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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子,明显对自己来说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还是防备着点好,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已经定下心来的徐安似乎是要再次闭上眼睛,这可着急坏了在一旁的影子。
终于正常了的影子急切的说道:“喂喂,老夫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老夫有意识的时候,就出现在了这里。如同一个鬼魂一样,除了你,谁也看不到老夫。”
“除了我谁也看不到?”这倒让徐安有些意外。
影子啧啧嘴巴:“嗯嗯,是啊,老夫在外面转了那么一圈,除了你,别人连老夫的声音都听不见,老夫从他们的身体中穿插而过,毫无反应。”
“这说明什么问题你知道不?”尽管现在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可依旧还是有些兴奋的身体都在打颤,面对对方的一脸疑惑,已经确定这个影子完全失忆了的徐安,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两眼冒光的继续说道:“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说明不管你是谁,从哪来,现在关键的问题是!”
“你必然是依附在我的身上,咱俩的命运肯定也是绑在一起的,所以,我强大起来你肯定也会强大,也许等我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也能找回你的记忆!按照这个理论。。。。。。!”
“你还记得什么惊天骇俗的修仙法诀么?有什么修为速成的法宝丹药没?又知道不知道什么逆天神兵的收藏之地?有什么办法让我迅速变强,统统都告诉我来!”
面对徐安的一脸猪哥像,影子撇撇嘴,“你别说,老夫还真有很多远古时期的仙法武诀,不过,就你?可还真没一个适合你这个废人的,想老夫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废物徒弟呢,这个可不适合你!”
看到徐安有发飙的冲动,影子连忙又说道:“倒是老夫知道一些神兵利器的出处,”只是语气一转,又捏尖嗓音,阴阳怪气的说道:“但是呢,就你这废材身板,不说你能否驾驭,老夫都想不到你如何活着到达神兵的埋藏之处!虽然已经老夫也许是依附在你身上了,不过,你还是要认命啊!”
徐安一阵气结,你说我是废物我就是废物了啊,你要是真厉害,怎么会受那种酷刑,沦落如今连个身体都没,就连一个普通的杯子都拿不起来!一个影子还在这教育我?啰啰嗦嗦废话一大堆,却什么办法也没有,真浪费我的时间。
倒是蔷薇姐口中的那个“先生”,听起来倒是蛮厉害的,等其来了,可要好好去请教一番,人家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大隐于市的高人,兴许自己就入了人家法眼,收为关门弟子,那时候自己必然前途无量啊,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我!
徐安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会,便一扫刚才的不悦,开怀的笑道:“切~谁稀罕你教我东西,反正除了我也没人看的到你,看你孤孤单单的也怪可怜,我勉强收下你,陪你聊聊天,省的你寂寞!不过既然你什么记不起来了,总要有个名字不是,我把你当成朋友,总不至于连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影子对此倒是很无所谓,开口说道:“名利什么都是过眼云烟,随便起个就好了,你说老夫叫惊天动地鬼哭神嚎举世无双天下无敌大圣人!如何?
又来了,徐安算是看清眼前这影子的秉性了,反正不能叫白柯泉,万一他回想起从前的事改怎么办啊,想了一会,徐安直接张口道:“就叫小傻!”
“不行!”
“没商量!”
“不行!”
“没商量!”
“不行!小徐安,你可怜可怜我,你不能这么对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老夫啊!〃
“再恶心我,小心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影子最终还是接受了“度娘”这个名字。
度娘嘟起小嘴,对这个一点都不能代表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形象的名字大为不满,整个身影飘来飘去,四处乱撞的发泄心中不满,只不过,迫于徐安的淫威之下,度娘还是勉强的接受了这个名字,好歹比什么小傻、小呆来的好听。
徐安望着已经名为度娘的影子在空中四处游荡,心中已经失去了去从这个失忆的傻瓜身上寻找答案的兴趣。
徐安现在满脑子所想的,都是今后该何去何从。
待伤好之后,面对那群对自己极不友善的孩子,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等伤好之后,这个村里会收留我么?
徐安下意识的想询问一下身边的度娘,可还未开口就将嘴巴闭上,全然不理会还在胡闹的度娘,愣愣在一旁发呆。
如今在自己身旁的已经不是哥哥,都三年了,自己还是没有习惯。
哥哥,你还好么?
