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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名节可比他的命还重要!你可要想明白!没有殿下以命相拼,我们哪能活着回来?”决参突然跪在依冉面前说:“我求你了!要是你生气,你就打我甚至杀了我都行!可千万不要乱说啊!”
吾太踢了决参一脚说:“还说个屁!我们再说乡亲们也不会信我们。我们走好了!依冉也不会帮我们。留在这里受气还不如早走早好!”
决参跳起来指着吾太就骂:“你这只不知死活的耗子!你是疯了不成?你!你!你!我现在真恨不得宰了你!”
正当吾太想骂决参的时候,子莱踉踉跄跄地从里屋里走了出来,他现在已经被打得脸上红肿,脸上还有血迹。
吾太和决参忙走上去扶住子莱。子莱却推开他们说:“滚开!”
村民们都静静地看着子莱,依冉也看着子莱。
子莱走到依冉面前,他跪在依冉面前说:“是我该死!我不该作那等猪狗不如的事!你要想杀我,你就动手。我绝无怨言!”
风去渐起65
看着子莱,依冉的眼泪奔涌而出。//
她怎知子莱的经历和为人?她现在不知道该恨还是该可怜子莱。
鸢锐看着依冉,他却笑了。他站起来走到依冉的身边说:“好了!这必都是误会!”
本来依冉想就此算了,可是他听鸢锐这样说,她突然哭着喊:“我要杀了他!”说着,她就要找武器来宰子莱。
依冉的身边也只有棍子,她拿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子莱。吾太一把抓住依冉手里的棍子说:“你打我可以,可绝不能打殿下!”
子莱突然喊:“滚开!让她打!”
决参拉住吾太说:“听殿下的!”
吾太只得缩回了手。
子莱盯着依冉说:“你要不杀了我,要不作我的女人!这里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
就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决参心想:“依冉,你逃不了的!那些狗官都斗不过殿下,你还想和他斗?他这人是怪了些,可你跟着他只有好没有坏!”
依冉高举着棍子,她流着泪可是却没打子莱。
过了好一会,她突然扔了棍子哭着跑了出去。
鸢锐笑着把子莱扶起来说:“你敢当着乡亲们的面这样说,这就说明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不管你是谁,就凭这一点,我就信你!既然你有此意,我也乐得成全。冉儿是个苦命之人,她如若同意就再好不过,这样她也有了归宿,我们也算是了了件心事。但她要是不同意,你也不能勉强,否则我就会和你拼老命!”
子莱对鸢锐躬身行礼说:“多谢老人家成全。我子莱作了错事,老人家能如此宽宏大量,我子莱羞愧不已。”子莱又向村民们行了一礼,他说:“乡亲们能如此大度,我子莱也谢过了。”
可村民们根本没说已经原谅子莱他们,子莱却已经给他们下了道“令”。
虽然村民们现在还都有些将信将疑,可他们也不再为难子莱他们。他们也看得出依冉和子莱之间的事并不简单,而不仅仅是子莱侮辱了依冉。
决参担心子莱的伤势,可查看过后,他没想到子莱的伤势已经有了好转。这让他奇怪不已。
说是要成全子莱和依冉,可是鸢锐却没有立刻去找依冉,直到陪着子莱他们吃过饭后,他才去找依冉。
依冉一直哭个不停,谁劝也不听。鸢锐来了,其他人就知趣地走了,他笑着对依冉说:“去吧,冉儿。这是你的命。如果他真是子莱殿下,你不是就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么?你何苦留在此地孤老一生?就算他不是,可我看得出他非同常人,再说他也是真心对你,你何必要如此倔强?”
依冉哭着喊:“可他侮辱了我!我恨他!我要杀了他!”
鸢锐说:“可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他?”
依冉说:“我!”
