名茶一样,也须用心培养,才能成大器。对了,如果你以后无事可干,就来我的公司里实习实习吧,锻炼锻炼,也能长些见识。”
听到这里,延森略一沉吟,没想到他说这话的意思在这儿呢,自己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一族,值得他如此栽培?
看延森没说话,他又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付报酬给你的,要不我给你付上大学的学费怎么样?”他的语声诚恳,显得对此事甚为郑重。
“爸,你又要骗小孩子,给他下套来了。”刘雨不依道,“怎么看到个像样的人就想拉到你那个庙里去呢,人家还想上大学呢,你也不怕人说你雇用童工呀!”
“哈哈哈,真是‘知父莫若女’呀,你老爸我呀,没别的毛病,就是见到人才就心痒。想改也改不过来啦,行了,不提这事啦,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刘柏年真够坦诚的,临了却没忘了加上一句,“小陆,你好好想想,要是想来我随时欢迎。”正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谢谢您,刘伯伯,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就进入一家大公司,延森还真没这么想过。
刘雨送延森回来时,还嘱咐着呢,“小森,你可别听老爸的,他最会这种感情投资了,你要是上了他的当,以后想回头可就难了,除非你真喜欢这个行业,”停了一下,“那也得以后再说。”
一直当刘雨是刘柏年事业上的好帮手,想不到却时时在想拆他的台,这对父女也够有意思的了。但她的想法,却与延森不谋而合。
没几天,婉晴又来找延森,说是已经有十多个男女同学想让装机啦。婉晴装的这台机子,曾哥用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不光好看,用起来也是非常顺手,这不,在她家里运行了这几天,已经吸引着很多同学来参观过了。有几个爱玩的男生,还鼓动着她装了几个最新的游戏,非常流畅。像这么好的东西,迷住这帮小孩们的眼睛是非常正常的。
这个问题值得考虑,延森在曾哥那儿做的东西,可不是那些号称奸商的家伙搞出来的一堆破烂所能比拟的,既然有这个市场,反正正闲得无事,何不助人助已。说不定还能小赚上一笔,延森很是佩服自己的经济头脑。
延森想,得好好地考虑考虑,筹划一下此事。
“给,森哥。”婉晴热心地在旁边给延森递着东西,经过一番准备,延森的装机铺子正式开张啦
不过却没有正式的地点营业,是设在婉晴家中,延森家则是做拷机用的。
尽管开始有了这个想法,可自己到底没有自己干的经验,装机子延森倒是没有问题,可真正干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呢?
无奈何,抓起电话,先向曾哥求教先。
曾哥听了延森的想法,却甚为赞成,说这样子的话,他还能帮延森的忙,他愿意以成本价给延森散件,说是只要能增加他的出货量,多拿点厂家的返点就行了。
能帮他做些什么,延森自然高兴。对他的价格延森自是坚持不允,本来曾哥给的帮助已经很大了,无私地帮了他那么多。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延森想让他多赚点,并没打算自己得到什
曾哥说是延森在这儿装机,得装系统和常用软件不说,而且还得进行售后服务,白干可不行。
最后经过他们哥俩的讨价还价,他最终同意以稍高出成本价供应散件给延森。在这个物欲纵横的世界里,这也算是个奇观了,一个坚持不要,一个一定要给。人之交往,贵在交心,只有心灵相通,才能互相信任,做起事来,方能事半而功倍。
跟曾哥说好了,就让婉晴把她那些有此意向的同学都叫到了一块,把每个人的预算拿出来,根据当时的行情出个详细的配置,再与这帮小孩们或他们的家长探讨。
、开始有些火
延森就这样子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定下了十台机子。现在的小孩并不简单,许多配置和价格都事先上网查过了,心里基本有数,有些已经在父母陪同下到很多店里转过。延森已与曾哥说好了,让他把最低的出货价给他,否则真要是不让这些学弟学妹们得到实惠,自己良心上也说不过去。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延森报出的价格很多都大大低于他们的心理底线,因此他们很少有异议。
但要说延森一点私心没有,也不太现实。那帮小女生们知道的情况很少,基本上延森说什么就是什么,像这样的,延森提供的多数都是曾哥代理的配件,这样曾哥的利润高些,而延森的价格也好控制。
好在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