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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刘一刀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使得一手好刀法,更使得一柄好刀!
看得楼大厨心生羡慕!
这刀,就是传说中的玄铁菜刀啊!
据祖父所说,这刀可是件神奇的宝贝呢!
楼大厨的祖父,以前乃是在京城宫里做御厨的!
楼大厨记得当初祖父回来省亲的时候,曾经正巧遇上刘一刀使这柄玄铁菜刀,表演厨艺!
“真是口好刀!”老楼大厨说。
“祖父,那刀真是锋利!”楼大厨道。
“呵呵,你小子,只是看到了刀锋的锐利,却不知那刀的神奇啊!”老楼大厨道。
“祖父,不过一柄刀而已,听说是他家祖传的,有何神奇之处?”楼大厨问。
“那刀会自己挑主人呢!”老楼大厨道。
“挑主人?”楼大厨惊道。
“不过。可惜啊……可惜!”老楼大厨不住的摇头。
“祖父,可惜什么?刘一刀的刀法吗?很是不错呢!”楼大厨好奇道。
“可惜,那刀虽是刘家祖传,可却不认使刀之人啊!”老楼大厨摇头道。
“不认?莫非……”楼大厨看着当年使刀霍霍生风的刘一刀。心生疑惑,这样都叫不认,那若是刀认定了自己的主人,会是什么样啊?
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看到过刘大厨的那把刀,若是遇见了缘分中的主人,会有什么异样!
如今温柔拿出那把刀时,玄铁菜刀本身带有的银色的光彩,锋利无比的刀锋……无不在彰显着它的神奇!
那着实是一把厨界的神器!
尤其是用这刀切过的食材,悉数鲜美无比!
“神器就是神器!果真是不同凡响啊!”楼大厨由衷的赞美道!只是被神器的神奇所吸引。丝毫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楼大厨,楼大厨!”乔老爷依旧在一旁轻声唤着。
今日这楼大厨为何如此奇怪,频频走神啊!
“这碗面,这碗丫头做的面,简直是神啦!楼某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面条。用鱼肉做成的面条,突破了小麦面粉的原始,无论色香味,都是堪称极品!那神器啊!神器啊!……”正当楼大厨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之时,盛尧山轻轻咳了一声,随即迅疾的走到了楼大厨身边。
“楼大厨,既然胜负已分。还请楼大厨去内室休息!”盛尧山缓声道,伸手示意楼大厨前往内室。
各种对玄铁菜刀的赞美,各种对温柔厨艺的赞美,那些话到了嘴边,就这样生生的被盛尧山给阻挡了回去!
也许此刻,说这些话。还不是时候!
因为,盛尧山无比的清楚,刘一刀被封了喉,正躺在南宫雪的住处疗伤。
在未能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前,反事必是要小心谨慎!
也许。楼大厨的一句话,有可能会给温柔带来杀身之祸!
“哦!温姑娘又赢啦!”
“五连胜啊!”
“醉仙楼果真是藏龙卧虎!一个小丫头居然都能有如此厨艺!”
“以后用餐就来醉仙楼啦!”
人群中顿时像炸了锅,欢呼声、雀跃声,此起彼伏!
“多谢大家的抬举,柔儿哪有大家说的那么好!柔儿这些都是跟爹学的,爹才是厨艺中的高手!”温柔见状,连忙将一直站在身后的温守正给推了出来。
想来,摆擂五天,挑战者似乎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温守正顺其自然的也就无缘比赛展示厨艺!
可是,这擂台原本就是乔老爷为了温守正的名号而精心布置的。
眼下,既是自己赢了比赛,怎么也得要顾及到温守正的面子。
既要让醉仙楼有面子,又要顺应了乔老爷的心思。
“呀!这位就是温大厨啊!想不到那丫头居然是他的闺女兼徒弟!”
“呦,徒弟都这么厉害,那师父岂不是更是高手?!”
“只是可惜,这几日未看到温大厨的手艺!”
“哎,来日方长,往后咱们都到醉仙楼来用餐,温大厨的手艺,每日都可以品尝到!”
“你当温大厨是你家里的厨子啊!到时候怕是又像成福记了,要想吃到大厨的手艺,那得提前预定!”
“呀!真的呢!”
“不怕,咱现在就预定!”
听闻温柔的话,人群中又炸开了锅!