徐安此时心中一酸,泪水不禁充满眼眶,坚强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又突然遭遇这么离奇的经历,终于忍不住泪水,低声哽咽起来。
这一刻,徐安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喜欢逗自己开心的胖子,。
喂,好兄弟,车祸肯定没你的事对吧?
你老爹如今扶正都成为局级干部了,你小子肯定在扬扬自得吧!要幸福啊,胖子!
而我,也会在这儿努力的幸福给你们看的!
就在这个世界的东边,有一块名为南缘圣洲的大陆。
位于其偏东方有一个极为繁荣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只是延伸到这城市的北边,有一座宏伟皇宫,整整霸占了城市的北面一角,此时却没有了以往的肃静威严,到处张灯结彩,各种奴仆打扮的人来回穿梭,似乎是在大摆宴席。
在这宏伟皇宫的某个宫殿之内,一个年纪约莫十岁大小的少年侧卧在那华丽的大床之上,只是在自言自语着,我好像不是什么皇子啊?我是谁啊?这什么是《金瓶梅》啊?这《玉蒲团》《灯草和尚》又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我的脑子总是莫名其妙的蹦出来这些东西呢?
而与此同时,一道道的告示也从宫内流传出来,被贴在各地显眼之处。
随着这张告示的蔓延散开,这个天下,风起云涌,似乎是要
再起波澜!
第七章 一张床
南缘的一只蝴蝶煽动了翅膀,是否可以影响到数万公里远外的西度无人知晓。
但是,南缘圣州此刻的风雨欲来之势却丝毫影响不到相隔万里之外的西度佛州。
在霸占西度佛州半壁河山的万寿林北部;一个不世出的小村落里。
坐在茅屋门口,一个年仅十三岁的男孩,望着在窄小院子中散步的一只公鸡,叼着一根小草,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
“小度啊,我这都练了三个月有余了,别说什么寒天体暖的感觉,反倒连力气都觉得小了许多!你说他们教我的五禽戏不会私藏什么吧?”
这空无一人的院子,这看似正常的孩子到底在与谁说话?
威风吹过,那只悠闲散步的公鸡似乎感觉到什么,咯咯的叫着,飞奔的跑出院子。
可在男孩眼中,有一个身穿暗红铠甲、头戴金冠的英俊男子,正在眼前表演一些奇怪的姿势。
这男子身体自然站立,两脚平行分开与肩同宽,双臂自然下垂,两眼平视前方。先右腿屈膝,身体微向右转,同时右肩向前下晃动、右臂亦随之下沉,左肩则向外舒展,左臂微屈上提。然后左腿屈膝,其余动作与上左右相反,从新又做了一遍,然后收势重新自然站立。
这男子刚刚收势,整个人就瘫在地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威武气势。
宛若孩童一般,对着那只正在散步的公鸡来回的碾压,最为神奇的是,这只公鸡放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在男子的碾压之下,与男子穿插而过,随后飞奔出院子。
这男子竟然是魂魄之身!
看着飞奔出院子的公鸡,男孩皱了下眉头,吐出嘴中的小草,不满的说道:“喂!度娘!跟你说话呢,别玩了!”
这魂魄正是不久前出现在徐安身边的度娘,男孩的身份也呼之欲出,正是徐安!
伤好之后的徐安比之原来明显更为消瘦,虽然身体无碍,这左臂上多了一个掌心般大小的莲花状伤疤,其来历倒是让徐安困惑不已。
度娘满不情愿的站了起来,顺势拍了拍根本没有沾上一丝尘土的铠甲,唉声叹气道:“小徐安那,能不能不要叫我度娘!!老夫如此英俊潇洒,才学惊人,天下大事无所不知,怎么可以用娘来称之?哪怕你只称老夫为度也行啊!”
眼看徐安脸阴了下来,度娘赶紧回归正题,“仅仅这五禽戏之熊戏吗,这已经是老夫给你演示的第十五遍了,干嘛还不叫老夫玩个开心嘛?”
