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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术砥又是冷哼一声,忽然一把抓住夕颜手腕拉进怀里,搂了在腿上,就是仰起夕颜脖颈强硬的索吻!
诧异只是瞬间,然后夕颜便热情的回应。
贺术砥放开夕颜,眯眼打量。
夕颜唇角一勾,眼中嘲弄:“怎么了?以为上次之后我就怕了你?”
贺术砥:“光脚不怕穿鞋的,不怕死的咬死怕死的。你眼睛里现在的意思就是这个。”
夕颜不禁莞尔,又道:“找我来何事?”
“自然是想你了。”
“噗……”夕颜忽的发笑。“如果我没记错,三王子上一次是差点儿杀了我。”
“所以你以为我们的关系就此断了?你终于摆脱我了?”
夕颜心里一诧:“你什么意思?”
贺术砥伸手捏住夕颜下颌,朝向自己:“除非你死了或者我死了,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夕颜俏脸变色,盯着贺术砥半眯眼睛中的冷意和狠色。
随即,夕颜笑了。那眼中无惧:“我本也没指望你能放过我。从我决定做伏家的棋子,我就知道我会有这一天。要么我死在你手上,要么伏家斗垮封家杀了你。我从没想过我会死在别人的手上。毕竟,你已经杀了我一次。”
贺术砥放松了眼睑:“那就好,至少我们已有共识。”
夕颜淡漠笑过刚要移开眼睛,下颌上贺术砥的手一紧,夕颜只得又再次迎向他的眼睛。贺术砥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怎么有丝倦色?太勤于替那病鬼筹谋了?”
夕颜不悦皱眉:“你别叫他病鬼好吗。”
贺术砥唇角冷笑:“我倒不知道你原是这么心胸开阔的人,替他弄那许多小妾,你当真喜欢他吗?还是为了谋权,你根本不在意给你的男人床上送去多少个小妾?”
“托你的福,他已经不能称之为‘我的男人’了。”
“既如此,为何还非要与我做对?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为什么打定主意帮他?”
“不是你说的吗?他能任我掌控。”
贺术砥挑眉:“难不成你还想做背后的女王?你对权势有野心?”
夕颜闻言,忽然觉得好笑,答道:“不可以吗?”
“为何?”
“为了生活不会再被别人轻易毁掉,为了不再做他人的棋子,为了不再被你这种男人玩弄,为了不再活得像是污泥,为了不再夜不能寐!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你能给我什么?王后之位你给得亦夺得,我仍要做你脚底贱泥任你轻辱!我要什么?我要尊严,我要站在人之上!我为什么要去求别人给?我要自己拿!这就是我八年官妓、两年贱妾、四年棋子之后寻得的生存之道!!”
贺术砥盯着夕颜冷然如宣誓般的眼睛,许久之后,笑了:“宣于,就是宣于。”在夕颜尚未明白他的话中之意时,猛地低头攫住那双唇,吻,竟是出乎意料的深厚绵延!
终是逼得她说出了深藏心底的话。
贺术砥唇角诡异的一笑,已是缠住那檀口中妄图想要反抗的香舌不放——就是这种女人,才适合做他身边的女人,做这凉鄍的王后!他的母亲算什么?那样浅薄的野心也叫野心?终是甘于在男人背后做男人的附属品。而她不一样:【我要站在人之上!我为什么要去求别人给?我要自己拿!】这才是野心,妄图不居于任何人之下的野心!这就是他要的女人,敢于挑战他、挑战不可能的女人……
情爱之类,不过过眼云烟。只有这种女人在身边,才能保持男人的强大。因为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一旦你的强大输于了她,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你踩在脚下。
要宠要爱,随便一个女人就可以。
但只有这个女人,适合永远站在他的身边。
身下的火热已将他包容……似乎每一次见她都不能少了这一事。是故意,也是情难自禁。就是要在这具看似顺从却满是反抗的肉 体上尽情驰骋一番,才能平静。否则,那胸中的火,便要持续到下次再见她时,方才能消。
紧紧纠缠着他的柔软四肢,轻合的眼睑,半张的丰唇,潮红的俏颜,看去与一般动情的女子无异。可是只有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从未为任何人开放……从前的曲意逢迎是一面,现在的韧性抗衡是一面,那心角的最真实一面,却从未显露。
贺术砥不觉又粗暴了动作——究竟她有多韧性?那真实的一面,要逼她到如何才会显现?
