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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夹着怒意的声音传进来,二人匆匆扭头,只见御清宏正带着一身酒意,大步进来。负责伺侯她的宫婢们跪了一地,都不敢出声。
“赛弥,你好大的狗胆,敢碰我的王妃。”到了面前,御清宏刷地一声就拔出了腰上的宝剑,指向赛弥。
“郡王你这是作什么?他伺侯我不是一天两天,在宫里也是他在我身边!”晨瑶猛地站起来,拦到了赛弥的面前。
“瑶儿,他们说,这人是个假太监!说,是真是假!你不能让我戴个绿|帽|子,当个活|王|八。”御清宏的声音愈大,长剑又往逼了几分。
“你……”晨瑶气得脸通红。
“郡王息怒,草民确实不能人道,是恩师叮嘱,让我保护小姐。”赛弥脸色铁青,可还是抱拳跪了下去,向他回话。
“我不信,脱|下你的裤|子!”御清宏拉开晨瑶,长剑顶在了赛弥的喉咙上。
赛弥的背绷紧了,呼吸一声粗过一声,分明是在强压怒意。
“若不|脱,就说明你是个假太监,本王就上禀王上,让王上治你欺君之罪!”御清宏的剑往里抵了一分,顿见血色。
“赛弥。”晨瑶转过头,匆匆叫了一声。
赛弥一口气深得肚子都贴到后背了,猛地起身拉开了裤带。
绸裤从腿上滑下,御清宏用剑挑开了长袍,瞄了一眼,冷笑道:“果然是假太监,你还有何话要说?”
“郡王,他是服错了药,又不是……阉||了!”晨瑶紧闭着眼睛,尖声说。
“那好,拿药来!”御清宏扭头大喝一声。
过了一会儿,太监捧了一只小瓶进来,御清宏往赛弥的身上一丢。
“喝光它。”
“你……”赛弥受此奇耻大辱,紧握着小瓶,怒瞪御清宏。
“赛弥。”晨瑶嗓子发紧,小声说:“你喝吧,不要让郡王误会你我的清白……”
赛弥垂下头,静了片刻,猛地拔开了瓶塞子,一仰头,把药喝了个精光,然后把瓶子往地上一砸,顿时玉片碎飞。
“好了吧?”他怒声问御清宏。
“去看看。”御清宏把剑递给小太监。
小太监走过去,小心地揭开袍子看了一眼,转身去御清宏说:“郡王,没反应。”
御清宏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一挥手,喝斥道:“都下去,赛弥,以后郡王妃的寝宫,不许你随意进来,再让我发现你碰郡王妃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头发,衣角,我也绝不绝你!”
赛弥缓缓拉起绸裤,转身大步出去。
晨瑶静了会儿,猛地抄起了梳妆台上的桃木妆盒用力往地上砸去。
“奇耻大辱,我一定要向父亲和王上明说,若还让我嫁你,我便去死。”
御清宏从她身后抱住她,笑着说:“傻丫头,我不是因为爱你才这样吗?若男人爱你,还容忍别人在你身边,那才叫奇耻大辱,傻丫头,我给你赔不是……”
“走开!”晨瑶用力扳着他的手指,愤怒地尖叫。
“你别生气了,你让我办的事,我给你办成了。”御清宏又小声哄她。
【明天还是万字更,会揪出一个大倒霉虫……明天见……】
☆、【172】男人的心思(万字大更)
“真的?”晨瑶转头看他。
“真的,你说的事,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御清宏点头,一脸笑,双臂一用力,把她抱起来,就这样在梳台前坐下,脖子一伸,嘴唇往她的脸颊上轻啄。
晨瑶的背僵紧,微微扭头看向门外,赛弥背对着门站着,头勾下去,背影似是又瘦了一些。她心中不忍,犹豫了一下,转回了头。
“瑶儿,”御清宏顺着她的视线看,一脸不屑,“你怎么带这么个废人在身边?”
