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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绝对吾太说:“你信不信我?你要是信我,就听我的!”
决参说:“你要是说得有理,我们就听你的!”
刃绝看了那些侍女一眼说:“你们是要我当着她们的面直说么?”
看到刃绝的态度如此坚决,决参说:“我听你的!吾太,你呢?”
吾太只得对那几个侍女说:“拿着桌上的酒菜滚!”
听到此话,侍女们赶紧收拾好桌上的酒菜,她们像得了救命符一般全都跑了。
吾太坐下对刃绝说:“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可和你没完!”
等决参坐好后,刃绝说:“你们想把此事闹大不是没道理,可你们要想想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和胆子作此事。他敢这样作,必不怕被查。我们查不出来,反倒可能被诬陷。难道你们忘了金殿上发生的事么?有理无理,这都是人说的。刚进宫就发生如此卑劣之事,我们就得赶紧出宫。如若我们把此事闹大,大王必查。此事牵连必广,如此一来我们就会陷入其中。呆在宫中越久,我们的风险就越大。我们此次回宫不就是为了要去通州成就大事么?欲成大事,必有所忍。我们要是闹出去,非但查不到真相,反会对自己不利。”
尔虞我诈15
吾太说:“你说的有理,可却未必就对。我们为此事举棋不定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对都城之中的官场所知甚少。”
决参说:“竟然人都走了,我们就不必再争。等晚宴后,我们再和殿下商量此事。现在说什么都已无用。”
那几个侍女拎着装有酒菜的木盒没前往御膳房,她们却一路来到外宫的一处偏殿之中。
月华殿中热闹非凡。
人人欢语却是各怀换胎。
子狂站在子蛮的王位边,他昂着头,胸膛挺得要把腰折断,他骄横至极,满脸的横肉兴奋得乱跳。看着身边金光闪闪的王椅,子狂不由地吞了口口水,他似乎能看到自己正坐在那王位上,自己的脚下踩的正是子其和子某时的情景……
虽然今天子蛮没派子狂去接子莱,可是此次子蛮让子狂在月华殿主持此次晚宴,这其中的意味,子狂自以为是地极为明白!
等众人都坐好后,子狂背着手在王位前慢慢地走了两个来回,他先没说话只是半笑不笑地看着众人。子狂清楚地记得每一次子蛮都是像这样沉着脸站在这里俯视众人。此时他虽然想像子蛮一样面沉似水,因为这样看起来自己更具威严,可是他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
开始大殿里还很喧闹,众人看到子狂走了出来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直到大殿里再没人说话,子狂这才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侍奴立时双手递上金杯,还为子狂倒上了酒。
子莱看着子狂,他心里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子其却只瞟了子狂一眼,他再没正眼看子狂。虽然表面平静,其实子其气得想把桌子踢翻,扑上去狠狠地咬上狂妄的子狂几口。只有这样,子其才能解些恨。
几布等人见了,他们有人兴奋而也有人暗叹。
子狂端着金杯慢慢地巡视了下四周,他在用骄傲的目光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站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子狂高举酒杯高声说:“此次子莱兄弟返回都城,此是大喜之事。父王一直惦念子莱,作为大哥我更是时时挂念。天下无人不知,我明月国王室父子同心,兄弟和睦,此次子莱回来正好了却父王和我的一大心事。子莱在通州的确作了些事,作为大哥,我极为欣慰。父王他老人家自不用说。如若没有父王的教诲,没有我这个大哥多年来的教导,子莱也不会在通州有所作为。此实乃父王爱国爱民爱子之福报,是我祖巨灵神庇佑,是我族长年敬奉月神的阴德,同时也是我们这些兄弟手足情深之感应。为表父王神功伟业,这第一杯酒当敬献给父王!”
