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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你电话响。”刘雨提醒延森。
噢,就顾吃了,还想呢是谁的手机乱叫,影响他的食欲。
“喂,小森么,我是袁晔。”
他用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欣然道:“晔姐呀,好久不见,还好吗?”回头看看刘雨,她冲延森挤了挤眼。
“是我,晔姐,好久不见,过得还好吗?”
“还凑合吧,比不上你那么逍遥,在忙活什么呢?”
“没什么忙的,正跟雨姐姐在外头吃饭呢。”
袁姐姐“咯咯”一笑没说话。那边刘雨拿眼睛瞪延森,顺手抄起筷子在他头上比划。
晔姐停住笑,才开口说道:“好浪漫,真嫉妒你们。怎么不叫上我呀。”
她说话的声音挺响,估计刘雨也能听到了,她低下头,脸有点红,却不看他眼。
“你过来吧,我一块请。”
“逗你呢,就是想问候一下你。”
“多谢晔姐惦记,这么忙还记得我,真是很感动哦。”
“嘴巴蛮甜的。小森,来京城上学吧,到时好找我玩。对了,好久也没见你的动静,没准备把软件升升级吗?”
又来了,三句话过后,就开始谈工作啦,就知道她找自己不会没事闲聊。延森心想。
、醒悟
“那个管理系统现在卖得还不错呢,四十多个出去了,你有没有看看你的钱包,得有个几十万了吧?臭小子,比我辛辛苦苦赚的多多了。”
延森嘿嘿一笑,没答话。这段时间生活有点乱套,还真没去注意,好呀,卡上又多不少钱了。好事呀,没人会嫌钱多,再多来一些,就能买部好车啦。
“别只顾了玩,有时间再琢磨一下,有没有什么好的创意加进去。自己没空做,把想法告诉我也行呀。还有啊,最近开发班子把加密系统加强了一下,你有空就看看。”
“好嘞,没问题的,姐姐交待的事情不会忘的。”
“好,那就这样,不耽误你们两人世界了,省得有人说我。我还有事,就说到这儿啦。”
两人互道再见,然后延森挂了手机。回头看看刘雨,只听她低声嘟囔了句:“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要不是延森听觉灵敏,还真听不出来。她的脸仍稍有点红,却冲他笑着,那眼神倒把他给看的不好意思。
“这袁晔真不错,时不时想着给你打个电话。还说找我借钱呢,这不,有人给送来了吧。”敢情刘雨全听到了。
“行了,姐姐。别笑我了,工作需要嘛。”
“哼!”刘雨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工作需要,倒把我这个经纪人给丢一边了,开始时可都是我联系的。”说完了,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下。
延森少见刘雨这个样子,就没再说什么,怕惹恼了她。
停了会,延森把那天怎么有人闹事跟刘雨说了一下,她的表情就恢复了冷静,变回了惯常的冰雪美人,不再是方才那副娇羞薄嗔的样,说:“小森,你仔细说给我听听。”
延森就从自己开始搞这个小店的初衷,以及后来发展壮大的种种详细说了说,把自己用异能发现这伙人是受人指使前来闹事,也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
“小森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不是单纯的干着玩了,要赚钱,就不该这样做,你把利润压得这么低,说是对用户好,你有没想过那些已经做了很久,以此为业的人?人家可是为了求利,规模大些的,要维持一个店,日常开支挺大的,你不能只想自己赚点就行,也得为别人想想。”
“为什么呀,这不过合理的竞争嘛。”延森有些不服气,却也知道自己抢了别人的饭碗,受到了这次打击,一点报复的念头也没有,有些奇怪。
“合理?难怪人对你看不惯,想找你麻烦啦。你也得为以后想想,不说别人,就说你自己吧,利润这么小,有没有想过售后服务的问题。不要以为人力就不值钱,在发达国家,人工可比东西值钱多了。现在你只凭兴趣来干事情,这是不行的,有没有想过你走了以后该怎么办。你的客户以后再出了问题去找谁呢?”刘雨说得很尖锐,她很少这样子对延森说话的。
“不要以为现在率性而为,让大家省了钱,就是为人着想。你这么想法太短见啦。如果以后出了问题,得不到售后服务,哪怕花再少的钱,买回来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合算的。”
