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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湿漉漉的一片,一点体温都没有,伸手在她鼻尖一探,气如悬丝,不,确切的说是出的多,进的少。
慕容磊的心顿时凉了大半,立刻给徐静喂了两颗曼珞金丹,然后解下包扎的腰带,嚼碎两颗曼珞金创丹敷在徐静后脑的伤口,从自己衣服撕下一块碎布,小心翼翼给徐静包扎好伤口。接着一掌按在她的后背,徐徐的向徐静输入一股真气,护住徐静的心脉。随后又撕下一条长长的布条,递给蔡蓝示意先将它临时当成腰带用,然后便对两个矮冬瓜道:“两位前辈,现在这位姑娘生命悬在一线,要是需要切磋武功,那我以后再上门请教。”
两个矮冬瓜一听立即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蔡冈好奇的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
慕容磊道:“你们是雪昆山双宝嘛!”
“哈?雪昆山双宝?谁是?在哪里?”蔡蓝还假装惊讶四周张望。
“如果一开始我知道两位老前辈是雪昆山双宝,晚辈绝不敢跟你们动手的。”
蔡冈拍拍蔡蓝的肩膀示意叫他别装了,问:“诶,我问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是雪昆山双宝?”
慕容磊道:“我爷爷说过雪昆山双宝是一对样子长的一模一样孪生兄弟,他们是拥有一身深不可测的内功和完全承继了雪昆山老祖的衣钵,特别他们的练就一身刀剑不入铁布衫和铁头功,更是青出于蓝,无人能敌。虽然他们生性贪玩,行为怪异,做事时常异与常人,却从来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经常行侠仗义,是武林中一对奇侠。”
蔡冈哈哈大笑的道:“想不过那个妻奴对我们两兄弟的评价那么高的,哈哈!”
“妻,妻奴?”慕容磊一脸不解看着他们:“你们又知道我爷爷是谁?”
蔡蓝道:“怎么不知道,你叫慕容磊,你爷爷叫慕容争嘛。”
慕容磊心里有点不高兴了,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呼叫他爷爷为妻奴,这太不尊敬人。
蔡冈看到慕容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便道:“小子,难道不是吗?慕容争那个老家伙,身怀一身旷世武功,在武林中是人都会忌让他三分,但是他却栽在周灵月这个老妖婆的手上,一辈子被那个老妖婆压着,老妖婆叫他往东走,从来都不敢往西走,叫他坐就坐,站就站,从来不会个‘不’字的。”蔡冈越说越激动,一边指手画脚,一边道:“嘿,每次叫他振夫纲,为我们男人挣点气。他呢,在我们面前拍打胸口,满口诺言说‘一定会’,却回到家看见老妖婆大气不敢透,总是对老妖婆一脸讨好,一切事情都言听计从。唉,看见他这一副妻奴就受不了,受不了了!”
听到此,徐静不由噗嗤笑了一声,指着雪昆山双宝一字一字的道:“因,嫉,成,怒!”
、第四十九章 重要的男人
雪昆山双宝和慕容磊一脸不明白看着徐静,异口同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我问你们两个娶妻了没有?”徐静反问雪昆山双宝。
经徐静这么一问,慕容磊恍然大悟,明白了。却雪昆山双宝还是不明白徐静为什么会这样问,如实说:“没有。这又有什么关系?”
徐静一脸笑吟吟看着他们:“这还不明白啊!”
雪昆山双宝低头想了很久,依旧想不出所以为然,最后一脸苦恼摇了摇头。
“咳,咳。”徐静清了清沙哑的喉咙道:“嗯,我简单的说一下吧,就是你们嫉妒石头的爷爷娶妻生子,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你们却过了大半辈子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虽然你们兄弟两平时是一起生活,而且过得很自由自在,很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人唠叨你们,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快活赛过神仙,但是每当看见人家儿孙满堂,其乐融融之时,心里却不由升起一种孤独感,感到身边好像是少了些什么,当自己的开心时没人跟你分享,当自己难过时你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因此长年累积下来的孤寂久而久之变成嫉妒,所以你们才会对石头爷爷产生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
蔡蓝扯扯蔡冈的手袖询问道:“大哥,我们是这样吗?”
“哪有!”蔡冈怒道:“我们有这么小气吗?”