众人全都站了起来高声齐喊:“大王万福!”接着,众人把酒杯高举高顶,随后一饮而尽。
子其喝了酒,他不由得觉得好笑。他可从来没见过子狂能这样能言善道,以前子狂除了骂人厉害,说起话也来是粗俗不堪。子其甚至认为今天子狂是不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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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16
众人全都站了起来高声齐喊:“大王万福!”接着,众人把酒杯高举高顶,随后一饮而尽。 //
子其喝了酒,他不由得觉得好笑。他可从来没见过子狂能这样能言善道,以前子狂除了骂人厉害,说起话也来是粗俗不堪。子其甚至认为今天子狂是不是吃错药了。
众人才坐下,子狂又提议向巨灵神敬酒,接着又是向月神敬酒。凡是重大庆典,就连敬酒都有规制,就连子蛮也不能有违祖制。按祖制,第一杯酒应当先敬巨灵神,然后是月神,第三次才轮到子蛮。可是这一次子狂却破了这个例,他把子蛮放到了第一位。接下来,子狂又提议为明月国的昌盛、永福共饮了一杯。
喝完了这杯酒,子狂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金杯,他骄横地说:“今日是大喜之日,作为大哥我不能徇私,接下来老子要说些扫兴的话!子莱私逃实是大罪,但父王念及父子之情而轻罚,我还能怎么说呢?但仅此一次,以后哪个混蛋敢再徇私枉法、不知廉耻,老子就宰了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谁也违背不得!以后有父王在,我有这个大王子在,你们只管用心为国效力,我自然会论功行赏,可要是哪个混蛋敢借子莱之事兴风作浪,我就不客气!”
子狂喝了一大口酒,他瞪着眼睛看着众人,过了一会他才说:“诸位大人,各位兄弟,我,明月国的大王子,今天父王特派我来主持这次庆典,那是父王信得过我这个儿子。在这个时候,我作为长子不站出来主持此等大事,还有谁能担当?兄弟们平时都尊敬我这个大哥,作为大哥我怎么对付自己的兄弟,这是我明月国众所周知的事。我们兄弟好得那是没话说。可是竟然有人借子莱兄弟之事挑拨离间,散布谣言!”说到这里,子狂冷笑着对子其说:“二弟,你说是不是如此?”
子其忙站起来躬身行礼说:“大哥所说之事我并未听闻,请大哥指点。”
子狂不耐烦地说:“二弟,你也要长进一些。事事都糊涂,父王和我教导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如此?”
子其说:“大哥高明,我静听赐教。”
子狂冷笑着说:“子莱兄弟还未进城,老子就听说了不少民间的奇谈怪论。什么样的奇谈怪论?我知道各位也一定都听说过。这必是居心叵测之辈想要祸乱朝廷而暗中操纵民意!子莱不过是区区一个流放王子,他在通州即未平定叛乱又未赈济好灾民,可是都城内外却把子莱传颂成为神人一般。这不是天下最滑稽之事么?作为大哥,我怎能坐视不管?我这样作是为子莱兄弟好,要是此时有人陷害我子莱兄弟,那还得了么?你们身为朝廷官员可要明辨是非,别自以为是地误入歧途!你们个个都知道我的脾气,我可是执法如山,不讲情面。要是让老子知道,有官员敢在其中作祟,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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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狂一边说一边喝,他越说越兴奋,越喝越高兴,他指着子其、子某说:“我这两个兄弟的人品极好。老子竟然听说子其、子某两位兄弟要暗害子莱兄弟,你们听听,这不是放屁是什么?现在子莱好好地坐在这里,这个谣言不攻自破!子其和子某是何等样人,在座各位大人和兄弟有谁不知道?有父王的这么多年的教导,有我这个大哥坐镇,子其、子某怎么会作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正巴不得这些传言更恶毒一些。子萧、子云你们说这些人该不该杀,该不该剐?作为长子,作为大哥,我在这里代替父王说一句,我定要抓住那些妖言惑众、居心叵测的卑鄙小人,把他们剁碎了去喂狗!谁以后再敢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扰乱王室,我就活剐了他!”……
子狂又叫又吼,他开始滔滔不绝、口水横飞地高谈阔论起来。他站在高台上指手画脚,活像一只犯了疯病的大狗熊。
无人说话,无人会管。
