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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说:“只要大人给我些水喝就行,我可别无他求。”
牛治说:“殿下如此宽厚,真是名不虚传!”他看着吾太和阿丑说:“不知哪位是吾太大人?”
吾太笑着说:“是我!久闻大人威名!”虽然决参和牛治不客气,可吾太却不行。连子莱都对牛治客气,他可不能傲慢。说完,吾太就对牛治躬身行礼。
牛治忙扶住吾太说:“将军神威!通州无人不知。我哪敢受将军之礼?”
吾太说:“如此更好,你也不用对我客气。虽然大人比我年长几岁,可是我看大人定是随和之人。以后我们就以朋友相待,这样大家自在!”
牛治哈哈大笑说:“将军果然非凡。难怪将军和决参先生能齐名天下。决参先生也是性情中人。那就按将军说得办,我哪敢不从命?”
接着几人又客气了几句。牛治向子莱等人引见了他的干儿子们和其他亲友,子莱也向牛治引见了阿丑和依冉。牛治自然对阿丑和依冉夸奖不已。他已经早就听说了阿丑驯服金毛扭角羚头领之事,他更是对阿丑佩服不已。
他们才走到城门处,就有几个美妇认出了决参,她们惊叫着就扑到了决参的身上。她们又哭又笑,围着决参问个不停。决参左拥右抱,他恬不知耻地胡吹了起来。吾太在一旁看了极为生气,因为没有一个女人理他。这时依冉低声对吾太说:“我看你还是去山里呆着吧,这里没你的事!”
吾太阴沉着脸盯着依冉说:“你说就是了!等到了晚上,我就把殿下带走,让你一个人哭死去!”
依冉却笑着说:“你以为我怕么?反正我已经想通了,殿下迟早会有别的女人。你不用故意来激我!我也不会生气!”
吾太本来伶牙俐齿,可现在他却无话可说。
很快,子莱和决参到了千牛庄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山庄。百姓们全都涌了过来。他们把子莱等人死死围住欢叫个不停。
让吾太没想到的是,在千牛庄,决参的名望竟然比子莱还要高得多。百姓们转着决参又哭又喊,他们一来都给决参下跪磕头。很多人甚至连子莱都不理睬。更让吾太生气的就是那些风姿妩媚的女人们,她们全都围在了决参身边。看她们的样子就像要把决参活吞下去。此时,决参的那张狗脸满是红光,他笑得就连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依冉不停地在吾太耳边挑唆,嘲笑吾太。
吾太不由地长叹一声说:“看样子,现在也只有耗子和烂鸟才靠得住!”
虽然是千牛庄的主人,可是牛治的府邸却比其他百姓的住处强不了多少。他住的地方无非就是大了些,同样是用粗木搭建而成而且整个院落之外都没有奢华的装饰。
牛治的府门大开,百姓们簇拥着子莱等人来到了大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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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的摆设虽然简单可是却有古朴之风。
百姓们都没有进大厅,他们全都挤在了大厅外的院子中。
牛治让子莱坐在了正位,他坐在了子莱的左下首,决参等下坐在了右下首的位子上。
到了这里决参还在和那些美妇嬉闹,子莱冷冷地扫了决参一眼。决参立刻把她们全都赶走了。
子莱笑着对牛治说:“大人不要见怪。决参就是这种秉性。”
牛治大笑着说:“殿下哪里知道,早在殿下认识先生前,我就早已经和他相识。早在五年前,他在千牛庄哪天不是如此?他要不是如此,我还会觉得怪异。”他大声对站在门口的百姓们说:“你们会不会怪先生?”
“不会!”百姓们高声大喊,而后他们哄堂大笑。
决参站起来笑着说:“你们笑个屁!你们这是帮我么?等你们走了,殿下就会因此责罚我,到时候你们就高兴了,是不是?”
子莱对决参说:“这里的百姓都对你极好,你也不能辜负了他们。你就和吾太、阿丑去和他们聊聊。只要不作出出格的事来,我就不会罚你们。”
决参跳起来大声说:“这才是殿下该说的话。这样殿下自在,我们也都自在!”说完,他就飞身跳到了大厅正中,他高声说:“乡亲们,我们这几天就好好快活快活,我决参奉陪到底!”
