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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希望可以从个位数涨到两位数,QAQ,我又在幻想惹。
、大结局:夜夜流光相皎洁
大结局:夜夜流光相皎洁
夜里,御书房内仍然灯火通明。
明日,连晏便要启程去大漠了,此时正部署着相关事宜。
宋昭颍在一旁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还是出声道:“父皇,大漠路途遥远,恐舟车劳顿,不如由儿臣代替您前去。”
虽然知道连晏一旦做了决定就没有人可以改变得了,宋昭颍却还是开口了。
连晏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反倒问了一句:“你今年可是年满二十了?”
宋昭颍如实答:“回父皇,还差两月余。”
闻言,连晏对他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如果此行朕有什么不测,你便是大奉的新皇了。”
宋昭颍忙道:“儿臣不敢!”
连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想要坐到我这个位置么?”
他没有用‘朕’,而是用了‘我’字。宋昭颍愣了愣,低下头,如实地说一个字:“想。” 试问,天下之人,有谁不想坐上这个位置俯瞰众生、坐拥江山。宋昭颍不愿意撒谎,尤其是在他面前。
连晏道:“那你记住了,世上没有什么敢不敢,只有愿不愿。既然想,又有何不敢。”
宋昭颍蓦地看向他。
烛光下,连晏嘴角擒着浅浅的笑容,明媚的五官,似幻还真。
。。。。。。。
翌日。
长龙般的车马队,从城门延绵向京郊。只需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北上。
临行前,宋昭颍对连晏行了一礼,压抑着心中地不舍,道:“父皇保重。”
连晏颔首。
转身,顺着柔和的晨光向马车走去。明黄色的身影,镀着柔光,在晨暮中分外灼眼。
“父皇!”见他掀开车帘就要上车,宋昭颖忍不住唤道。
连晏停下手上的动作,挑眉问:“怎么了?”
宋昭颖掩下眸中的不舍,“。。。。。。。那边天寒,父皇还记得多添些衣裳,小心着凉了。”
连晏牵起嘴角,道了句“太子有心了”,便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人影。
宋昭颍的视线紧紧地胶着在布帘上,似乎想要透过车帘看到车内的人。可惜直到眼睛发酸,却发现只是徒劳罢了。帘后的人,终究是看不到了。
“皇上有令,即刻启程!”侍卫高声宣布,车队开始缓缓前行。
宋昭颍站在原地,目送着车队越行越远,心口的地方仿佛空出了一块,酸涩从那处蔓延出来。
他其实知道,连晏早有退位之意。此行一去,恐怕再没有相见之时。。。。。。
“再见了。。。。连晏。。。。。。”宋昭颍声音极轻地念道。这个名字,曾在他心中酝酿过千百遍,却一直未能喊出口过。
长龙般的车马早已消失在官道的尽头,而宋昭颍仍然伫立在原地,一旁的侍卫出言提醒: “太子殿下?”
宋昭颍深吸一口气, 闭眼道:“回城!”
。。。。。。。。。。。
虽已入春,可越是往北,天气就越为寒凉。大漠的春天似乎总要比奉来得晚一些。
连晏的车队抵达边境时,正逢冷风过境,天气阴冷。
在边城修整了一宿后,随行的使臣便请示道:“皇上,可要马上召见路夜?”
“咳咳咳。。。。。”一阵轻咳过后,连晏掩了掩唇,面色有些苍白:“要他护送清灵公主,午时抵达边城城楼。”
“微臣遵命。”
。。。。。。。
日光被卷满风沙的黄云遮挡,偶尔露出一二。冷风狂烈,似要拔起地上的三尺尘沙。
午时未到,护送清灵而来的马车便赶到了。路夜一马当先,走在了马车的前面。
“吁——”看见城楼上那个人时,路夜眸光一紧,猛地勒紧缰绳。马儿发出一声吃痛地悲鸣,停了下来。
路夜翻身下马,视线定格在城楼的某一处。
只见,那人伫立在城楼上,身姿绮丽。明黄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白玉般的肤色,在漫天的风沙中,让人看不真切。
“开城门,让公主的马车进来。”连晏吩咐道。
“皇上有令,打开城门!”城楼上的小兵传令下去,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伴随着沉重的声响,城门缓缓地开了,马车从城外驶了进来。
马车进来后,城门发出一声闷响,又缓缓地阖上了。
路夜眯着眸子,努力想在风沙中看清那个人的容颜。
连晏亦从城楼上俯视着他,眸光凉薄:“路夜,你也只不过是朕的手下败将。”说完他轻笑一声、暗含轻蔑。转身,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城楼上。
路夜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
连晏下了城楼,就看到了多年不见的清灵。她已下了马车,特意在城楼下等他。
多年不见,连晏几乎要认不出她来,她穿了件浅绿的长裙,绾着素雅的发式。明明不过桃李年华,眉角眼梢却带着不合年龄的沧桑,一双凤眼,丝毫不见当年的灵动,如若一弯幽黑的潭水,寂静无波。
“皇兄,”清灵牵起嘴角,“谢谢你。”
连晏轻咳几声,唇色有些发白。弯了弯眸子,他道:“清灵,好久不见。”
清灵浅笑地回望着他。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两人都没说话。
连晏自打上了马车,就一直在咳。清灵见他面色不好,关切道:“皇兄可是身体不适?要不先在当地官员府中歇息几日?”
