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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酥抵万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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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小两口还会捉捉府里的乌鸦,炸炸厨房,遛遛七窍,逗逗生烟和墨水,日子十分忙碌。最近开始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块小菜园,作为条件,木槿要求每日泡在萝卜地里的时间不得超过两个时辰。
酥酥心里另外有小算盘,答应得十分爽快。
这日酥酥正裹着厚厚的衣裳在萝卜地里辛勤耕耘。
秋天来得很快。
酥酥觉得木槿此人说出来的话就像五谷之气,说私奔到现在也没个影子;把这院子取名叫松枫院里头却连个松针枫叶渣子都没瞧见。
倒是那满墙头的夕颜花,密密麻麻,完全把墙面覆盖了去。
秋风瑟瑟,这些花倒还得意,开得十分兴然。
墨水在这木府呆得久了,忘记以前酥酥的千叮咛万嘱咐的时候也是有的。
像现在,她脚下正踩着一棵刚冒头的萝卜,雄赳赳气昂昂,以势必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此事的架势对她家小姐“密报”道:“小姐!宫里丢了把龙鳞匕首!睿亲王妃叫我回来悄悄告诉你一声!”
……
这可……真是悄悄啊!
难怪今日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原来是萝卜要被踩死了啊!
木家的三少爷喜爱收藏匕首人尽皆知。
酥酥回想那天她瞧见一箱子匕首时的震惊心情。但是木槿说了,那是吃猪肘子咬不断的时候,用来切的。还说如果挖萝卜的时候觉着手里的小铁锹不带劲儿,可以随便拿一把去挖土。
酥酥看着一把把的,清刚匕,扬文匕,哦,再来一把龙鳞匕就可以凑成《典论》里头所说的百辟匕首了。
要是用来挖土未免也可惜了些,还是用来削苹果吧!
现在木槿刚好凑了俩,爱匕首之名又熏遍了整个京城,看来,龙鳞匕首倒也有可能长脚跑到木槿怀里也说不定。
木槿踏进松枫院的时候一脸凝重。
酥酥见状,不由得两手糊着泥巴迎上来:“你毋需担心,人家是有备而来,你快要死了也要高高兴兴地!”
木槿觉得这媳妇儿深得我心,想抱她一把,看到那两手萝卜泥,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过,“阿错今天被叫进宫里了,说要彻查匕首失窃一案。我在想,那我们是不是就不能上他那儿蹭猪肘子了?”
“哪个王八蛋居然害你没了猪肘子蹭?那你岂不是要回来和我抢萝卜?”
“娘子,我不是兔子。”
酥酥反应过来的时候,木槿已经潇洒地回屋了。
他像是真的养着那些匕首要用来叉猪肘子的一样。
那样一个随性的人,怎么会真的喜欢匕首这样嗜血的东西。
后来,酥酥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用匕首来叉猪肘子。
此是后话。
自从太子花皓向皇帝推荐了花容错作为这次失窃案的主督查官,花容错每每进宫,太子太师总是意有所指地道:“想必睿亲王爷公正无私,必不会偏袒包庇凶犯。”
总是被一句“朱大人多虑了”顶了回去。
木槿坐在贵妃榻上,看着七窍这胖墩若有所思。
酥酥倚了过来,递给他一个用清刚匕削的苹果。
木槿结果苹果,目光炯炯,眼里都是感动:“你抽空回去看看光潜吧!”
“……”
这人叫得可真顺口,古往今来,能在私底下叫自己爹叫戚棠,叫老丈人叫光潜的,也只有他一人了。
偏他振振有词,说名字取了就是要让人叫的,还说了,要是不讨喜的名字他还不屑叫呢!
酥酥想想确实如此,对三皇子花魄,他都是三皇子三皇子地叫得十分随意。
酥酥也不喜欢花魄,那日跟着木槿见了他一回,就听说:“想来槿对这太子不要的女人还颇有几分意思啊!怎么?她还一味地种萝卜吗?”惹得酥酥十分不快。
那一年是她永远的痛,他如今毫不自知地提起,倒是十分不顾木槿的面子,还一副我是王八你就得当王八蛋的拽样。
于是木槿一句“三皇子遍览天下美色,不知此间之乐也是情有可原。至于这要不要,即使我木槿要了,旁人最好还是不要罢!”说得十分招酥酥喜欢。不过怎么感觉自己很像猪肘子啊。
不怪酥酥,除了他碗里的肘子,木槿确实没这般维护过旁的东西。
不过就算被当成肘子,被维护的感觉也让酥酥很感动啊T。T
话说回来,“回去看我爹?为什么?”
