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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故作惊讶的问道:“哎呀!钟二少爷,你是从哪里弄伤了?”
“我从哪里弄伤关你什么事?”钟继祖装傻的问。
“当然不关我事,但是我想这会关这件命案的事哩。”徐静道。
钟继祖不由气道:“混账,你简直是想诬蔑我,不可理喻,哼!”
“那好,那你就告诉我这些伤痕是从哪里的?”徐静问道。
、第六十四章 贪官
钟继祖别过脸,拒绝回答徐静的问题。徐静耸耸肩一顾不屑的道:“你不说也没所谓,我还帮你说。这些伤痕是最近几天弄伤痕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某一天,你同某位姑娘一起什么欢爱的时候而弄伤的,这个牙齿印也是那位姑娘那时留下来给你的纪念,对不对!”
此时即使钟继祖不出声反驳,从他那黑白红交替的脸色就可以看出徐静说他心坎里面去了。徐静阴笑着问道:“钟二少爷,你介不介意告诉我那位姑娘是谁吗?”
“涮”一下,钟继祖猛然转过头,目露凶光的瞪着徐静,如果眼神可以的杀人的话,徐静都不是被杀了多少遍了。
徐静一脸笑吟吟的与钟继祖对视着,无视他的威胁,继续道:“嗯,看来钟二少爷是害羞不敢说了,这样吧,我还帮你说,哈!”
钟继祖一听,本来瞪的大大的眼睛,现在睁得更大,几乎要突出来,忽然他哈哈大笑道:“荒谬,你又会知道。”
不仅是钟继祖,在场的所有人也感到非常的出奇,尚王一脸疑惑的问道:“徐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啊!你要有真凭实据才行的呀。”
徐静一笑,自信满满的道:“我当然有真凭实据了。”转身取出一个黏土,上面有两排牙印:“这是在传钟二少爷来衙门的时候,我在死者的牙齿里套出来的牙印。王爷,你看,钟二少爷右肩上的牙印是不是跟这个牙印特别相似。”
尚王取过牙模,再跟钟继祖右肩的牙印仔细对比,的确是非常相似,不,应该说一模一样。如果刚才徐静的推论是真的话,钟继祖和钟珊珊岂不是乱伦,想到此,尚王不由有股无名火从丹田里升起,厉声问道:“钟继祖,说!这是怎么回事,坦白交代!”
钟继祖不由两腿一软,“扑通”双腿跪下,浑身发抖不已:“我,我……”
“是你把珊珊强奸的,她是你姐姐,你这个畜生!”钟老爷见此,大声怒骂着。“啪啪啪”的三声,钟老爷快如闪电的赏了钟继祖三个耳光,顿时扇的钟继祖口吐鲜血,满头金星,找不到北。
当钟老爷再赏多一掌时,钟夫人连忙抱着他的手臂哭道:“不要打了,老爷!不要再大了,再打的话,他会被你打死的。”
钟老爷甩开钟夫人的手,暴怒的道:“打死他更好,我没这个儿子,畜生,竟然连你姐姐都搞!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钟老爷越说越气,推开拦住他的钟夫人,跟着手脚并用,把钟继祖踢的抱头缩在地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徐静见此情景,不由抹了抹冷汗,心想:这里果然是个暴力社会,动不动的打人,一点素质都没有。
钟继祖也忍不住,当钟老爷向他踢出一脚之际,他伸手用力一抄,就将猝不及防的钟老爷抄倒在地上。
钟老爷颤抖着手指着钟继祖,气结的道:“你,你的这个不孝子,竟敢还手,儿子打父亲,你会遭雷劈的。”
被狂揍的一顿的钟继祖也窝了一肚子气,一听到他爹这么说,更怒火攻心,想也不想脱口道:“你奶奶的,我才不是你的儿子。我打死你,雷公都不会劈我啊……”此话,钟继祖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这犹如晴空一道霹雳,劈开公堂上的所有人心中的疑问,怪不得他会这么无视道德伦理,目无王法的奸污了钟珊珊。
钟老爷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看着眼前一反常态的儿子,一脸不相信和不解转过头钟夫人,慢慢的问道:“是不是真的?哈?他说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钟夫人含着泪,一脸心虚的摇头道:“不,不是真的。”
“你还想骗我!”钟老爷猛然大声吼道:“珊儿也是这个畜生杀的了?”
“不,继祖没有杀珊儿。”钟夫人赶紧道:“他们不是说珊珊是三四天前死的吗?继祖六天前就送茶叶到淩城,他根本没可能杀珊儿的。”
六天?大热天……徐静若有所思的一眼扫过钟珊珊的尸体,忽然徐静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什么似的。于是她立刻澄清道:“钟夫人,你可以听清楚,我刚才是说钟小姐死亡时间可能三四天前,而且,不能做准,具体时间我还要进一步调查研究才能确定。”
尚王问徐静:“现在你心中是不是已经初步肯定谁是凶手了?”
