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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抱着吧,要不让他试试?他不是大周的状元吗?当初又是看了盛将军送给哥哥的新婚礼物,那本《*经》……
一想到此,温柔的一双小手,先是紧紧的拥住任越的腰,后终还是不舍又期待的松开。
算了,不管了,一切交给他吧。他不是总对自己说:“信我。”定是没错的!
温柔这般想着,不由再次睁大了眼睛。望着上面居高临下同样望着自己的任越。
“你在看什么?”等了许久,也不见任越有任何行动。温柔禁不住问了个略显幼稚的问题。
“看你。”任越略带坏笑的应答。
“看我做什么?”温柔再次傻傻的问。
“看你何时允许我。”任越忍耐压抑住即将冲出口的笑意。
“嗯?”温柔不解。
“柔儿,你抱我那么紧,我无法抽身行动啊。”终于,任越笑了,那笑是那么的明媚好看,在温柔看来,却是那么的令人脸红心跳。
原来,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次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肩背,只留下一个鼻尖的距离。
“那……你开始吧……”温柔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来的这般勇气,竟然这样直白的松开了手,继而身子略显僵硬的呈现在了任越的面前。
笑,由衷的笑,尴尬的笑,不怀好意的笑,嘲弄玩味的笑,幸福的笑。
任越的眼角和嘴角都挂着笑,身子虽是被温柔松开了,却是依旧迟迟不行动,只是笑得微微颤抖着,翻身坐起,就在温柔的面前。
“干嘛?有那么好笑吗?”温柔大抵觉得这笑是在笑她的生涩和笨拙,又似乎觉得这笑很破坏今日洞房花烛的意境,不由有些羞恼,旋即一个灵巧的起身,也是坐了起来,有些嗔怒的问向面前的那个他。
“笑你……”任越刚要说什么,却是被温柔给抢了先。
“笑我做甚呐!你不也没有经验吗?”温柔微微撅起小嘴,身子稍稍微侧,呼吸却是愈加的急促了起来。
“啊!”一个翻身压过,刚才还是端坐在一旁的那个身影,此刻突然迅疾的将自己轻轻推倒,继而翩然的压制在自己的身上。
温柔毫无防备,不由惊呼了一声。
待呼吸稍稍平稳,才发现,任越的手早已微微颤抖着,缓缓的伸向她整齐的喜服的衣领。
柔软的嘴唇顺着修长的双手一齐缓缓的悄然探入她的脖颈,衣领,水肩。
轻轻痒痒的,却是极其舒服的,温柔不觉松弛了方才的紧绷,慢慢闭上眼睛,贪婪的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触感。
缓缓的摩挲,上好的衣料渐渐滑落至她的双臂,任越微微发力,意欲轻轻除去遮挡的束缚。
温柔猛然间想起了什么,突然张开了眼睛,双臂紧紧的挡在胸间,羞红着早已如蜜桃般的脸。“你……不许看。”
“哪有新娘子如此霸道的。竟然敢向无双公子挑衅。”任越笑着,目光清澈如水,神情从容自若。虽谈不上老练,却是自有一股坚持在其中。
怔怔的望着他。惊讶娇羞的望着他慢慢松开试探进自己衣领的双手,反而伸向他自己的腰际,轻轻除去他身上大红的喜袍,洁白肌感十足流畅的肩部、胸部顺序般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继而,任由那大红的喜袍,自然的半挂在腰间,露出那两个田字相接的腰腹。