“……啊……砥!砥!”
销魂的呻吟声浇得他的欲 火更盛,那一双柔滑的藕臂勾了他的脖颈拉下,红唇便缠上他的!贺术砥猛然一手抬起那翘臀贴紧自己,低吼一声狂暴的冲刺!
火热的娇躯忽然剧烈的颤抖,紧缠的四肢将他如绳缚!
蚀骨的快感几乎掏空他所有的理智,贺术砥紧皱了双眉,僵直的身体亦猛烈的在那柔软火热中爆发:“唔!!”
…………
剧烈的喘息和汗湿的身体要很久才能平复下来,贺术砥搂着夕颜躺在床上,就如恩爱眷侣。
“颜儿。”
“嗯?”夕颜闭着眼睛回答,似乎没有发现这是贺术砥自处死她以来第一次这么叫她。
“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
、第六十二章 所以,再来一次
“噗……”夕颜立时咯咯笑起来,“你的侍妾们都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专找我这般发泄?”
“那些女人早就腻了。”贺术砥轻吻夕颜香肩。
“你真奇怪。腻了再找几个新的来填充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对一个自己曾经处死过的女人久抓不放?”
“或许你可以换一个角度想想:因为我爱你呢?”
这一次夕颜笑得不可抑制。
贺术砥看着夕颜大笑的样子,不觉唇角也带了笑意:“我会爱人就这么好笑?”
夕颜看向贺术砥眼睛,笑意仍是难收:“确是好笑……”
“女人。”贺术砥说,“你太放肆了。”
“所以呢?”夕颜挑眉。
贺术砥亦挑眉:“所以,现在就再来一次吧。”勾着邪色盯着夕颜的春色无边,一手揉上那峰端,便在一点殷红上肆意拨弄挑逗。
艳色分明轻泛颊边,夕颜向贺术砥嘲讽:“你还是留些体力回去应付那些饥渴的女人罢。”
“管她们,你不觉得现在是我比较饥渴?”
“噗……”夕颜再次笑倒中,贺术砥已不客气的又覆上身来!
夕颜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她还是他的侍妾的时候他能够均分宠爱,而现在却好似总也要她不够?
那时候他的后宅有一妻四妾。因为嫡妻在生下一个女儿之后落了病根不堪再承欢爱,于是贺术砥的晚上就分给了四个妾侍。一月之中,他总有一旬的时间是在她的房中,所以府内府外皆知她最受宠……可是那时候也不是每晚都会承宠的,那为什么到了现在,他反而更比那时候眷恋起她的身体来?
知道他回来以后定然还是要找她,可是却没料到会是当天晚上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叫了她来……饥渴?四五个女人围在身边,他贺术砥可曾有过饥渴的时候?可是自他重新要她以来,再二再三是经常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依稀记得蔚楠一句话,不觉就说了出来:“男人都是贱骨头……”
上方的贺术砥稍停,从她的颈项上抬起脸:“你说什么?”
“我在想,你为什么现在这么眷恋我……我阿娘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就是好的……”
原本以为贺术砥会发怒,不料那张脸却是愣了一愣,然后一脸思索的说道:“有道理……真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随即眼珠转回来盯着她的眼睛:“人都是这样的,不分男人女人。比如从前你得不到我,所以我是好的。现在你得到我了,所以贺术础就是好的。”
夕颜盯着贺术砥的脸半晌,突然扑哧一笑:为什么她觉得他越来越幽默了?‘得到’这种话题,适合他们吗?她不曾去深想那句‘心甘情愿的臣服’是何含义,只知便是他们那两年之中,她没有得到过他,他亦没有得到过她,那么现在还有这种可能吗?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亦没有爱上他,却是在与贺术础的短暂相处中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时至今日她才明白以前蔚楠经常哼唱的那些歌曲的含义……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不为什么。那么不爱一个人,也同样不需要原因和借口。
贺术砥盯着夕颜的脸——每当她这么出神的想着什么的时候,就特别的女人。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刻走神,她可真会刺激他。
身体猛然一冲,满意的看到那神思返回,一抹艳色和春意再次充斥在那张美艳的脸上,勾人媚眼亦再度迷离——不管如何,这个女人的身体是臣服着他的。她跟他一样,都沉迷于他们之间的鱼水之欢,从一开始就是。所以他一开始就有把握将她从贺术础身边夺回来,因为肉 体上的依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戒掉的,而现在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只要贺术础强不过他,她就不可能戒掉他。这个聪明的女人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不反抗了,她比他更懂得享受。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挑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毫无温柔可言的蹂躏反能激起这个女人最热烈的回应,每次想要令她臣服,结果每次都发现是自己太投入了……已经不能用汗如雨下来形容此刻的情形了,交缠的身体就像是直接从水里捞上来的!夕颜的鬓发已经完全汗湿,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喘息:“砥……砥……快一些,再快一些……”还有什么能比这些言语更为催情?他已经不留余力,她却仍嫌不够,究竟这具身体能够承受他多大的暴戾?
