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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股寒冷而无法抑制的怒气自徐静身上慢慢向外散发。
过了许久,徐静渐渐的从愤怒的情绪之中慢慢的平静下来了,她深深一了口气,道:“死者yin—dao处张大,怀疑她死前跟人发生性行为或者被人强奸。”
麦渝南记录到此,握笔的手不由颤抖一下,一脸不相信的看看徐静又看看死者,意思在说:这是真的吗?
钟老爷听到徐静这么说,也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责问道:“你说什么?没可能,你肯定看错。仵作,你来验,肯定是她看错的。”
仵作走过去看了看,最后跟钟老爷道:“钟老爷,是真的。”
钟老爷痛苦的闭上眼睛,喃喃的道:“这不是真的,不是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珊儿,究竟是谁,告诉我,究竟是谁啊!”
徐静知道古代女子对贞洁这样东西看的非常重要,无论你未婚与人发生关系或者被人强奸,都会被世人说鄙视和厌恶,可以说女人的贞操比性命还要重要。
“徐姑娘,你一定要把凶手抓出来,一定要!”刘天明满脸痛苦道,噙着泪水的又红又肿的双眼注视着躺在竹架的钟珊珊,
“我一定会的。”徐静向刘天明保证,扭回头对仵作说:“我们准备解剖尸体吧。”
仵作一边快速准备解剖的工具,一边问道:“徐姑娘,请问你会验尸吗?”
、第六十二章 钟二少爷
其实这不只是仵作心声,也代表全场所有人的心声,她究竟会不会验尸,这个小姑娘竟然不觉得害怕不吗?
徐静反问:“你会吗?”
仵作一窒,随后摇摇头老实交待:“我没开过尸。”
徐静一笑拿起刀子道:“是不是行家一出手便知真假,睁大双眼看清楚了。”言毕,徐静手起刀落,动作麻利,三两下已经把死者开膛,体内的五脏六腑一览无遗的呈现给在场所有的人看。虽然血液凝固了,人们却依旧能想象里面鲜血淋漓的内脏是如何的恶心。徐静依旧面不改色看着腐烂的胃部问郑远阳:“郑大人,我记得你是说死者死因是喝了含有砒霜的鸡汤对吗?”
郑远阳早已被这种情景吓得脸无血色,豆大的汗一颗接着一颗沿着脸颊到下巴,再滴滴的滴下地下。他捂着想要呕吐嘴巴,非常困难的吐出一个“是”字。
徐静继续的道:“郑大人,现在你可以看见了,死者的喉咙发黑,却她的胃部并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郑远阳回答道,神色有点慌张。
尚王解释道:“那时因为死者的死因并不是她喝了鸡汤,而她是死后被人强灌鸡汤,鸡汤只能留在喉咙处。大家都是知道,砒霜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毒药,因此只有喉咙发黑。也就是说……”尚王语气一变,半眯着眼对郑大人道:“凶手不是刘天明,是另有其人了……郑大人,你说是不是?”
郑大人连声称是,道:“王爷英明,是下官冤枉好人了。来人,快给刘天明解开枷锁。”
“这也未必!”徐静在一旁道。
郑远阳眉头不由皱了几皱,道:“你这是啥意思,一开始说刘天明不是凶手是你的,现在找到证据证明他不是了,你又说未必,你是不是耍我们啊!”
“不,这只不过是暂时证明他不是凶手。一天查不到真正的凶手是谁,任何人都会有嫌疑。”徐静抬起头目光如鹰般的锐利正视着他,徐静目光转回尸体继续道:“死者颈部有十条像手指的瘀痕,它的形状的非常纤细,我想这是一对女人的手指。我怀疑死者生前是被人掐着脖子,可能死者挣扎或者这个女人的手腕里不够,不能一下子把死者掐死。”
“徐姑娘,何出此言呢?”尚王问道。
徐静翻过尸体,指着颈后的伤口:“这里!这几条伤口短而粗,是钝器导致而成。我现在有两个假设,当时死者被掐住,她反抗挣扎,于是凶手把死者推到钝器上连续击撞这是第一个假设,第二个假设就是还有第二个凶手持着钝器从后面袭击死者。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这是什么来的。”徐静拿出从死者的鼻腔里发现的一片干枯的小叶片。可惜这里设备有限,否则就可以检验这个是什么来,而且还很容易查到死者死前是跟谁发生关系。
“给我看看。”钟老爷取过这小叶片,仔细查看:“如果我没有猜的话这是罗布麻叶。”
“罗布麻叶?这是什么来的?”徐静问道。
钟老爷道:“看来徐姑娘是很少喝茶的了。”
徐静一惊,笑道:“是啊,我喜欢喝红酒和水果酒,茶还是比较少接触。这是一种茶叶吗?”