鸢锐说:“我看着你长大,你的脾气、秉性我还不知道么?你是被宠坏了!以他们三人的本事,他们要是硬把你抢了去,我们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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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锐又说:“这是遇到了他们,要是真来了抢匪,你还有个好么?冉儿,你听我的一定不会有错。 /就算是赌,你也要为自己赌上一次!鸢家村很少有外人来,难道你想嫁到像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家么?那样岂不是糟蹋了你?我的话也只说到这里。你要听就听,不听我也不再多说。”说完,鸢锐就走了。
等鸢锐走了,依冉还哭着说:“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鸢锐去找依冉,子莱一直坐着不说话,他的脸色很阴沉。吾太和决参看了想笑又不敢笑,他们可没想到子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这样的子莱和以前叱咤风云的子莱可完全不像一个人。
子莱突然站起来往外走,而且他还说:“你们都别跟着来!”
虽然子莱这样说,可吾太还想去追。决参拦住吾太说:“你去作什么?难道你还想去看戏么?”
吾太说:“我只是怕殿下出事。”
决参轻松地坐下说:“能出什么事?我就不信殿下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他要是连依冉都对付不了,那就别去都城了。”
吾太说:“你懂个屁!女人是女人!这事和我们干的事不能比。”
决参说:“以前殿下说他没碰过女人,我还不信。现在我还真信了。由他去吧。他要是不经历此事也算不得是个真男人。你放心,据我看依冉跑不了。”
吾太说:“可殿下这样去,恐怕只会坏事,他也成不了好事!”
决参斜着眼睛看着吾太说:“这世上就你懂女人是不是?你个山贼出身的混蛋,天天就知道自吹!今天要是殿下拿不下那个女人,我就作你儿子!”
吾太冷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决参说:“要是成了呢?”
吾太说:“成了就成了!此事关我屁事?”……
两个人口水横飞地对骂了起来。
在路上,子莱就遇到了鸢锐。鸢锐只对子莱笑了笑,他并没有和子莱说话。子莱也只干涩地笑了笑,他也没说话。
子莱一来,陪着依冉的几个村民就赶紧走了。他来了也不说话就只静静地站在屋里。依冉知道子莱来了,她即不赶他走也不理他。两个人就这样犹如不认识一样对峙。
过了许久,子莱长叹了一声,他慢慢走到依冉的身边说:“我输了!”
依冉冷冷地说:“我不会跟你走!”
子莱走到依冉面前,他坐在了地上看着依冉说:“我不能输!从我离开乐极城那一天开始,我就绝不能输!”
看着子莱,依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哭着说:“我不想听!你也用不着和我说这些!”
子莱说:“我不能在此呆太久,我还有很多事要作!可我既然欺负了你,你就必须是我的人!我不能扔下你不管。可我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什么也不作!我虽是王子,可你跟着我也过不上好日子!接下来我会去都城,是生是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我还是想带你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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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冉冷冷地说:“你看上我,只因为你要想个女人!你是王子,你有得是女人!你身边的哪个女人会不比我好?可你却要这样害我?”
子莱说:“不是!因为我以前过过像你一样的日子!”
谎言?真话?
何时是真,何时是假?
有时候没必要分清,知道了未必是好。
依冉说:“你骗我!你怎么能知道我们这些穷苦百姓过的日子?”
子莱笑了说:“或许吧。”
子莱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依冉迟疑了一下说:“我听说过你一些事。”
子莱说:“是好是坏?”
依冉说:“可惜我听说的事和你的人不一样。”
子莱拍了拍旁边的地板说:“我想听听。”
依冉没有动。
子莱说:“放心,我不吃人。”……
吾太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显得有些焦急。
决参邹着眉说:“你烦不烦人?”
吾太停下来说:“就是要烦死你这个绿毛王八!”
决参突然贼笑着说:“殿下这么久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不如我们去看看?”