蔡蓝一想,摇头道:“好像不像。”
“什么好像,根本就不是。是那个老妖婆太跩了,我们看不过眼,慕容争丢尽我们纯爷们的脸了。”
徐静“哦”了一声道:“是吗?人家取个妻子回家是用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也更不要给我说什么女人要遵从三从四德,男人要振夫纲的无聊谬论,男尊女卑更叫个它见鬼去。在我的字典里是从来是不会出现的,出现只有男女平等,夫妻之间应该是相敬如宾,互相尊重。每天生活在充满火药味浓重的婚姻中,这家庭还算家庭吗?倒不如不嫁不娶!除非……”徐静话锋一转,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盯了着雪昆山双宝道:“除非你们怕女人!”
“什么!?开什么玩笑,我蔡冈一个大男人会怕女人吗?……”
“简直是胡扯,女人算得什么,即使老妖婆在面前我都能宰了她啊!……”
雪昆山双宝纷纷嚷道,显然非常不同意徐静说最后那句话。
“不行,如果给老妖婆知道我们杀了她的孙子,我们以后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徐静一字不漏的重复蔡蓝之前不久说过的一句话,雪昆山双宝一听,脸色不由一变,立刻把还没说完的话“咕噜”咽回肚子。
而徐静和慕容磊也默不作声,一脸看好戏看着这两个矮冬瓜的脸色由红变白,白变青,再由青变黑,颜色丰富多彩极了。
雪昆山双宝被他们两个盯的有点不耐烦了,蔡冈恼羞成怒的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俊男么!”
徐静摇头道:“不,就是因为俊男我见了太多了。”
“哇哈哈……”此话一出,慕容磊忍不住一阵爆笑。
蔡冈的冬瓜脸怄得更黑了,再看着一旁的蔡蓝,肩膀不住的一上一下耸动,紧抿着的嘴巴里隐隐约约“嘻,嘻,嘻…”的声音。
“好男不与女斗,好男不与女斗!”最后蔡冈恼怒大吼一声,跟着身影一闪。便在徐静消失了。蔡蓝见大哥走了,也跟着一跃出窗口消失茫茫的黑夜之中。但是刚才蔡冈的吼声暗含内力,声音非常之响大,宛如十多支大炮同时发弹似的,响彻宁静夜空。徐静连忙双手捂着耳朵,但是于事无补,等到蔡冈大吼完悻悻然拂袖离开后,徐静觉得耳朵还是有“嗡嗡”的耳鸣,消散不去。
此时房门传来“叩叩”几声敲门声,随后楚家的管家推门进来问道:“哦,小静姑娘你醒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你这里传一阵很大的吼声呢。”
“哦,没事。”徐静掏着耳朵说:“刚才有两个疯狗在这里乱吠。幸好,有英明神武的我在此,将他们赶走了,否则你们楚府上下今晚都睡不着觉了。”
“噢,狗?”管家在房间内四处寻找,哪里有狗啊,不过见没什么状况,也不去深究那么多了,于是跟徐静说声“晚安”便离开了。
慕容磊道:“你竟然说老前辈他们是疯狗,小心他们找你算账啊。”
徐静冷哼一声道:“他们跑了这么远了,还能听到吗?最好以后都别烦我。”
慕容磊一笑道:“我看你以后跟他们都脱不了关系了。”
徐静奇怪问道:“为什么?”
“你没听到他们称你做徒弟吗?”慕容磊提醒道。
“对诶!”徐静想起来了:“究竟什么回事?我怎么无端端做了他们的徒弟?”
慕容磊道:“其实在几个月之前两位老前辈在一次偶然之下遇见我爷爷和奶奶,随即他们四个人便聊起来了。不知怎么样,他们的话题就扯到我的身上去,说我如何如何的好,练武的奇材,奶奶又取笑两位老前辈吝啬,身怀绝世神功却不传给后人,雪昆山老祖的武功从此在他们这一代绝迹失传。老前辈受不了奶奶的话,再听说我也跑出来江湖混,于是便说来会会我,又怕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不敢跟他们动手。在机缘巧合之下又给他们救了你和大宝,于是设计,把你也拖下水了……后来,他们发现你骨骼惊奇,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因此就说收你为徒弟了。”
接着慕容磊一脸羡慕的说:“所以说你因祸得福,竟然能被雪昆山双宝老前辈看上眼,收为徒弟,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来的。”
徐静听到此,额头立即落下三条黑线,一脸不屑的道:“就让那些梦寐以求的人去做他们徒弟呗,俺不稀罕。”
“你说什么!?”慕容磊一脸敢相信看着徐静。
徐静将音量提高一点,重复道:“我不稀罕。”
慕容磊满脸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一个好机会啊,很多人想要都得不到呢。”
“没什么原因,就是不喜欢,也没兴趣。”徐静说着把刚才装粥的碗递给慕容磊道:“诶,还有没有,我又饿了。”
慕容磊给徐静又盛了一碗,继续追问:“为什么不喜欢呢,虽然两位老前辈生性古怪贪玩,其实为人很好的,对朋友又豪爽……”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徐静不想解释这么多,于是话题一转问道:“对了,我昏迷这么多天,炻兰城现在怎么样?”
