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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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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坟冢之前,立着一位中年男子,样貌清隽,正持酒诵文祭奠。
雨荷心中好奇,却不想打扰他,只静静立在边上,听他祭奠完毕,这才上前施礼道,“这位先生,小女子有礼了。不知阁下可是子言的亲眷?烦劳您前来祭拜母亲?”
男子见了出尘的雨荷,也是一讶,回礼道,“敢问姑娘是谁?为何称吾姐为母亲?”
雨荷一听,悟到男子便是子言提及的舅舅,赶紧跪下行礼道,“想来阁下便是舅舅。我名唤宋雨荷,是子言未过门的妻子,请受我一拜。”
男子闻言大喜,笑扶起雨荷,“子言竟然已经定下亲事?姑娘如何让他收的心?我董回昕云游四海,唯独此事放心不下,这下没有后顾之忧啦。”
雨荷听毕,眼中闪起神采,“舅舅便是那才子董回昕?雨荷早有耳闻,心中敬佩万分,今日得见,真是幸事。”
董回昕摆摆手,道,“哪里哪里,一介秀才而已,百无一用啊。”
雨荷笑道,“舅舅谦虚了,如今实施的仁政行律,不都是当初舅舅的功劳?您辞官归隐,是朝廷的损失。”
董回昕似触及了往事,眉头蹙起,但看雨荷笑容无邪,似不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便不再做声。只是笑着与雨荷一起摆好祭品,欣慰道,“子言得以成家,姐姐可以安息了。”
祭扫完后,雨荷邀请他回家小住,董回昕却笑着婉拒,“舅舅我云游惯了,不去打扰了,不过你们大喜之日,我定会前往申城。就此别过。”
雨荷无奈,望着他潇洒的背影,不由奇怪,如此才子,为何要辞官归隐呢?为民造福,不是更好?

回到宋府,已是黄昏。雨荷走回别院,却见廊前立着一个身影,玉面含春,正是董子言。
雨荷一阵惊喜,道,“子言,你怎么突然来了?我正从你母亲坟前回来,你一定想不到,我遇见了谁?”
董子言只觉得月余不见雨荷,离别时又是憔悴柔弱,心中牵挂异常。如今见她巧笑嫣然,可爱万分,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忍不住便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雨荷始料不及,顿时面红耳赤,连连推他,“子言,别这样。”
董子言不肯松手,喃喃道,“雨荷,你可有想我?”
雨荷心里一软,便不再挣扎。要想心中住下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只是,自己时时告诉自己要对得起他的情意,慢慢地,也许会吧。
董子言低头看着雨荷,她眼睛略略失神,不知在想什么,便笑道,“雨荷,你刚才说什么?祭扫遇见了谁?”
雨荷从他怀里出来,道,“是你舅舅,他知道我们要成亲,很是高兴,说到时会到申城来的。”
子言大喜,“雨荷,舅舅神出鬼没,我都不大见到,你倒是好,一下子便遇上了。”
雨荷笑而不语,让他进了屋,沏来茶,道,“你呀,先歇歇吧,我还想你可能不会来祭扫,便先代你去了。”
子言满意地眯起眼睛,“怎么是代我去的,我的母亲便是你的母亲,我们几月后便要成亲,还分什么你我?”
这话说的有些暧昧,雨荷便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来到窗前,直瞅着外面的院子。
黄昏橘色的天光映出雨荷窈窕的身影和清丽的侧面,子言看了片刻,慢慢走过去,立在雨荷对面,伸出手,轻轻抬起了雨荷的下巴。
雨荷心知自己与他已有婚约,日后两人必然亲密无间,但见他目光幽深,鼻息渐近,仍有些微微的慌乱。
子言见她目光慌乱,如同受惊小鹿,心下越发觉得可爱,难以把持,低头便吻。
雨荷感到他火热的双唇,传递过来如火的激情,不知怎的,心中陡然闪过那洁白的月色,甜蜜而陌生的美妙感受。身体便无由抗拒,猛然用双手推开了子言,后退了许多步,低头喘气不语。
子言正柔情蜜意,被她猛地推开,不由有些错愕。雨荷自觉不妥,于是低声说,“对不起,子言,我,不太习惯。”
子言失笑,见雨荷不知所措,上前扶着她的肩道,“雨荷,是我太心急,是我不好。”
雨荷知道是自己的缘故,赶紧道,“不,子言,是我不好,我不太习惯。”
子言眼睛里浮起笑意,道,“没关系。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的要快快习惯才是,成亲之后,我可不会放过你罗——”
雨荷脸上发烧,心中却怅惘阵阵。





