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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70
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殿外的亲卫军士兵立刻冲了进来,他们把子狂抓了起来。/此时子狂还不服输,他怎么也想不通子蛮会为了几个下人和子莱这样对他。子狂拼命地挣扎,他声嘶力竭地大喊。
几布忙跪爬到子蛮脚下,他哭着说:“大王!你就饶了子狂殿下吧!他本无心这样作。此事虽然殿下有错,可错不在他一人。昨晚之事我也亲眼看到,殿下之所以如此糊涂,他并非有心而为,实是在因为高兴之余而多喝了些酒。殿下素来有对大王忠孝,对他的兄弟们也极爱护。请大王看在父子之情上饶了殿下吧!”几布哭得真诚也说得真诚,可是他心里却骂子狂活该。几丸也跪下来求情。
子蛮当然不会真的对子狂下狠手,可是他不能就此作罢。他把子狂关进了王宫的牢房里,然后立刻把他的儿子和官员全叫了来。他要这些人商量该如何处置子狂。
子其等王子和官员们无非说的是些官话和屁话,他们个个都为子狂求情。子蛮叫他们来只是走过场,他早已经有了主意。子蛮当众下令,按照家法惩罚子狂。子狂被打了三十鞭子,而且要在王宫之中关半年。子蛮也惩罚了子莱、至流等人。决参、吾太、刃绝和阿丑被打了一百鞭子,他们还被罢了官。子莱被罢了官,仍然负责通州钱粮之事,而至流被降为了右将军。
两边都罚,这就是子蛮。
子莱等人回到府中后,他们个个脸色阴沉,没一个人说话。他们都知道子蛮这样作其实是在偏袒子狂。阿丑是铁打的身体,他被打了一百鞭子还有没事一样。可决参、吾太和刃绝却不行。他们是被抬着回府的。现在要不是丰尘在,决参、吾太和刃绝早就开始恶骂。
不用子莱他们说话,丰尘看到他们的脸色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思。他现在想为子蛮说话,可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子莱他们在生气,可有人比他们还生气。
此时几布和几丸气得快要吐血。
虽然子狂被关进了王宫,可在王宫之中当然有子狂的人。子狂已经派人传出口信,他要几布和几丸趁决参等人伤还没好的时候派人去杀子莱。
子狂是疯了!
此时他本应该向上天祈求子其等人不会趁机派人去刺杀子莱,可他却自己要去杀子莱。就算把子莱杀了,子狂也没一点好处。子莱虽然在都城闹得轰轰烈烈,可子莱没什么势力。子狂不想着对付子其,却总是纠住子莱不放。
如此蠢人真是无药可医!
几布和几丸此时就算不想投靠子莱,他们也不会蠢此时去杀子莱。子莱的府中有丰尘等护月都卫,要是把他们也杀了,那就会出天大的事。虽然不会帮子狂,可是几布还是给子狂回信说一定会尽快筹备。
几丸本想尽快去找子莱,现在子狂被关本是最佳时机,可是几丸却不能去。他知道现在子莱等人恨极了子狂和他们,要是此时去只会自讨没趣。子莱绝对不会相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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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几布和几丸却把子莱想得太简单了!
要是子莱和子狂、子其一样,他也不能走到今天。/
到了晚上,柴诺派人给子莱送来了信。柴诺在信中告诉子莱,此时正是挑拨离间的最佳时机……
当了深夜,子莱和依冉、项幻刚刚准备睡下,他们就听到阿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鸣叫。
一群黑衣人从后院的院墙潜入了子莱的府中。这群人有二、三十人,他们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在后院中巡逻的士兵,迅速地扑向子莱的住处。
两个人正站在后院中。
一个俊美,傲如幽风。
一个高壮,形如野兽。
狂煞站在至流的身边,它恶狠狠地盯着那些黑衣人,发出可怕的低吼声。
至流叹了口气说:“阿丑,杀!”
三兽二人冲向了黑衣人。
阿丑狂吼,其势犹如狂风暴雨!