徐静瞧了钟继祖和钟夫人一眼道:“嗯,有八成肯定,剩下两成只要证据齐全就可以定案了。”
“咦嘻,这是什么呀!大哥重甸甸的呢!”忽然公堂内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有一把女人的也传出来了:“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拿我的东西,快还给我。”
“不给,那又怎么样!”那男人说:“哈哈,你要是抢得到的话,我就还给你,哈哈!”话音刚落,一团黑影从公堂内蹿出来,“蹬”的半蹲到尚王坐在的桌子上,扭过头咧嘴跟徐静打招呼道:“嗨,徒弟,好久没见了,最近好吗?”
其实刚才徐静听那个男人的声音时就听出是谁了,来者并不是别人,就是雪昆山双宝之一蔡蓝。徐静眼睛不断四处张望,因为她知道这两棵菜一向都是一起行动的,如果菜篮出现在这里,那个菜缸必定在附近晃。
蔡蓝见徐静理都不理他,只顾东张西望,有点不悦了,嘟起嘴问道:“徒弟呀,我在跟你找招呼呢。你在找谁啊?你不理我啦!”
“哦,你好。”徐静一边寻找一边应道:“还有一条菜呢?”
“菜,什么菜?”
“呼”!蔡蓝话说没完,一阵像巨大的物体划破空气,呼呼生风,随即“嘭”一声一个巨大物体从屋顶上破瓦而坠,碎瓦犹如倾盆大雨般洒落了满地,激起一层灰尘。只听灰尘中传来一阵傲天长笑:“哈哈,徒弟,你是不是在找我啊,哈哈!”
、第六十五章 还有个帮凶
“咳咳……”徐静捂着嘴,挥散开眼前的灰尘,定眼一看,只见蔡冈一脸微笑,气定神闲的坐在一张大床上。什么大床,徐静讶异了,她揉了揉被灰尘迷的眼睛,再次瞪大眼。真的,蔡冈真的坐在一张非常豪华的双人大床上。
蔡冈一脸自豪对着蔡蓝道:“老二,你看,我都说徒弟最想我的了,这次你输了。记得这个月的衣服你要全包啊!”
“我不信!”蔡蓝不服气跳下桌子,来到徐静面前问道:“徒弟,你在心中最想念的是谁?”
徐静见蔡蓝眼泪汪汪,好可怜询问她,好像受了委屈的媳妇儿那样,忍不住觉得好笑。她眨巴着星眸取笑道:“我最想念是你们啥时候取媳妇啊?”
“嗨,乱说,老子这辈子宁愿打光棍也不去媳妇。”
“对,女人好麻烦的!哎,麻烦是了。”
这时公堂被突然其来的雪昆山双宝一搞,顿时现场一片混乱,尘灰漫天飞,哪里像庄重严肃的公堂,尚王见此不由冒火了,板着脸道:“简直是混账,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公堂撒野。”
蔡冈问蔡蓝:“喂,老二,他是不是在说你啊?”
蔡蓝道:“是在说你吧,你把这么大张床搬到官府来,不是说你撒野,还想干啥。”
蔡冈反驳道:“嗳,我可不是来撒野的,我来可是有正经事做的。所以是在说你。”
“我也有正经事做的。”蔡蓝转身蹬蹬就跑回桌子取回包袱,再把它递到徐静面前道:“徒弟啊,你师父我刚才在那个女人的房间发现一包金光闪闪的黄金呢。”说着就从包袱里面拿去一锭金元宝出来:“你看,多可爱。”
“对啊,好可爱呢。我这么大个女都没见过这么多黄金呢!”徐静边端详那包黄金,双眼边发着精光道。
“是啊,是啊。你看还有字呢。”蔡蓝指着金元宝的底部道。
经这一提,徐静也注意到了,可是见到四个鬼画符的图案,她额头旋即落下三条黑线:“喂,上面的是什么?”
蔡蓝惊愕看着她,奇道:“你不认识……呃……”忽然徐静刚才还发出炽热的目光徒然急降零下一百度,在冷冰的目光注视下,那个“字”字瞬间卡在蔡蓝的喉咙里,无论怎么样也说不出口。蔡蓝立刻转口道:“咳咳,上面是写着‘钟宝茶行’。”
“钟宝茶行?”尚王也顾不上发火了,立即翻开他桌上的公文:“钟宝茶行不就是钟老爷开的茶行吗?”
