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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云翳蹙眉,走近芸娘。大吼“你疯了,干嘛要这么折腾自己?”
芸娘微微转身,看着身后已经匆匆赶到的男人。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慌、恐惧。正视对上近在咫尺的邪云翳,嘴唇几不可察的挪动“救我,救我、”短短几声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眼里的悲伤足以把人融化。
语毕,芸娘昏了过去。嘴角,上扬着小小的弧度,浅浅的笑。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安详。邪云翳不解,这女子怎么这么肯定他会出手相救,要知道他从来都是冷血的随意。邪云翳迅速点了芸娘的穴道,止住了不断流出的鲜血。
其实,连芸娘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邪云翳就很自然的安下了心,放下一切好好的休息。
芸娘嘴角浅浅的笑意让邪云翳心里一愣。纵然有再多的疑惑可也全部都压下来了。不为别的救下她,只是因为她与她相似,仅此而已。邪云翳探上了芸娘的脉,眉微微蹙起,眼里带着担忧,眼神凌厉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看到一身妖治的邪云翳,心里惴惴不安。那眼神好像要把他活活撕裂一般。想移步而走,可是目光触及地上躺着的那抹白色,眼里是浓浓的不甘。“你是谁?识相的赶紧把她交给我。”说话的声音明显的语气不足,在这林子深处不断的萦绕。
邪云翳冷笑,微动唇。声音低沉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我若是不识相,你想怎样。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该碰的人不要碰。”尉迟逸抱起地上的芸娘,径直往前走。他记得上面有一处竹屋。
男人看到邪云翳如此猖狂,顿时心中的怒气一涌而上。在邪云翳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拉住芸娘的手臂。“她是我的女人。”声音不似先前的不足,而是怀着深深的不甘。这个柔弱的女人能在中了合欢散后还能逃出他的束缚,这传出去,他怎么好意思面对那帮兄弟。况且,这女人美得不可方物,那床上的味道一定很、
邪云翳扬起袖袍,朝着男人一挥手,一阵扬尘飘过,在男人周围散落。魅惑的声音在竹林里萦绕“咎由自取。”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前方走去。
竹林深处,刚才还嚣张的叫嚣着的男人,倒在林中。七窍流血,血流不止。
邪云翳,不愧是邪云翳,传说中五年前在江湖翻云覆雨的魔楼尊主。
邪云翳看着记忆中的竹屋围上了厚厚的篱笆,嘴角无奈的一笑。低头,蹙眉。这女人一路都不老实,一直都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可是,她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救一个女人。
他知道,她不是她。虽然,真的很像。南风的伊雪,在那巍巍宫墙之中。而这个女子、
邪云翳推开竹屋,看到室内已经燃尽的余烟,处处凌乱,地上鲜血鲜明的刺眼。眉微蹙,刚想放下芸娘,却不想芸娘紧贴着他,不肯移动半分。
芸娘实在是抑制不住身子的热,不断的挪动。嘴里喃喃着“难受,难受。救救我,救救我、”邪云翳看着怀里极不安稳的女子,眼角泪水还在不间断的流下。心里有一种不明的情绪划过。
143。逝年华,随风飘散红杏出墙
邪云翳眼里微微隐现两团簇焰渐渐明显,抑郁不住的朝着芸娘低吼“女人,你不要逼我。”
芸娘艰难的睁开眼睛,清澈如水的眼睛满是无辜,不明地看着妖媚男人脸上纠结的表情。
邪云翳第一次感到有一种无力感。这女人轻易的便能让他抓狂,怎么会有女人傻成这个样子,还一副无辜的白痴样,她就不怕这一副样子立刻被吃掉、
“蠢女人你给我闭上眼睛,转过去。”邪云翳暴走,额间,连青筋都显而易见。
芸娘紧紧的咬住唇,依依不舍的松来邪云翳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望着邪云翳。低声呢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身体里那股力量在不断的集聚、不断的燃烧,一直在寻找一个点爆发。而这个妖媚男人身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可是,她不能那样做。
“我去打水给你清理下。”丢下这一句话,邪云翳立刻转身,急急的往外面而走。这蠢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坚持得有多辛苦吗?一次又一次生生的用内力平息了小腹的悸动,这对男人是多么大的挑战,她到底懂不懂。
这蠢女人绝对不是故意的,绝对是有意的。他邪云翳今天抽风头脑发热才会救下这么一个麻烦。
邪云翳打了一盆水往竹屋里走。床榻上的一幕,足以让他喷血。芸娘在奋力的解开罗裙的束缚。本就破败不堪的罗裙更是凌乱。白玉般的肩头半露,衣带渐解,双眸含情,两颊通红、
邪云翳眼里的烈焰而加旺盛。朝着芸娘投射出危险意味十足的目光、“你再敢给我动动试试?”