子其等人坐在下面听着子狂话里带话地胡说八道,他们有人暗笑,有人气恨之极。在此时不是在月华殿,子狂不是代替子蛮主持此次晚宴,子某非和子狂对骂不可。
子云一直平静地看着子狂,他一直很想笑,他觉得此时的子狂即下作又卑鄙得不入流。这是一场好戏,子云看得极有兴致。
几布和几丸脸色铁青。早在没来月华殿之前,几布就苦劝过子狂。刚到月光殿,子狂还知道收敛,可是他一站到王位边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发作。这一次和在金殿上一样,子狂又开始自作主张地胡说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子蛮会在此时发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子狂到死也不会改,更可怕的是他还不知道错在何处。
比至悠闲自得地听着子狂胡说,可他的儿子比霄却受不了。他气得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酒。
比霄是比至的二儿子,他长得算不上英俊,他看上去有快近四十岁,可是其实他才三十岁出头。比至一共有五个儿子,除了比霄外,比至的其他四个儿子全都是酒色之徒。比至大儿子纯粹是个败家子,他从小到大就知道挥霍淫乐,结果他还没活到二十岁就因为纵欲过度而死。比霄从小就少年老成,他可不像他的那些兄弟,虽然他也好色可是却还知道节制。一直以来都是比霄帮着比至维持着比氏家族,否则的话,老比至不被他的那些儿子气死也会被累死。
越听比霄越听不下去,更可怕的是子狂好像永远说不完,他越说越兴起。最后,比霄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突然站了起来高声说:“殿下!”
子狂正说得兴奋,比霄的这一声大喊立刻就把他的话打断了。子狂的脸色立刻变了,可他又不能对比霄发火,他只得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是比霄兄弟,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尔虞我诈18
走出去之前,比霄偷眼看了看比至。 //比至泰然地坐着,他很自在逍遥,并没有阻止比霄。比霄立刻明白了比至的心思,他快步走到大殿中间双手举杯对子狂说:“殿下,今晚是大王特令为子莱殿下准备的庆典晚宴。我提议共同举杯庆贺子莱殿下回宫,各位殿下、大人以为如何?”
比霄这样一说,跟随子其、子某的文臣武将纷纷高声响应。他们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时候正好找到了机会。
酒已上脑,火已入喉!
子狂气得脸上的横肉直跳。比霄明摆着是来拆他的台,可此人是比霄,子狂不能当着众人辱骂他。子狂只能干笑笑着说:“这杯酒当然要喝。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还没等子狂把话说完,比霄就说:“殿下所言极是。殿下适才引经据典说了那么多,我等已经受教无尽。虽然我等没有殿下如此高明,可在殿下的教导之下,此时已然有了不少长进。我等可比不了殿下,受教太多会无法自取。如此喜事,只说不喝,我怕殿下会伤了身体。殿下何等高贵之体,怎能劳殿下如此劳累?不如殿下让我等自便,也好让我等敬子莱殿下几杯酒,以表多年来的思念之情。各位以为如何?”
很人高声响应。
子狂把金杯摔到地上,他咆哮着说:“老子的话还没说完,我看你们谁敢擅动!”
比霄冷笑道:“殿下可别动气,小心伤了身体。适才殿下说有人传言子其、子某殿下要谋害子莱殿下,我听了万分诧异又苦笑不得。天下哪有此等滑稽之事?提起滑稽之事,我最近也听到些传闻。有人谣传说殿下妒忌子莱殿下在通州立功,因此而心生怨恨。这些卑鄙之人竟然还说殿下不仅要暗害子莱殿下,还派人在外哄外子莱殿下和兄弟不和的谣言,就为挑拨离间。听说此事,我恨之不得……”
“放屁”子狂冲到比霄面前大声吼:“那些屁话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我非要杀了这些混蛋的全家不可!”
比霄面无惧色回答说:“我也忘了。反正外面是有这样的传言。”
子狂刚想说话,这时候有人说:“比霄兄弟,此事可大可小。这里可是月华殿。你既然听说了如此污秽之言而且又当着众人说出来,可一定要对殿下有个交代,要不然岂不会令人误会么?”说话人正是几丸。
“几丸大哥,你可言重了。子狂殿下刚才就说过有关其他殿下的污秽传言,可怎么其他殿下个个都不为所动?清者自清嘛。身正不怕影子斜嘛!其他殿下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