钟老爷也取过一锭金元宝仔细看了看,没错,这是他家重新熔铸印有“钟宝茶行”名字的专用元宝。怎么这些黄金会出现那个女人那里?那个女人又是谁?就在钟老爷弄不清发生事之时,蔡蓝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又道:“我还看见那个女人神神秘秘将这封信塞进枕头底呢。”
尚王接过信,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一手把那封信抓成一团,“啪”一声拍在桌面上,抬头间,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向正想带着那个女人欲逃的郑远阳。与此同时,胡锆看见郑远阳神色有点不劲,当他们要逃跑的时候,他早已手持长剑挡住他们的去路,他冷冷的问道:“郑大人,案还没审完,你这么急要去哪里啊?”
郑远阳“呵呵”干笑两声道:“这个女人都不知从哪里跑去来的,我想她可能与这件案有关,所以我想带她到一个房间里去独自审问她,看能不能套点消息出来。”
“哦,那请问郑夫人去了哪里?”尚王问道。
“她……她……她在……”郑远阳“她”了半天,也“她”不出所以为然来。
尚王忍不住喝道:“你还‘她’什么,这个女人不是你妻子,还是谁?”
这时郑远阳两夫妇见事情败露,吓得双双跪地磕头,郑远阳哭丧的脸求饶道:“尚王殿下,饶命啊!其实我们并没有收下那些钱的,我们本来准备还给钟夫人的了。真的,尚王殿下,你相信我们啊。”
尚王冷哼了一声,道:“相信你?我从一开始就看见你偏帮钟夫人那边,诬陷刘天明,置他于死地。说,除了这些黄金之外,你还受贿了什么?”
“没了,这是这么多?”郑远阳连忙摇头,继续求饶道:“尚王殿下,这包黄金我真的一分钱没碰过的,真的!起初都搞我鬼迷心窍,之后我醒觉了,正想把它退回去那时就被这个矮冬瓜撞见,尚王殿下,请恕罪啊!”
哦 ̄ ̄听到此,徐静大概听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想必是钟夫人送了一大包黄金贿赂郑远阳,要他把所有的罪名嫁祸给刘天明。本来事情进行的非常的顺利,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这个时候遇到徐静这个麻烦鬼,然后杀出尚王这个程咬金,将预先预谋的事情全盘打乱了。看来这个金科状元今年可犯正太岁了,上任不够一个月就要落马了。
尚王懒得跟郑远阳说这么多,立刻命人将这两夫妇收押监牢听候发落。
“喂,你说有正经事,是什么事?这张床你又从哪里找来的?”徐静边打量这张床边问蔡冈。
“哦,这张床是那个姓钟的小子的。” 蔡冈指着钟继祖道。
“哦……”
“胡说,我哪里有这样的床啊!”钟继祖否认道。
“你还想狡辩!”钟老爷随手又一拍掌扇过去:“这分明是你的床了。”
徐静转过身对着钟继祖道:“嗯,我的推测没错。钟小姐是被你先奸后杀的,而你的房间就是命案现场。”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钟继祖狠狠的擦掉嘴角的血,质问道。
“这就是证据。”徐静一手拿起床上的枕头,道:“这枕头里塞的全是罗布麻叶,跟我在死者鼻腔里的发现的罗布麻叶片是同样物质,而且里面的罗布麻叶有一部分沾有血迹。因为死者曾经把你咬伤,在你是用枕头把死者闷死的时候,死者的嘴里的血迹因此沾到枕头上,然后渗进里面。可惜你们把枕套换了,却没换枕芯。”
徐静跟着一手指着床边床椽:“还有这里也有轻微的血迹,我想钟夫人将当时挣扎的钟小姐推倒床椽,拽着她的脖子往这里撞。可是钟小姐命硬,这样撞都不死,于是钟二少爷拿起枕头她整个头蒙住,让她窒息而死。”
钟继祖冷笑道:“哼哼,好精彩的推理,但你要知道钟珊珊死那时我还在送货淩城途中,我怎么杀死她啊?”
钟继祖说的没错,他有非常充分的不在场证据,除非他是搭飞机或者会瞬间转移的能力,否则是不能定他罪的。但死者是明显被钟继祖先奸后杀,如果解不开这个死亡时间,基于疑点归于被告,他就会无罪释放了。啊!还是,还是另有其人呢?哪个人又是谁呢?不可能的,这差一步,究竟哪里看漏了!
徐静觉得越想越乱,头越想越痛。她痛苦闭上双眼,将现有的线索一一连串起来,忽然间,脑海里浮光掠影般出现一个的画面,她猛然睁开眼,目光再次转移到尸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