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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推开贺术砥:“急什么,我有事求你。”
贺术砥挑高了眉盯着夕颜,半响,忽然大笑起来。不等夕颜发问,一侧身将夕颜压倒榻上,便是粗暴的攻击:“你这个女人!当我是什么?任你发泄还得替你办事?我是贺术砥!只有你臣服我,没有我臣服你!你最好记清楚了这件事……”
剧烈的冲击让夕颜本就没有褪去的敏感再次快速的涌动,却是一样不肯示弱:“哼!我宣于颜从来就没臣服过你贺术砥……”
挑衅令贺术砥愈加的粗暴:“你这匹烈马……我倒要看究竟鹿死谁手……有胆子挑战我的女人,我是要定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女人毫无矜持的呻吟声,透过窗缝儿传出了房间。令窗外角落里站着的两女一男脸色各异——为首的女人微微颤抖着身体紧紧捏着双拳,面孔因愤怒而发白。她身后的女子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一脸紧张,就好像生怕她会有什么举动似的。而居于最后的男人,小心垂着的眼睛中,分明一抹幸灾乐祸。
而房间中欢爱的声响久久不歇,这女子终于忍无可忍,一拂袖转身大步离去。那身后的女子赶忙跟上。余下那年轻男子对着二人的背影做了一个礼送的姿势后,便毫不在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把守。
“……你故意的吗?”夕颜喘息的问。
“什么故意的?”贺术砥亦喘息的答。
“甄蝶云……你知道她跟踪你吧?”
“你在意她?”
“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不动声色的让她按照你的想法去行动的……你是高手,我得向你学习……”
“在这个时候你还能注意到她,还能说这些来讽刺我……你对我的挑战又增大了,宝贝……”
“……这么说我当初是用错了手段吗?你喜欢有挑战的女人更胜于顺从的女人吗?”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不是顺从的女人……所以我从来就喜欢你,现在你终于露出本性……”贺术砥转过夕颜的身体,从背后不客气的再次侵入,“我就更喜欢你了!”
两个人这般对话中竟然也能继续床事,要说谁是真心,谁也不信。
寒冬的天,床榻上纠缠的一双人影却俱是大汗淋漓……这低喘与呻吟本是透露出人伦美事,可对于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又不能不说,这透着淫 秽与诡异。
“嗯……嗯!!”夕颜紧皱了眉,趴在榻上双手紧抓了凌乱的被褥,体内的快感因男人粗暴的动作越发的难以自抑!某个部位已经火热一片,又因对方的炙热而温度更加攀升……一只大手忽然绕到前胸捏住她一点柔嫩狠狠蹂躏,在她还没来得及呼痛的时候背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猛烈的冲撞然后僵直,她的身体,竟然就在这种双重的刺激下瞬间被送上了高峰!竟因那疼痛,而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强烈!!
眩晕中耳廓传来背后贺术砥濡湿的吻,沙哑而嘲弄:“这就是你的本质,宣于颜……你的污秽永远也清洗不了,我会让它更加的黑暗。”
、第四十四章 你帮帮我
“做得好,他越是对你沉溺越是对我们有利。”
沉溺?有利?他是不是也太轻看贺术砥了?那是会为女人沉溺的男人吗?夕颜冷冷要求:“我要药。”
“什么药?”伏晟问,甚至没有抬头看夕颜一眼。
“不会怀上贺术砥孩子的药!”
“为什么要?”伏晟轻描淡写,“无论你生下的孩子是谁的都没有关系,只要他姓贺术,就会被当成贺术础的孩子来抚养。”
夕颜立即暴怒:“贺术础从来就没有碰过我——”
伏晟冷冷打断夕颜:“又如何?认不认,伏家说了算。”
夕颜再也忍不住,一手推翻桌上茶盏站了起来:“你当我是什么?!你又当贺术础是什么?!”
伏晟抬眼看向夕颜,冷漠的面孔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让夕颜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一直戴了张人皮面具在脸上:“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棋子而已。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是伏家让你活了下来,你的存在价值就是替伏家卖命。贺术础也一样,没有伏家他根本就没有今天,伏家能成他也能毁他。你最好不要自己耍小聪明转什么歪念头,同时也这样告诫贺术础,不然,你清楚我们的手段。”
呵……一面是利诱,一面是威逼,可是那个她真心想要帮助的人却比她还更需要保护!宣于颜啊宣于颜,你何至于落入如此境地?到底是你太过弱小,还是敌人太过强大?