芸娘纤指伸出一根放在唇上,作出噤声状,脑袋不断的摇来晃去。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里是抑藏不住的渴望。
邪云翳慢慢的把芸娘手臂上的罗衫撕开,慢慢的用清水小心翼翼的给芸娘擦拭,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竟然是那么的轻柔。芸娘傻呆呆的看着邪云翳为她上药,嘴角挂着浓浓的笑意。
邪云翳看着抬头,看到芸娘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心里有过一丝慌乱和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芸娘用另外一只空出的手,笨拙的帮忙撕破罗衫,眉眼里全是笑意。
邪云翳一愣,复而嘴角也爬上了一抹笑容。不似平常伪装笑容的那般妩媚,不似平常嘴角勾起的那般摄魂。不带丝毫的杂质,芳华殆显。
忽而,芸娘身子蜷缩在一起,眉眼里全是痛苦,却仍旧死死的咬住嘴唇。
邪云翳眼里闪过不明,但片刻也就了然。思绪开始翻飞。若是平常随便的一个女子,他或许不会这般的思虑,可是这女子和她相似,况且,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不待邪云翳有思虑的时间,芸娘已经伸手卸下了邪云翳的腰带,努力的在他胸前辗转着那就几颗纽扣。芸娘身上淡淡的馨香传入邪云翳的鼻尖。芸娘似乎是感受到那骇人的气息,蹙眉。宛如无骨的纤手勾上了邪云翳的脖颈。开始在脖颈处不断胡乱的啃咬。
邪云翳蹙眉,低吼“该死的,蠢女人你点的火现在就要你来灭。”
邪云翳一把扑倒芸娘,把她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固定住。在芸娘的脖颈处呵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打在芸娘身上,芸娘一愣。
邪云翳反客为主,片刻主动权就握在了他手里。芸娘身上的衣服全部被邪云翳褪去,只剩下胸前若隐若现的遮体亵衣。邪云翳看到芸娘渐渐迷离的眼神,嘴角轻吐“伊雪。”
芸娘听到这两个字眼里顿时一片清明“我不是伊雪,我是芸娘。西驰綄纱女芸娘。”一滴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带着无法言喻的凄凉。
她不是伊雪,不是那个南风的伊雪。不是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伊雪。不是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伊雪。她芸娘只是卑微的替身。她芸娘只是西驰海边小小的綄纱女。她芸娘只是一个遭人嫌弃的女人。芸娘是芸娘,永远成不了那个受人喜爱的伊雪。
为什么她都落魄成这副样子,这些人还是念念不忘的想着伊雪。是不是真的要她去死,才会有人记得,曾经还有那么一个喜欢穿着一袭白裙的女子,在你生命中经过,却终究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伊雪,伊雪。芸娘发现她变坏了。她开始嫉妒那个女子。她开始怨恨那个女子。为什么她连当一个替身都那么凄苦。为什么她偏偏只是别人的替身。芸娘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骄傲。她不想被人遗忘,最后沦落到成为墙角的一个木偶娃娃,只是在人们漠落的时候想起了她。
邪云翳看到芸娘眼角落下的泪水,不知为什么,心却似刀剜一样的痛。她的悲伤让他心疼。他不知道这么怎样的一个女子,不知道这个女子有怎样的故事,不知道这个女子眉眼里总是含着满满的伤悲。轻吐“明明没有那么坚强,为何还要佯装?”