“先生,显儿这几日乖不乖?”刘显倚在松涛先生身边,奶声奶气的问道。
“殿下表现出众!”松涛先生早已明白了刘显的心思。
连着五日,每天都是只能看美食,别说是个小孩子了,就是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过几日就要考试了,先生这几日可否让温姐姐来家中给显儿和温庭哥哥做些考生餐呢?”刘显轻轻的晃动着松涛先生的衣袖。
“呵呵,既然殿下有意,何不亲自去和那丫头说?呵呵,老夫许了!”松涛先生乐道。
任越斜斜的倚在一旁,自然也是听到了刘显和先生的对话。一想到若是温姑娘来家中行厨,不知为何,任越的心中就腾起一丝兴奋。
正文、247 搬来住吧
“温姑娘要来家里行厨啊?太好了!”盛尧山始终站在刘显身边,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想到可以不出院门就吃到可口的饭菜,还是悉数出自温姑娘之手,大周武魁的心中顿时涌出异样的激动。
民以食为天。
即便是仙般风貌的任越,亦或是英雄侠义的盛尧山,这吃饭却是每日必不可少!
乔老爷安抚了众人的情绪,又许下了重金银两作为温守正父女的奖励。
围观的人群惊呼之余,便是阵阵欣羡的掌声。
待众人渐渐散去,醉仙楼内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后的和谐。
“温姐姐,温姐姐,忙完了擂台,去先生家吧!再过两日就是童生试的日子了,显儿和温庭哥哥都要去考试,温姐姐来做考试餐给我们鼓劲吧!”见醉仙楼的伙计们准备收拾场地了,刘显快步跑上了前去,拉着温柔奶声奶气的央求着。
“这……”温柔有些为难,转身看向温守正和乔老爷。
其实,她本心是想去的。
一来可以如刘显所言,照顾准备应考的温庭和刘显;二来,若是去了松涛先生家里,便是离任越又近了一步。
这些日子以来,每到夜晚,他的头疼……
温柔这样想着,清澈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望着温守正和乔老爷,那涟涟的目光,让人不忍有丝毫的拒绝。
“既然九皇子殿下都开口了,就让柔丫头暂时住过来吧!”松涛先生趁乔老爷和温守正未应答,又来给浇了一把火!
“柔儿愚钝,但凭先生做主就是!”温守正见状,连忙俯身行礼。
“呵呵,柔丫头你去吧,这几日你守擂辛苦,想来松涛先生那里定是比我这清闲些,醉仙楼有温大厨足矣。你且托了九皇子殿下的福,去休息几日吧!”乔老爷笑着应道。
“如此,柔儿这就回去收拾一下,即刻就去。”温柔款款行礼。正欲离开。
“比赛辛苦,我送你!”正当温柔要转身出门的时候,盛尧山从旁闪了过来。
“让尧山送你回去吧,雇个马车,姑娘家出门,行李不便。”温柔还要推辞,松涛先生又是一言,她便也顺从的应下了。
任越站在一旁,面色冷冷,看着盛尧山护送温柔出去。心里总有些酸酸的感觉。
“哥哥!”见盛尧山陪同温柔出门,盛娇雪心里那个恨啊!
一声呼唤,却没有叫回盛尧山,只换来盛尧山的一声叮咛。
“你先随大家回去吧,玲珑。你回去帮温姑娘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稍后带温姑娘回来。”
温柔的余光轻轻瞥过盛娇雪,那圆润粉白的脸蛋,此刻早已变了形,不知是气得还是站久了累的,那脸色惨白,甚是难看。
“盛将军。这几日没见小安子,他病了吗?”路上,温柔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哦,小安子啊!他回京了!”盛尧山应道。
“回京?那任公子他……”温柔觉得有些异样,小安子是任越的贴身侍从。平日里伴读、服侍,鞍前马后的,这几日任越夜夜发病,想来若是小安子在,不至于病了也没有人照顾。
“还不是任三那个娘们家家的多事!说是什么泡浴的药粉没有了。让小安子回去再取些!京城离此千里之遥!就凭他那薄薄两片嘴,一张一合,小安子就被支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想来定是还在路上奔波!”盛尧山嘀咕着。
“药浴粉?!”温柔暗自惊讶!
难怪,这几日即便和任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任公子泡浴离不开药浴粉吗?”温柔问道。
“岂止是离不开,那是每日必泡!娘们家家的就是矫情!哪像我们习武之人,以江河湖海为浴来得畅快淋漓!不过依我看,这几日他没泡那个什么药浴粉,也活得好好的,身上少了那股子药味,倒也清淡了许多!”盛尧山笑道!