‘剪影儿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她说。
‘你别哭了,我会保护你。’嫡兄宣于恪说。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她要保护的人和要保护她的人都已经不能再念,她却是又起意要保护贺术础。于今时今日这般的她,到底是天真还是自大?无论是贺术砥还是伏家,对贺术础的意义都是一样。贺术砥说得很明白了:他为王,那么他可以再圈禁贺术础直到他老死。她相信以贺术砥的自大他做得到。而伏家,要的是一个傀儡,不配合,便是死。就算贺术础愿意配合,那么和圈禁一生又有何差别?
她没得选。
她自救尚且不能,更遑论保护贺术础。
…………
……
年初一,贺术家往家庙进香祭祖。
按礼女眷不得进内殿,只能在大殿按身份地位跪叩。
因为二王子尚未娶妻,三王子嫡妻新殁,五王子嫡妻随侍五王子流放,七王子年幼无妻,所以位在前排的便只有四王子嫡妻和夕颜两个,其后才是王子们的各位侍妾。
甄蝶云就跪在夕颜身后。
祭拜中还并未有什么冲突,一到礼毕休息时间,甄蝶云就瞅了个大家不注意的当口拉了夕颜就走。
来到寺中一角无人处,夕颜甩开甄蝶云,淡漠一问:“什么事?”
甄蝶云回身怒瞪夕颜——这容颜无论浓妆还是淡描都是这么的惹人瞩目,从来就教她嫉妒:“你到底想干什么?!”
夕颜看也没看甄蝶云,闲闲理着先前被甄蝶云抓皱的衣袖。
甄蝶云见夕颜这般无视自己,更是大怒:“我问你话呢贱人!你勾引三王子到底是想干嘛?!”
夕颜抬眼扫视甄蝶云一眼,不怒不恼:“贱人也是你叫的?甄蝶云你搞清楚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我是嫡妻你是妾。妾便是再受宠也变不成妻,永远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贱妾。而妾斗只能是妾斗,若是敢冒犯嫡妻,任你是再受宠,嫡妻也能家法处置。”夕颜不紧不慢的说着,看甄蝶云脸色变得越加的难看,便是冷淡勾了唇角。“况且我们不是一家,这之中又隔着一个礼数问题……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怎么?上次殿上教训得你不够?”
“你少吓唬我!你别以为你已经天衣无缝了,你那假身份只要想查总有漏洞!况且你现在身为六王子之妻,竟然和三王子私通!我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
“你要是把这件事说出去会如何?”夕颜打断甄蝶云,“甄蝶云,你从来就没有赢过我,至今也毫无长进:可知没有证据的瞎说罪当如何?我不会认,三王子也不会认,而除了你也没有人傻到与伏家或三王子作对。听说父王已经决定了三王子的新妻人选,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乙弗侯那位刁蛮嫡女的不好对付,她可不如封婉那么好相与……你有这个空来问闲事,不如想想自己今后要怎么继续立足。”
只见甄蝶云立时色变:“三王子要娶乙弗婵?”
夕颜挑眉:“怎么你不知道?”讥讽一笑,便是转身要走。
甄蝶云立即一把拉住夕颜氅袍:“我该怎么办?”
夕颜回身讶异看着甄蝶云一脸求助的慌乱:“你问我?”
甄蝶云是真的慌了:“谁都知道那乙弗婵……她要是做了三王子妃,怎么可能还容得下我!你……你帮帮我!看在我们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两年多的时间,你帮帮我……”
夕颜忽然很想笑:“你让我帮你?你都敢令凶杀我了,又何惧区区一个乙弗婵?”
“那……那不一样!伏家只当你是棋子,就算你死了伏家也不会有多大反应……但是乙弗婵不一样!她是乙弗侯的亲女儿,我要是敢那么做,乙弗侯是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就算你死了伏家也不会有多大反应’?夕颜心中一个冷笑——甄蝶云就是甄蝶云,想事情永远只能想到最简单的一面!棋子的死活当然无所谓,但正因为是棋子,才更不会轻易放弃棋子死掉所带来的机会,他们会将事态最大化!!伏家上次没有追查到底那是因为她没有出事,这事扩大不了,这个女人却以为是伏家不重视的缘故……这般愚昧,当初她竟视为劲敌?
夕颜道:“也是。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甄蝶云立即紧张追问:“什么办法?”
