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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太高兴地笑着,他低声说:“没想到我明月国的左将军也会有没办法的时候。”
至流邹着眉说:“别废话!快说!”
吾太这才正色说:“将军只管审讯犯人,不管他们招供不招供,将军就认定他们是从犯。”
至流明白了吾太的意思,他说:“接下来该抓谁。”
吾太从怀里掏出一份名单递给至流说:“这是将军接下来要抓的人。此次将军下手一定要快。子萧和午只失势就在此时。”
至流接过名单,他看都没看。虽然吾太说得清楚,可是至流却不明白子莱为何在这样作。
看到至流面有难色,吾太赶紧说:“我不能在此久留,将军也不要多问,细说起来,我也说不清。你就按殿下说的办好了。其实这也是柴诺大人的意思。”
既然如此,至流也就不再多说,他说:“那你就回去禀报殿下,我必办好此事。”
吾太说:“虽然此事已定,可是保不准以后会出什么变故。如遇有突变,要是我们不便前来找将军,将军遇事可自取。这是殿下特意要我将此话转告将军。”
至流说:“我明白了。”
“那我就告辞了。”说完,吾太就走了。
至流立刻下了一道军令,他连夜对负责守卫都城的亲卫军进行了调防。同时,至流还下令抓人。
尔虞我诈79
无论与萧香楼有无关联,只要和木太有关系之人,没有一个跑得了。而这些人大多都是子萧和午只的人,其中也有一些其他派系的人。
子萧和午只开始还沉得住气,他们不仅面见子蛮说毒害子莱之事定是有人从中陷害,而且还让手下的官员上奏折劝说子蛮。
可是当事情越闹越大,此事越来越有通州贪腐案的苗头时,他们就再也坐不住了。
早有捐献钱粮之事,后有通州贪腐案,此次又有了毒害子莱之事,午只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好事没有,恶事连连!
都城之中因毒害子莱之事闹得动荡不安,可是此时又出了一件大事!
午只的一个近族午飞当街打死了一名尚书省的侍郞。此事轰动全城。子蛮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他立刻下令严查。仅仅三天,此案就告破。两人为抢夺一名歌妓而大大出手,结果这名侍郞被打死。此案还牵连出了案中案。这名侍郞贪污、敛财,平时荒淫无度。
其实这哪算得什么大事,都城的官员、士族哪个不是如此?
可是这次子蛮却不同往常,他要将此案一查到底!
听说了此事,午只气得当场昏倒!他怎么也想不到午飞竟然蠢到在此时为了一个歌妓而杀了朝廷官员。
尚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共同查午飞一案,而至流专查暗杀子莱一案。
两案齐出,都城风云大变!
至流天天都在抓人,午只的近亲远族被抓得所剩无几,凡是与子萧和午只有关联的官员全都被抓,就连左将军石生都未能幸免。
子萧和午只开始不停地上请罪的奏折,可他们只敢以管束不严请罪,而死都不会承认他们与毒害子莱的事有关。可子蛮对他们根本不理睬,甚至连见都不见他们。
没过几天,至流派一名军将带着亲卫军士兵来到午只的府中抓午只的儿子。
完了!
午只知道这一天始终会到来。
经过了这么多风浪,与子蛮周旋了这么多年,午只可不会坐以待毙。
与其被子蛮抓住像鸡鸭一般被宰杀,不如拼死一搏!
午只之所以早不动手是因为他知道已经为时已晚。石生虽然是左将军,可他只不过是个挂名的将军,他手中没有兵权。他培植起来的那些官员,他们手中的权势无非是过眼云烟,只要子蛮一句话,他们就会被扒个干净。都城已经被至流控制,他是子莱的亲信,午只根本冲不出都城。
反了!
