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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详述,殿下和将军都会明白。”
现在说什么已经都无用,国库空虚已成事实。
子莱对至流说:“将军,你如若跟着我办差就不要想当好人,也不要凡事按朝廷的规矩来。只要能筹集到钱粮,父王就会保我们,否则你我皆会不得好死。虽然我在都城不会如在通州一般行事,可绝却不会像员那样办事。”
至流说:“我当然明白。大王调用二千亲卫军给殿下,我就知道大王的用意。”
子莱说:“虽然要等父王的指示,可是我们却不能干等。”
柴诺神秘地笑着说:“昨晚我已和项兹商量过此事。我们有一计,殿下可想听?”
子莱高兴地说:“我正为此事发愁,大人快请说。”
柴诺压低了声音,详细地把昨晚他和项兹商量好事说了出来。
子莱听完后,他冷笑着说:“此计极好!就按大人所说的办。”
至流犹豫了一下说:“此事是不是太冒风险。如此一来,殿下可就得罪了全都城的官员。要是一旦有失,就连大王都保不了殿下。”
子莱说:“我就算什么也不作,也得罪了他们。将军,我们以后办事不用看他们的脸色。此时我们不出奇招,死等下去就是等于自己找死。”
柴诺说:“既然殿下愿意,那就按此计而行。我明天已经准备好了都城所有官员和士族的名册。信和奏折、公文我已经写好,殿下只须按计而行便可。”
柴诺对至流说:“将军,现在正是用人之时,你以前的旧部可有值得信任之人?”
至流说:“我已经很久没带兵,也很久没过问过朝廷之事,只怕这些人都已经投靠其他王子。”
子莱冷笑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就自己干好了。”
柴诺说:“殿下请放心。我这里有不少都城官员、士族的把柄。只要有了这些证据,殿下要以法惩治他们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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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再商量了多时,至流和柴诺才走了。 //
到了宫门外,至流笑着对柴诺说:“大王若问起你,我为何跟随殿下进城,你会如何禀报?”
柴诺说:“自然是据实禀报。”
至流说:“你天天骗大王,连我都想不到你能活到今天。”
柴诺说:“可惜大王还舍不得杀我。不过等子其上了台,他就必会要了我的命。”
至流说:“所以你才帮殿下?”
柴诺长叹一声说:“将军一定知道炽阳国的羲中吧?”
至流说:“羲中的确是个人中之杰,可此事与大人有何关系?”
柴诺说:“大王不再如以前信任我和项兹,他若知道我们与殿下暗谋之事必会认为我们个个都是反叛。可什么是忠?我明月国虽然和炽阳国早已经和好,几任大王都互相联姻,可是这只不过是虚伪骗局而已。就凭子其这样的小人将来能是羲中的对手么?以子其的胸襟,他不能容人,不会用人,更不知如何治国。他时时学大王,可是却连皮毛也学不到。如若明月国落到子其手中,我明月国必会断送在他手里。纵观大王的这些儿子,也只有殿下将来也许能有所作为。我之所以保殿下就是为了我明月国将来不会顷刻覆灭。”
至流说:“你能知道的事,大王何尝不知道?既然他选择了子其就自有他的道理。”
柴诺说:“大王老了!我和项兹也老了!大王之所以迟迟不能选定接位的王子,就是因为他看得很准。可此时,大王已经无力再有所作为。他现在作了大王早已忘了夺位时的困境。他选择子其没错,如若我是大王也一定会选子其。可惜我不是大王,既然如此我就要帮他选。他自困其中已经再不能自拔。”
至流说:“如若为了让殿下继位,你会不会杀了大王?”
柴诺说:“你应该去问殿下而不应来问我!我只不过是大王和殿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至流说:“子其接位会杀你,可你怎知殿下接位会放过你?殿下在通州的所作所为你比我还清楚,殿下的狠毒可一点也不比子其等人逊色!”
柴诺苦笑着说:“死在殿下手中总比死在子其手里要干净些。我只不过是个孤老头,只要能为大王作成此事,我死又何妨?”