延森没再插话,听刘雨娓娓道来。的确,这些他都没有想到的,只想到自己能够赚到点钱,可是没有把几个员工辛勤的劳动付出当作是更大的价值。
尽管几个同事都或多或少地有些收入,而且每个人都感到满意。可这只是凭着热情在工作,以前都没有自己赚外快的经历,能有所得已经非常满意啦。
看来从一开始,他的理解就是错误的,他所谓的赚钱压根就没好好地把人力成本考虑在内。正如刘雨所言,如果他售出的电脑以后出了问题,肯定是不能再让他的同事们来义务做售后的,因为照目前的情况,他们根本就是在帮他的忙。所以以后他只能自己贴钱和无偿出力啦。
那些国际知名的大公司,都不是仅凭着低价来占领市场,相反他们都定位在一个比较高的层次上,有自己固定的客户群,以服务致胜,是他们的法宝。
当然求利,对所有的商人来说,都是一样的,这些跨国大公司竞相在国内投资建厂,也正是看中这儿低廉的劳动力,能够获得更大的利润。但是他们付出的工资在国内相对来说,也是较高的。
他并不是想赚一笔走人,只是在试验自己的能力,想试着开拓一番事业。不错,来这儿装机的人省了钱,也得到了较好的服务,肯定都非常满意,没有谁想到过一阵子他就会上大学走人。如果他走了以后,再出现问题,他们该怎么办。人家找不到人,会怎么想他?
想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失误,简直是在拿自己的信用开玩笑。刘雨的一番话,彻底地点醒了延森这个梦中人。
听得延森是频频点头,心里动荡不已,早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剩下的一杯啤酒,也忘了喝。
刘雨莹白的手儿放在桌上,小指轻轻地翘动,不停在桌面上画着圈儿,说得也有些激动,恨不得把心里想到的东西一下子都告诉他。
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延森不由得伸手握住了那只放在桌上的小手,动情地说:“姐姐,你说得太好了,让我茅塞顿开,我做事真是太轻率啦。”说话间神情有些激动。
刘雨小手轻轻一颤,却没没有拿开,反而把另一只手也覆在延森的手上:“小森,明白了就好,你也不用过于自责,刚开始嘛,都要走一段弯路。”
“还有,你现在搞这个小店,什么手续都没有,人家要整你也是很容易的。这次就算是一个教训吧,以后可得注意啦。凡事三思而行,既不能把事情考虑得太简单,把人都想得那么好,也不要因此而畏手畏脚,什么都不敢做了。任何事情都有个开始,步入正规了,一切就容易多了。”
听着刘雨的说教,他心情挺沉重的。又转念一想,怕什么呢,吃一堑长一智,现在不过是个开端,只要努力,以后一切都会好的。“姐姐,当然了,没有人会比你更好啦。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你以后没事多提醒我点就是了。”
刘雨也觉得话题太过沉重:“你这家伙,又说好听的啦,就会逗人开心。对你好的人多着呢,只怕你很快就会把姐姐忘了。”话锋一转,听得出来,她又说到了晔姐头上。
反过手,延森攥住了覆在上面的纤手:“姐姐,你说什么呢!在我心里,你才是第一位的。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刘雨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润又返了上来,却不接他的话,顾左右而言它:“怎么样,吃得差不多了吧,好了咱们就赶紧回去。”眼角眉梢却是笑意盈盈。
延森好喜欢看她这份害羞的样子,不由得把她的手抓得更紧。
“好啦,你都把我抓痛了。放手呀,吃饱了就走。”说完,用力把手抽了回去。
“那也行,不过你得让我开车。”他耍了个赖。
“不行,你喝了酒了,路上没人管我也不许。你给我听好了,以后要是敢喝了酒开车,别想我再理你。”
“行了,知道了。这么罗嗦。”延森答应着,无精打采地爬到车上,最后两个字是在喉咙里发出的。
“你说什么?”她的耳朵还真好使。
“没什么啦。”
“没什么就好。要是乱说当心我……”刘雨瞪眼看着延森,又不忍心冲他凶巴巴的,给了一个美丽的微笑,“带你去我那儿,最近我买了几张新音乐碟,一起听听。”
回去后延森就想好了,要把装机的价格提上去,有机会再去工商注册一下,该交的钱还是要花的。
、有惊无险
当延森告诉婉晴,以后再有人来装机时,告诉他费用提高了,从原来的五十涨到了一百五。他本来还想再多点,可是怕一下子转不过弯来,还是慢慢来吧。
