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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四下张望,意图寻找那发出这道白光杀气的人,却毫无线索,莫天更惊讶的是,他连这白光的来向都没有看清,真是匪夷所思。这很明显是在杀妖灭口,莫天心中余悸尤在,他想如果方才那道白光是攻击自己的,就算不能杀死自己,自己也是决计躲不过的,真是高人呀!而那白光的施放者必然就是怕暴露的背后唆使者,他才是莫天真正的敌人,可为何不直接袭击莫天呢?莫天不明白。
一直以为坤业是背后唆使者的莫天想,那坤业有这样令人惊叹的魔力吗?他只能等回到战地营问问悍嗥了。
敌妖的兵士全部投降,马屁精也死了,西牛贺洲一脉妖山尽数为莫天占据,可莫天却并不高兴,他觉得这很复杂,真后悔在以前制服别的妖王时没有问他们谁是背后唆使者。不过莫天相信他们是不知道的,因为狼妖是唯一一个被问及这个问题的,但回答是不认识,见过一次,只是一道光影,然后可以听到声音。
第 十 七 、一点意外
与西牛贺洲的众妖,经过一个多月的争战,最终取得胜利。莫天第一次见识到了大规模杀戮,从与狼妖争锋时的心有不安到决战马屁精时的坦然处之,他对战争有了新的认识。这个认识是介于表面和深刻之间的,他觉得战争就是谁都可以耍赖的群架,比得就是谁更加会耍赖。显然这方面莫天是赢家。
齐云峰之颠,莫天独立于上,遥望东方刚刚升起的红日,感慨万千,不由放言:天终于亮了!
苍哮、灼翼和凌云魄都在打扫战场,重新清点编排俘虏,所以莫天便飞上这齐云峰顶,以展现自己高高在上的风范。这种感觉,莫天认为除了被西风吹的有点儿冷外,再无其他。什么豪气、壮志雄心之类的东西,莫天都没想到。本来也想学着一些伟大人士,赋诗一首,可憋了半天,只憋出一泡尿来,在搞了一手湿后,便也草草了事。
日头升高,照向西方,莫天顺光西望,看见一条宽大的河对面,隐隐一座祥气笼罩的山,如若凌空悬着一般静静的幻现在那里。曾听俘获的妖兵说,这河是八百里通天河,而那祥气笼罩的悬山则是灵山,灵山再往西南的是须弥山,都是佛家的圣地。这西牛贺洲大陆,因为被一条河隔着,便有了这一面为极乐净土,一面为妖魔之地的格局。距离虽然很远,但毕竟是同在一个大陆之上。真是阴阳相辅,正邪两面的写照呀。
莫天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佛以及天界能够容许这些妖怪一直这样猖狂的生存着,却定要对魔族斩草除根。发善心难道也有类别歧视?好象妖和魔一样,也都是有好有坏的,只要正确指引其实他们大部分也都是好的,都有权生存下去,一竿子打倒全部的魔,却纵容大部分的妖,实在是不应该。对于虚伪的天界,莫天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正义的化身。他要和神的错误方针继续抗争下去,至少他现是很坚定的这么想的,而他越发觉得利用军事力量好象更容易达成所愿。上次大闹天庭之后,并没有被天界围剿追究,莫天认为就是自己有了一定军事实力的原因。
所以,他要保住自己魔主的位置,保住自己的军事实力。做到这一点就要防止那些不希望他继续做魔主的家伙们,在背后的一切举动。比如两界山战营老元帅提醒的坤业。莫天通过和马屁精这最后一战的胜利,断定坤业就是背后的唆使者,但那道极其强猛而快急的灭口杀光是什么人发出的,难道坤业有那么厉害吗?莫天不得其解。
