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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宠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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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诡异?!”
“狐妖倾城美色,不只引得恶狼匪怪穷追不舍,更想要诱了我等凡夫俗子去吞噬魂魄。”
“我是狐妖?那你当时怎么不怕?”
“我想着,”贺术碹诡一笑,“若能反迷倒此妖,岂不多一有通天之能的如花美眷?”
夕颜瘪嘴:“贺二哥,你未免太有自信?”
贺术碹笑色依旧:“若非此自信,如今又岂会有你在我怀中?”
一语提醒夕颜想起二人在一起的过程,脸上便是再红。又见贺术碹笑色中隐隐得意之色,不由就嗔道:“少得意……既让我落了你手,从此往后你就休想再有从前那般自由!我会缠得你紧紧的,任你去到哪处都丢不开我!不论江湖烈女还是烟花蒲柳,你都别想再有牵扯,你贺二公子的女人,从此就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叫宣于颜!”
霸道骄横,于那张艳容,越发光彩照人。贺术碹从未觉这般心情极好。依旧眼神温柔,依旧唇边带笑,贺术碹右手勾了夕颜精巧的下巴,吻上唇瓣:“什么都依你……”一如从前般,对夕颜试探他是否还有别的女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引得夕颜越加不安。这是他的小手段,总不能让她太安心了,才会越加紧张他……谁让,他已经爱得那么深了呢?
…………
贺术碹来去匆匆,果然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回来看她。偶尔,会让人带封信来,令她意外的是,满纸尽是情诗。夕颜心中暖暖之时,也写信回贺术碹,笑言道:贺二不诚,这般偷懒!可是下封信来时,却仍是情诗,只是末尾,加了一句:如何不诚?贺二之心,尽在诗中!
贺术碹之母单蓝蓝对夕颜的态度未变,但眼看着自己儿子为其这般掏心,也自知无法再拦,于是索性丢开不管。又见夕颜挺着肚子每日来给她请安见礼,某日终于看不过,叫以后免了礼了。
因为身子越来越不便,小桃等都不许夕颜走得太远,但凡离开宅子,身边也都有人跟着。如此过了两月,贺术础自那日傍晚之后几乎足不出户,在宅院中活动的时候都很少,而且只要见着夕颜的身影,就立即躲回屋去。
气候渐渐回暖,已是梨花盛开的季节,贺家庄的庄内庄外,都有许多灿烂如雪的白色。
蔚楠喜欢的花朵,名为月光花,也就是夕颜。但夕颜却喜欢更为雪白和清香的梨花。所以宣于府上有精心培育的夕颜,和许多的梨树,再有就是宣于重喜欢的紫藤了。每年,都是梨花开过,然后浅紫的藤花接续,等紫藤花落,便是白中带黄的夕颜……只是夕颜总在夜晚开放,诚心守候的,往往只有蔚楠,以及陪伴她的宣于重……




、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来了

那时候她年纪尚小,身边有剪影儿和宣于恪相陪,不觉寂寞,也从未体会过悲伤,所以灿烂的梨花和紫藤她皆爱,唯独不懂夕颜的清冷。然而不论是‘宣于颜’的‘颜’,还是‘伏夕颜’的‘夕颜’,都是来自于它,她的名字,承载着两个男人对蔚楠的深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这些梨花的缘故,最近开始觉得,腹中是个女孩儿,是‘心颜’…… 她并未打算更改孩子的名字,大约是因为,这是她唯一能为他保留的东西了……
沉黑的夜,并未与往常不同。
可是半夜,她却于梦中惊醒。
除了这个院子,贺家庄一片火海。头扎白头巾的匪徒,嗜血如狂的残杀着贺家庄的平民。
贺术砥,一声黑衣,立在她的房门口。
消瘦的颊。浓黑的眉毛。眼睛,如冰冷冻结的湖面,不带一丝感情的盯着她的脸。
夕颜惧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贺术砥一动不动,仿佛融入黑夜的石雕。背后映照着通天的火光,和人的惨呼,有种诡谲的毁灭之美。
然后,一步步朝夕颜走来。
夕颜一步步后退,直到小腿碰倒桌旁的一张凳子。凳子倒地的声音比起外面喧天的惨叫声来,几乎轻不可闻,可是在这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却仿佛是在夕颜的心口上猛敲了一下,脸上瞬间一白。
“砥……”夕颜双手扶住身边的桌面稳住发软的身体,望着贺术砥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张口唤了一声,却又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双腿越发没有力气,张着大眼,望着贺术砥慢慢向她靠近。
贺术砥停住了脚步,离她三步远。
她下意识的一怔。
然后,她看见他动了。冷漠的眼睛仍旧盯着她,右手,慢慢拔出了腰间的大刀。血玉髓的红光,诡异的一闪。
恐惧,如跗骨之蛆,慢慢的蚕食她的身体和精神。左手,离了桌面,下意识的护住隆起的腹部。然后似才意识到般的急向贺术砥:“砥……砥你不能杀了我!孩子……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不能……”
可是对面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冷漠的眼睛依旧没有波动,仿佛一块石头,一块死物!
