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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绝苦笑着说:“殿下可真够毒!”
吾太说:“你也就是这点本事!”
刃绝说:“殿下呢?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只怕春娘要不是柴诺的人,那我可就闯了大祸!接下来,我们就要倒大霉。”
吾太说:“看在你对殿下忠心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猜猜殿下现在在哪?”
刃绝本想说,我怎么知道殿下在哪。可是他转念一想,他立刻惊讶地看着吾太。吾太笑着对刃绝点了点头。
回归27
早在刃绝刚进月香园不久,子莱就和决参进了月香园。
决参那头绿毛极易被认出来,可他却有得是办法。他没有把自己刮成光头,而是在山中采了些药材又在药铺里买了些药材,他自己调制了一种可把头发染色的药水。现在的决参不再是一头的绿毛而是一头的米黄色头发,他连眉毛都染了。决参也帮子莱乔装一番。子莱本是栗色头发,他现在的头发已经变成了乌黑色。
这样一来,谁还能认出子莱和决参?
刃绝和吾太在院子里说话的时候,决参正拿着酒瓶在纠缠春娘。现在的决参完全就是个色中恶鬼,他明明知道春娘是他要找的人,可是他却绝口不提子莱的事。
和春娘说笑了一会儿,决参往醉月园走,这时从他对面走来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公源!
公源连看都没看决参一眼,决参也装作和公源不认识,两个人擦肩而过。
决参回到屋里后,他立刻把见到公源的事告诉了子莱。
子莱笑着说:“看来刃绝把事办砸了,这倒成全了我们。”
决参苦笑着说:“刃绝要是知道了此事,他非被气死不可。”
子莱说:“这样也好,以后他办事就会多考虑几分。少了些鲁莽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
过了不多久,公源笑着走了进来,他对子莱说:“听说来了位幽州的同乡,我特来看望。不知哪位大人是?”
决参想骂公源,可是他又不敢骂,他只得说:“我就是!从幽州一路讨饭而来!”
公源坐到子莱的对面,他笑着低声说:“殿下可来得晚了些。”
决参瞪着眼睛说:“你们在月香园快活,我们却差点死在路上。你们还有脸说什么辅助殿下?我看你们全都是混蛋,只知道放屁却什么本事也没有!”
公源说:“将军不是和殿下都安然无恙么?有二位将军的保护,我极为放心。”
决参不耐烦地说:“别说没用的了!既然我们来了就谈正事。”
公源说:“我听春娘说前几天有人假冒殿下的人来此闹事,不知殿下可知道此事?”
子莱说:“他是我的人。”
公源说:“我料定此必是殿下的安排。要不是有我提醒,说不定春娘已经派人宰了他。”
子莱说:“怕是你们有心也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公源说:“那我可要恭喜殿下又收得一位大将!”
决参说:“别拍马屁了!你们这边安排得怎么样?你可别说什么也没安排好!”
公源说:“现在万事俱备,只差最后一步。”
决参说:“你先别说差哪步,我倒想听听什么才是万事俱备。”
公源说:“殿下私逃之事早已经传到都城。大王已经为此事找过柴诺和项兹两位大人。”
决参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进城了?”
公源说:“还不能。二位大人还不敢当着大王的面帮殿下。不过据大王的言行来看,二位大人知道大王还在犹豫。殿下一定知道,大王还没有下令捉拿殿下。此正是极好的消息。可见大王并没有因假传月神令和私逃之事怪罪殿下。二位大人已经将各地的精税都调回了都城。这些人还有些用。”
回归28
子莱说:“我的那些兄弟们怎么样了?”
公源说:“子其和子某为殿下求情,而子狂却一直催促大王下令杀殿下。子萧建言大王治殿下的罪,但罪不至死。他说殿下还是有功劳的。子云最妙,他说家丑不可外扬,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他说殿下即无反心又无力造反,不如就让殿下平静度日。他还说此时如若大王下令,无论是治罪还是免罪,殿下会有起反心,这样反而会祸害朝廷。”
决参冷笑着说:“殿下的这些兄弟们可真厉害!他们一边派人来杀,一边在大王面前求情。这谋划可真是天下无双!老子佩服他们!”