众人听了哄然叫好。
决参却没立刻走,他走到吾太身边拉起他说:“你这只死耗子怎么这么小气?都是兄弟,有我的好处哪能少了你的?他们是不知道你是吾太,要是知道了,他们可定会对你可比对我还要好!你就别死撑了!难道殿下放过我们,我们还不快跑么?”
吾太冷笑着说:“老子就要和你比比看,看谁的名气更大!”
决参大笑着说:“就是这样说!谁要是输了,谁就是混蛋!”
两人来到门口,决参就大声说:“这是我的好兄弟,他就是名气比我大上千倍的吾太将军!没有他,我和殿下可就早没命了。你们要是谁对他不好,我就可不会客气!”
听以决参这样说,众人全都笑着高声叫好。几个美妇扑到吾太身上,百般献媚起来。吾太本来阴沉的脸一下就乐开了花,他也不知廉耻地胡吹起来。百姓们簇拥着吾太和决参走了。
可吾太和决参却把阿丑一个人留了下来。
阿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走了,他一脸的委屈。
依冉生气地说:“吾太和决参就是混蛋!他们怎么只顾自己快活而不管阿丑!”
牛治可从来没见过有女人敢这样放肆,他当然知道依冉定是子莱的女人,要不然她绝对不敢如此。听到依冉这样说,他立刻对身边的牛长等几个干儿子说:“你们带着阿丑去,要是没伺候好,我就用家法狠狠收拾你们!”
依冉高兴地笑着说:“还是大人好!”
可阿丑只看着子莱,他还是一幅可怜相,可怜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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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想了想,他对牛长说:“你带他去吧。//不过得让吾太和决参看着他。你们根本管不了他。他最喜欢吃,我们让他吃饱就行了。”
牛长高兴地说:“殿下请放心,我一定作好。”
阿丑高兴在直窜起来,他一下就跳到了门口。他对牛长指手画脚地嘟囔,显然他着急得不得了。
可牛长才刚走两步,子莱就冷冷地说:“回来!”
牛长忙转身说:“殿下请吩咐!”
子莱说:“等阿丑吃饱后,你就带他到草原上去。”
牛长忙说:“是!”
子莱说:“你过来,我还有事要你办!”
牛长忙走到子莱的身边。子莱轻声对牛长说:“你切记,千万不要让阿丑碰女人!要不然就会出大事!你要是敢背着我胡来,我可不会顾牛治大人的情面!”
牛长听了他想笑又不敢笑,他哪能不知道,没有女人能受得了阿丑。要是阿丑一发疯,伺候他的女人非被他折腾死不可。
牛治说:“你给我听好殿下的话,要是出一点闪失,我就扒你的皮!”
他忙说:“殿下放心,我定会作好。”
阿丑可不知道子莱他们在说什么,他一直傻傻地看着子莱他们。
依冉一直忍着,她虽然已经脸红,可她却真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
牛长等人带阿丑走的时候,阿丑还一直在嘟囔,他一直在问牛长等人,他们刚才和子莱在说什么。可牛长一说带他去吃好东西,阿丑就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又跳又叫地跟着牛长走了。
等他们走了,子莱就对依冉说:“你去休息吧,我还有话要和牛治大人说。”
依冉只得跟着牛治派来的侍女走了。
牛治笑着说:“殿下,我家中藏有上等美酒,不如殿下随我到里面喝上几杯。”
聪明人说话为何总是要拐弯抹角?
反正他们也不嫌累!
子莱笑着说:“很好!我就陪大人喝上几杯。”可是子莱却从来不喝酒。
牛治带着子莱走过几重院落后,他才把子莱请进了一间雅室。
无酒却有好茶。
看着屋内典雅的陈设,子莱淡淡地笑着说:“你这里不错,可见你为千牛庄花了不少心思。”
牛治笑着说:“殿下突然到此,我虽求之不得,可却令我惊讶万分。”
子莱说:“大人何必话中有话,你有话就直说便是!”
牛治显得有些犹豫,他迟迟没有开口。
子莱说:“大人如若想说就请直说,如若不想说或有所顾虑那就不要开口。我们饮茶畅谈,天下趣事极多,我正对牛角山极感兴趣,大人可一一说与我知。”
牛治突然跪在子莱面前说:“殿下,我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敢说而是怕殿下对我有所猜忌!我有肺腑之诚,一直盼望能协助殿下,可我势小力微本是无用之人,迟迟不敢打扰殿下。此次殿下能来正是天赐良机,此次错过,我将后悔终生。虽然殿下对我毫无所知,我对殿下也只是通过传闻而知,初次相见,我怕话多而语失,冒犯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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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没有去扶牛治,他笑着说:“你起来吧。|我来这里就是想听你是如何言多而语失。”
牛治却依旧跪着没动说:“殿下可信得我么?”