“行了,若他是真男人,你能让他在我身边留着?希望你以后对他放尊重些,他是我父亲的得意高徒,与我一起长大,是我师兄,也就是你的师兄……铄”
“呵,”御清宏轻声一笑,不屑之意显而易见,“好啦,别为个外人生气,来,看我还给你带了什么。”
他说着,拿了只锦盒出来,举到她眼前打开,露出一只黄澄澄镂空的镯子瑚。
“你再如此无礼,不管你为我做什么,我绝不原谅。”晨瑶的脸色寒下来,用力推开他,起身走到一边,冷冷地驱赶他,“你回去吧。”
“瑶儿,你我三天后就要成亲了,何必拘泥这些,我今晚就留在这里了,来,让为夫给你梳头,那什么……举案齐眉,对镜描花黄,为夫也会。”
御清宏见她不要镯子,大喇喇地往桌上一丢。从脚边的碎瓷片中捡起骨梳,走到她身后,要给她梳头发。
“不要碰我。”晨瑶躲了一下,可立刻被他给拉了回去。
“别躲啊,我伺侯你还不成,看看你这气的脸都红了,我给你赔不是,师兄,他就是我师兄。”御清宏说着,手开始不规矩,手指从她的发里穿过去,落到她细白的脖颈上。
晨瑶的脖子一僵,拢在袖中的双手十指紧握着,强忍着一巴掌拍开他的冲动。
见她未躲,御清宏的手越发往下,居然开始往她的领口里钻去。
“放手!”晨瑶不依了,手肘往后重重撞去。
御清宏的武功不赖,晨瑶这一招轻松被他推开,还顺势拉着着她的手腕,让她紧靠进自己的怀中,双臂死死扣住了她,嘴唇肆意往她的耳垂和脖子上袭去,那满身的酒味儿冲得晨瑶胃里直翻。
“瑶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你放开我……”
晨瑶急了,正和他慌乱扭打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赛弥的声音。
“小姐,谷主让你过去议事。”
“我马上出来。”
晨瑶趁御清宏扭头之机,从他的双掌中挣脱出来,匆匆整理好衣裙,快步出去。
“瑶儿,晨瑶……”
御清宏追出来,恼怒地瞪向赛弥。
赛弥微抬着下巴,面无表情地和他对望着。从他身后绕出一名清秀的小僮,给御清宏磕了个头,恭敬地说:“郡王,谷主请小姐过去商议城中瘟疫之事。”
“赛弥,走。”晨瑶也不看御清宏,一脸愠怒地往高阶下走。
“都楞着干什么,备马,好好伺侯郡王妃过去。”御清宏盯着赛弥,大喝一声。
“不用了,赛弥,牵马来。”晨瑶冷冷地说了句,站在了院中。
赛弥的手在腰上的弯刀上握了一把,牵了二人的马过来,扶起了晨瑶的胳膊,让她坐到马上,自己也侧身上马,跟在她身后,疾驰出了临时的奉孝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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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亥时三刻,因为大雨和瘟疫的缘故,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是去哪里?不是我父亲找我?”晨瑶突然勒住了缰绳,不悦地扭头看向赛弥。
赛弥嘴唇紧抿着,停到了她的身边,扭头看着她说:“你看到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晨瑶没出声。
“我要杀了他。”赛弥脸色一寒,阴冷冷地说。
“那连我一起杀了吧。”晨瑶快速转过头,怒瞪着他,“我说过了,不要干涉我的事。”
赛弥牙关紧紧一咬,冷哼一声,轻轻一抖缰绳,策马往前。
晨瑶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喂,你吃了那个,没事吧?”
赛弥转头看她一眼,突然挥起了马鞭,重重地抽打在马上,马儿一声嘶鸣,往前疾奔而去。
“你去哪儿啊?”晨瑶大声问。
可赛弥不理会,马蹄声很快就远去了。
“师兄伤心了。”小僮轻叹,摇了摇头,看着晨瑶说:“小姐,其实有件事师傅不让我们告诉你,师兄误服那种药,也是为了给你治伤,就是……那年你采药被七星蝙蝠给咬了。”
晨瑶怔住,好半天才轻轻点头,“知道了,走吧,去城隍庙里看看。”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去那里?”小僮不解地问。
“能去哪儿?”晨瑶问他。
小僮犹豫半天,摇了摇头,“那我跟着小姐吧,谷主进宫了。”
“这么晚还进宫……”
晨瑶唇角染上几丝苦意,抬起头,痴痴地看着皇宫的方向。
夜色深沉,巍峨的皇宫在月下静静地矗立着,那个人,应该正和渔嫣交颈缠|绵吧?