第 47 章

宋澄刚刚到达京城,便听到了传的沸沸扬扬的叶府退婚之事。好在此事乃是叶相与左相均入宫之后,皇上颁的旨意,有疑问的便也不敢多言,只是在市井间不可避免地掀起了一阵风波。
宋澄匆匆回到左府,见了李潼,劈头就问,“李潼,相爷解除婚约是何时之事?”
李潼摸摸头,道,“大哥,我不忍见相爷与问兰小姐痛苦,便把小鱼是女子的事说了。不过,相爷并没有责怪,皇上与叶相也都没有怪罪,你放心好了。相爷对小鱼可上心了,几日前便亲自去南方找她去了。”
宋澄出一身冷汗,“什么?相爷自己去了?” 这小鱼好端端在渚镇呆着,相爷又如何寻得到?
一时心中苦恼万分,如今相爷与问兰小姐解除婚约,而雨荷却已与三公子许有婚约,真是阴差阳错。
宋澄无奈地瞪了李潼一眼,“你呀你——”
李潼不解,“我怎么啦?难道你要相爷以为自己好男风,不能自拔吗?相爷待我们如此,我们怎能不帮他?”

两人正说着,门人匆匆领了一个人过来,宋澄定睛一看,竟是叶问兰。
问兰神色慌张,见了宋澄问道,“宋侍卫,成瑜真的不在府上吗?”
宋澄忙回道,“是,相爷有事外出几日。问兰小姐何事慌张?”
问兰低声说道,“宋侍卫,事出紧急,相爷不在,你可否帮我这个忙?”
宋澄忙让问兰进了书房,问道,“问兰小姐,何事紧急?”
问兰道,“说起来,此事还是雨荷妹妹的一个故事让我心生疑虑。日前,我心中烦闷,不小心打翻了古琴,发现琴底刻有寓意救命的琴符。从刻痕看来,是几月前的新痕。而这架古琴,是大殿下送与我的。我心中怀疑,大殿下府中囚着一位懂琴之人,而且也知道雨荷妹妹那个故事,因而想出此法希望得以觅得知音相救。虽然只是猜想,可是值得一探。若真有此人,能救得出来,不定可以明了许多疑问,对成瑜定大有帮助。”
宋澄见问兰面色憔悴,不由心生恻隐,道,“问兰小姐,你对相爷真是情义深重,不管何时,都替他考虑周全。”
问兰苦笑,“成瑜一直是我的知己,我又如何能不帮他?”
宋澄继续道,“大殿下已经据守涂州,若真有此人,不知是否也转到涂州?”
问兰道,“我父亲在涂州设有线人,得到一个消息。大殿下每月必有三日要秘密返回京城府中,不见外出,很是怪异。我想成瑜手下武功高强者居多,可以去朱天翎的旧府探一探虚实。”
宋澄点头道,“问兰小姐放心,此事便交与我去办,我亲自去朱天翎旧府查探。”
问兰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宋侍卫,谢谢你了。若真能救出一个有琴心的知音,真的要感谢雨荷妹妹的故事了。”

山前镇一品茶庄,一身白衣的左成瑜在窗前悠然饮茶,桌对面是愁眉不展的李管事。
左成瑜淡淡出声,“李管事,小鱼是我相府的人,如若你知情不报,知道是何罪吗?”
李管事额头冷汗直冒,道,“不敢不敢。小的真的未曾看见过小鱼。”
左成瑜抬起眼睛,目光凌厉,李管事心中一惊,扑通跪倒,道,“小的真的未曾见过小鱼,不过去年秋末,有一位美丽无双的女子前来道谢,给了我一些银两,道是小鱼的姐姐。银子我已花去部分,还望相爷恕罪。”
左成瑜眉头微蹙,传言竟是真的。
摆摆手,示意李管事起来,道,“本相不会深究,只是,小鱼姐姐是何样貌?”
李管事抹抹汗,道,“谢相爷。小鱼姐姐的样貌如同画中人一般,我看,除了眼睛,其它与小鱼相去甚远。”
左成瑜料想他说的必是真话,吩咐不要多言,便让他去了。
小鱼的姐姐应是文府文珂,但她几年前便已去世,难道?突然想起宋澄密报中提及的大殿下府中所囚之人,探得是一女子,似是文府之人,不由星目微闪,唤道,“明一,即刻回京。”