心说,哪天定要把任越拖到江海中去畅游一番,也好让他这翩翩公子,尝尝大自然的味道!
“那是几日前的事情?”温柔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追问道。
“想来……算上今日,小安子走也有五日了吧……”盛尧山微微思量了一下。
“五日!”温柔的心中猛的一怔!
细细算来,任越每夜发病头疼不已,到今日正好五日!
“柔儿妹妹既是和任公子熟识,平日里便仔细询问一番,饮食起居的变化都会引起病症……任公子于我,总是外人生疏,即便我是医者,也未必能问出些什么来……”此刻,南宫雪之前的一番交代,清清楚楚的回荡在温柔的耳边。
饮食起居的变化!照盛尧山的话,这几日来的改变,只有这药浴粉!
任越发病又是和这药浴粉的有着密切的相关,难道问题真的出在药浴粉上?!
温柔心下推测着,不知不觉,便到了自家门前。
“盛将军在此小坐,小女子去去就来!”温柔引领着盛尧山于院中藤椅上就坐,一只方形藤编小几上,茶水、水果齐备。
盛尧山笑着示意温柔不必管他,一切自便即可!
这间小院,乃是任越一见倾心的,无论一花一木,无论家具摆设,悉数舒适、自然,惬意!
盛尧山随意的靠在藤椅的背上,信手翻过一只茶杯,虽是清水,可半卧于藤椅之上,看院中风过节竹,海棠摇曳,头顶绿藤曼妙,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难怪温姑娘的厨艺如此让人倾心惬意,原来是住在这样的院中,每日灵感悉数来自这风光雨露。
等等,这院中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这种情调为何和松涛先生现在所住之处有些相似!
松涛先生的住处是任越那娘们家家的挑的,可这间……
正当盛尧山疑惑之际,一个清丽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让盛将军久等了,咱们走吧!”
再一回头,温柔手上挽着个简单轻薄的包裹。纤瘦灵动的站在自己身后。
“温姑娘的行李真是简单啊!”盛尧山笑了。
“想来不过小住几日,先生那里必是一应齐全的,小女子只带些换洗衣物就是了。”温柔笑应道。
如此,那还雇什么马车啊!简直是有些浪费了!还以为姑娘家出门。会带多少行李呢!盛娇雪不就是一个例子,大箱子小箱子的,满满的塞了一马车!
盛尧山暗笑。
此刻,松涛先生的家中,盛娇雪主仆正在发着牢骚!
“小姐,那厨娘就要住到家里来了!”玲珑道。
“段七!你个不中用的东西!看你以后还敢露面!”盛娇雪气得浑身发抖。
“小姐,盛将军要奴婢给那厨娘收拾客房……这可如何是好?”玲珑有些六神无主。
“慌什么!她既是敢来,也省的咱们费尽心思的作弄她!离得近,更好下手!就按哥哥说的,去给她收拾一间客房出来。只备下简单的铺盖就好,别的一律不许给她!若是她再有所需,就说没有!”盛娇雪一手猛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怒道。
“是,小姐!”玲珑转身离去。
“回来!”盛娇雪叫道。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玲珑问道。
“把那间最小的。离柴房最近的那间收拾给她!”盛娇雪的声音似乎在发抖!
“是,小姐!”玲珑斜眼狠毒的应道。
片刻之后,盛尧山带着温柔进门。
一一介绍了松涛先生院中的各房各间都是何人居住,亦或是用作何用!
小院虽是不大,可归置得整齐有序,又不是雅致。
更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院中的精致风格。和自家所住甚是相像啊!
温柔心中暗暗惊讶道!
“柔丫头来了?呵呵,这几日就麻烦你了,家中两个考生,这几日我们就托柔丫头的福,也便足不出户了!需要什么只管和长生去说!老夫进去了!”松涛先生出来和温柔简单打了个招呼,旋即进屋去继续监督他那两个学生去了。
温庭这几日一直住在这里。无论吃喝还是学习,都是方便得很!
“哥哥加油!千万莫要负了先生的一番苦心!”温柔冲着书房的位置,暗暗祈祷道。
“温姑娘这边请,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盛尧山随即便要带温柔去客房。
“盛将军不必麻烦,小女子认识路。自己去就可以了。盛将军去歇息吧,待会吃饭时叫你们!”温柔简单几句话,便将盛尧山推了回去。
不远处,玲珑正站在那间客房的门口。可想而知,身后的那间客房定是给自己居住的!
盛娇雪是什么人,温柔太了解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