正难过时,急急的马蹄声又折返回来了。
晨瑶惊愕地抬眼,只见赛弥正疾驰回来,到了面前,他粗粗地喘着,直直地盯着晨瑶看。
“怎么了?”晨瑶突然有些害怕。
“过来。”
赛弥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晨瑶,不由分说地把她拖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双腿一踢马肚子,又往前飞奔去。
“师兄,小姐……”小僮赶紧大叫。
“去哪儿?”晨瑶第一次看到赛弥如此失态,在他怀中挣扎几下,惊慌失措地问他。
“城隍庙。”赛弥急喘着,手臂越揽越紧。
“你掐痛我了。”晨瑶忿然扭头。
可赛弥却立刻用手掌把她的脑袋给扳了过来,“别看我。”
他的声音,有紧绷的痛苦!晨瑶怔了会儿,慢慢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可是、可是他不是……怎么会如此强烈的反应?难道是因为那种药性太猛,让他这本来不可能的人,也有了感觉?
她脑子里嗡地一炸,连挣扎都忘了,一直到了一条静寂的巷子里,他才停下来,拉着她就往一间小院中走去。
“这是哪里?”晨瑶被他拽得跌跌撞撞,慌乱地问他。
“别怕,没人来。”
他喘得越发地急,双手捧住她的脸,死死盯着她看着,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像饥饿了万年的野兽。
“赛弥你别乱来。”
晨瑶从未见过这样的赛弥,吓得话都结巴起来。
“我知道,谷主看不起我,绝不会把你嫁给你,你也不能跟着我去江湖上吃那些苦头,好,你要当郡王妃,我陪着你,但是……我绝不让他碰你!”
赛弥说着,把唇舌猛地堵了下来……
晨瑶眼睛瞪大,被他突然而至的嘴唇弄得无法呼吸,双手生硬地抬在半空中,抓了抓,然后用力往他的背上打去。
“打呀,用力打,打我也要这样做!我快被你弄疯了,你如果不给我,我现在马上回去杀了他,你知道的,我杀他轻而易举,你也当不了郡王妃了。”
赛弥发狂了,摁着她的肩用力摇晃。
晨瑶被他摇得撞到了身后的墙上,碰得后脑勺闷疼,呜咽一声就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声,只细细地啜泣。
赛弥的声音渐渐小了,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颓然地垂下了双臂,脸上的肌肉用力抽搐着,艰难地说:
“小瑶,别哭了,你回去吧。”
“这个药,为什么有用?还是你一直在骗我?”晨瑶抬起泪眼看他,哽咽着问。
赛弥苦笑,摇头道:“不知道,你走吧,我再呆会儿。”
晨瑶往墙上一靠,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声说:“罢了,我就给你吧,反正我也不想给御清宏。”
“小瑶……”
赛弥怔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为我做这么多,我回报你了。”
晨瑶拉起他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脸上,绵软的触感顿时让正热得快爆炸的赛弥冲|动起来,双掌一握,人就抵了上去。
“小瑶,我会对你好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喃喃地念着,快速扯开了她的裙角,终于抚上了他想去的地方……
晨瑶难耐地退了一步,随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风声呼呼地从耳畔过去,他的汗水滚烫,就这姿势,一直维持到最后。她的初元,没在花前月下,了没有喜烛庆贺,就在这幽黑的小院中,一株缀满了花苞的桂花树下……
她想,她约摸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一树的桂花了。
所有的羞|耻都在他近乎原始的和粗狠的动作里肢离破碎,有的只有那漫无边际的空虚、还有对御璃骁极度的渴望……
在他身边近四年,当了一年的瑶夫人,却依然是完美玉壁,这对女子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耻辱呢?
原来,做女人是这样一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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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掩好裙角,羞得满脸通红时,只听到有掌声响起来。
二人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只见围墙上坐着一人,黑衣黑帽黑头巾,哑声地笑。
“真是一场好戏。”
“你是什么人?”
晨瑶大怒,立刻握住了赛弥放到一边的弯刀,指向那男人。
“我是你们的朋友。”那男人从围墙上跳下来,打量着赛弥和晨瑶,继续笑道:“郡王妃,原来揭了贤淑的皮,也是如此妖美。”
“去死……”
赛弥立刻出手,可才动手臂,便觉得胸口一阵锐痛,赶紧收回了手。
那人双手负在身后,得意地指着他说:“你吃的那种药,叫情痴,情深赛过海,如此情深,铁树开花,公公也能重振雄风。不过,很可惜,得在二十四个时辰之后,服下另一种叫痴海的药,不然,这药性会每隔几个时辰发作一次,而且间隔会越来越短,这位公子再威武,只怕也无法撑过去。当然,能在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公子可能更加向往这样的归宿。只是……郡王妃……哈哈……”
他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晨瑶扶住赛弥,秀眉紧拧。
“嗯,做个交易吧,只要你们明天杀死了思聪,我就替你们保密,否则,你知道依着御清宏的脾气,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