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问道:“森哥,为什么呀,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延森也不想跟她过多解释,就说:“婉晴,你就这么说,他们愿不愿意,息听尊便。”婉晴听话地去写了个声明挂了出来。
这一来,别看多了这一百块钱,人还真是少了不少。但由于在这儿品质有保障,而且费用仍然是低的,还是有很多人前来。
决定一宣布,业务量明显少了,但利润却没少。延森把兄弟们装机的劳务费给涨了一倍,每装一台可以拿到七十块钱,活少了,钱反而多了,大家自然也都高兴。当然更高兴的人是延森,因为他赚的也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心里美得不行,想不到经商之路,玄妙如斯,真值得好好玩味。
看外面人不多,延森就拿了一本书,坐在屋里阅读,心想,得好好学点经商管理之道啦。看大家忙忙碌碌的,自己却是有闲阅读,做资本家的好处,可见一斑。
读到精彩处,忍不住想击节叫好,贤哲之言,真是甚合他心。余秋月和魏顼也在里面,从延森的书堆里翻书看,看他忘乎所以的样子,都拿白眼珠对着他。
正在此时,听得外面一阵响动,人声嘈杂,延森听到声音不对,正要站起,婉晴已悄悄走了进来:
“森哥哥,不好了。”
走到外间屋,还没来得及看是怎么回事,却听到外面有人喊道:“里面有人么?”声音听上去很是威严,就是有点官僚,听起来不很舒服。也难怪,人家是伴着长鸣的笛声而来。
里面没人,谁会这么大敞着门呀,怕贼不来?
“来了。”延森应声向外走去,本想说没人,还是忍了下去。
到了门外,延森看到门前停着一辆车,车身上书四个大字“工商稽查”,他脑子里“嗡”地一下。婉晴跟过来扶着延森的胳膊,悄声道:“森哥,怕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吧。”
延森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尽管局子他都进去过,也算是见过世面啦。可碰到这种局面,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应付才好,毕竟不像那次那么理直气壮。自从和刘雨交流过以后,一直就担心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那帮小子们还是黑他了,上次放过他们,他们却不放过他。
延森深深地呼一口气,从开始的手足无措中,逐渐渐冷静下来,看清了三位穿制服的站在车前,周围已围过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在指指点点。他们这块就这点不好,平时见不到这么多人,一有了事情,人不知道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清醒过来,就要见行动,怎么也得显得理直气壮些。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年龄大些的人问道。
“是呀,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啦!”
几个人不再答话,其中那个最年轻的,冲延森一个立正,敬了个礼。很有礼貌嘛,不过听人说了,这穿制服的要是冲你敬礼,准没好事,肯定麻烦来了。
果不其然,他从包里抽出一张白张,认真地读了起来:“根据举报,本街的十五号店面无照经营,我们工商局稽查分队特地前来调查取证,请予以配合。”
说的好听,不配合行吗?延森的脑子飞速地运算起来,可是想遍了所有的角落,还是没有对策。
“曹叔叔,你怎么到这里来啦?”延森正在苦思无计之际,李明亮从里面走了出来。
“噢,是明亮呀,你怎么在这儿?”两人的问话有些相似。
“玩呀。”李明亮答道。延森心想,原来他们认识,看来关系还不错,这就好办了。
他上前一步,回道:“曹叔叔,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同事,在这儿借了间房子,帮同事修电脑呢。”延森还挺会顺竿爬的。
一听延森的话,曹稽查的脸板了起来,一张苦瓜脸更严肃了,回头对那个年轻的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情况也搞不准就盲目行动,人家几个同事在这儿鼓捣电脑有什么好查的?”看来他的分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