午只带着儿子们、家奴们围杀来抓他们的人。至流的人不多,他们只是稍微作反抗就立刻逃跑。
此时,午只已经顾不得子萧的死活,他知道只要他一倒台,子萧也就会跟着倒台。既然要报仇,那就要找子蛮。午只带着人杀向了子蛮的王宫。明知道此去是送死,可午只就是要让子蛮丢脸,让他不得安生。辛辛苦苦为子蛮作了这么久的奴才却落得如此下场,午只只能以此来报复子蛮。
尔虞我诈80
午只和他的儿子们报着必死之心,可是他手下的家奴和门人却没有。午只的家奴和门人开始逃跑,而且这些人趁机开始烧杀抢虐。
子莱和柴诺料到午只定会狗急跳墙,可是他们却没让至流派兵守住午只。至流本有此打算,可是子蛮没有定午只的罪。
既然午只没被定罪,那至流就不能派兵。
其实子蛮这样作并不是碍于午氏家族的势力。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子蛮已经没有选择。他只是在等,等一个真正下手的口实。此时子蛮正巴不得立刻杀了午只等人,而且是越快越好,越干脆越好。
至流当然早有准备,他立刻带着军队军队前去□□,同时他还派人去给子蛮送信。
午只想打到王宫都不可能,更不要说报仇。
出了这样的大事,作为儿子的当然要去保护父王。子其、子莱和子云带着几个随身的家奴就前往王宫。他们虽然有兵,可是却不能带着兵去王宫。
至流带着军队一到,午只的人就溃散了。至流冷眼看着亲卫军围杀午只等人。此时午只身还剩下还不到一百人。
豪华而奇美的明月国都城耀环有了一道伤痕。百姓都不敢出门,店铺全都关门,耀环顷刻之间变成寂静、萧瑟之城。
午只等人来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漫地。店铺被烧得面目无非,场面惨不忍睹,一片狼籍。
眼见就要全军覆没,午只高喊一声:“子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他横刀自尽。
子蛮站在王宫的城墙上,他依稀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喊杀声,他的表情是那样冷酷而坚定。
午只刚死不久,子蛮就下了王令。
那就是杀!
包括左将军石生在内,所有和午只和子萧有关联的都城官员、士族等,全都被处以抄家灭族之罪。外地的与子萧、午只有牵连的官员、士族也不能幸免。由于子萧和子云关系莫逆,许多子云的人也受到了牵连。
既然要下手,就要斩草除根!
子蛮借午只造反之事大肆削弱子云和甘氏家族的势力。甘氏家族本就在四大家族之中最为弱小,经过此事之后,甘氏家族更加衰弱。可子蛮却没有借机杀了甘阳和甘各。
被杀的不仅有子云的人,就连子狂和子其的人也都被牵连到了一些。
至此暗杀子莱一案结案,这个幕后真凶便是午只。
子萧自然不能幸免,但子蛮当然不会杀自己的儿子,他把子萧罢为平民,永生囚禁。
从此以后,明月国的四大家族也只剩下比氏家族和几氏家族。甘氏家族已经沦落成为了不入流的士族。子云和甘阳已经对任何人都没有了威胁。
鸡死猴惊。
无论是比至还是几布,他们之所以害怕并不是因为午氏家族的灭亡,而是他们看不透子蛮的心思。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子蛮为何会任由至流查案,而什么也不管。
至流这次办案又快又狠,可是这种奇案,怎么可能办得如此顺利?他们认定这是子莱在借此事授意至流而为,他就是要除掉子萧和午氏家族。
尔虞我诈81
可这让比至和几布想不通。//
子莱根本没有理由对付子萧。要是他们是子莱就会把子其和子狂拉下水,而绝对不会去动子萧这种二流人物。
因为子莱这样做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只会得罪人。
既然想不通,那就要更加小心。
表面上子其这次吃了亏,可是实际上他的势力更加强大。因为子狂被关,子萧被贬,子云已然成为了废人,众多一直在观望的官员、士族纷纷投靠子其,甚至很多子狂和子云的人也都成了子其的人。
这是令子其和比至、比霄都没有想到的。他们还一直为自己担心,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特别是在至流抓子其的人的时候。这一次子其和比至算是坐收渔利,子莱和至流成了子其的走狗。
到了如此局面,子其欣喜万分,他自认为无疑就是子蛮王位的继承人。可他却此时更要倍加小心。
几布和几丸更是焦虑万分。午氏家族已经被灭族,甘氏家族已经没落,子狂继承王位的可能性越来越低,这样一来,几氏家族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虽然几布和几丸已经商量好,可是他们却不敢现在就开始向外地转移他们的家财,更不想向子蛮提出要调出都城。和午只一样,他们现在想跑也跑不了。至流管着都城的防卫,子蛮的密探满城皆是,他一旦发现几布和几丸有不轨之举,就必下杀手。
因为剿灭午只乱党有功,子蛮又恢复了至流左将军的官职。
由此而来,在这件震动全国的大案中,唯一得到好处的就是子其。
午氏家族被灭族还没几天,柴诺又派人给子莱送来了信。看完了信,子莱拿着信沉默了良久,他把信撕碎烧了。看着纷乱的火焰,子莱的脸阴冷之极……
当天晚上,子莱就把至流和决参等人找了来,他明知道丰尘会知道此事却没把丰尘一起请去。
子莱等人在议事之时,丰尘在房子里坐立不安。
在王室之中当了这么久的奴才,在都城的官场之中折腾了这么多久,丰尘的确是个老谋深算之辈,可是他此时却混乱之极。自从子蛮派他去通州后,丰尘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子蛮派丰尘去保护子莱后,丰尘连家都不敢回,他天天呆在子莱的府中。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后,丰尘越来越糊涂。
他不知道子莱在玩什么把戏!