芸娘一愣,闭上了眼。伸手攀上了妖媚男人的脖颈。不管如何,今天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她既然把他当成伊雪,那她就当一次伊雪吧。就当是感谢这个妖媚男人今天对他的救命之恩吧。从今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就让所有的一切,随风而散。
芸娘从来就不坚强,却不得不坚强。芸娘从来就没有佯装,而是别人把她想得太坚强。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芸娘只记得,当邪云翳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一夜,两人尽情的放纵,竹屋地上,男女的衣服重叠,红白相交。但是却仅仅只因为身体上而已。
一个是为了救她,而她却不知。
一个是为了报恩,而他却不知。
夜未央,锦衾暖,青丝懒,巫山共效双鸳鸯,一响贪欢。
天未明,星辰还依旧悬挂在浩瀚的星空。芸娘缓缓睁开眼,看着睡着一旁的妖媚男人,抿唇,静静的看着男人半响。她不是不知道女子的第一次对自己有多重要。想起昨夜的种种,他狠狠的要了自己,自己那种热辣的回应,芸娘不禁羞红了脸颊。但是,这一切她不会后悔。
掀起薄衾,两人都未着片缕。下体还是撕心裂肺的痛,芸娘咬唇稍稍动身,确定了妖媚男人真的熟睡后,悄悄起身。拾起地上破碎不堪的衣物,拿起包袱里闲置的服饰,悄悄的推开了竹屋的门,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床榻上,男子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好似偷腥的猫。淡淡的月光洒在男子俊逸的脸庞上。唯美的不似人。
清晨,当晨曦的第一抹曙光穿透云层。床榻上的男子,眉间微微的蹙起。用手在床榻上摸索好似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忽而,睁开眼,眉间是致命的慵懒。可是眼光却变得犀利。看着地上那单调的红,眼里募然升起怒火。
邪云翳穿上红衣,推开竹屋的门,径直往院子各处走去。不出意外,没有一点昨日那个蠢女人的气息。居然给他才对了。邪云翳低吼“该死的女人,睡了本尊竟然还敢给我跑。有本事你就别给我抓住。”
邪云翳转身,消失在院子里。晨曦的曙光散下了淡淡的光晕,秋千独独的在院子里摇晃。
离院子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边,一个白衣女子呆呆的坐在岸上思虑。目光看像海平面的地方,那里是刚刚升起的朝阳。眼神却似是迷路。眉间,笼罩着深深的忧伤,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忧愁。
好似是一朵空谷里守望的百合,幽然独自的绽放自己的美丽。没有人看到美丽下掩埋的苦涩。
女子蹙眉,低低的喃喃“那妖媚的男人应该走了吧?”
芸娘想起了那个妖媚的男人,不禁又想起了昨夜的种种,撩开衣袖。身上是大大小小的青色、红色的痕迹。这些,都足以让芸娘羞红了脸。这些痕迹什么时候才会消啊。芸娘甩甩头,恼怒的用手敲敲脑袋,嘴里喃喃“怎样又想起那个男人了?不是说好的过了那晚一切就随风而散吗?芸娘啊,芸娘。你变坏了。”
芸娘垂下眼睑,想起了昨夜他说的那个名字。昨夜的一切,他都是把她当成伊雪了吧。所以,那些,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不是她的回忆了吧。伊雪,伊雪。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
她一定很优秀吧,不然怎么能让这么多人为她所折腰。她一定很美丽吧,不然怎么能当南风王上的妃子呢?她一定很善良吧,不然怎么能让他牵肠挂肚。
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一睹她的风采,仅仅一眼,便足以。
芸娘起身,整理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提步往院子的方向走去。那一个人应该更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大概连她一大早去哪里了都不会在意了吧。应该早早就走了。
清风拂面,真的到了院子门口,芸娘看着大开的院门,院内萧条。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不该有希望,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卑微的芸娘,连怀揣着希望的机会都只能是奢望。
渐渐的入了院子的门,推开竹屋的门。入目,大骇。芸娘久久呆栗在门前,不敢稍动。
竹屋里,尉迟逸端坐在矮桌上。满脸铁青,黑得如墨汁一般。手紧紧的拽起,好似是极力的克制什么、可是那关节分明的指节,青筋暴突的额头。无言的阐述了他此时的心情、
低沉的声音幽然的传到芸娘耳边“告诉我,这是怎样一回事?”面无表情,声音平淡与常相同。可是,这样才更是让人害怕。
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到底会做什么。
144。逝年华,随风飘散不是你手中的玩偶
淡泊,青雅,素描几分春色。
风轻,云淡,许那意境高远。
芸娘微微侧头,看着狼藉一片的屋子,床榻上,白色棉衾上那抹刺眼的红色。脸顿时如烧红了一般,昨夜的种种又一次在脑海里回旋。
尉迟逸看到芸娘那霞红的双颊,脸上露出他不曾看到过的小女人的娇憨,忽然觉得他似乎又失去了什么,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