子莱扶起牛治说:“如若我不信你,我就不会来千牛庄。如若我不信你,我就不会表明身份。”
牛治点着头说:“殿下用意之深,我才领会。既然如此,我就直言以报,还望殿下切莫见怪!”
子莱扶着牛治坐下说:“客气的话,我们就不要再说。你让我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我们已经在前厅说尽,此刻还要为些虚礼废神么?”
牛治说:“殿下本是通州御使,可却突然返回都城。此事只有官府之人知道,民间很少有人知晓。殿下的天绝军全军覆没,此事已经在民间传开,虽然各种猜测颇多,可却没多少人知道是丘开等人所为的内情。通州之变我已经知道。我不瞒殿下,我在官府之中算有人脉,其中内情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子莱说:“长通城的事,你也知道了?”
牛治说:“我只听说长通城遭受叛军夜袭,守城的县令先才为国战死。”
子莱说:“你不会就想告诉我这些吧?”
牛治说:“既然殿下要回都城,为何身边没有丰尘将军却只有决参和吾太?”
子莱毫不犹豫地说:“那晚长通城被袭之时,我和丰尘正在城中。由于当时情况危难,我就带着吾太和决参离开了长通城。”
牛治笑着说:“殿下何必瞒我?殿下明知此次返回都城必是凶多吉少,因此趁乱逃了出来。我虽是山野废人,可其中的道理还是明白些的。”
子莱说:“大人高明,一语中的。”
牛治说:“殿下对我猜忌,这实属正常。殿下这一路前来可知道通州发生了大事?”
子莱说:“发生了何事?我一路派决参和吾太打探消息,为何没听说发生了大事?”
牛治说:“现在通州的几大叛军突然全都出兵攻打各地县城,来势凶狠,势如破竹!通州的局势已经万分危急。虽然有丘开这样的左将军坐镇,可他却有心而无力。丘开为防民心有变,他已下令各地官府不得将此事泄露,否则以叛国之罪论处。此地百姓们大多不知,可各地的官员、士族已经开始把钱粮、家眷送往幽州。”
子莱沉思良久才说:“要是各路叛军互相联合,丘开就算是神灵下凡,他也必败无疑。”
牛治说:“看来官府之中定有人与叛军勾结,否则也不会殿下刚走,他们就联合一起出兵。”
子莱说:“这也没什么奇怪。”子莱突然问:“是谁最先出兵?”
牛治说:“是白家军。其他叛军出兵时,白痕已经攻下顶天城。”
子莱说:“由此可见,是白痕从中操纵,就是他联合了其他叛军。”
牛治说:“殿下此次可真是返回都城?”
子莱说:“正是!”
牛治说:“依我看,殿下现在去又不是不去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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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说:“你为何这样说?”
牛治说:“如若给丘开足够的钱粮和军队,他说不定能抵御住叛军的此次联合进攻,而后他再逐一个个击破,可是他却无兵无粮。// 现在各地的士族已经开始向各地官府催要殿下逼借的钱粮,这更是给丘开火上浇油。从幽州调兵又须时日,没有大王的王令谁也不会给丘开增援一兵一卒。殿下如若回到都城必会凶多吉少,而不回都城通州又危在旦夕。通州没有殿下势必被叛军分而食之。一旦通州丢失,叛军实力必大,而幽州就必乱。通州的叛军一旦势起,其余各地的叛军就会趁机兴风作浪。到时恐怕大王会首尾难顾。”
子莱说:“既然大人看得如此透彻,还请大人赐教,我接下来该如何作?”
牛治说:“我怎敢赐教殿下!可我有一些拙见,请殿下参考。”
子莱说:“我洗耳恭听!”
牛治说:“殿下现在只能回都城。虽然殿下私逃已是死罪,可此时却是国家危难之时。大王如此英明,他定会赋予殿下重任。此刻谁都知道,要治通州必靠殿下。虽然殿下回到都城必是危难重重,可殿下也只能这样作。”
子莱说:“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