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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者无敌时会感到寂寞,失败者却往往在失败的境地中也不甘寂寞。他们会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嘶叫,苍哮也是这样,他现在在一定的形式下是失败的,但还是以不屈的精神,又开始的嘶喊,他说:“灼翼、悍嗥,你们两个身为魔界护法,难道知道了无尊魔主还在的事,也依然要跟随着莫天那个假魔主吗?”
悍嗥回道:“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少和我提护法的事,玉绝艳也是护法,你怎么就把她给捉了去,成了威胁人的筹码?我悍嗥无德,但知道好坏,我这条命是莫天魔主救的,没有他就没有我,所以我会一直跟着他,以前的那个魔界护法悍嗥,在洪荒之年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莫天魔主的护法。本护法的使命是诛除你苍哮,一旦有机会,定取你狗头!”
苍哮听完这话,差点气的吐血,本来以为他们两个是给他自己扭转局面的动力,不想悍嗥的话更加不利于他。他料想灼翼也不会有什么好话,提前作了心理准备,以防真的被气的吐血。
灼翼说:“苍哮,你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四大护法有你这样无耻的东西,是我们的不幸,也是魔界的不幸!我灼翼身为护法,誓当效忠魔主,坤业所说的无尊魔主,我还没有见到,所以莫天依然是我灼翼认为的真正魔主,而你们都是背叛者,只要魔主一声令下,我马上取你等狗头献于魔主麾下!”
灼翼话到最后用异样的神情望了一眼悍嗥,悍嗥当即会意,上前对莫天说:“魔主下令吧!我们马上灭了眼前这帮叛徒!”
凌云魄也明白了他俩的意思,这完全是在维护莫天这个魔主的身份,所以称一切不遵从者为叛徒,剿灭了叛徒,莫天魔主的身份就更加稳固了。但凌云魄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对方有嫦娥和玉绝艳在手,莫天是绝对不敢轻易向他们动手。虽然身后的众多兵士们受到鼓动,各个一幅冲锋献阵的态势,并不断响着杀敌的呼喊声,可时机不对。
莫天说:“谢谢你们,你们的苦心我懂,但是现在我不能不救嫦娥和玉绝艳,你们既然还愿意继续跟着我,那么我将来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安定的生活!”这话很真诚,也确实是莫天发自肺腑的声音,但终将和所有官员的就职演说一样变成空话。莫天到最后也没有使这些魔安定,而是使他们都安息了,但莫天却尽力了,他为自己的话努力过,这是不同于那些就职演说官员的地方。
苍哮无奈、不解,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会这样选择,但他终将明白,作为魔界苍龙的苍哮,届时会深深体会出亢龙,何以有悔的道理。
坤业也没想到这样的局面,他有着魔界第一智者的称誉,却对此失察,说明他不是明智。当然他还是作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退兵,离开这里。这时坤业总算淡去了脸上的笑,说:“莫天魔主,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先别过了,嫦娥仙子和玉绝艳护法,我们会好好照顾的,只是别让我们照顾太长时间,夜长梦多,容易产生危险,告辞!”
坤业话完,右手轻轻一扬,顿时一团白色的烟气弥漫遮罩了他们全部的军阵,等烟气散尽,那万余众的军阵也全然不见了。
看着敌人眼睁睁的安然离去,这是莫天第一次遇见,而且还是在自己完全有实力诛灭的情况下,真让人郁闷。
更郁闷的是莫天将要去救自己要诛杀的魔头无尊,这实在是无奈而可悲的抉择。
兵将们回往,战地营紧闭。
莫天自己呆在空荡荡的魔宫之中,想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已不太担心嫦娥和玉绝艳的安全,因为他知道她们现在是安全的,只要自己救出那个无尊,她们以后也会是安全的。可救出无尊以后真的能保证她俩的安全吗?无尊复出,三界都不安全,又有谁会是安全的呢?可现在自己又不能不去救这个会令所有三界众生都不安全的魔头,真是为难。
莫天只好走一步说一步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也许会精神好点,思路清晰点,不像现在这么迷茫。问题是他根本睡不着,只能装睡,这将意味着他寄希望的精神好点,思路清晰点,也得去装了。这一路装下去,他无疑会变的和大多数人一样,什么都装,包括装酷、装帅、装傻、装蒜、装B等等。
但莫天装不下去,只好爬起身来,恰好这时,侍者来报:悍嗥和凌云魄求见。
莫天也正想和人说说话,所以向议事厅走去。
悍嗥和凌云魄见到莫天后,依然恭敬有佳,莫天却让他们随意些。悍嗥问:“魔主准备什么时候去天界救无尊?”