京城中,宋澄已经数度潜入朱府,探得府内地下密室囚有一位女子,在与朱府旧仆巧妙打探之后,知悉是大殿下三年多前梅州办案之后秘密带回府中。
朱天翎似乎很在意这名女子,前往涂州之前,在密室周围重重设卡,即便已身在涂州,仍在每月中择三日秘密回府进入密室,行迹诡异。没有人知道他对这名女子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女子如今情况如何。
左成瑜与叶问兰在书房内听完宋澄的汇报,心中暗道,如若猜得不错,应该是文府小姐。只是,他为何要将罪人之女囚于府中呢?若是三年前带回,那年前去往山前镇的又是何人?
问兰已经坐不住了,道,“成瑜,那琴符声声是泪,如若是文府小姐,不知她受了多少委屈多少折磨?没想到雨荷妹妹的故事竟是成真,你千万要救她出来。”
左成瑜问宋澄,“探得本月朱天翎是否已回过府?”
宋澄道,“三日前刚离开。”
“那好,今夜立刻行动,不要暴露身份,偷偷将她救出,安置在揽花苑,不可让下人知晓。辛苦问兰以探访奶奶的名义住进揽花苑,代为照顾。”
叶问兰连连点头,宋澄领命而去。





第 48 章

闻涛轩旁的揽花苑,是左成瑜母亲的旧居,古朴雅致。
叶问兰步入里间,眉头深锁,替躺在床上的文珂换了一块热巾。从几天前夜里救出,文珂始终高烧不止,胡话连篇。姣好的容颜满是恐惧与悲愤,天知道她受了多大的罪。昨夜让宋澄帮忙,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一些汤药给文珂服下,不知今日是否能有所好转。
屋子里有淡淡的熏香,是为了让文珂睡得安稳些。
叶问兰坐于床边,见文珂动了动,嘴里喃喃地道,“我今日不舒服,殿下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声音渐渐凄厉,问兰连忙将她抱起,唤道,“文小姐——”
文珂身体颤抖,大声喊了之后,满脸是汗,却渐渐醒转。叶问兰大喜,看着文珂迷蒙的眼神,柔声道,“文姐姐,莫怕,我们已将你救出,莫怕。”
文珂听着那柔和的声音,仿佛自己是在梦里,喃喃问道,“这是哪里?”
叶问兰替她擦了汗水,道,“文姐姐,这是左相府。我是叶问兰,右相叶仲景之女。你刻在琴底的意思我都读懂了,你有何委屈,尽可以告诉我们,莫怕。”
文珂看清了温和美丽的叶问兰,确定自己已然获救,心中顿时百感交集,轻声谢道,“叶小姐,多谢知音相救。我文家终有昭雪之日了。”
叶问兰见她虽身体脆弱,眼神却坚强柔韧,心生敬意,道,“文姐姐,小妹也甚喜琴,人生难得一知己,我们便姐妹相称如何?”
文珂含泪点头,叶问兰不禁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夜已深沉,送走秘密请回的大夫,左成瑜与宋澄兼黯然不语,叶问兰却忍不住流下泪来。
朱天翎当年暗地私通风国,倒卖盐巴,却嫁祸于文家,没想到梅州办案却被文珂的气质折服,出人意料地偷偷将其带回府中。
家仇不共戴天,文珂哪里肯从,他便每次给她服用软骨药物,逼她就范。思及每每被朱天翎强占身体,亲人的鲜血便似飘在眼前,文珂心中愤恨羞耻却无可奈何,若非心存一丝雪耻的执念,早已不存苟活之意。几年下来,药物积累成疾,身体已然极端虚弱,而今冤屈得以申诉,昭雪有望,文珂只觉聊以支撑的信念不复存在,了无生趣,如此大夫说已余日无多。
朱天翎似乎明白文珂已无出头之日,每次有何计划或怨言,便躲在密室里在逼完她就范之后说与她听。原来左成瑜边关被围,俱是他的阴谋,其心之恶毒深沉,让人发指。暗地里占有文珂,明里却对叶问兰情深义切,却不知弄巧成拙,反而让两位琴心相通,了然了真相。
左成瑜度到窗前,看着空中一轮明月,眉头悄然皱起。
日间左成瑜秘密进宫了一次,将文珂字字血泪的状纸呈于皇上。皇上看完,半天不再言语,眉间瞬现苍老。大殿下虽有一些性子让皇上不喜,但左成瑜知晓皇上心中还是十分赞赏这个儿子,改立太子之事心中尚存愧疚。
如今的事实,却是把皇上的期望与计划彻底粉碎,让他如何接受?不用多少时日,大殿下便会发觉文珂得救之事,定会暗中查访,有所动作。皇上又会如何处置呢?
当时整个偏殿死一般沉寂,传递着皇上的失望。左成瑜知道多说无益,行礼告退。皇上深深吐出一口气,摆摆手,缓缓道,“左相,你两日后再进宫一趟,朕有要事需你去办。”

“成瑜,我们进去看看文姐姐吧。” 问兰抹净了泪水,起身唤到。
左成瑜回身点点头,让宋澄守在外面,一道进了里间。
床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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