夕颜心底开始涌起绝望——贺术砥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如果他能在这里现身,那就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拖住贺术碹甚或已经实现!老葛等众虽然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怎么也不可能是白家三兄弟所率的数千人的对手……他要杀了她,这一次,他真的要杀了她了!
“颜儿。”
贺术砥开了口,右手的大刀却也靠上了她的脖颈。寒白的刀刃,闪着森冷的杀意。惊凉了她的目,也让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颜儿,你该知道,我的容忍,不是没有限度的。”贺术砥的言语,如同冰刃,寒冷无情。“既然,你始终打算要我失去所有。那么,你也应该相同如此。我的身边,不再有你的位置。我的子嗣,不再有你的血脉。”
瘦削的脸,沉黑的目,都说明了她的再次背弃让他承受了什么。或许在她的心底,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所以当贺术砥对她说出这番话时,她反镇静了下来,恐惧也慢慢消失。
她笑,很美的笑。然后伸手从襟口慢慢拉出一块椭圆形的东西,诡红的光,与他刀柄上的交相辉映。
“那么,你就杀了我吧。”她平静的望着他的脸,“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对你的爱在刚刚萌芽的时候就被你斩断了、杀灭了。即便死者复活,枯木逢春,我也再变不回那个三王子府的宠姬。你看过了贺术敦遥的一生,却为什么仍要执迷不悟?我也不是打定主意要背叛你。我——不是宣于颜,也不是伏夕颜——就只是如今的这个我,只是想选择自己要的生活。曾经,你问过我要什么?现在我告诉你:我要自由自在,我要随心所欲,我不要困在华丽奢靡的鸟笼虚度一生,我要跟随我爱的男人游于天地感受生命!便是挡我者是你,我也不会犹豫。”
贺术砥的眼,却没有看她,始终盯在她脖颈的血玉髓,就仿佛凝固。
“三王子。”
贺术砥没有回头,夕颜大眼越过贺术砥看向门口——瘦小的单蓝蓝,在冯妈的搀扶下,虚弱的靠在门框。内穿寝衣,外罩裘袍,披着的散发,总算比平日发髻齐整的样子看着要稍显老态几分。也许是因为于夜里受惊,咳嗽比平日剧烈频繁。
单蓝蓝没有进来,只是靠在门口对贺术砥的背影道:“王子何苦执念,放手亦并非是对他人仁慈。”
单蓝蓝的出现让夕颜的心底忽然再次紧张起来——先前的恐惧让她一时忘了,这里还有单蓝蓝和贺术础!如果贺术砥打算毁灭了这里,让她和贺术碹都付出代价,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们两个!单蓝蓝出现了,只能说明她现在还是活着的……那贺术础呢?在哪里?可还是活着的?
如果贺术砥对她都已经不再存宽宥之心,那么她便是求他放过他们,想必也是不会有用了……人总是要到绝境,才会发现真实的自己,才会发现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她对贺术础的牵挂从未烟消云散,她对贺术碹的深爱让她不愿他经受丧母之痛……
就如单蓝蓝,即便从未喜欢过她,也不愿自己的儿子体会锥心之痛……
她刚张了口,还未吐出一字,凉意划过剧痛突至!
本能的极痛皱眉,本能的身体发抖,本能的眼眶湿润……却没有想过要转身而逃。她看见单蓝蓝和冯妈的脸上都是迅速一白,然后,她感觉有暖暖的液体从脖颈滑落……她看回了面前贺术砥的脸,她在等着他继续运刀下去。
那是什么呢?
