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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依然没用!
接着迪亚和庄确想了几种办法,他们也没能打开这本书。
因为屡试不爽,庄确生气地打了书上的图腾一拳。他还以为黑石定是坚固无比,可是他却错了。就这不重不轻的一拳,庄确就把书上的一个图腾打得凹下去一块。
迪亚和庄确吓了一跳,可既然已经打坏了,庄确再后悔也没用。当庄确和迪亚还在发愣的时候,他们就听到极为轻微“咔”的一声细响,那个被庄确打坏的图腾竟然裂开了。
庄确把图腾残片小心地取出来,他看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图腾下面是由一圈圈往里凹陷的石环形成的洞。每圈石环上面都刻有六个细小的奇怪铭文。
原来图腾不是锁,而真正的锁却在图腾下面。
迪亚说:“另一面的图腾下面不会也有这样的一个洞吧?”
庄确笑着对迪亚说:“你说砸还是不砸?”
“砸!”迪亚毫不犹豫地说:“要是错了,就当我们没见过这本书!”
庄确立刻把书翻转过来,他一拳把图腾砸碎。果然这个图腾下面也有一个洞。
仔细查看过后,迪亚和庄确发现,虽然书两的洞看上去一样,可是石环上刻的铭文却不一样。
幽月残光20
要是不知道如何转动这些石环,庄确和迪亚也许试一辈子也不能打开这本书。 /
可这时迪亚却没说要继续砸书。这本书如此奇异,这就更证明书里所记载的内容十分重要。制造此书的人一定能料想得到有人打不开书就会砸书。刚才他们幸运地发现了书上的锁,可是接下来可不能胡来。
迪亚在仔细地看石环上的铭文时,他的手不自主地抚摸着黑石上的铭文,突然迪亚整个人僵住了,他的手下停了下来。
庄确知道迪亚一定发现了什么,他赶紧说:“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虽然黑石上刻有铭文,可是不仔细看,不用手摸根本看不出来。
迪亚的神色极为怪异,他指着黑石上的铭文说:“石头上的铭文和石环上的铭文有一些一样!”
庄确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制作此书的人会如此狡诈也会如此愚蠢。
既然有锁,那就要有钥匙!
钥匙藏在哪里最好?
那当然就是贼的面前!
庄确赶紧一边摸索着黑石上的铭文,一边用笔描在纸上。果然真如迪亚说的一样,石环上的铭文和黑石上的铭文一模一样。
可此时迪亚他们才找到半把钥匙,余下的半把要他们自己找到这些铭文之间的联系和规律。
两个人研究了半天,他们终于发现,黑石上的铭文和石环上的铭文成单、双数对映。在纸上记下顺序后,庄确开始转动石环。每移动一次石环,迪亚他们都会听到极轻微的“咔”的一声。
等庄确按顺序把所有石环都转到位后,怪书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变化。
可就在他们认为做错了的时候,洞里的石环慢慢地升了起来,它们组合在一起正好堵住了洞口。
“咔!”
随着一声细响,怪书慢慢地打开了!
在黑石之中出现了一本用牛皮纸制作而成的古书。
庄确兴奋不已,他取出书来的时候,手都不停地在发抖。他没想到他的先人几代都没有解开的这个迷团,他和迪亚就这样轻易的破解了。
没有书名,书的封面上什么也没写。庄确打开书,他看到了一张地图。
这是一张古大陆的全图,图上面却并没有标明九国的疆界。但地图上却标出了古大陆的九大奇景和其他一些重要的大山、河流。
特别引人注意的是,地图的右下方有一个墨汁滴成的污点。
庄确翻开了第二页,左侧页面上画的是他打碎的那个图腾。右侧的页面画着一幅生动的征战图。
空中的太阳被黑暗吞食得所剩无几。一群妖魔正在追杀惊恐逃亡的人族。这些人当中有男有女,有孩子也有老人,有兵有民,有王族也有奴隶……他们全身是血,衣不遮体,个个极为恐慌。妖魔们的手上抓着人族的尸体,它们的武器上也插着尸体。战场上到处是残破、腐烂的尸体和骷髅,还有盔甲和武器……
在这幅画的下面写着这样四个字:不信则无。
幽月残光21
庄确又翻了一页。 /这一页上面是用鲜血写成的文字。可是庄确却不记得这些字。以前巨灵没有统一古大陆之前,各族都用自己的文字甚至有些部族根本没有文字,在巨灵统一各个部族之后,他统一了文字。这种统一的文字一直沿用到了现在。以前各部族的文字都已经慢慢消亡,只有少部分人还在使用。
迪亚好奇地问:“先生,这些字怎么这么奇怪,这不是书上写的那些字。”就连迪亚都看得出来。
庄确邹着眉说:“这种文字有些像以前部族所用的文字,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能认出这些字。我也不认识。”
后面的页面上写的也都是这种血红的文字。看过很多页后,迪亚和庄确还以为以后都会是这样,可是他们却错了。
这是一本残书!