吾太忙摇手说:“不行!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了,他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决参说:“怕什么?以我们的本事,殿下怎么可能会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们偷着去看看!说不定有好戏看!”说着,决参就拉着吾太走。
吾太说:“别!别!别!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说要去偷看子莱和依冉,吾太和决参却没去。他们在村子里开始闲逛。
吾太说:“决参,我估计殿下离开鸢家村就会去都城。我们一路慢行,等到都城的时候差不多公源那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决参说:“我们这一去恐怕活不了几天。路上有人追杀我们,虽然有柴诺和项兹还有公源会帮我们,可是他们会没有什么实力。要想斗过那些都城里的混蛋,我们毫无把握。我们刚到都城就可能被子蛮这个混蛋给宰了。”
吾太说:“我怎么就不明白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该作的都作了,何必还要冒这个风险?虽然此事作起来有意思,可为此极有可能丢了命。想想,我还真有些憋屈。”
决参苦笑着说:“你说得有理!我以前也这样想,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
吾太说:“就你这狗脑子也能想明白?”
决参说:“我是没殿下厉害,可也明白事理。殿下不会走,反又不成,他就只能回都城去赌这一把!殿下之所以决定这样作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公源那天对我们说的话虽然臭不可闻,可多少说中了殿下的心事。否则殿下绝对不会蠢到去都城送死。只要我们赌对了子蛮的心事,我们就赢了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他只要放过了我们,以后就看我们自己的了!要是我们没本事就活该倒霉,要是有本事这明月国就是殿下的了。”
吾太说:“就算通过了子蛮那一关,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我们没在都城的官府呆过,没和王室打过交道。通州的官场都如此,更何况是都城?以我们这点心智怕是斗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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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参说:“那我们就听殿下的话。 我们小心些不要帮倒忙就是。”
吾太说:“就怕殿下也无能为力。他在通州虽然开创了不错的局面,可他还是败在了子蛮等人的手里。”
决参说:“败了这次对你我,对殿下都是好事。以后我们谁也可以得罪,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吾太叹了口气说:“我就奇怪了,我们怎么都不跑?为什么还要跟着殿下去送死!”
决参说:“人要犯贱,天理不容!”
两人个不由地都苦笑起来。
吾太说:“今天那只神鸟怎么突然不见了?它竟然没杀了我们。难道是它看我们顺眼而不舍心?”
决参停下来看着吾太说:“自从跟了殿下后,凡遇有危难,我们总能逢凶化吉。难道是老天在帮我们?难道那只神鸟就是祥瑞之兆?”
吾太说:“你可千万别这样想!我们每次逢凶化吉都是有理可循。要是只靠天意,我们早死了,哪还能活到现在?我们还是尽人事而不要等天意吧!”
决参拍了拍吾太的肩膀说:“你这只耗子跟了我这么久也算是有些长进了!”
吾太甩开决参的手说:“我要是向你学,猴子也会变成猪脑子!你就留着你那些臭不要脸骗废物去吧!”
决参说:“我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此次回都城该如何回宫,就这样回去恐怕也太不要脸,也太没面子了!”
吾太说:“是要想个办法!”……
两个人有说有笑漫步而去。
幽月如水,其光辉辉。
此夜如那一夜一般。
依冉说出了她所知道子莱的事,可是子莱却一直很少说话而且他说的话越来越少。他一直望着夜空之月。
依冉越来越觉得子莱是个怪人。看来传闻就是传闻,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闻名。
可依冉却并没有失望,她反而对子莱越来越好奇。
女人的好奇就是的前兆。
依冉甚至想过该不该再恨子莱,可她却开始恨不起来。要是子莱刚开始能“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一些,说不定她早答应了子莱。可惜子莱来得太直接,这让依冉即失望又生气,她虽是女人却不是男人的玩物!
她害怕,非常害怕!
因为她已不想留下,可是跟着子莱去,她觉得那更是一条不归路!
子莱长得英俊,他没办法让女人讨厌。
再说子莱有身分,他又有极好的名声。
这样的男人世上少有!
可是,依冉却知道跟了这样的男人快活不了几天。
她不久就会成为子莱无数女人当中的一个,她根本不敢想以后自己的命运会是如何……
看着一语不发一直默默看着夜空的子莱,依冉很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可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知道!
“你在想什么?”依冉终于忍不住问了。
子莱这才转过头来笑着说:“我只是习惯了如此。”
依冉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