子莱说:“那些士族和官员呢?”
公源说:“还不是各为其主?官小的不敢参与其中,官大的就跟着他的主子进言。现在都城已经为殿下之事吵翻了天,子狂和子其当着大王的面差点动了手。”
决参说:“都城附近的老百姓可知道殿下的事?”
公源说:“有二位大人的安排,都城附近的百姓早已经知道了殿下在通州所作的丰功伟绩。现在殿下的事正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可是他们都还不知道殿下已被罢官调回都城之事。要是现在就把殿下的事透漏出去,就会坏了大事。”
决参说:“你们还作了什么安排?”
公源说:“子其找过柴诺大人几次,柴诺大人要子其赶紧派人杀了殿下。项兹大人为子其占卜了一次,他告诉子其,殿下会去梁州。因此子其已经把人全调往梁州追杀殿下。等到殿下进了都城,子其发现也无计可施。”
决参邹着眉说:“就这些?”
子莱说:“通州的局势如何?”
公源说:“现在通州的局势更加险恶。以白家军为首,各地的叛军互为联盟,他们齐心一力对付官府。现在就以白家军的声势最大。有不少叛军都投靠了白痕。通州六郡已经被攻下了三郡。大王已经从幽州和并州抽调了大量的兵马增援幽州。丘开虽是个将才,可是就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么多叛军?再说,丘开缺粮少兵,当地官府无能,官兵怕死,再这样打下去,通州迟早会完蛋。”
决参冷笑着说:“明月国不是有五位左将军么?他怎么不多派些左将军领兵去平乱?”
公源说:“大王何尝不想,可是他又能派谁去?丘开是子其的人,因此子其才会全力支持他。炙日被流放到了月神山下的月神宫,至流被软禁在巨灵神庙。石生是子萧的人,工之是子云的人,无论殿下派谁去,他们都必败无疑。并州和幽的大部分高官都是子其的人,他处心积虑地这样安排就是想在通州平乱建功。至流等将军一去,子其必事事拖延,这些将军还没被叛军打败,就会被子其活活拖死。大王哪敢这样作?”
决参说:“明月国可真有意思。五个左将军都不在外带兵平乱,个个呆在都城里享福。大王封官极有门道,一人一个,谁也不亏待。”
回归29
公源说:“石生和工之虽然有些权谋,可他们也是将帅之才,要不然也不能当上左将军。他们再明白不过,他们带兵去通州就有死无回。至流已经毫不过问朝廷之事。只有炙日又忠又蠢,他几次请命去通州平乱,可大王始终不答应。可炙日哪里知道大王的良苦用心?我明月国虽有五位左将军,可是大王早已经暗地里把他们的兵权夺了,他们只不过是徒有虚名。大王一定不会让他们手握重兵。要不是殿下在通州闹得太厉害,他也不会派丘开去。将军说得好,大王这样封将却有用心。他只是权衡。他不是怕他的儿子们,而是要平衡四大家族的势力。他又能怎么作?以大王的睿智,他何尝不明白,又有谁知道他心中之苦?”
决参高兴地说:“殿下,此可真是天赐良机!我们正好趁着都城大乱,大王举棋不定之时进城。越乱,咱们就越有利。通州如此危急,大王必心急如焚,此时他不用殿下还能用谁?他的那些儿子个个都养尊处优,没有一个领兵打过仗,只有殿下能平定通州。这道理我们明白,大王必也明白!大王一直不下令捉拿殿下,这就是在告诉殿下一个极好的消息。”
公源笑着没说话,他看着子莱。
子莱这时才说:“先生可知至流将军那边情况如何?”
公源有些奇怪地说:“殿下为何问起至流来?”
子莱说:“随口问问,先生只管道来。”
公源说:“至流从不过问朝廷之事,他在神庙极为安分,终日只知道练兵习武。都城里已经忘了这位左将军。”
子莱说:“炙日将军什么时候去的月神宫?”
公源说:“去了已快三个月。现在他应该还在路上。”
决参说:“殿下是不是想用炙日和至流?”
