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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摄政王,庆儿殿下未时领了手谕,申时就已经离开了皇城,根本没有任何时间让属下前来禀告啊!与庆儿殿下随行的,正是倾心公主殿下,所带仆从,也只有一个倾城宫的小太监。而据属下上报,庆儿殿下一行人的目的,是要去西度佛州!”
“什么!”摄政王再难掩饰心中震惊,只是片刻,就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淡定,沉思了片刻,挥手说道:“既然是皇后殿下允许的,那就随那群孩子玩闹去吧!你退下之后,找几个高手,暗自保护公主等人,若公主敢有丝毫差池,你们就提头来见本王吧。”
“是!”
看着下人离开书房,摄政王突然哈哈大笑,“这混小子,真不愧是我李家的种儿,难不成这么快就察觉皇城之内要有巨变?西度佛州?哈哈,去吧去吧,像你大哥一样,暂时离开南缘,躲得远远的,待一切风波平息,若我李家顺应天命,你们便可回来享受这荣华富贵,若是上天抛弃我李家,你们都别回来了,权当是给我们李家,留下一条后路罢了!”
。。。。。。
而此刻躲在京都西城门侧的一行三人,正是李庆儿等人。
“怎么还要出京都,不是在京都内玩上几日不就行了?”小易子看到李庆儿准备离开京都,心中大惊!
李庆儿心中暗笑,这会儿才发现,不觉得太迟了么!要说路上多个仆人也不错,好歹有人照顾那位娇生惯养的公主,嘿嘿,现在的你,哪还能后退一步!
虽然心中是这想法,李庆儿嘴上当然不会那么说,“小易子啊,貌似我从未说过咱就在京都里转啊,等咱们去西度佛州,游玩一圈之后,自然就回来了。”
“西度佛州!”小易子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连忙摆手后退,说道:“不,不不不!殿下您疯了啊!且不说现在流传西边战火纷飞,但说离开南缘,可就是陛下绝不允许的事儿!更何况咱们还带着公主殿下,您就是杀了咱家,咱家也不敢去啊!不行,咱家要赶紧回去,禀告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定夺!”
直接拽住要逃走的小易子,李庆儿一脸阴笑,“嘿嘿,我说小易子,你上了贼船,你以为你下得来么!我李庆儿是什么人物儿,你也不打听打听,乖乖的,陪我们一起去,回来之后我们还能封你个功臣当当;你若执意回去告密,嘿嘿,等我们被抓回皇城,将来必要在皇后那里告你一个无能之罪!不信你问问倾心公主,看看她会怎么说!”
早就换上平民装扮的倾心公主褒月,已经完全用黑纱遮住面容,这会儿正在左右张望,对四周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听到李庆儿的话,附和道:“皇城之外的世界竟然这么好玩,小易子,本宫不许你回去!”
见倾心公主都这么说,小易子再无话可说,思量了半天,终于哭丧着脸,带头朝西门走去。
见小易子妥协,李庆儿立刻拉起褒月的玉手,紧跟着小易子朝西门走去。
原本还在打量周围趣事的褒月突然被人拉住手,这可让从未有过如此待遇的褒月心中大怒,可转而一看,拉住自己小手的人竟是李庆儿,满腔怒火立刻转移到脸庞,红透了半边天,默不作声,跟着李庆儿一同朝西门走去。
顺利的出了京都,李庆儿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啊哈哈,我李庆儿终于离开那鸟笼般的世界了!这天下,必将任我翱翔!”
难得这一次,一贯刁蛮任性的褒月没有打击李庆儿,依旧还红着脸,望着被李庆儿拉住的小手发呆,似乎在犹豫是否该将自己的小手抽出来。
小易子愁眉苦脸,面对兴奋过头的李庆儿欲言又止。
根本没注意到身旁两人各怀心事,李庆儿直接开始安排下来计划,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当成了这一行人首要人物。
“公主殿下,咱们离开了京都,可就算是微服出访了,要注意保持身份啊,千万得记住,以后只能叫我李庆儿。”
“还有你,小易子,出门在外一切从简,给我把你那奴性好好收起来!以后千万不能再叫什么殿下了,知道不!”
褒月这会儿脸都开始发烫,神情恍惚,好像在梦游一般,呓语道:“好,好。。。那,李庆儿,你,你以后就。。。叫我褒月,不许。。。叫什么公主。。。了,知道不?”