那是……
温柔一时觉得羞涩难挡,一双小手飞也似的捂住了早已是惊羡不已的眼睛上。
大周无双公子绝世无双的风貌。在外人看来,只能看到他神飞风越的仙般面容,可是这般真实隐秘的肌肉、线条、身型、轮廓,怕是只有温柔才能一睹尊容吧。
想起那年在西安城内,偶然瞥见他光洁紧实的背部,还有那些头痛不已照顾他的夜晚,那不经意间望见的他洁白起伏的胸肌……如今又是如此近距离的再次欣赏到他有力的真实……温柔只觉得一阵滚烫的幸福,降临在自己的脸颊、肌肤、手上……
任越也不阻止她,更不打断她。
只是任由她起初是紧捂双眼,渐渐的透过指缝。最后自己乖乖的除去了双手的遮蔽,就这么脸红心跳的,惊叹着面前自己的美好。
良久。羞怯的眼神再次被他的执着打败,温柔只觉得自己轻轻的,却是紧紧地被他按住,身子却是早已不听使唤的任由他温暖的大手轻轻除去身上的附着。
姑娘家最隐秘的一处坦然于自己心爱之人的面前。
那一刻,温柔只觉得幸福到窒息。
原以为接下来的会是狂风暴雨般的缠mian,却没曾想,任越却是慢慢的俯下身子,轻轻将温暖柔软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是这里吧?”任越轻声问道。
“嗯?”温柔觉得奇怪。那里只是心脏的位置。
“前世它的痛,我会用生生世世来抚平。”任越自言自语的说着。慢慢的将滚烫是嘴唇轻轻贴了上去,深情一吻。
“任越……”温柔只觉得身子一颤。再次深深的陷入他的怀抱之中。
“该叫相公了,娘子。”任越陶醉在她清甜好闻的身体里。
除去了衣衫的阻隔,再没了束缚;即便知道此刻二人早已是坦诚相见,可是彼此却又谁都不舍分开彼此。
就这么紧紧的相拥着,相拥着。
慢慢感受着彼此身子一点点神奇的变化。
起初是感觉到他腰际部的一处陡然僵硬,后来便成了自己怀中乃至周身的滚烫,不知是他的热度,还是自己的升温。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渐渐的从舌尖,化作那个隐秘丛林中的潺潺溪流。
他的手轻抚过自己的额头,慢慢穿过自己如瀑般柔顺的乌发。
她陶醉在他的大手之中。
她的手轻轻抚过他滚烫起伏的背部,继而又轻轻滑过刚刚被自己亲吻过的肩部的吻痕。
指甲刮过的触感,再次撩拨起他好不容易忍耐住的冲动。
一声闷闷的呻吟,似乎是从他的喉咙中悠远的传出,她明显的感觉到他颤抖得厉害。
“好柔儿,别闹,听话。”他在极力的忍耐着。
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带给他怀中爱侣的将是无法预知的却又无法避免的一种疼痛。
他的手极力的克制着,颤抖着,故作镇定的轻轻抚过她的脸庞,她的脖颈,轻柔的略过她饱满调皮的一双小兔,本想停留的时间再久一些,却又是顾忌她初次的娇羞。
只是轻轻的搔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又再次轻轻的抚向了那即将承受成蝶之痛的泉眼。
温柔紧紧的咬住嘴唇,手指不听使唤的紧紧抓握住他的手臂。
清秀的脸庞羞怯的别了过去,再没有平日里的倔强和泼辣。
一种小女儿重归的娇羞,再次附着在她美好的面容上,任越不忍继续,轻轻伏在她的耳畔,痒痒的搔着她问:“怕吗?”