钟老爷道:“嗯,它不仅是茶叶,也是一种药材。罗布麻药性微寒,味苦甘,能清热降火、平喘止咳、解酒护肝,尤其对头晕、眩晕、失眠特别有效,因此有很多人把罗布麻叶塞进枕头里,对改善睡眠有非常明显的效果……”钟老爷说到此,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一脸震惊看着钟夫人,脑海里不断出现刚才那些证物和徐静所说的话:星型小翡翠、脖子上的女人手指印、被人强暴、两个凶手、罗布麻叶片……
钟老板脚上好像灌入了几百斤铅似的一步一艰难向钟夫人走去,手颤抖着指着她道:“是不是你杀了珊儿,还有继祖也有份,是不是?说,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钟老爷几乎是竭斯底里的吼出来。
钟夫人眼里出现一丝的惊惶,不过很快被无辜的眼神代替了,她哀痛的不停的摇头,流着泪哭道:“没有,我没有,她是我女儿,继祖的姐姐,我为什么要杀啊。”
“放屁,珊珊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只不过是她的继母。”此时司徒芷月冷道。
什么!不是亲生的!徐静等人不由的大吃一惊。徐静不觉的想起电视剧里那些邪恶的后妈是如何恶毒和残忍,经常以不人道的手段折磨前任夫人所生的孩子,不给他吃东西,还逼他们做家务比非洲黑奴还要惨。
“你胡说!虽然珊珊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待她就想我亲生女儿那样对待,我疼她,我爱她。”钟夫人反驳,然后一手抱着钟老爷的脚,可怜兮兮的道“老爷,你平时都看到我是如何对待珊珊的了,我怎么会杀她呢。”
司徒芷月冷哼一声道:“你对她好,这只不过是你表面做的好。你做过什么事,哼,鸡食放光草,心知肚明啦。”
钟夫人见钟老爷脸色开始变的越来越白,越来越冰冷,她赶紧道:“老爷,你不要听她,她是想诬蔑我的,你要相信我啊,老爷你相信我吗?”
此时钟老爷脑里非常的混乱,一脸痛苦甩开被钟夫人抱腿的手,满脸迷茫的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做了十八年夫妻了,她对珊儿的好,他是一一看在眼里,眼见为实。即使有时是听到下人那里传来一些流言蜚语说她那里那里不好,她对珊儿好只不过是场戏,是做给他看的,甚至还有人说她,她……但他都不相信,他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现在珊儿死了,证据也有意无意中慢慢指向她,他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相信她……
钟老爷颓然抬起头,眼神空洞看向尚王,良久缓缓的向尚王欠身作揖恳求道:“王爷,草民有一事相求你。”
“说,是什么事?”尚王问道。
钟老爷面无表情的道:“请尚王秉公办理,务必把凶手就揪出来。”
、第六十三章 不是亲生的(二)
钟夫人一听,立即面无血色叫道:“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啊!?”
“肃静!”尚王喊道:“是非公理,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钟夫人若是真的没杀过人,本王一定会还你清白的。”尚王问钟老爷:“钟老爷,你刚才提起过有个人名叫继祖,请问他是谁?”
“回王爷,他是我的小儿,钟继祖。”钟老爷回答道。
徐静问道:“他现在在这里吗?能否让他来一下呢?”
钟老爷对着人群里的管家问道:“管家,二少爷回来没有?”
管家道:“老爷,二少爷今早刚刚到,现在在茶行。”
“那就叫二少爷来衙门一趟。”钟老爷吩咐道。
“是的,老爷。”管家应了一声,便退去人群了。不一会儿,钟继祖一身潇洒的模样来到了公堂,一点都没有丧失家人的悲伤。
钟继祖一脸谦和的问道:“参见尚王殿下,不知王爷叫草民来有什么事呢?”
“钟继祖,你认得她是谁吗?”尚王指着钟珊珊尸体问道。
“认得,她是我姐姐,钟珊珊。”钟继祖冷眼看一下道。
“你知道她是你姐姐,现在她不幸遭人毒手,为什么你不感到伤心的?”