“去把你爹的家底都搬回来。总要让他名副其实才好。光得彻底些。”
于是十月十八这天是个大日子。木府三少夫人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回府看她爹去了,回来的时候人和马上面都背着大箱子,像是挺沉的。
苏老首辅站在门口,使劲儿巴拉着门槛叫自己不要一头磕上就随闺女她娘去了。果然女大不中留,怎么能把自己这院子里的东西“洗劫一空”呢!爹就只剩这些东西了啊!
酥酥眼底含泪,光潜啊,哦,错了。爹啊,这东西早晚会害你跌倒的,是时候清出去了。后院的那些,我都还没清呢!你少到那里走动些!
而后一甩头,钻进轿子里了。
墨水在一边哭得跟被七窍啄了一样,还边哭边埋怨酥酥道:“小姐,这些东西,咱们木府有的是,你怎的就来找老爷要了这些行当,你可叫他怎么活?”
于是咱们温顺的木府三少奶奶一吼回到多年前的风范:“不带走这些我爹就没命了!”响彻整个京城,驻足细听或许还有回音。
众人议论纷纷,一个人说:“木府里有的是的,难道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银子?”
另一个人就说了:“哪里是银子那么简单?首辅大人经常出入皇宫,有些什么宝物也说不定啊!”
队伍浩浩荡荡走到半路,太子太傅就匆匆赶来,带着差不多有上百的兵马。
酥酥在轿子里盘算着时辰,这个时候,厨房里的酱肘子应该要好了,等会儿得趁木槿不备偷个来尝尝。
感觉到队伍不再行进,再加之墨水那敲锣般地吆喝着让开,酥酥便掀了轿帘,问什么事情。知道来人的身份之后,酥酥也不再贪懒,出了轿子,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猪伯伯”。
围观的百姓都称木三少奶奶真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孝顺有加,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种萝卜的娃了!
酥酥想,那个以前,真是她这辈子的败笔啊!要是只有前半句,人生该是多美满~
朱古应不理会这些,只硬硬地说:“本官奉命为副督查,今日你公然搬运如此多的东西要前往哪里?”
“城外农庄。”表情十分淡然。
朱古应见这小辈这样猖狂,连一丝惶恐之态也没有,还是苏光潜的女儿,一时怒道:“皇宫失窃,人心惶惶。为避嫌疑,开箱查看!”
酥酥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墨水就上前张开双臂,像是母鸡护犊一般护着那些箱子:“这些东西关乎我家老爷的性命,你们不能动!”
酥酥见朱古应丝毫不为所动的脸,坑坑洼洼,在想说不定哪日他就栽在他自己挖的坑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石刻妞又来更新喽~
今天更俩~
今晚再出去浪~

☆、乌鸦洛十一

场面一直僵持不下。
酥酥不让开箱查看的态度异常坚决。墨水绷着一张黑脸,眼泪“哗哗”地流。
朱古应态度也十分强硬,这丫头越是维护,越是不让查看,就越是有古怪。
大手一挥,身后的众士兵一拥而上。
酥酥见这架势,不得不爆发了:“都住手!”随即缓步走到朱古应面前福了一礼,柔声说道:“朱伯父没有主督查的手令,恐怕开箱查验有损官声!”
周围的百姓顿时再度议论起来。酥酥如此一说,虽是明着为朱古应的官声着想,实际上是为了引起在场百姓的共鸣。
自古以来,官压百姓的现象不曾消失过,有的为官之人更是以官位施压,鱼肉百姓。百姓早已有言难说。如今又了这样一个引子,且是为官的没有守规矩在先,此时不一吐为快,更待何时?
朱古应脸色通红,嘚瑟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要是平时,酥酥肯定会觉得,这颜色的确和酱肘子颇为相似。
只是现在,酥酥没什么心思管他的脸色了。拽过手令,仔细查看了一番,才一副不再作垂死挣扎的样子,说话也没了力气:“既然朱伯父如此坚持,那就请自便吧!”
墨水一着急,到喉咙口的“小姐”二字被酥酥一眼瞪了回去,这丫头,还真演上头了?就算这样,猪肘子也绝不多给!
朱古应脸上皆是得意之色,用下巴指了指那些木箱。
那为首的侍卫得令,让手下的人上前去开木箱。
“嘭嘭嘭”开了箱子。
看清了箱子里的物拾,包括朱古应在内的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酥酥含笑对朱古应说道:“早与朱伯父说了无甚好查的,伯父不信。现下伯父可满意了?”
朱古应顺了顺气。不理会突突跳的太阳穴,说道:“这些个破石头也要用如此华丽的箱子装?你在存心糊弄老夫吗?”