他也不知道子蛮为何如此放纵子莱!
但他知道,如此下去,无论子莱此次是成是败,他都必死无疑。
子蛮不会放过他!
子莱也不会放过他!
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丰尘已经不能再如此糊涂下去!一念之错,午氏家族就是前车之鉴!
他现在必须选!
也必须赌!
选对了就活,就会享受荣华富贵,一旦选错,他就要搭上全家人的性命。
想着想着,丰尘的眼中闪烁出骇人的寒光……
等子莱把柴诺信中所说告诉了至流、决参等人后,他们全都一语不发。沉默
尔虞我诈82
良久之后,至流说:“柴诺大人是不是太心急了些?午只刚死,我们是不是应该再等等。”
子莱说:“我也想等,可是等不了。等羲融到了都城,联姻之事一旦定下来,到时候我们再下手就晚了。我们必须赶在羲融来之前作好准备。”
吾太说:“这样做太冒风险!我看我们还是得去通州。”
至流说:“此事我们就不要再想了。大王绝对不会派殿下去通州。他实则是把殿下软禁在了都城。”
刃绝说:“软禁?我看不会吧。大王明知道将军是殿下的人,可是他却把都城的兵权交给了将军。这哪能叫软禁?”
至流说:“就算殿下能逃出都城,他能去哪里,他能干什么?”
的确,子莱什么也干不了。
子莱笑着说:“父王还是英明的。他虽然知道将军是我的人,可是他却更知道将军是我明月国的将军。再说亲卫军的将领都是父王的心腹,这支军队是父王的,不是将军的。”
至流说:“殿下,此次柴诺说要对付子其和比至,可是殿下有没有想过,就算真的能成,殿下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听到至流这样说,众人的心情不免得沉重。
决参说:“妈的!这是什么鬼世道?进,进不得;退,退不出。想想都令人泄气。”
至流说:“还有一点很重要。无论此事成败如何,我明月国势必大伤国体。为此事而死之人至少上万。比至精明过人,他们一旦造反,我明月国更将动荡不安。”
刃绝冷笑着说:“谁还管得了这些?要成大事就必须心狠手辣!”
子莱说:“你没听明白至流将军的意思。他是提醒我们,不要因为一已之私而成了千古罪人。我们在这里闹得天翻地覆,此时要是别国趁虚而入,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
吾太恶狠狠地说:“何必这样麻烦?至流将军不是管着都城防卫么?不如我们一不作二不休,带兵宰了子其那些混蛋,逼大王退位。”
刃绝说:“吾太说得有理!可是那些将领和士兵会听我们的么?他们要是哗变,我们死得更快!既然已经出了暗杀殿下的事,我看不如我们也按此法而行!反正是乱了,不如我们再乱上加乱!”
决参等人听到刃绝这样说,他们都看着子莱。
子莱笑着说:“我要是死了,官员和士族必欢心不已。要是子狂或子其死了,那明月国就会大乱。比至和几布必反。他们要是死了,全天下的人就必认为此事是我派人作的,那我就必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再不能这样想,我也绝对不会这样作。”
决参说:“这样看来,我觉得还是应该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