“为什么我都练了三个月,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呢?”似乎是对度娘幼稚行为习以为常,徐平继续盯着胳膊上这诡异的伤疤自言自语。
度娘一脸鄙视的看着徐安,讥笑道:“早就告诉过你了,如今的你只是废人一个,能活下来全是你那积了大德的祖宗功劳,你还指望自己能达到什么水平啊?话说闲的时候,我倒是去看过打你的那几个小子,带头的那个,叫什么奉先的,五禽戏起码已是五禽下士中品修为,身体称之钢筋铁骨也不为过。其他几个小子虽然只是下士下品,也远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你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娃娃,还想报仇?”
徐安闻言不屑说道:“明明就是你只有嘴上功夫,也敢号称天下事知无不尽。我呸,你见过我这么活蹦乱跳的废人么?再说,我习武哪里是为了报仇,这陌生的地方,我只不过认为还是实力强大一点比较好而已!”
“呸,”度娘翻了翻白眼,“你骗的了别人你骗的了老夫?你根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表面乐呵呵的,心里坏水比谁都多!人家好心好意的教你五禽戏,你居然还怀疑人家藏私!你是真不知道这五禽戏的珍贵之处啊,想老夫如此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存在,居然听都未听说过世间竟有这种神奇的筑基之术。西度佛州本就人烟稀少,比不得南缘与东朝俩大洲,老夫更是从未听说过长寿村这村落,你看这村落布局,根本就不合西度佛州的土屋风俗嘛,这一排排的木屋,到是像极了东朝神州的风俗,谁知道还会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咧!”
徐安白了徐魂一眼,笑道:“切,分明就是你孤陋寡闻,还冒充自己见多识广,卖弄学识。”
“哎,”徐魂突然活力四射,右脚后撤,挺胸抬头,左臂后摆,右臂高抬,弯肘握拳于胸前,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姿势朗声念道:“有实力的显摆可不叫卖弄,老夫就是如此博学多识,哇哈哈哈!想老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明神武、聪明伶俐、风度偏偏、气质高贵、才高八斗、傲视众生,实乃英俊与智慧的化身,侠义与仁义的糅合,前辈高人巨侠也!”
徐安手背贴在额头上,苦恼的微闭双眼,一脸的痛苦相!
“怎么了,伤还没有好么?要是还痛,就回屋歇着吧!”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原来是蔷薇姐回来了,徐安瞄了一眼蔷薇身后,果不其然,正是当日欺凌自己的领头之人,这叫奉先的小子,才多大的小屁孩,怎么长的这么高呢?
他来干嘛?难道是因为知道蔷薇的父母早已离开长寿村,不放心自己跟蔷薇一起住,来赶自己走的?徐安偷偷的腹诽道。
徐安望着奉先的一身不同于其他孩子粗布麻衣的兽皮长袍,暗自撇了下嘴,然后一脸春光灿烂,对门口的蔷薇说道,“总在屋里闷着也十分难受,出来练习一下五禽戏而已,不过是有些累了,所以休息一下,并无大碍。不过,这才到巳时,姐姐不是又逃课了吧?”
“钟夫子讲来讲去就那么点东西,早几年前就会啦,今天趁夫子下棋出神,便偷偷跑回来了。”走进院内的蔷薇露出一个笑脸,清脆悦耳的声音里,隐约有一股慵懒的味道,“你要是伤好了,午后就跟我们一起去修习五禽戏吧!”
徐安还未回答,蔷薇身后的奉先倒是先哼了一声,语气不善,说道:“《五禽戏》虎、鹿、熊、猿、鸟五种身法,共分上中下三士九种境界,每士又分上中下三品。这下士下品,乃五禽戏入门境界,虽然五禽戏进阶十分艰难,可但凡这入门境界,却是连九岁孩童,也能轻易达到的。”
话中意思,讥讽之意毕现无疑。
但蔷薇并没听出其深意,倒是开心的说道“先生再过两年就该来了,到时候可以请先生亲自指导一下你。这不,奉先听说你伤好了,这才抽空来给你赔礼道歉。正好,奉先在咱村可是号称打遍全村无敌手,你可以向他好好的请教请教嘛!”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对谁都趾高气扬的奉先,哪怕是在长辈面前也是锋芒毕露,不肯低头。唯有到了蔷薇面前,却温顺平和,见蔷薇开口,奉先立刻闭口不语,只是挑衅的望着徐安。
度娘已经看不下去了,一副怒其不争的摸样,“哎,我怎么会跟在如此无能的人身边,想老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前辈高人巨侠,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