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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公堂的所有人一听到这么滑稽古怪的名字,都不由以看怪物的眼光投向那两名锦衣卫,越看越想就越想笑但碍于在公堂又不敢大声笑出来,以手掩嘴低声细笑。
那个不怒而威的公子嘴角抽搐一下,差点被破功,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两张脸被憋发紫发红的锦衣卫,那表情还像在说:原来你们两个还有这么可爱的名字的!
那两个锦衣卫被众人盯浑身都不自在,国字脸的一脸尴尬向徐静纠正道:“徐姑娘,我叫麦渝南,麦子的麦,忠贞不渝的渝,南方的南;而他叫胡锆,左边铁字旁右边是‘告’字的‘锆’。”
徐静恍然大悟“哦哦”了一声,不好意思抓了抓脑门道:“嘿嘿,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不好意思,帮你们改名字了,哈哈!”
好了,一个混混都够呛了,现在又来三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哎呀呀,当公堂是菜市场啊!坐在堂上的郑远阳此时一摆官威,大吼一声:“来者何人,竟然在这里扰乱公堂!”
“大胆,看见尚王也不下跪!”胡锆指着郑大人大声喝道,跟着从怀里拿出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龙飞凤舞的赫然刻着一个“尚”字。
郑远阳见到此刻有“尚”字金牌不由脸上大变,诚惶诚恐的走到那自称尚王的面前,恭敬的下跪道:“参见尚王殿下。”众人一听,也连忙下跪施礼道:“参见尚王!”
郑远阳眼角一扫,就有两个人竟然不下跪,对着徐静和李汤姆大怒道:“大胆,看见尚王还不下跪。”
徐静和李汤姆都是穿越小白,在加上长期受到西方文化影响,哪里知道这些礼节,而且还要他们下跪noway!这是严重侵犯他们的人权,侮辱他们的尊严。
郑远阳见他们无动于衷,迟迟都不肯下跪,更加恼火了。尚王挥挥手,打断正要准备责骂他们的郑大人,道:“好了,都起来来吧,无须多礼!”
“是。”郑远阳起身,一脸恭敬的道:“未知尚王的到来,有失远迎,望尚王恕罪。”
尚王淡淡的道:“本王这是偶然路过浥城,听说这里刚好发生了命案,而且还是今年金科状元郑远阳郑大人第一场提堂审案,所以我好奇过来看看。可是……据我刚才所看见的,正如这么姑娘所说,郑大人审案能力还是欠缺了一点。”
“是,是,是。”郑远阳非常狗腿的附和道:“尚王教训的是。”
“嗯,反正本王有空。这样吧,这件案件就由本王来审,郑大人就在一旁学学如何审案吧。”尚王不等郑大人说不好,挥挥手袖,优雅从容的坐上郑大人本来坐的位置了。
郑远阳无可奈何的退到一边去。
尚王问钟家夫妇:“你们除了周小小,还有没有其他人证证明刘天明是凶手。”
钟老爷强忍悲恸道:“王爷,刘天明去永乐州之前,他和我女儿有大吵一架。那时我夫人和我儿子刚好经过,听夫人说那次他们吵的很厉害,刘天明还扇了我女儿一巴掌。”
刘天明连忙辩解道:“老爷,我没有啊,我没有打珊珊。”
“刘天明,我还没叫你说话,你先不要作声,等我问完话先。”尚王道:“那钟夫人听到他们在吵什么吗?”
钟夫人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我也不太很清楚,我跟我的儿子继祖也只不过见到一半,我好像听说刘天明要珊珊把账房的钥匙交给他,珊珊不肯,然后就看见他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尚王一听,于是问刘天明是否有此事。刘天明一口否定,那天他跟珊珊并不是吵架,只是他这次去永乐州办事要一个月才能回来,珊珊嫌他去的时间太长,叫他尽快办完事就回来,更没有出手打她。
这时徐静来到那个被白布覆盖的竹架跟前,想要伸手掀开白布时,忽然被在一旁的金科状元郑大人喝止道:“刁妇,你还不离开公堂,留在干什么。”
徐静眉头一皱,冷冷的嘲讽道:“还说自己是金科状元,一点修养都没有的,开口闭口就说人是刁妇,我看你跟刁民差不多。”
“你……”
“好了,郑大人。你朝着官服就代表朝廷命官,请注意你的言语举止。”尚王道,随即跟徐静说:“姑娘,不知你这次又有什么高见呢?”