、第五十章 百晓醉书生
慕容磊一听,面色变的有点难看了,沉思一会儿,便道:“唉,曾经有太师椅之乡和砚城之称炻兰城在短短几天里变成一座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一座湿透的坟墓。虽然当初你有提醒他们逃去山上避难,却还是有些人不听忠言,最后有很多人死于这次的突发山崩。当地知府软弱无能,灾难一发生,又怕朝廷怪罪下来,早就逃之夭夭,附近的山贼强盗,更是趁火打劫,奸淫掳掠在这几天几乎都在上演。”
听慕容磊这么一说,徐静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了,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撞打一拳,觉得非常的压抑,非常的难过:“那东岭与南岭交界处哪里呢?”
“幸亏有你和小雪及时赶到那里,除了有三个人被埋的太深,其余都全被获救了。”
徐静苦笑了一下:“是吗?却还是死了很多人,幸存下来的流离失所,还要每天提心吊胆的害怕那些山贼强盗来侵犯。”
慕容磊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你又不是神,有很多事情是你预计不了的,是祸不是福,是祸挡不过。”
“那也是……唔,不对喔!”徐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以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慕容磊道:“发生山崩的那一天,你和那两个不倒翁都来到这里了,怎么你们不去帮忙,任给那些山贼强盗胡作非为。”
慕容磊“嘿嘿”的笑两声,别过脸,喃喃自道:“怎么反应这么快的!”
徐静一听。立刻明白了,抡起拳头往慕容磊胸口就是一拳,气道:“你耍我!?”
“哇哦,你还是女人吗?这么大力!”慕容磊用手揉了揉被捶的胸口道:“我只不过想看你的反应能力,脑袋有没有被烧坏而已。”
“哼,是你太孱弱了!”徐静鄙夷的道:“还有我的反应一向都一支棒,脑袋更没有被烧坏,清醒的很。”
慕容磊悻悻的道:“那我问你一加一等于都多少?”
徐静大声说:“11”
“这还不是烧坏脑?”
“那你说等于多少?”徐静发问。
“二。”慕容磊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徐静半眯着眼盯着慕容磊良久,淡淡的道:“怪不得你的名字叫‘磊’了,再次证明你父母是有先见之明,人如其名,像个石头都还没开化,思维单一,墨守成规。”
慕容磊反驳道:“难道你的答案就正确吗?思想怪异,疯疯癫癫。”
徐静“哼”的一声,把碗扔回去给慕容磊,翻身慢慢躺回床上,懒得理他。虽然现在是深更半夜,但徐静睡了这么多天觉,现在人精神的很,人无聊躺在床上,思绪却开始是想入非非了,不由的想起那奇怪的梦。那个梦非常的真实,那个人究竟是谁呢?那时他想跟她说什么的?还有在被困山洞那时眼前出现那一张张画面,当时除了有那个人画面之外,还几张是非常清晰显示是某些个地方的画面,却现在那些画面在自己脑海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无论怎么回忆都起不来。徐静越是使劲去回忆,头越来越痛。“啊!”突然一阵头痛欲裂的剧痛,使她最终忍不住叫了出。
“怎么了,头是不是很痛?”耳边忽然传来几分紧张的声音。
徐静回头一看,反问道:“你怎么还这里的?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答应过两位老前辈要好好照顾你的,如果再给他们看见我不好好照顾他们宝贝徒弟,恐怕到时真的要找我算账了。”
徐静瘪着嘴道:“我不是他们的徒弟,你怕什么?”
“但他们已经当你是呢。”
“诶,你好烦呢,怎么像个老太婆那样,啰哩啰嗦的!”徐静说话一激动,头又一阵剧痛。
慕容磊见她这样子,也乖乖的连忙住口不说了。两只手各伸出食指和中指,温柔的在徐静的太阳穴按摩着,舒缓她的头痛。
“好了一点没有?”慕容磊低声问道,然而徐静的思绪依旧想着山洞里的奇异事件。
“在想什么?”
“呃?”慕容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