他开始期待由这具身体诞下的子嗣,该是有多强悍?
天明的时候,他险些记不住他们究竟做了几次。最荒诞的一晚,竟是和这个他杀掉过一次又险些杀掉第二次的女人一起度过……贺术砥坐在床沿,看夕颜安静的睡颜。手背在那嫩滑的侧脸上抚过,心下竟有丝不忍离去。
寒芒透眼而过,终是起身甩袍而走。
床榻上的大眼应着关门声睁开——在他身边,她又怎可能安睡?
…………
……
七王子与乙弗娟的婚礼如期举行,所有王室成员以及满朝官员皆出席庆贺。所有王室成员的意思,就是除了流放北地的五王子贺术碤,所有人都出现了,包括那闲云野鹤的二王子贺术碹。
听说他是听到国主生病的消息才专门回来探望的。
但夕颜却知道他早在王城好几个月了,只是一直隐在城中,无人知道而已。上次巷中的救命之恩她尚未谢他,只因寻不见他的踪迹……说来奇怪,这都是他第三次救她于危难了吧?为什么每次出现在他面前都是这么狼狈的境地?
于是席间携了酒杯至贺术碹面前真心的道谢。
贺术碹饮下一杯,借着无人注意,向夕颜轻问:“可还好?”
夕颜微笑回答:“还好,谢谢二哥关心。”
简单两句对话未惹人注意,只夕颜回座位时贺术砥与贺术碄皆投来一瞥。夕颜未注意到贺术砥,便寻了隙悄悄问贺术碄。
“若能拉拢二弟,于我们有利。”贺术碄悄声说。
、第六十三章 其中真意
夕颜意外:“可是俱知二哥不问政事,且不会久留王城。”
贺术碄神色一闪:“能不能留下他,要看你的本事。”
夕颜一讶看向贺术碄。
贺术碄嘴角一丝嘲笑:“别告诉我你没察觉到他在注意你。”
意思是说要她以美色 诱之吗?夕颜心中顿了一顿:贺术砥不会容他人分享,那便是贺术碹愿与不愿都得应对上贺术砥,如此必然加入他们这边……贺术碄的脑袋倒是转得快,只是,贺术碹真的对她有意吗?
不由抬眼看向贺术碹,那方正饮下乌兰夫人遥敬的一杯酒,途中敏锐的察觉到视线,便朝她看来。一贯坦然的目光倒叫她心里一慌,忙垂下眼睛。
“如何?”贺术碄将这一番看在眼底,淡问。
夕颜摇头,再次肯定心中所想:“不是会行苟且龌蹉之事的人……我不想强拖他下水。”
旁边贺术碄冷哼一声:“你竟不了解男人。我们等着看吧。”
婚礼之后不久,国主果然令七王子贺术砃参政吏部。同时,将四王子贺术砺调往了工部原五王子的缺,贺术砃到吏部便是直接填了原本四王子的位置。
这一番调动,反到对夕颜他们有利了——原本预计贺术砃到了吏部要应对封家、四王子与二公主的,现下去了其一,自然是有利。再说工部那边自从去了五王子便几乎是乙弗家一手遮天,现在贺术砺这个三王子一派的人一去插手,无疑将更加激化两家的矛盾,反倒有利于他们将之拉拢。
夕颜立时又想起贺术碄所说君王的制衡之道,心道果然是如此:贺术敦遥留下伏公与伏晟在前线督战,必然料到王城中势力失衡,所以只是将棋子换了个位置,便又再度将之均衡了。
目前局势虽看来对己方有利,但夕颜的心情却更加的不轻松——他们的争夺,最终真的能像贺术碄所说,迫得国主接受吗?细想前事,他们以为他们赢了封家一场两场,又或者以为他们将要处于下风,可是起关键作用的全都是贺术敦遥……虽说权位之争本就该如此,可是换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