钟继祖嘴角一扯,冷笑道:“逝者已矣,我悲伤姐姐看不到也感受不了,这一切都是苍白。反而我要替她开心,她以后不还为这个凡尘的事情而烦恼,永登极乐世界,以后无忧无虑。”
烦恼?钟继续这段话好像暗含什么意思似的,尚王这样想,也跟着这样问钟继祖了。
钟继祖长叹一口气,样子有些无奈的道:“这本来我都不想说的,但是现在姐姐死的不明不白,我也希望早日把凶手绳之于法,现在唯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在一个月前,我和母亲无意中看见姐姐和他。”钟继祖挥手指着刘天明道:“刘天明在吵架,当时我们不知他们两个是因何事吵起来的。后来我私下问姐姐,他们那天怎么了。原来刘天明看见我爹现在几乎把茶行的生意全交给我姐姐打理,他贪心欲动,想把我家的茶行据为己有。于是利用姐姐对他的感情,软硬兼施逼姐姐交出茶行给他,却姐姐不肯,他就恼羞成怒掴了姐姐一巴掌,还说给姐姐一个月时间,如果他从永乐州回来还没看见姐姐交出茶行的一切事务,他就威胁姐姐杀了我老爹。”
“哇,原来是这样……”
“太恐怖了,哎,都是钱惹的祸……”
群众听到钟继祖这么一说,不由纷纷在底下小声议论了起来。
钟继祖继续道:“正所谓手心是肉,手背又是肉,一个是自己敬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深爱的人。所以姐姐为了这件事烦恼了很久,曾经有两次想不开还自杀,幸好发现的及时。但逼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没想到刘天明会真的说的出做的到,想杀我爹,然后我姐姐为了阻止他,就不幸惨遭刘天明的毒手。不过老天有眼,终于把这个杀人魔头抓住了!王爷,请斩了他的首,以祭我姐姐在天之灵。”
徐静狐疑的问道:“二少爷,你怎么知道你姐姐是因为阻止刘天明而惨遭毒手的?”
钟继祖一笑道:“你就是那位提前重新验尸的徐姑娘吧。”
“是的。”
“你刚才验尸不是验出我姐姐被人强奸吗?我想我姐姐是被那凶手先奸后杀的,那个人就是刘天明。”
“你这么肯定。”
钟继祖有力点头道:“肯定,我姐姐是死于自己后院,在钟家除了刘天明可以自由进出我姐姐的后院,我再也想不出来还有谁。况且再加上之前姐姐告诉我关于他的野心,我更加肯定了。”
“好,说得好,说得妙!”徐静忽然拍掌欢叫:“二少爷这番话果真是抑扬顿挫,组织逻辑性非常之强,说得非常之流畅。不过……”徐静随即语气一转,道:“就是你说的太过严密,想找一个细小的漏洞都没有,反而让我觉得你是在背书,你是一开始就准备好了的台词,对不对啊?二少爷……”
钟继祖一听,连忙轻咳两下,迅速掩盖心中的惊慌,道:“咳咳,你,你在说什么?”
嘿嘿,小子,被我说说就这么快露出马脚,你还嫩着呢。徐静心里暗暗偷笑,不过她也不想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开门见山的道:“好了,废话少说,钟二少爷,麻烦你将衣服脱下给我看看。”
钟继祖眼里又闪过一丝惊慌,想耍赖的道:“为什么要脱下衣服?如果我不脱呢?”
徐静扭过头,眨巴眨巴着星眸,也不做声看着尚王,意思是说:他不肯脱衣服,是时候发挥你王爷的功能了。
尚王剑眉一竖,声音洪亮的道:“钟继祖,本王命令你把衣服脱下。”
“呃!是,是王爷。”钟继祖无奈的应道,于是就把裤头带解开,想先把裤子给脱了。徐静连忙制止道:“诶,诶,我都没意思说看你下面的,你这么急脱下面的干嘛啊!你脱上面的衣服就行了。”
钟继祖一听徐静的言外之意,顿时脸涮一下变红通红的。不过脸红归脸红,他还是非常不情愿,支支吾吾不想脱。徐静又耻笑说:“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连脱件衣服都这么磨蹭,你是不是不懂得脱衣服啊?”
钟继祖由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么的委屈啊,一咬钢牙,死就死吧!窸窸窣窣的,不用五秒钟就把剩下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只见钟继祖后背有几十条已经结疤的抓痕,右边的肩膀还有一个很深很清晰可见的牙齿,一些皮肉是像比生生撕下来似的。
徐静故作惊讶的问道:“哎呀!钟二少爷,你是从哪里弄伤了?”
“我从哪里弄伤关你什么事?”钟继祖装傻的问。
“当然不关我事,但是我想这会关这件命案的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