子莱说:“我只是问问而已。他们怎么会把我放在眼里?我可比子好差得远。”他对公源说:“先生刚才说的只差一步,只不知道是哪一步?”
公源说:“殿下进城之前须赶紧派人通知大王,你已经回到都城。”
决参不敢相信地看着公源说:“你是疯了不成?我们千辛万苦像作贼一样来到这里,你却让殿下去送死?要是大王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为了等殿下的消息,他再出手对付殿下,那岂不会是前功尽弃?此事万万不行!要回去就突然回去,而且要让官员们和老百姓都知道,这样才有可能保命。”
子莱说:“先生说得对。就算先生不说,我也会这样作。”
决参说:“我看殿下是疯了!”
子莱说:“这不是冒险,我这样作就是想告诉父王,我不会造反也从来没想过造反!只有这样他才会真正地信任我。要是我突然回去,父王一旦猜忌,他就算不杀我也会把我软禁在宫中,如若那样,我还回去有何用?以父王的睿智,他必会了解我的苦心。你们说得对,父王没下令追捕我就是在给我机会。以我假传月神令和私逃之罪,父王就算不杀我也可以治我的罪,这样一来可防止我借机造反。既然他老人家有如此苦心,我必要成全。”
回归30
决参说:“可我们如何能向大王禀报。殿下总不能派我们去送死!我先说好,这事我可不干。殿下要派人去就派吾太和刃绝去。”
听到决参这样说,子莱不但不生气,他反倒笑着说:“先生可有好办法?”
公源说:“刚才殿下所说正和柴诺、项兹大人所想一致。二位大人已经想好,如若直接派人禀报,此事必会外传,这样一来对殿下极为不利。此事必要作得隐秘,只能让大王一人知晓。可如若派人潜入宫中,一是风险极大,二是会被大王猜忌,反倒会坏事。早在通州之时,殿下就已和丰尘相识。此人虽然有些权谋可还未投靠其他王子,他对大王也算忠心。殿下可派人先进都城传信给丰尘,丰尘自然会把此事禀报大王。如此一来,此事必成。”
决参立刻说:“不行!丰尘这个混蛋信不得!我看他和子其、丘开有勾结。他表面装得是个忠臣,其实不过是个卑鄙小人。早在长通城外,我就想杀了他。他要是投靠了其他王子,此事必会败露,我们就会前功尽弃!如此大事怎可寄于一个小人身上?我看还得另想办法。”
子莱说:“就算丰尘投靠了其他王子,我也只能这样作。我在都城只认识丰尘,要是此事交给柴诺和项兹两位大人去办,那父王必会疑心。他必杀我。我敢断定丰尘不会有异心,他若是投靠了其他王子,他就算不被父王杀了也不能呆在父王身边这么多年。我们也不能活着回都城。此事就这样办。”
听到子莱这样说,决参只得说:“殿下,……”
可决参还没把话说完,子莱就说:“你明天就去都城找丰尘。”
决参委屈地说:“殿下,你让吾太去吧。他有耗子,找起人来比我厉害。”
子莱说:“不行!吾太的出身不好,这件事只有你去办才行。你从流沙城就开始跟着我,丰尘也知道你救过我的事。只有你去,他才不会疑心。你不用去找他,只要在他府门外等着。接下来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要是你敢把此事办砸了,你就不要回来见我!”
决参瞪着眼睛说:“殿下!刃绝那个混蛋办砸了事,你一点也不怪他!吾太那个混蛋天天只知道放屁,你也不为难他!为何你就对我下狠手?我可救过你的命,你这样恩将仇报可不行!”
子莱根本不理睬决参,他对公源说:“你回去对二位大人说,要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事事别管,只等我回都城。他们也不要出城来见我,我既然来了就信他们。他们辅佐过父王必知道如何行事。先生不要再来月香园,你现在就走。我明日也会离开。至于怎么会合,我自有主张。”
公源瞟了决参一眼说:“多学着些!你到都城别想找我,我可不会帮你!”说完,他走了。
决参苦笑着说:“既然我明天要去干拼命的活,今晚我可得好好快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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