至流说:“你和项兹为何不早向大王进言?否则大王说不定不会如此行事。”
柴诺说:“自子好殿下死后,大王已经谁也不信!他虽然明知子好殿下并非病死,可他却一直未查。他已将所有人看成了敌人,就连他的儿子也一样,我和项兹又怎能劝说?能活到今天,我和项兹已算是不易。”
至流说:“大王能有二位大人相助真是他天大的福气!可大王竟然一无所知。”
柴诺说:“知道又有何用?子好已死,大王又怎能还有子好这样的儿子?这是天意也是人为。要是子好殿下有子莱殿下的狠毒,他又怎会暴亡?心慈面软在王室之中活不下去,子好殿下不明白,可惜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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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流说:“柴诺,你说此事能成么?”
柴诺苦笑着说:“只要我们不死,此事必成!我老了,可现在终于看到一点可活的东西。 //布衣破鞋是一生,奔波挫折也是一生,我是个苦命之人,也就只能如此。”说完,柴诺没有向至流道别,他就走了。
至流慢慢地往寝宫走,他的脸本极为冰冷,可是慢慢地他的脸上有了笑容。他对着夜空长叹一声说:“该是作点的事的时候了!”
第二天回到府邸不久,子莱立刻派人把柴诺给他的信照抄,他以通州御使的身份派人给柴诺给子莱名册上的人送信。信中的内容一模一样,就是劝这些人捐钱。
他的这封信写得信好,他以忠君爱国说事,他以情理而服人。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凡是不捐献钱粮之人就是对子蛮不敬,对明月国不忠。
都城的官员、士族个个都是极有学问之人,他们当然完全看得懂其中玄机。
此事立时在都城引成了轩然大波。
要官员和士族捐献钱粮,这只在明月国快亡国时才会出的事。那已经是几百年前之事了。而且明月国自建国以来只此一次。现在明月国国势正盛,子莱却这样作。
官员和士族可不是百姓,他们是国之栋梁,皆是才干、忠贤之士,朝廷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对待他们。他们现在的家财皆是为国效力而应得。
子莱在通州在士族捐钱粮之事早就传到了都城。都城的官员和士族听到子莱要他们捐钱粮之事,他们非但不害怕,反而认为子莱是在自已找死。
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都城!
有子蛮在,哪容得子莱这个不入流的混蛋胡闹?
出了如此大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借机告子莱。子莱在通州是下公文,派人去抢钱粮。可是他在都城并没有这样作,他只是写信劝捐。别人都抓到不子莱的把柄。
一连三天,除了子其和子云派人送了他们几个月的俸禄来之外,就连柴诺都没有捐一分一毫。此次子莱只是送信给了官员和士族,并没有要都城的富商捐献钱粮。
到了第四天,子莱作了件极为缺德之事。
子莱把柴诺给他的那份奏折和公文各照抄了一份,他以通州御使的名义派人把奏折送往中书省,把公文照抄了很多份在都城各处张贴。
奏折和公文几乎一模一样。公文上列满了都城之中所有官员和士族所捐献的钱粮,而且钱粮的数目还不少。其中最倒霉的当然是四大家族。子莱还在公文上大赞都城官员、士族们的忠君爱国之心。
中书省接到子莱送来的奏折片刻不敢耽搁立刻将此奏折送进了王宫。子蛮收到子莱的奏折后,他没有一点指示。
晴天霹雳!
自家口袋里的钱粮无缘无故就捐给了子莱,而且这些官员、士族事前还一无所知。
这和抢有什么分别?
可前二天,他们个个都不敢去告子莱。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其他人捐了没有。等他们暗中相互通报后才发现,此次子莱完全是在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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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了实情,可是有人却不知道。//
那就是都城之中的老百姓。
百姓们对此事议论纷纷,他们没想到子莱刚到都城就能办成如此大事。
可谁又能知道好戏还在后面!
在子莱给中书省送去第一份奏折的第二天,子莱就上了一份奏折,他请求子蛮从这些“捐献的钱粮”中拿出一部分用来救济都城中的百姓。
子莱如此狗胆包天,子狂等人正好抓住了子莱的把柄。他们立刻召集自己的官员联名参奏子莱。他们说子莱违背国法,恶意陷害,无中生有,卑鄙无耻。
可是子其、比至和子云、甘阳等人却一直未动。他们不仅自己没有上奏折,就连他们手下的官员和士族也都没有上奏折。
奏折如山一般堆在了子蛮面前。子蛮一边看一边冷笑,他对子莱送来的两份奏折都没有批准,虽然已经早知道子莱作此事的内情,可是他就是想看看子莱怎么和这些官员和士族斗。
既然事情已经闹大,子蛮立刻就把他的儿子们、官员和士族们召集进宫,他要好好调查此事的内情。
王令一出,人人无不欢喜,他们都想看着子莱怎么死。就好子莱死得比野狗还惨!