至流潇洒,其姿如炎夏之风。
阿飞与阿宝合作亲密无间,而至流与狂煞更是天地之合。阿丑无须人帮,他最喜如疯如颠地恶斗。
他们还在拼斗之时,决参、吾太和刃绝摸着屁股在子莱窗边看戏。他们一边看一边骂,痛得呲牙咧嘴,骂得口水横飞。可他们却没有去帮至流和阿丑。
丰尘等护月都卫和士兵们都到了,他们将子莱的房间围住,都没有去帮忙。
还好今天至流没走,他怕此时会有人趁虚而入,否则丰尘他们哪能如此轻松?
子莱更为有趣,他坐在桌子上,依冉和项幻陪在他身边喂子莱吃鲜果。
没过多久,这些黑衣人只有一人还活着。而此时至流的的龙剑还未出。
决参哈哈大笑说:“至流将军好样的!”
至流的名气本就大,士兵们亲眼看到他有如此本事,他们全都哄然叫好。
三兽二人把仅剩的黑衣人围住。
至流冷冷地说:“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扑向至流作最后的一击。
手脚立断,黑衣人瘫软在地。
“谁派你来的!”
至流的声音犹如催命幽铃一般。他扯下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
一张满是疤痕的脸!
只有死士才会如此!
他们没有灵魂,没有意志,他们活着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他的主人杀人,为他的主人而死。
至流知道像这种人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事。他们没有舌头,已经早就被毒哑。他转身走了。
阿丑抓起这个黑衣人,狠狠地把他砸到了旁边的假山上。
决参从窗外探出头来说:“殿下,你看来杀你的人会是谁?”
子莱悠闲地吃着鲜果,他没有回答决参。等至流回来了,子莱扔了个鲜果给至流说:“将军辛苦了。”
至流把鲜果扔给旁边的决参说:“这些人不是来暗杀而是来送死。”
决参咬了口鲜果说:“将军的意思,有人想嫁祸于人?”
至流说:“正是!”
吾太盯着丰尘说:“将军有何见解?”
见解?
这不是要命,而是抽魂!
丰尘觉得自己后身发冷,他知道这次暗杀意味着什么。他不是傻子,他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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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一定是有人要嫁祸他人。 /他只能板着脸说:“竟然有人敢来暗杀殿下,此事必要追查到底不可!”他又对子莱说:“殿下,我必将此事如实禀报大王,大王必会为殿下作主。”
子莱邹着眉想了想说:“既然出了此事,将军当然要禀报父王。我也会亲自向父王禀报此事。”他对决参说:“你带人把这些刺客的尸体都烧了。”
吾太一听就说:“殿下,你把这些混蛋的尸体都烧了,那还怎么查!我看就让丰尘将军带着这些尸体进宫,要让大王好好看看,既然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派人来暗杀明月国的王子!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定不能放过。”
“住口!”子莱冷冷地对吾太说:“你是什么身份,这种事轮得到你胡说么?”他又对决参说:“还不快去?”
决参和刃绝本想还要争辩,可是看到子莱如此坚决,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决参只得命人按子莱说的办。
至流虽然不明白子莱为什么要这样作,可他知道其中必有原因。
丰尘也不明白,可他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对于这件事,他管得越少越好,否则就是自找麻烦。
等处理完此事后,子莱就让决参、至流等人去休息,他把至流一个人留了下来。
等丰尘等人走了,至流笑着说:“殿下就只留下我一人,你不怕丰尘密报么?此事要是大王知道了,他可会起疑心。”
子莱苦笑着说:“疑心就疑心好了。反正也只能如此。”
至流说:“殿下刚才为何要把那些刺客的尸体烧了。这样一来,殿下如何查幕后真凶?无论是谁,只要查到,这对殿下都会有利。”
子莱神秘地笑着说:“查是要查,可却一定不能查出真凶。”
看着子莱的神色,至流突然明白了子莱的意思,他不由地惊讶地说:“难道?”他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完。此时至流才知道此事的阴毒所在……
子莱低声说:“这些人是柴诺大人派来的,我们要是真查,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至流感叹着说:“高明!”可他心里却在想:“这样阴毒的办法,只有柴诺和项兹才能想得出来。”可是转念一想,至流又觉得不对,他赶紧说:“殿下这样作,要是大王起了疑心,那岂不是麻烦?”
子莱笑着说:“柴诺大人敢这样作,当然不会想不到这一层。他之所以如此安排自有道理。父王当然会查,可是他也怕查出真凶。我这样作其实是在帮父王。”
狠毒?
人人狠毒之中只有更狠毒!
这是子莱么?