莫天回答:“明天一早。”
凌云魄说:“让属下和魔主一同前往吧!天界守卫森严,魔主一人怕是难以应付周全……”
话未说完,莫天一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有办法,我的剑是谁也挡不住的,就算挡住了我的剑,也挡不住我救嫦娥和玉绝艳的心,你们放心,我没事的。”
悍嗥试探着说:“魔主法力无边,我想来回天界定会安然无恙,可是……若真的救回无尊,我怕……我怕灼翼会……会离魔主而去。”
莫天一笑说:“没关系,我理解灼翼,但你们不理解我,我不是要救无尊的,只是要救嫦娥和玉绝艳,等到她俩安全了,我会杀了无尊,也会杀了坤业!”
“这……”悍嗥依然忧心忡忡。
凌云魄说“魔主,你法力高强,据坤业说,无尊法力没有完全恢复,按理说杀他不难,可对方不可能不防备的,所以怕到时候杀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莫天又一摆手道:“到时再说吧,要是什么都考虑的这么多,我怕我连救无尊出来的把握都没有,三十五天荒域的‘灼烈天’为元始天尊管辖,还用‘天罡伏魔阵’镇守着,我除了信心而外,没有半点可以救出无尊的实际理由。但我必须去做这件事,还必须得成功,我即使不自信又能怎样?好了,你们专心守着战地营吧,万一苍哮来偷袭呢?退下吧!”
莫天本来是想说说话的,可一开口聊的却是这些让人心烦的事情,他顿时觉得还是去装睡或者装叉好些,也明白了为什么好多人会去装叉,那只是对现实残酷的一种无奈躲避,要活着还想开心点,装叉显然是个成本低廉的办法。
莫天一夜没睡,或者说睡了,但只是装睡。一大早,他飞身赴往三十五天的清微天玉清境而去,因为是一路隐身而去的,所以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莫天到了那里,直接走进元始天尊居处的‘真元玉清洞’,他想和元始天尊说明实情,希望元始天尊会同情他的遭遇,帮他一把,比如施个仙法直接救出嫦娥和玉绝艳,又或者和他合力破那“天罡伏魔阵”等。
当然这仅仅是希望,都不现实,像前者那样的仙法是没有的,而后者虽然有近一半的几率,可是元始天尊也说过,“天罡伏魔阵”一旦开启,便会持续四千九百年的一个周期,周期内谁也不能进出,天尊自己也不行。
这无疑解释了,创造这个阵的元始天尊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阵的缺点在哪,可谓一个完美的绝阵。但莫天还是要去试试,“病急乱投医”是因为得病的人心里着急,而莫天就正着急着。
第二十三 、天罡伏魔
进入了“真元玉清洞”里边依旧如一,蒲草垫子不少,幽静的很,但并不见元始天尊的身影,实在是空洞。是去云游讲道了还是外出公干,莫天不知道,他等了好长时间,依不见归来,便不在等。坤业说过,不会长时间保证嫦娥和玉绝艳的安全的,所以,莫天只好去闯闯那个“天罡伏魔阵”了。
“灼烈天”宋朝时在梦里到过一次,莫天觉得那好象是个梦,还是被灼翼打到那里的,所以现实中,莫天自己还是不清楚怎么走才能到达那里。还好这个范围并不是很大,出不了这三十五天境内,莫天于是展开了地毯式搜索。对于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人肉搜索横行年代的他来说,地毯式搜索无疑只是小菜一碟。
不久他高飞于空,遥见远方一片红光盖天,随着愈加靠近,也逐渐可以感到温度的提升,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灼烈天”了。莫天提速向着那里飞去。
眼看红光映天之地历历在目,可高速飞行良久眼前红光却依然还是那样处于历历在目的阶段,虽然感觉热了许多,连衣服都出现了焦糊的现象,但真正的目的地显然还很远。莫天用法力做了防护,目的是保住身上的衣服,前方有个阵需要破也有个无尊需要救,如果衣服烧焦了,*去做这些事,无疑是很丢脸的。英雄可以丢掉性命但不能丢脸,由此可见做英雄和做'爱'一样,方法多样,万万不能丢脸。