紧抿的唇角,有微不可察的颤动。冰凉的眼底,有什么在沉沉浮动。
单蓝蓝说,何苦执念,放手并非是对他人仁慈。
可是,杀了她,令这个执念永远的消失,或才是对自己真正的解脱。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这样一句。悲凉的心,伤痛的心,决绝的心,都透过这一句传递了过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个男人(一)

于是她又笑了,对着他灿烂的笑了……就似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般。
并非为要他心软,并非为要他犹豫,而是,她终相信这是注定。缘起于他,那么缘灭,也该是于他。既爱过他,也恨过他,再狠狠伤过他。现在终于是告别的时刻了……就如,如果赢的是她,她会完全忘记他,然后快乐幸福的活下去一般,他该从此忘了她,就算不能,记住的,愿是她这般真心的笑容。
他的眼,是明白的。
然后她感觉他要动了,没有闭上眼睛,依旧笑着,一直凝视着他的眼睛,准备迎接自己的最后……
门口的单蓝蓝与冯妈惊惶的看着屋内,在大刀重新举起再要落下的瞬间,张大了嘴,似要惊叫出声——
诡谲的黑影,从她们身旁擦身闪过,几乎将她们带倒!黑影直冲贺术砥,卷着银光直向背心!
贺术砥迅疾转身,举起的大刀顺势落下,准确挡停那银光,发出‘锵’一声脆响!两个都是黑衣的男人,俱一脸冷漠!
“你果然还是来了。”贺术砥说,神色未有意外。
“我说过,你休想再伤她。”宣于恪说,也并不意外贺术砥挡住了他的突袭。
意外之变令夕颜逃过了那一刀,可是她却没有松下一口气的感觉,看到宣于恪,立即想到的是贺术碹:如果是宣于恪来了,那么贺术碹在哪里?贺术砥说‘你果然来了’,如果宣于恪会赶来救她是在他所料,那么对贺术碹呢?他又设计了怎样的陷阱?贺术碹绝不会再度丢下她不管,且知道如今的宣于恪已不是贺术砥的对手,那么他是被困于了战地脱身不得,还是另有别的更大的困境?
一种不祥的感觉开始浮上心头……她果然还是不该来吗?她果然是只会带来灾祸的不祥之人吗?回到贺家庄的当天,那个诡谲的纥干婆婆就出现在人群中,依旧是那副让人害怕的模样,朝她大叫着【邪恶的凤凰,不祥之人!】【你会带来流血!你会带来毁灭!!】即便老葛等也喝止不住,她一路跟着她的车驾,仿若一个光着脚的褐色幽灵,不断用低哑恐怖的嗓音叨念着谁也听不懂的言语,狠毒的眼睛、丑陋的嘴角,就似在哼唱世上最恶毒的诅咒。然后第二天,她就从庄子里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贺术砥与宣于恪的对决已经开始,虽贺术砥不是贺术碹的对手,但对上左脚不便的宣于恪,却是稳占上风的。然而宣于恪也自有他的执念,生与死,都只为一人,只为夕颜。意与念之间,又如何不是拼死之心。所以也并非就露败象。
夕颜退向屋角,远离二人交战的区域,看似沉稳不惊的面容,却实在内心惶惑:牵挂的人的太多……没有消息的贺术碹,不知生死的贺术础,门口的单蓝蓝,以及,眼前的宣于恪……肚腹突然隐隐传来痛感,让她心下一惊:怎么回事?莫非是孩子要出生了?可是分明离产期还有半月啊,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了惊吓情绪波动太大所致?
夕颜忙扶住窗框深吸几口气,不敢再看二人相斗。可是兵刃相交的刺耳声音还是不断传进耳中令她心慌,肚腹的痛没有缓和,面孔渐渐发白。
宣于恪率先发现了,于是频频朝她分心。因此,与他相斗的贺术砥也发现了,却只是冷扫了一眼便再不关心。二人不同的心态决定了他们的命运,宣于恪再次分心中被贺术砥抓住漏洞一击而成,手上的弯刀被贺术砥劈飞,人也不稳倒地!
夕颜的脸,瞬间惨白!
贺术砥冷冷看着地上的宣于恪:“为一个女人死,值吗?”
宣于恪的脸一如伏晟淡漠,却是朝向贺术砥的眼中一丝嘲弄:“孑然王座,值吗?”
即便于夕颜的冷酷言语都不曾动容的贺术砥,却因宣于恪这一句瞬间阴冷了目色。沉黑的脸上绷出冷硬的线条,右手大刀毫不犹豫朝地上的宣于恪当头劈去——
一声诡异的闷响,银白的利刃穿透了人的身体。
贺术砥慢慢放下了右手。
门口正对的单蓝蓝与冯妈惊了面容,半张着嘴,呆望着屋子中央岿然如黑色石雕的贺术砥。那张沉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一滴鲜血顺着胸口的刀尖滴落在地,他张口:“你,当真无愧宣于重之名。”声音极是平静,然后慢慢转身。
夕颜下意识的松开手,颤身后退了一步。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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