小易子似乎还是没有放弃劝说两个主子放弃出游的目的,“庆儿,庆儿殿下,南缘西边那群蛮夷还在折腾呢!咱,要不,要不先回去,请摄政王派几名高手随行,咱们路上不也能安全一些么!”
“殿下你个头,刚说过就忘了!”李庆儿直接甩给小易子一个板栗,继续道:“出都出来了,怎么可能还回去!算了,反正你也是奴性难改,就这么定了!以后我跟褒月就伪装成姐弟,而你嘛,就继续做你的家奴吧!”
一门心思往西的李庆儿哪注意到褒月的不对劲,说完就松开了拉着褒月的手,抽出腰间的那把宝剑,顺手拨出宝剑。
噌!
剑出鞘的声响干净利索,五尺剑锋,青钢利刃,虽然剑身简单朴素,毫无华丽装饰,但一出鞘,一股肃杀之意顿时笼罩三人,就连还在梦游的褒月,都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
李庆儿咋舌暗叹,真不愧是祖上传下来据说千年难求的一柄绝世好剑,没想到被藏匿了百年之后,竟然还有这股肃杀之意,东朝道教的炼器水平果然非同凡响,有此宝剑在手,路上那些宵小盗贼,谁敢惹我!
而小易子见到这宝剑出鞘,神色大惊。
白虎吞日剑!
当年李家先祖李渊成名一战,不正是依仗这白虎吞日剑,在万军丛中,连斩了数十个叛军头颅!
这柄神兵竟然出现在李庆儿手中?小易子转念一想,恍然大悟,原来摄政王早有安排,亏得自己担心半天。
李庆儿见识到这宝剑威力后,偷笑还来不及,又哪会管旁边人还想什么。
将宝剑举起,李庆儿憋足了气,面朝西方,这一刻,像极了那个曾经视千军万马为无物,取敌军首级于儿戏的杀神李渊!
“目标,西度佛州!”
“出发!”
与此同时,有一个同样的人儿,站在西边,面朝东方,吼着类似的话。
“目标,东朝神州!我们出发!”
。。。。。。
只不过,这少年吼完之后,他身边的两男一女却根本无动于衷。
这一行人,自然是徐安等人。
徐安四人已经在这占据大半个西度佛州的万寿林里走了数日,别说什么妖魔鬼怪,就连一个凶猛野禽,都丝毫未见。
而这一行人现在,似乎迷路了。
四个人中,也只有徐安一个人,还保持着亢奋。
就连一向最支持徐安的蔷薇,也忍不住唉声叹气,就别提原本就跟徐安不对头的李奉先了。
“白痴!”李奉先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评价,这个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了形容徐安而存在的。
就连一向充当和事佬的木子,也忍不住,怒声说道:“闭嘴!不是你非要去撵那只老鹰,咱们可能迷路!”
徐安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义正言辞的解释起来,“哎,你们就不觉得那条被老鹰抓住的小白蛇很可怜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了那白蛇,你们都不觉得很划算么?”
再没一个人搭理徐安。
可徐安依旧在唠叨,这下,连蔷薇也有些受不了。
蔷薇指向身边的一棵树说道,“值不值我不知道,但是徐安你看那儿,就那棵树!那树上刻得不就是咱们上次路过留下的记号。你看清楚,已经有四个记号了,也就是说,咱们四个,已经是第四次来到这个地方了!”
顺着木子的目光,徐安终于看到那棵树上的记号,满脸惊愕。
说到这,蔷薇突然疑惑起来,问道:“不是说过了西凉河之后,万寿林就是个凶险之地么?怎么咱们走了这么些天,还是这么平静,总不会咱们还没离开西凉河的范围吧?”
然而话音刚落,地面之上,突然传来一阵嗡嗡震鸣。
不远之处,一声巨响,随之传来。
第三十六章 打虎青年
不愧是四人之中实力最强的奉先,早在异响传来之前,就已经前冲了一步,将蔷薇护在身后。
蔷薇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李奉先已经站在自己身前,做好了防御姿势,而张木子更是聪明,见势不妙,立刻就躲在蔷薇身后。
只有徐安一人,明显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在东张西望得寻找声响来源。
直到阵阵嗡鸣渐渐消失,也再无巨声响起,整个万寿林瞬间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徐安朝奉先等人摊开双手,嘿嘿一笑道:“别大惊小怪的了,你们看,根本就什么事也没有啊!”