“哦,我只不过想看看尸体。我觉得像王爷这样问人是问不了什么出来的。”徐静道。
尚王不解了:“为什么?难道你就可以从尸体里问出东西咯。”
徐静摇摇头:“我不知道,至少尸体不会说谎。”
尚王一听,不由翻了一个白眼。徐静掀开白布一边查看尸体,一边问道:“请问有验过尸吗?”
尚王翻阅桌上的资料道:“有,仵作验到死者是服用毒药而致死的。”
“能帮我叫那位仵作过来吗?”
“可以。”尚王给郑远阳使个眼色,郑远阳立即传仵作上公堂。
徐静问仵作:“你好,仵作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是怎样验到她是服用毒药而死呢?”
这位仵作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一副老实憨厚又带点胆小怕事的样子,他说:“我在死者的喉咙里发现有鸡肉渣,我在有银针一试是有毒的。根据大夫验证这些鸡肉渣是含有剧毒的。”
徐静指着那具被厚厚的棉被包裹,发着恶臭的尸体,一张美丽动人的少女脸庞已经腐烂八成,这里简直是蛆虫的快乐天堂,时不时有十条蛆虫从糜烂的腐肉中爬出来蠕动着,问道:“你除了发现鸡肉渣,还有其他发现?”
只见仵作瞧了一下尸体抓抓脑门,支支吾吾的道:“没,没有。”
徐静看他这副德性,用脚趾头都想到他所谓的验尸是有多认真,多仔细了。她向尚王请示道:“王爷,我要申请再次解剖验尸。”
、第六十一章 不是亲生的
尚王“哦”了一声道:“徐姑娘对仵作的验尸有问题吗?”
徐静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当然有了,这样的验尸一点都不严谨。你看,这棉被还纹风不动的包裹着尸体,解剖尸体也没有。如果你认为这个算是验了尸的话,你也是脑残的了。”虽然我是半途而废的法医,但最基本的验尸她还知道的。
“放肆,竟然对尚王殿下说这么不敬的话。”郑远阳大声喝道。
尚王挥挥手,表示不追究徐静的不敬,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道:“好,本王准你的请求。”
“不行!王爷,不行,民妇不同意。”钟夫人哭诉求道:“身体发肤于父母,她这样做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而且…而且…她还要剖开尸体!”哭到这里,钟夫人哀痛的不停磕头请求不要再验尸了。
徐静秀眉一剔,神情非常严肃的道:“这更加要解剖验尸,你们俩老含辛茹苦养了钟小姐这么大。你们看,她正处于风华正茂的青春时期,犹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莲花那么清纯,那么漂亮,但是,却被人无情折断这朵如此娇嫩的莲花。如果因为你们那些迂腐的思想,冤枉一个无辜的好人,而且凶手逍遥法外的话。我相信钟小姐是最不想看到的,你们也不想你们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天之灵得不到安心吧。”
站在一旁一直没又出声的钟老爷此时犹如当头棒喝被徐静敲醒,的确是有很多疑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拉起哭的不成人样的钟夫人,安慰了一下她被这么伤心,跟着向尚王施礼道:“王爷,我同意解剖验尸。”
钟夫人一听,不由大惊失色,钟老爷连声安慰她没事,珊儿会理解的。尚王见死者的父亲都同意了,他也准了。
徐静见那钟夫人的表情知道内有乾坤了,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举手发问:“那是现场验尸,还是找个房间再验。毕竟解剖的话,场面比较恐怖血腥的,而且死者的衣服都要脱光的。”
“钟老爷,你意下如何呢?”尚王问。
钟老爷沉思一会儿,道:“现场验吧,我相信大家也想知道真相的。”
徐静道:“好,既然钟老爷这么说,我也不避忌那么多了,那就麻烦尚王和公堂的所有人做个公证人,如果有人害怕看了心绪不宁,晚上发噩梦的话,就请快快离开。嗯,我现在还需要一个人跟我做记录的,不知有谁愿意呢?”