经过了几天对西牛贺洲所有妖众的编排重整,将共计三百万之众的妖兵分做了六个部分,而原先跟随莫天的八十多名妖将,在这次战争中损失了二十多位,余下六十位,莫天认为都是精品,至少他们算是经过战争洗礼的。所以这一脉六个山头,每个山头都有五十万妖兵和十位妖将驻守,莫天并从这些妖将中选出两位比较杰出的作为这里的统领,主掌一切事务。
最后,莫天领着各个将领头目,在原先设下的祭台前,用五个妖王的头祭拜了死难者和为这次攻夺战做作出突出贡献的狼妖之后,带领苍哮、灼翼、凌云魄离开了西牛贺洲,回往北惧芦洲战地营。
莫天与嫦娥一个多月不见,甚是想念对方,于是积攒许久的缠绵、关怀一并释放,说不尽的甜言蜜语,道不完的相思衷肠,他们粘黏在一起,不顾其他,专心鱼水共欢着。
就在这种关键时刻,玉绝艳急急闯入他的魔宫,一再强烈要求见魔主,侍者拦着她,告诉她,魔主今日不议任何营中事务。玉绝艳焦急不安,说:苍哮疯狂暴躁,在军营中肆意发作,已经打伤不少兵将了,谁都拦挡不住。如果魔主不出面及时制止,恐怕后果很严重。
魔宫本来不大,莫天虽在内厅,自然也听的清楚。随即来见玉绝艳。
“魔主。”玉绝艳满脸的焦躁,以从未有过的紧张状态说:“你快去看看吧,苍哮他不知怎么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发狂着,也许只有魔主能帮他了。”
莫天心想,看来这玉绝艳依然是很关心苍哮的。“我们走!”他俩随后出魔宫向外走去。嫦娥也从内室走出来,见莫天已不在了。她分明刚才听到玉绝艳的声音,但并没有听清是什么事情,所以见莫天和她走的这么急,不免有些心中不快,问过侍者是什么事情后,知道了是苍哮出事,这才放心。
玉绝艳和莫天赶到校场之时,见好多兵士们围成一个圈,荡动波摆着,像是在围堵着什么猎物,又怕被猎物伤到似的。里面喧哗嘈杂,惊嘘连连。
玉绝艳说:“魔主,苍哮就在里面发着疯,灼翼和悍嗥还有凌云魄也都在,他们怕伤到他,所以不敢用全力捉拿他,可苍哮却似乎谁都不认识一般,谁靠近便攻击谁,连那玉兔也被他打伤了。”
莫天闻言,凝目飞身,落入圈中,这下嘈杂顿时缓和下来,只有苍哮还在那里疯狂咆哮着,灼翼、悍嗥、凌云魄还有扶着胳膊满脸呈现痛苦状的玉兔,四面围着苍哮,却谁都没有太靠近他。
莫天看到,苍哮的面目身形,已经发生的怪异的变化,他变的张牙舞爪,宛如恶龙般狰狞,并且有无边戾气,向周遭迸发。莫天愕然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灼翼和悍嗥,走过来说:“魔主,这是苍哮的魔法最高层境界‘龙相魔力’,好象他太急切想要恢复最高魔力境界了,所以在西牛贺洲的最后一战结束后,他吸取了大量的戾气,用以提升功力,大概无法驾驭自如的关系才会这样疯癫。”
莫天听了当即震怒,呵斥道:“他为了恢复功力,居然吸收邪戾之气,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
玉兔这时跑来哭诉乞求道:“魔主,救救他吧,他好象真的很痛苦,你看他的样子,魔主……灼翼他们没办法,您……您一定有办法的,您的法力神通广大,一定能救她的!”
莫天看着玉兔伤心的样子,完全忘记了她自己那受伤的胳膊,想想当初那个在月宫之中见过的玉兔仙子,和现在完全叛若两人。从活泼无邪到现在情到深处的牵念,完全因为苍哮而改变了,由此可知她是多么的在乎苍哮。
莫天说:“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管他的。”然后又让玉绝艳带玉兔去治伤。他自己则,飞向苍哮而去。
悍嗥说:“魔主小心,他现在控制不住体内的邪戾之气,对谁都不会留情的!”