奉先仔细的张望了四周一圈,发现并无异样,这才松懈下来,根本懒得看徐安一样,从嘴角蹦出两个字,“白痴!”
见徐安这样,蔷薇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徐安!奉先早说过万寿林凶险万分,可你就是不当回事!现在咱们已经迷路了,你还不小心一点,那咱们怎么能平安走得出这万寿林呢!”
张木子也是随声附和,猛的点头。
可徐安还是满不在乎,偷偷的瞄了一眼左臂,心中暗想:等度娘出来,自然有人指路,那时候咱们还怕迷路么!
只是在这大家都以为没事的时候。
嘭!
又一声巨响,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重要的是,这一次,这巨响不像是远方传来,反而更像是从身边不远之处传来。
地面颤动之下,嗡鸣声响刺耳!
这下,连徐安也按耐不住,脸色大变。
奉先早早就挡在蔷薇面前,只不过,就连奉先的腿都在打颤。
到底是一群还未成年的孩子;面对这未曾遇到的变故,有着天生的恐惧。
张木子牙齿都在都在打颤,与蔷薇一同躲在奉先身后,吓得话都已经说不完整,“奉。。。奉先哥。。。走。。。我们。。。走吧。。。还是。。。”
李奉先也是心中发苦,虽说曾经跟着父亲在这万寿林中走过一个来回,一路也都听过万寿林各种恐怖的故事,可毕竟是一路平安,那些怪事,一次也未遇到。
但今非昔比,李奉先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转身看向蔷薇,蔷薇自然没有意见。
三个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去,可蔷薇看到徐安没有反应,还站在原地,有些着急,也顾不得其他,朝徐安喊道:“喂,赶快走啊徐安,你还等什么!”
可原本还一脸惊恐的徐安,突然欣喜若狂,撒开腿往巨响传出的地方奔去。
“你疯了!”张木子看到徐安这举动,大吃一惊。
徐安自然没疯,就在这第二声巨响传来,左臂之上那莲花状的伤疤再次传来一阵灼热疼痛,似乎有一股张力,想要冲破这道伤疤的束缚,朝那巨响之处飞去,明显是在给自己指路啊,徐安大喜之下,哪还会犹豫。
看到徐安不知死活的往那巨响之地冲去,李奉先冷笑了一下,朝张木子摆摆手,“不要管他,他不害怕就让他去好了,蔷薇我们走。”
蔷薇没有理会奉先,见徐安朝那巨响跑去,气的一跺脚,可转身就直接追了上去。
“喂!”见蔷薇头也不回的就追着徐安而去,李奉先气得大喊一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紧紧跟上蔷薇。
转眼,这片小空地上就只剩下张木子一个人。
没有片刻犹豫,张木子立刻就尾随而上。毕竟,在这恐怖的万寿林里,张木子情愿跟徐安等人一同面对恐惧,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呆着。
直到徐安到达巨响之处,左臂上的炽热痛感才稍有减轻。
可眼前这一幕,让徐安毕生难忘。
一头足有普通老虎五六倍大小的一只白斑褐色老虎,此刻正倒在地上,身前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嘴角冒着血,似乎再没有站起来的能力。
同这个巨大的老虎相比,前面站得这个青年男子明显渺小的可以忽略。
但很显然,这青年男子才刚刚收回拳头,也就是说,那老虎此刻倒在一旁生死不明,全是拜这个青年所赐。
随后,这青年扭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徐安。
疼!
只是这一眼,徐安就感觉到左臂上那阵炽热痛感再次加剧,远比刚才更为猛烈。
都还不及跟那青年大声招呼,徐安吃痛不住,捂住左臂满地打滚,左臂上,这股炙热几乎都要破壳而出!
见徐安这样,那个青年一个跨步,就出现在徐安身边,一把按住还在打滚的徐安,直接捋起徐安的袖口,一眼就看到了那道莲花伤疤。
这伤疤此刻,通红透彻,宛若岩浆,澎湃汹涌之下极力想要倾泻而出。
青年大吃一惊,急忙奔到那老虎身下,猛吸了一口气,五指张开,猛喝了一声!
呔!
如惊雷喝声,这本就无力再站起来的老虎哀嚎一声,四肢再不动弹,好像已经彻底死去,这时候,从老虎口中,飞出一个白色的珠子,青年看到这珠子的出现,飞身一跃将其握在手心。
转身,青年就将这白色珠子带到徐安身旁,看样子是准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