在莫天继续朝着目标飞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清晰的看到了这个真实火海的大体样子。这里轰轰作响,虽不宁静,也可算作是有山有水的,当然山是火山,水是岩浆。而这里每一簇燃烧着的火焰都向是有生命一般,他们似乎在疯狂的争斗着,这一簇火焰扑向另一簇火焰,将其吞噬,正待兴奋作狂时,又来一簇火焰乘其不备将它再吞噬……真是个激情燃烧的地方。
莫天施法加强了自己的防护,真正的进入了“灼烈天”。和当初在梦里见到的情形差不多,这里几乎没有一个落脚点,偶尔传来几声悲鸣,正是凤凰在挣扎中发出的惨叫。“凤凰炼狱”,名不虚传。这个连沐火为欢、浴火重生的物种都受不了的地方,关押着无尊,莫天觉得真是不错的选择,可悲的是他却要救出无尊。
莫天法力高强,一般说是水火不忌的,但泛指一般的水火,对于这里的火,他必须得用法力护体才行,否则便再也不会有什么否则了。
在火中飞行着,四处找着无尊的囚禁地,以及那个“天罡伏魔阵”。但莫天将这里任游一遍之后,却丝毫没有发现所谓的阵以及无尊的踪迹。难道这个阵也运用了什么奇门幻术之类的东西,作了障眼,一般人无法看到?莫天开始对这种奇门之法百般厌恶。
正当他无奈之时,一道火焰从他背后扑来,就向饿极了的猛兽看见久违的猎物一样,势在必得。可惜莫天不是猎物,他感到一股热浪疾来之后,迅速上穿,算是躲过。火焰却真像有生命一般,竟然掉转过头来,重新以更猛烈的态势呼啸奔来。其状如龙,其声如嘶,其味有些焦……莫天很快发现那焦味原来是自己的,是自己鞋子发出的味道,因为不知何时,脚下也有一簇火焰已在向他进攻了,只是有法力护体和背后的火龙袭击,令他一下子没有发觉罢了。
但不断的煅烧显然还是可以对莫天渐渐构成伤害的,鞋子的焦味说明了这一问题。并且莫天相信这里的火焰是真的有生命的,而且还有一定的认知能力。不知道这种形式的生命体,巨阙神刃能否伤及,他决定试试。
再度闪身高飞,躲开脚下火焰的煅烧、逼掉正面火龙的直袭,他的神刃也同时斩下,凌空撕裂热浪,哧哧作响,既而剑光迎向了那两团曾对他不轨的火焰。
这一下还是管用的,只见金光到处,火焰被分,气焰顿消,像逃兵一样瞬间流向他处。而那剑光依然没有停止,继续向莫天所在位置的斜下方激进雳去。正中一座貌似小型的燃火山包。
没想到的是,那座山包在被剑光一击之下,竟然瞬间炸裂,火团被激散抛向四外,莫天后撤避闪之中,赫然看见,在原先坐落山包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有别于他处的情景。那里明显是个清凉之地,散着辉煌的金光,周遭的火焰都主动得远离了那里。莫天欣喜不已,他认定这金光之下就困着无尊,而这金光形成的罩子,就是“天罡伏魔阵”。
如何破阵,莫天认为很简单,自己有这把可以毁天灭地的巨阙神刃在手,天地都可以斩裂何况这么一个阵,而只要将阵斩开一个口子,自己便可以进入其中,救下无尊了。想着,他已提及真元,使自己身体也金光四溢,尤其那把高举的剑,在法力的摧动之下,更是光华璀璨,势不可挡。
“天尊,对不起了,如果伤了你这阵中的七百侍从,来日定当赔罪!”莫天默默一语,剑便斩下。这是他有史以来发出的最具威力的一道斩力,空前强大,剑光咆哮着向阵袭去,远超雷霆万钧,“灼烈天”在剑光喷薄而出却还未触及到阵的时候,已经颤抖晃动,真到了与阵光相击之时会是怎样震撼的状态,莫天自己也不清楚,他已经后悔发出如此强劲的一剑了,万一给其间排阵的人员造成太大的伤亡,他自己如何向元始天尊交代。
还在自责当中,眼前发生的一幕,让莫天惭愧万分。他自己那喷薄洪浩,咆哮而出的剑光,在接触阵光的霎那,竟如同溪流入海,没有泛起半点可以令人注目的波澜。“怎么会这样?”莫天不由发出一句疑问。
立刻便有人回答了他。“就是这样。你的法力高强,剑也是顶级好剑,但你却错误的攻击了这个阵的表象。世间万物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