确切地说,这只是写了不到一半的没有结局的书。
在文字结束的最后一页上画着一幅画。
这幅画和前面的画很相似。只是在这幅画里的妖魔和人全都死了。整个战场上没有一个活物。
在画下方写着这样四个字:即死即生。
在这幅画后面的牛皮纸上全是空白页。
迪亚和庄确都很失望,他们本以为像这样的怪书上一定记载着很重要的事,要不至少也得是奇闻怪事,可是他们却看不懂书上的文字。
庄确叹了口气说:“我的先人为此书耗费了无数心力,可是他们怎么能想到,就算他们打开这本书也没用。”
迪亚也失望地说:“的确如此!既然我们看不懂这上面的文字,那不如想办法找个能看懂的。这样至少没枉费了你们庄氏一门这么多年为此事耗费的心力。再说,说不定此书上记载的事正对我们要办的事有大益。”
庄确笑着说:“迪亚,我没看错你!你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他把书随手关上,可是此时书上露出来的却是那张古大陆的地图。
迪亚指着书上的地图说:“这本书如此古老而且地图上没标出九国的疆界,想必这本书是在巨灵神甚至更早以前写的。”
庄确说:“我和你想的一样。你刚才说这本书对我们要做的事有益,可是从这本书的年代来看,此书多半对我们没什么帮助。”
迪亚指着地图上的那个污点说:“先生,这是哪里?”
“这个地方在流滋国。”庄确把书立起来说:“地图上有标注。此地为困山。”
迪亚奇怪地说:“此书制作极为精细,无论是书上的图腾还是画,就连那些血红色的文字都写得极为工整。可这张地图虽然绘制得精细,但上面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一个污点来?”
庄确说:“这的确奇怪。这个污点看上去却像故意而为又像失手而至。”
迪亚说:“先生的意思是说困山这个地方有特别之处?”
庄确说:“正是!此地是流滋润境内有名的诅咒之地。由于世有恶名,流滋国百姓又怕事,因此困山附近没有百姓居住。以前我因其知而去过困山,其实那里只过是座普通的大山而已。此山虽大却不在九国中出名。不过困山中的困河却极为诡异。”
幽月残光22
迪亚说:“先生说来听听,我也长长见识。 /”
庄确说:“困山之中的困河的河水长年如墨汁一般又黑又臭。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流滋国的百姓说困山为诅咒之地。”
迪亚说:“先生一定到过困河。我倒想听听困山有什么样离奇的传说。”
庄确说:“我是去过,虽然我不知道困河的河水为什么会如此脏、臭,不过我却认为这只不过是困河流经的地方腐木、烂泥太多所致,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有关困山的传说无非是些妖魔藏于此山中索人性命的鬼话,这不过是闲人哄传。要是真有妖魔,我岂不是早死在困山了?”
正在迪亚刚想说话时,弓夷突然跑进来说:“迪亚不好了!有一支骑兵快要到灵流庄了!”
庄确立刻站了起来,他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来了多少骑兵?”
弓夷说:“大约三百多人。可他们穿的军衣和流滋国的军队不一样,他们的军衣是火红色。”
庄确说:“那是炽阳国的骑兵!炽阳国的骑兵怎么会突然来灵流庄?”他想了想说:“口妚他们呢?”
弓夷说:“他们在村口埋伏。”
庄确赶紧说:“你叫口妚他们立刻来这里。虽然来的骑兵不多,可是我们不能为此而惹麻烦。等你们到了,我们立刻就走。”
“好!我这就去!”弓夷立刻走了。
迪亚说:“那这里怎么办?是不是要把这里烧了?”