夕颜扫视甄蝶云一眼,淡淡道:“明的办法不行,暗的总可以吧。”
“暗的?”
“听说有种慢性毒药可以让人死得查不出原因……”
、第四十五章 塔底
甄蝶云立时脸色一变:“草头环!?”
夕颜不语。
“可、可是……”
“我只是这么一说,你自己决定。”
“可是我拿不到草头环啊……你能帮我吗?”
夕颜一脸讶异:“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帮你?”
“怎么与你无关?你不是还和三王子在一起吗?要是乙弗婵知道了她会放过你吗?她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不只是你,三王子也会受牵连!不如……”甄蝶云小心看着夕颜的面色,继续游说:“不如我们联手!你弄到药,事情我来做……”
夕颜挑眉看向甄蝶云。
甄蝶云立即保证:“我发誓这事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就算以后我们再斗我也绝不会牵扯出这件事,否则……否则我将永绝子嗣、不得好死!”
“好吧……这事儿我就帮你……”
才正说着,一个脚步声传了来,两个人同时噤声看去,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从廊道转了出来。看到这个男人甄蝶云反应极快,突然就脸色一变对夕颜尖声嚷道:“这事儿我们没完!你等着瞧——”
果然那男人眉头一皱低喝一声:“蝶云!”
甄蝶云立即装出一付这才看见来人的样子,害怕道:“三王子,我……”
贺术砥皱着眉:“去!”
甄蝶云不敢再说其他,低着头往廊道走去,经过夕颜的时候,眼角偷偷一眼。
贺术砥这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夕颜,眼中颇有兴味:虽是一身素服内袍外加烟青色绒面滚毛大氅的清淡打扮,发髻也是最简单的样式,静立在雪地中却是别有一番不食烟火的气质与味道……
贺术砥缓步走来,戏谑笑语:“哪里来的雪精?”
夕颜冷哼:“你这算是赞美?”
“当然。”贺术砥一手抚上夕颜鬓发,轻轻正了正髻上一支素钗。“这容貌若称第二便绝无人敢称第一……稍早叫你为何不来?”
夕颜拿开贺术砥大手:“人多眼杂,低调些好。”
贺术砥嘿一笑,偏又去搂住夕颜纤腰:“该不是厌了我吧?”
夕颜见挣不过,索性也不挣了:“我便是厌了又如何?”
贺术砥谑笑:“这么快就厌了?咱们可还有很多动作没有温习呐……”
“贺术砥!”
“呵……现在听来顺耳多了。”
“……”
“怎么不说话了?”
“听说你要娶乙弗婵。”
“哟……吃醋了?”
夕颜讥讽笑道:“不,只是恭喜你好命。”
贺术砥眉一挑:“你不会觉得我连那个女人都收拾不了吧?”
夕颜莞尔:“你觉得她比我好收拾?”
“你?如果乙弗能跟宣于相比,为何父王单单只忌讳宣于?你也一样,是我见过最不好收拾的女人……但我喜欢挑战,尤其是女人。”贺术砥手臂一紧,就让夕颜紧紧贴上他的胸膛,另一手就摸上夕颜翘臀。
夕颜略略皱眉:“你一定要表现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急色鬼一样吗?”
贺术砥闻言,忽的笑开。
夕颜更是皱眉:“你小声一点儿,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再说现在祭祀还没结束吧?你一个人溜出外殿来也不怕人怀疑吗?”
“怕什么?老四他们在陪着父王与主持说话,我负责此次的护卫,自然要四处巡察……你既端着架子不肯来见我,那只有我纡尊降贵假借公务徇私来找你了,这不是想你了吗?”贺术砥嘿嘿笑,“有人守着,没人敢靠近的,你放心。”
“那是怎样?你想在这家庙里淫 辱弟媳吗?”
“我说宝贝……”贺术砥对着夕颜冷淡不悦的脸邪笑,“你这话可就是赤 裸裸的勾引了。”
“你当真是不要脸,贺术砥。”
“嘿嘿……过奖!”语毕一把抱起夕颜。
夕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放开我!这里是——”
“你觉得你什么时候的拒绝管用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儿用……”贺术砥大步朝对角儿的寺塔群走去,夕颜正不明就里,贺术砥已抱着她绕到那座最大的寺塔的背面。白雪半掩中隐隐一截阶梯朝着地下,贺术砥抱着她直接走下去,在她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的时候已一脚踢开了铁门,发出了刺耳一响。紧接着他们就到了那塔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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