子狂自然是最先站出来质问子莱的人。他指着子莱就骂:“子莱!你竟然敢如此狗胆包天!你要各位大人为通州捐献钱粮,可不是抢钱粮!你这样无中生有,欺瞒父王可是死罪!”
子莱冷冷地说:“大哥!你说的话我可不明白。你亲自派人到我府上说要为父王解忧要心全力捐献钱粮,我可是按大哥说的向父王禀报。我这样作错在哪了?二哥和十三哥都也捐了,名册上写得清清楚楚。大哥比他们更有孝心所以捐得更多一些,我还为此高兴不已。怎么到了今日,大哥却要反悔么?”
子狂暴吼着说:“放屁!我什么时候派人去找你,说要捐献钱粮了?不仅我没有,其他官员都没有!我已经问过他们,他们个个都认定此事纯属是你恶意捏造。就算我说的不算,难道其他官员个个都在放屁么?”
子莱说:“既然如此,就请大哥把这些官员叫出来,我与他们对质便是。父王在此,他老人家必会明断是非。”
子狂随手点了几个自己人,这些官员都说没有派人找子莱说要捐献钱粮。
子狂这下可得意了,他冷笑着说:“子莱,你的心意我作大哥的还不知道么?你想为国立功,这实是好事。可你却不能作出这等狗屁不如的事!上次父王放过了你,你就自以为得意!现在你闯了这么大的祸,就连父王和我都保不了你!你说我们都捐献了钱粮,你拿出证据来!你要是没有证据就是在诬陷,就是在挑拨!”
子莱毫不慌张地说:“证据?难道大哥派人来,我还会信不过大哥,要他签字画押么?我只不过命人将各位大人欲捐之数登记在册而已。我是让都城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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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捐钱,各位大人想捐多少纯属自愿,我从来没有强求。我在给各位大人的信中已经写得极为清楚。各位大人个个忠君爱国,人人都想在此时为国出力。自我派人送信过后,大人们纷纷踊跃捐献钱粮。我看名册之时甚至喜极而泣。如此我明月国盛景之事,我哪敢以小人之心而为?可我万没想到到了此时,各位大人都个个反悔?这可真是天下奇事!”
子狂说:“住口!到了此时你还敢狡辩!没有证据,你就是满口喷粪!”他跪下对子蛮说:“父王,子莱办事太过阴毒。他这样作不仅有辱父王的威名,也会丢了朝廷的脸面。他这样为一已之利而欺瞒父王,父王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子蛮说:“子莱,此事怎会如此?各位大人所说和你奏折中所说出入极大。你要是今日不说清楚,父王定不能轻饶!”
子莱忙说:“是!”接着他拿着手中的名册对子狂说:“大哥既然说我在无中生有,那我们可得当着父王和各位大人的面说明白。大哥刚才说你分文未捐,可我却以为大哥捐献了不少钱粮,我们兄弟就算算账。大哥是没捐还是不想捐,要是捐了你到底想捐多少?”
“我!”子狂迟疑了一下,他连忙改口说:“我当然要捐!为父王,为我明月国我当然要捐!”明知道这是子莱的诡计,可是子狂却不敢当着子蛮的面说他一分没捐也一分也不想捐。
子狂接着说:“我正想着捐献多少钱粮,你却为了抢功蒙骗父王,你这样作就是死罪!”
子莱冷笑着说:“我给了大哥三天时间,大哥难道还想不明白?还是大哥贵人事多而忘了已经派人将此事告诉了我?二哥和十三哥可是当天就派人把他们几个月的俸禄都送来了。大哥比他们捐得多当然应该。作为大哥,你当然要为兄弟们和各位大人作个表率。”
子其在旁边一直没说话,他越听越明白了子莱的心思。他偷眼看了看子蛮。子蛮的脸色阴沉。子其心里冷笑,他不由地扬了扬眉毛。
这是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