庄确冷笑着对迪亚说:“你说呢?”
迪亚想了想说:“还是不要烧得好。要是我们现在放火怕是来不及,这样反而会给自己惹麻烦。”
庄确说:“好!就是这样。这些东西都是身外物。反正我的家底都被我败光了,我们也拿不走什么东西。”他拿着古书就往外走。
迪亚赶紧抱起桌上的黑石盒,跟着走了。
出了密道,庄确把石砖重要盖好,又把巨灵神像放回到原处。过了不多久,弓夷他们就到了。这时迪亚和庄确已经听到了激烈的马蹄声。
事不宜迟,迪亚等人赶紧从后门走了。
来到村外的后山里,迪亚他们才发现原来这支炽阳国的骑兵只是路过灵流庄,他们并没有停留。迪亚他们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独然难过地说:“我以后不能捞鱼了!”
口妚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立刻去天玄国?”
迪亚说:“去困山!”
弓夷奇怪地说:“困山是什么地方,迪亚你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迪亚拍了拍手里抱着的黑石盒说:“我很想去那里看看。”
就在子蛮和羲中在苦战的时候,丰尘也带着密令到了卫州的卫东城。为了防止子云再作蠢事,丰尘这次是拼了命赶到卫州的。
早在丰尘在路上的时候,柴诺就派两路人分别去送信,一路是找丰尘,而另一路是找子莱。
柴诺派人找丰尘是为了防止丰尘把事办砸了。虽然现在子云算是个孤家寡人,可是要是其中出了变故,这会影响明月国的大局,同时也会影响子莱。
幽月残光23
柴诺当然知道子云在卫州的卫东城。正是因为知道,柴诺才让人告诉丰尘说,这次带密令去卫东城和上次在都城办子其的事不一样。
这一次要比上一次还要快、准、狠!
因为子云什么都没有,就不能再有半点顾忌。
柴诺的想法和丰尘不谋而合。虽然远没有柴诺高明,可是丰尘毕竟跟随子蛮这么多年。
对于子云这种软货,丰尘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他知道该怎么处置子云。
柴诺之所以派人去找子莱就是怕子莱作错事。柴诺在都城,他当然已经得到了子蛮的密信,那就是子蛮册封三岁大的子真为储君。
别人都不知道子蛮的苦衷和心思,可柴诺和项兹却能体会到几分,再加上他们一商量,立刻就猜中了个不离十。
这是子蛮的权宜之计。
既然如此,柴诺和项兹就绝对不能让子莱在此事上犯糊涂。
就算再有恨再有怨,此时没有什么比明月国的安定更为重要。
甚至在丰尘还没到卫东城,柴诺的人已经见到了子莱。
得到了柴诺的密信,子莱看过后,他久久不语。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想什么,能想到什么。
就算子莱再聪明,再厉害,他也是人。身在这样的乱局中,子莱依然必会俗人的想法。要不是有柴诺的这封信,子莱还不知道会想什么。
至流和决参他们看过了柴诺的信,他们个个脸色难看,特别是吾太和刃绝。可他们能说什么呢?
骂有用吗?
怨也没有用。
决参苦笑着说:“这要不是柴诺来的信,我非骂他祖宗不可!”
虽然至流也不平静,可是他却说:“殿下,竟然柴诺这样说了,大王这样作了,这多少对殿下来说是好事。子真只是个孩子,殿下不必为此事太过忧心。接下来殿下打算怎么办?”
“等子云死了后,再说吧!”
子莱突然冷冷地冒出来这样一句。
子莱说得突然,可是他也说得有理。
子云不死,还有什么可说的?
和上次进都城一样,丰尘没敢以护月都卫的身份进城,他用钱买通守城的士兵,以商人的身份进了城。
一进城,丰尘立刻去了太守府,明知道子云在这里,可是丰尘根本不怕。可丰尘却没有立刻去见子云,而是先见了太守吕居和右将军陆申。
得知丰尘带着护月都卫来了,吕居和陆申就知道大事不好。作官要精,精得比鬼还精。他们立刻意识到子云要倒霉了。要是子蛮要治他们的罪,丰尘根本不用来先见他们。
此时正是他们向子蛮表明忠心的最好机会。
虽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