莫天还没有回话,疯癫的苍哮看到飞向自己的莫天,立刻龙爪袭出,摧动强劲的魔气攻向莫天。
莫天兵不避闪,运法相抵,意在先牵制住苍哮,然后在想办法擒住他。
轰然响作,莫天的法力便和苍哮的魔力相抗起来,莫天大吃一惊,因为他居然被对方的力量逼退了一步,这力量不可谓不强大。莫天不敢轻视,小心谨慎,再提真元,倒是可以镇住苍哮的力量。
苍哮却像要拼命一般,长嚎起来,开始倾注全身之力,与莫天对抗。那姿势张扬,昂首躬身,正是一条欲全力冲向云霄的苍龙。莫天为了牵制住他的力量,也在不断的提升自己的法力和他相抗。
周遭空气都哧哧作响,战地营校场的天空也风云激变,荡动不定。莫天感觉他的魔力时强时弱,紊乱不顺,所以为了不伤到他,也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法力。他弱自己随之弱,他强自己随之强,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莫天得先制服了他再说。
可如何使这个疯癫不训的呈恶龙状态的苍哮既不受伤又能停止发狂,似乎是个难题。这时灼翼说道:“魔主,苍哮的招法是‘亢龙有悔’他的魔力一旦发出,很难再自行收回,必须制止他继续施发魔力,这是同归于尽的招法,越到后边越威力无边。”
莫天却毫无办法制止他继续施放法力,怎么办呢?忽然他意识到自己脚上的法力,冰封寒气,行不行先试试再说吧!掌上摧法并不间断,右脚却忽然飞起,直向苍哮那正在施放魔法的两只龙爪击去。
寒流穿逝而过,恍然之间,苍哮的两只龙爪,开始冰莹结晶,并且释放的魔力也锐减下来,莫天大喜,看来有效,他双掌收撤法力,同时,身形一闪,已不在苍哮双爪的攻击范围之内。在苍哮还没有反应的时候,莫天的脚又飞起向着他的双爪连续袭去,一瞬间苍哮的两只龙爪,被全部被冰晶封固。再也不能继续向外施放法力了。
莫天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幻闪之间已在苍哮身后站立,猛然催动右掌,一股绵柔金光便进入苍哮体内,弥盖着他的周身,但见随着金光的进入,黑气尽被逼迫出来,最后,金光也穿越苍哮的身体全部释出,苍哮身体一阵激抖,红光幻散之间,终于又恢复了人形,然后嘭然倒地。
第 十 八 、有所发现
莫天救了苍哮,他体内所吸收的邪戾之气也尽数被莫天逼了出来,虽然他现在很虚弱,并且昏迷着,但已无大碍。
对于苍哮吸收戾气恢复功力的举措,莫天很生气,所以救了他之后,什么话也没有再交代,便拂袖而去。
随玉绝艳简单治伤的玉兔因为担心,又急忙回到这里,见到苍哮已恢复人形,本想和莫天说声谢谢,却没有那样的机会。所有护法将领之类的,都看得出莫天在生气,可他们大都不明白莫天为什么而生气,因为在魔界吸取邪戾之气提升功力是最为寻常的事情了,偏偏莫天生气的根本原因就在这里。
玉兔让几个魔兵扶着苍哮送往护法府邸,这事算过去。灼翼对魔主生气的反应有些不解,于是他问凌云魄说:“魔主为什么突然这样生气?”
凌云魄是比较机灵的人,根据前后所有情况以及他对莫天的了解,差不多猜到了莫天就是因为苍哮利用邪戾之气恢复功力而震怒的,但毕竟他不敢妄下断言,所以只回答说:“魔主百事缠身,大概是压力大的原因吧,压力大了谁都容易生气。”
灼翼点头道:“是呀,魔主真辛苦。”
莫天救了苍哮以后,回到魔宫,依然气愤着,自然再无那种风花雪月的情调。嫦娥见他心情一下子变得这么糟糕,只能不断的开导说,魔有魔的作风和习惯,你不能以神的要求来对待他们,让所有的魔都没有丝毫的邪气,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慢慢来。
莫天很感激嫦娥一直以来耐心和默默的支持,她那高傲的气质背后却原来是这样的善解人意,温文尔雅。莫天更加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
心情转好之后,莫天想起一些事情,便传来侍者,去召悍嗥来见。
悍嗥很快便道。议事厅上,已摒去左右,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莫天问:“在我们攻打西牛贺洲的时候,那些袭扰我们战地营的魔兵,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悍嗥不假思索,道:“那些魔一定是冲着您来得,而且他们一定知道您不是真正的魔主。”
莫天喃喃说道:“除了这里和两界山的战地营,还有一个王屋山的战营早已被凡间愚公移平,所以能够袭扰我们的,就只剩下那个也在北惧芦洲与我们方向相对的战营有这样的势力了,我怀疑那里有一定规模的魔军,并且被一个在魔界有一定威望的家伙领导着,他应该就是坤业。”
“坤业?”悍嗥露出吃惊的表情说:“魔界谋师坤业?如果是他,魔主可得小心,这个人奸诈诡异,很难对付……他难道知道魔主您不是真的无尊脱世?”
莫天笑着说:“他肯定知道,而且我们其实已经和他较量过了,西牛贺洲群妖阻止我们的妖军驻扎估计就是他在背后唆使的,他本是想让我们陷于困境,从而实力自弱,却没有料到,我们是越战越强了,我们的妖兵现在已经有三百万众,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一定带领全众灭了那个坤业,他不是个好东西!”
悍嗥说:“魔主,这不好办呀,如果真的坤业是在北惧芦洲另外一个战地营潜藏着的话,我们恐怕永远不能找到他,属下曾经也听说过,北惧芦洲有两个战地营的传说,我们这里的是一个,另外一个就是特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