“我吧!”麦渝南自告奋勇的自荐。
“行,那就麻烦你了。仵作先生,你就旁协助我。”徐静说完,带上了仵作专用的手套,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旁边摆放好一切需要解剖工具。虽然前面是一具死尸,无论你怎么折腾她,她都没什么怨言更不叫一声,但是徐静始终觉得一把锋利的刀在尸体的身体划过还是感到非常痛。看之前这针灸的情况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害怕了。
最徐静深深出了一口长气,自我鼓励说了句干巴爹,双眸神色一变,就开始验尸。
“死者钟珊珊,女,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脸部已经开始腐烂,根据脸上的蛆虫生长情况初步可以认为具死亡时间应该是三到四天左右。”徐静在腐烂不堪的脸上夹起一条,仔细端详一会儿,然后将它放进小罐里吩咐仵作将脸上的蛆虫收集进小罐里。
接下来解开包裹着尸体的草席,顿时一股浓郁恶心腐臭味随着棉被的打开充溢整个公堂,个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紧皱眉头,一脸厌恶的捂着鼻子,有些人忍受不了这种气味,只觉胸口一阵恶心郁闷,一闪身,已经蹲在墙角不停的狂吐了。
徐静也不觉蹙眉一下,心中暗骂:你他娘的大伯和老妹,说什么死尸味是天底下最奇特最魅力无法挡的香味,连法国的CHANEL香奈儿都没法比。呕!恶心死啦!
虽然如此,不过工作还是要坚持下去的,“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好了……”一边在心里自我催眠,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了。
“咦,徐姑娘,我这里有发现。”在帮忙收集蛆虫的麦渝南呼叫徐静一声,跟着从死者的衣服里挑出一块小小的绿色的东西,它有小指甲二分一那么大,仔细辨认一下是一块形状为星星,颜色是翠绿色的小翡翠,造工非常的精致细小。
就在徐静他们正注意这小块的翡翠这时,忽然听到司徒芷月冷冷的道:“钟夫人,你的手袖里神神秘秘的藏着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紧张呀?”
“你,你说什么呀,我手袖哪里藏有东西啊!”钟夫人的眼睛不觉往其他地方,结结巴巴的道。
稍微有点脑的人一看钟夫人说话突然变的这么不利索,都猜到她有古怪。“你的七星拱月白玉镯呢?拿出来!”钟老爷斜盯着钟夫人道,语气不像之前那么温柔,而是带着一股冰冷不可违抗的命令。
“不,不在这里……”钟夫人心虚的道:“早几天不小心摔破了……”
“撒谎!”司徒芷月指着钟夫人怒道:“那个白玉镯就在你的衣袖里。”
“我,我……”
钟老爷不想听钟夫人解释,一手抓起她的右手往外一抖,一个色泽温润的白玉镯随即从钟夫人的衣袖滚出来,落到他手中。钟老爷拿着白玉镯转了一圈,嵌在白玉镯里的七块星星翡翠果然少了一块。徐静再把发现那一块星星翡翠放进空缺的位置,恰到好处,不大也不小,完全吻合。
“怪不得钟夫人之前死活都不同意我验尸了,看来你跟这件杀人案是有关的。”徐静边说边把白玉镯递到尚王面前。尚王一看这新发现的证物,便问道:“钟夫人,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钟珊珊是不是你杀的!”
钟夫人慌忙“扑通”的一声下跪,不停磕头道:“王爷,冤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肯定,肯定是有人栽赃给我。是你,肯定是你……”钟夫人花容失色的指着徐静道:“你为什么要嫁祸于我。”
“放谬!”尚王呵斥:“星星型小翡翠是从死者里发现的,再者徐姑娘跟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你的。”
徐静也道:“我只不过说这件命案与你有关,没说你是凶手。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如果你没有做过,你怕什么,清者自清。”徐静扭回头跟尚王道:“王爷,你先不用这么快审问嫌疑人,等我验尸完,再审问也不迟。”
尚王一想也是,不由佩服徐静对查案一直处于冷静分析的状态,不求急功,一切有条有序。
徐静继续她的工作,随后在死者的鼻腔里发现一片干枯黑绿色的叶子,看样子貌似像茶叶。掰开死者的嘴巴,口腔里鸡肉残渣在第一次验尸时已经清理出来,就在徐静以为口腔在没有什么发现的时候,她意外的发现在死者上排的犬牙与前磨牙之间的有一丝变黑的血迹。再认真一看,牙缝里塞有像绿豆那么大的东西。徐静用钳子小心翼翼的把它取出来,小心辨认,看样子不是鸡肉丝,反而像是被剁碎却置放了三四天的生猪肉,而一小块肉团就像从一团快要发霉的生猪肉分离出来。到死者脖子,虽然这个部位也腐烂了,不过还可以清楚的看见脖子两则各有五条发黑的瘀痕,后颈有几道一厘米宽的伤痕,显然后颈是被硬物撞击导致颈椎断裂。死者全身上下布满了无数块淡淡的灰白色的瘀痕,徐静见此脸色一沉,二话不说的分开死者双腿,往里一瞧,忽然公堂的变得异常的沉重,一股寒冷而无法抑制的怒气自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