连晏靠在车厢,脸色苍白。他摇了摇头,声音疲惫:“无碍,只是偶感风寒罢了。”他不能再耽搁时间了,阿月和明珠还在等他回家。
清灵清楚他的脾气,便点点头,没有再劝。
车轱辘压过地面,发出阵阵闷响。清灵盯着绣鞋面上的绣花半晌后,终于吸了口气,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话:“宁致远。。。。。。她还好吗?”再次提起藏在心中多年的名字,清灵说不清心中是释然亦或是惆怅。
连晏额上冒着细汗,眼前事物也渐渐模糊起来。可听到她提起宁致远的名字时,不由弯起唇角,勉力一笑:“她。。。。很好。。。。。。”
听到想要的答案,清灵释然一笑。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清灵一抬眼就见连晏面色绯红,额角布着细细的汗珠。 “皇兄?你怎么了!”
忙抬手抚上他的额,才发现已是滚烫。
“阿月。。。。。。。。”连晏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一头栽倒进清灵怀里,昏了过去。
“皇兄!停车!快停车!”
。。。。。。。。。。
阳春三月,正值暖风拂面,花开浓艳。蜂蝶成群,鸟语花香。
明珠自从半个月前去过一次城镇后,就一直哭闹着要再去一次。
宁致远着实拿她没办法,只好收拾收拾一下东西,抱起她,一路轻功掠下了山。
镇上,有一家桃花客栈。桃花客栈因坐落在一片桃花林里而闻名。
宽敞的街道从桃林中间穿过,将桃花林一分为二,轻风一吹,花瓣纷落,在地上层层铺开,把街道染成了粉色。
明珠吵着要吃桃花客栈的桃花鸡,宁致远便带她进到了客栈。
很快,香味四溢的桃花鸡就被端了上来。宁致远刚拿起筷子,就听见客栈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有人大声喊:
“报!皇上驾崩!全城摘冠缨服素缟!禁止丧服嫁娶!”
“报!皇上驾崩!全城摘冠缨服素缟!禁止丧服嫁娶。。。。。。”
报信声由远及近,一声一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宁致远愣住了,手上的筷子徒然跌落。
明珠正在卖力地啃着鸡腿,瞧见宁致远神色反常,不由停下动作,扯了扯宁致远的衣袖,脆生生地喊:“娘亲。”
可惜她却置若罔闻。
“唉,你说那小皇帝怎么年纪轻轻就驾崩了呢?”邻桌的一位中年大汉唏嘘不已。
另一个啧啧嘴:“可不就是,说是在前往大漠接公主的途中染上了风寒。听说太子还带着宫里最好的御医不分日夜的赶了过去,可惜还是没能救回来。”
中年大汉不禁疑惑:“皇上以前的太傅不就是医术超凡的明月公子么?为何不请他去看看,兴许就不会如此了。”
“你有所不知啊,明月公子已经销声匿迹好几年了。太子派出了所有的御林军去寻,却都没寻到人。”
“唉,这都是命数啊。。。。。”
“娘亲,你怎么了?”明珠见宁致远一脸肃色,不停地扯着宁致远的衣袖。
宁致远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牵着明珠的手往客栈外走去。
春风明明是暖的,可吹在身上只觉寒凉刺骨。她不相信小连死了。。。。。。一点儿也不相信。。。。。。
可是,约定的日子早已过去多时,他却没有回来。。。。。。
难不成。。。。。。。
“娘亲,你怎么哭了。”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握着宁致远的手指,明珠奶声奶气道:“娘亲不哭,明珠帮你吹吹。”
明珠软软糯糯地安慰着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像极了小连。
宁致远蹲下身,抱紧明珠。
“阿月。”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恍若天籁。
宁致远怔住了,忘却了哭泣,慌忙回过头。
只见,风吹桃花落,那人一袭白衣,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在纷飞的花瓣中缓步而来。一双凤眼灿若星辰,潋滟动人。三千繁花亦敌不过他嘴角的浅笑。
轻启薄唇,他对她温柔地说:“阿月,我回来了。”
。。。。。。
愿我如星卿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头牌皇帝的正文至此全部完结!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小伙伴们,星星,linlin,二呆,闲庭,蛇蛇,寒烟,琪琪,木木,丸子,kk,la,樱子,米兔and so on ,感谢所有留言、收藏以及没有留言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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