众人见到木府的三少奶奶用帕子遮了遮嘴,方才道:“朱伯父言笑了。酥酥没有叫您要特地跑一趟来查啊。再说了,木府这样华丽的箱子委实多得很,不用就要劈了当柴禾了,我这是舍不得,只好拿来作此用。”
于是众人又议论起来,木府的三少奶奶当真是温柔大方勤俭持家啊!
墨水在一旁默默嘀咕:“不就是朱老头子的口水喷到脸上了吗?用袖子擦擦就好了还得费那帕子。而且那些木箱明明就是赶制出来得嘛!箱前的玉石还是我拿去镶的呢!”
这次倒是名副其实的嘀咕了。
朱古应感觉一股血直冲脑门。活了这么久,还没这么被黄口小儿戏弄过。“这东西能关乎苏老狗的性命?”
“苏老狗?是谁啊?”嗯,对,打死也不能承认我是苏小狗。在这点上,酥酥可是十分坚定的。
朱古应有些尴尬,气得话都说错了,随即道:“咳咳,你爹。”
酥酥澄清道:“我爹不叫老狗。我看着我爹院子里的石头多,怕他一个不慎就绊倒了,因而帮忙清了清。”
“哼!你倒是孝顺!”朱古应又拽得二五八万的。
酥酥温婉一笑:“伯父过奖了!”
于是众人再度议论开来,木府三少奶奶果然孝心可嘉,谦恭有礼!
朱古应带着一干人愤愤走了。
酥酥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轻蔑一笑,敢害我没猪肘子吃的,得治!
对近旁的人说合上箱子后,酥酥重新爬回了轿子里。
四个轿夫觉着这三少夫人好像下轿了一趟,重了不少啊。
轿子里。木槿把酥酥揽到怀里,调侃道:“温柔躬谦孝顺有加勤俭持家体贴大方?嗯?”
酥酥正色:“嗯。”
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挣扎起来问道:“猪肘子炖好了吗?”
“嗯。”木槿学着酥酥一本正经的语气,惹得酥酥一脸心神荡漾。
当夜,酥酥和木槿正在练习写字,窗外再度闪过黑影。
两人对视一眼,不予理会。
不料这只乌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晃荡几圈就冲进来惹得满屋子刀光剑影,而是在外边晃荡晃荡,还是晃荡。
酥酥终于忍不住,吹熄了烛火。这下子窗外的黑影终于没有了。估计等会儿就要杀进来了吧!
黑暗之中,酥酥拉着木槿凉透的手,在黑暗之中摸索着。
酥酥的手很暖和,肉肉的,不像木槿都是骨头。
以前娘亲还在的时候,给自己讲过一个故事。说这一世的妻子,都是丈夫上辈子亲手埋了的人。酥酥在想,上一世,就是这双冰凉的手埋了自己吗?可是母亲还说,这辈子手冰冰凉凉的人,上辈子就是没有翅膀的仙鹤啊!那木槿到底是仙鹤还是埋了自己的人?
正在酥酥思索这样重大事宜的行当,屋外一声“小酥酥”把她的魂儿给唤回来了!
十一?!
木槿感觉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已经没了方才的温度,一瞬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冰凉,自嘲地笑笑,这手,还是适合拿猪肘子啃。
酥酥撒了木槿的手直朝声源处飞奔而去,忘记了门还没开,一下子撞到了门上。
木槿点亮了烛火,走到酥酥身边,看着她撞红的鼻子,想来是及时收住了势,没撞出什么好歹来。
酥酥泪汪汪地摸着鼻子,一手开了门。
门外的男子风光霁月,双手背在身后,随风飘扬的头发乌黑亮丽,松松散散披在肩头,像是天外来的仙客,虽比不上木槿妖娆万状,却也是独一无二的清丽娇弱。
娘亲还在的时候,这个舅母家的表弟患了重病,请了江湖第一鬼医前去瞧病,酥酥觉着这鬼医的名号如此响亮,去看了看究竟,从而与这表弟结了缘。
洛十一看着这般孱弱,其实也是个嘴上不积德的。
那年舅母要为他选亲,他指着厅内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就说:“这个比其余的好。”
那女子喜不自胜,就又听他说:“只是脸太白了。鼻子也长得有些奇怪。”
后来那姑娘哭着跑回去了。
他被他爹赏了顿板子,却怎么教也教不乖。
还有一次众江湖侠客去拜见他爹,他在院子里面撞着了,晃了晃扇子就指着其中一个人说:“裤腰带没系好。”
表情之严肃,言辞之恳切,让那江湖侠客十分“感动”,因着面子问题赏了他十来招。后来他爹言说才把他解救出来。
如此之事,不胜枚举。
如今这毛孩子上京城来了,不知舅母他们是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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