这恰恰正是子莱!
至流长叹一声说:“在神庙过了五年,我真的与这官场无缘了!殿下这样说,我才明白了其中深意。”
子莱把柴诺写的信交给至流说:“将军先看看这封信。”
至流却没看信,他看着子莱说:“我有一事一直想问殿下,可却怕太过唐突,因此一直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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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说:“将军请说。//”
至流说:“如若有朝一日大王要杀殿下,殿下会如何?如若有朝一日,殿下可得明月国,殿下会对大王如何?”
子莱说:“既然将军问得如此有趣,那我就直接告诉将军。我不知道!”
至流笑着说:“只望不要有如此一天。”他拿出柴诺的信,仔细地看了一遍。看完后,至流惊讶地看着子莱说:“我真不知道该说是柴诺大人高明,还是胆大妄为!这一步步谋划得极为高明!”
子莱冷笑着说:“柴诺大人这样做可有深义。”
至流的脸色阴沉,他看着子莱慢慢地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柴诺和项兹能协助大王夺得王位了!”
子莱指着桌上果盘里一个只被咬了一口的鲜果说:“将军觉得该拿这个鲜果怎么办?”
至流明白了子莱的意思,他冷笑着说:“扔了!”
子莱沉默良久才说:“父王太英明,可是有时候太过英明却不是好事!”……
第二天,丰尘进宫拜见子蛮禀报此事。子蛮得知有人派死士暗杀子莱的事后,他异常震怒。
这件事也透露出的讯息十分可怕!
会杀子莱的人就必会杀子蛮,这是子蛮绝对不能容忍的。
子蛮立刻派人去彻查暗杀子莱之事。对于子莱擅自作主烧了刺客尸体的事,他严厉地斥责了子莱。
等子莱和丰尘走了,子蛮一下变得颓废起来。虽然表面上子蛮斥责了子莱,可是他对子莱烧刺客尸体的事很认可。
查是要查,可是却不能真的查。
要是查到子其等人,那这个烂摊子将无法收拾。而且就连子蛮都知道,真凶是想嫁祸他人,要是真查就会越查越乱,那就会出大事。
虽然子蛮下令严查,子莱烧了刺客的尸体,他已经知道查不到,也无从查起。这件事将会不了了之,这就是子蛮所要的。到最后,子蛮要作的无非就是杀几个负责查此事的官员而已,他只能以此来敲山震虎。
而子莱为什么这样作,子蛮再清楚不过,他知道子莱也得到了他自己所要的。
“子莱!子莱!我的好儿子,你这即是为父王着想却更是为你自己着想。要是真查,你只能借父王之手对付一个,可这样一来,他就对付了所有你的兄弟们!父王真想知道,你在乐极城五年究竟是怎么过的。”……
有人暗杀子莱的事在都城不胫而走。这件事引起的慌乱远远超过通州赈灾钱粮贪墨案。
只要不是猪,都城的官员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血光!
人人都知道,以后必有不少人会死在这件事上,不管这些人与此事有关还是无关。
子蛮一定会杀人!
子其恨得咬牙切齿!因为此事与他无关,真凶就是借此事来嫁祸于他。有胆子、能力派人暗杀子莱的只有子其和子狂、子萧、子云,这不仅都城的官员都会这样想,就连子蛮也会这样想。可惜子其没这样作,他不是没想过这样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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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没干这件蠢事。//他没想到,他不干却有人这样干。这完全是想把他害死。他知道不可能会查出真凶,真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子蛮猜忌,这种阴毒可令天地无光!子其立刻上了道奏折给子蛮,他请子蛮严查此事。可是子其却没有请求查办此案。本来子其是想通过申请查办此案来把自己弄干净,可是柴诺的话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柴诺说得很明白,只有做贼心虚才会这样干,现在刺客的尸体被烧,子其要是接了这个差事,他就是引火烧身。再说,子莱是王子,那么王子就一定不能管此事,此事只能由子蛮一人决断。子其得到柴诺这番话如获至宝,他差点就上了真凶和子莱的当。
子其认此事一定就是子狂、子萧或子云三人搞的鬼,最有可能的就是子萧和子云。因为此事发生的时候,子狂和子莱刚有过结,子狂再蠢也不会蠢现在派人去杀子莱。可是要是子狂真下手了呢?子其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