温柔不理,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改天?”任越说出这话,自己都想笑。
有句话叫“骑虎难下”,还有句话叫“箭在弦上”。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哪里还有改期的道理,就是停顿也别想。
温柔听闻,旋即转过脸来,片刻迟疑,便忽的迎上了他湿润的唇瓣。
两具经历了前世今生的身子,再次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
这次,却是真的电闪雷鸣。
她的眼中氤氲着雾气,他的眼中全是她的明媚;
她小猫般的翻滚在他的怀中,他山也似的覆盖在她的身上。
方才虽是坦诚相待,奈何衣衫却一直半凌乱的挂在手臂和腰间,起起伏伏的瞬间,任越一眼瞥见了她胸口的若隐若现,本想着时机已到,可以停留欣赏,却不想她依旧眼中含羞,再次调皮的挡住了他的眼睛,“坏死了,非礼勿视。”
徒劳,绝对的徒劳!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任越哪里还顾忌到她手掌的遮挡,再说那纤瘦修长的手指,哪里能遮挡住任越的眼睛。
大周朝绝代风华的无双公子,虽是平日里温文尔雅,可若真是任性疯狂起来,却是连皇帝老子也无法阻拦的。看似翩翩如玉、弱不禁风的外表,内里却是当真万里挑一的真汉子。
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除去了那双小手。
彼此十指紧扣。
粉色的唇瓣再次近了,那是任越温润如玉的笑。
随着那安抚人心的笑,温柔只觉得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再次噙满了泪水。
那是幸福的泪水,不再有遗憾和担忧,满满的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惊呼的一瞬间,仿佛站在山巅和他一起惊叹日出的宏伟,仿佛沐身浪涛和他一起奋力的荡漾。山风吹过她的耳畔,波涛层层交叠着她的起伏,有山川在胸中激荡,有日月星辰在眼前升腾,一晃日光灿烂,一晃繁星点点,待到几近崩溃的顶点时,便有如轰然决堤的潮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呼吸的片刻窒息,头脑中的片刻空白,瞬间又是仿佛置身于绚丽的烟花绽放,这一刻,让我们彼此相融。
“任越!”终于,登顶时发出最后一声激昂。
“啊!”那个悠远从容自若、空山碎玉的声音,终化作一声奋力的呻吟,便整个的瘫软在了自己的身上。
水乳交融的真实,再也无法分离……
………………
这一年。
大周朝的状元郎回来了,却是再也没有入朝为官。
大周朝的第一女御厨回来了,却也是再也没有入宫行厨。
就像当初那个三年的承诺,她的志向在于给心爱的人烹制美食;而他的胸怀在于天地之间,一旦完成了使命,便是要远离朝堂,山高水长,有你独好!
“随他们去吧……”刘显遥望着宫外的那片天际,明亮的眼中闪过一丝幸福的祝愿。
☆、557 关于盛尧山(没有结局,只有新的开始)
京都故宫乾清宫的大殿外,一个英气逼人的身影,穿着残缺不全的铠甲,隐隐的露出青衫的一角,伏在汉白玉调至而成的龙形扶手栏杆上。
不远处,一柄银光闪闪的器具,在月色下映着它独有的光辉。
那是大周朝“六如公子”盛尧山从不离身的神器——亮银长枪。
凉风拂面,一阵清爽将栏杆上的那个青衫男子唤醒。
“这是哪里?皇宫?!”盛尧山使劲摇晃了一下头,警醒的环顾了四周,熟悉的场景让他立时辨认出此地乃是他日日上朝的皇宫。
可是,方才不是还在边关激战吗?
记得自己正在和敌方一小分队牵制。
一人独挑百人,一路厮杀至深不见底的崖边。
亮银长枪在手,英雄挥斥方遒。
一声大喝,枪头直扫敌军头颅。
鲜血喷溅了出来,面前的敌人应声倒地。
那夜,也是这般月色撩人,凉风习习。
身边横卧着敌军的尸首,早已疲惫不堪的盛尧山独坐崖边,望着面前朦胧不清的山雾,他的思绪翩然,面前多少往事闪过。
夜色寂寥,举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一时,一个熟悉的面容从眼前浮过。
又是一年出征时,只是,大周朝的南宫雪却永远的留在了巴蜀的那处青冢间。
盛尧山每每出征都能想起那个熟识的身影,只是今夜。又想到她,一时心中万般感慨,随即自然的取出胸中那封时刻贴身而带的书信。
那是一种独特的情感。超越了儿女情长,带着不是为了怀念。而是因为那个叫南宫雪的姑娘曾经为我而亡。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打完这一仗,想来大周的江山将会有长久的一段太平了……
我便终于可以归来。可是……要归往何处?
盛尧山暗自思量着,不由手中一阵下意识的松弛。
那封南宫雪亲笔书写的信纸,有如一只长了羽翼的白鸟,飘飘忽忽的从盛尧山的手中,借着徐徐的晚风,悠悠的飞向了那雾气朦胧的山崖深处。
“哎。”盛尧山心中一惊,旋即立时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奋力的将那信纸抓住。
却是忘记了此刻自己已然是坐在了崖边。
只一伸手,整个人便也化作了那随风飞扬的空灵。追着那飘忽悠远的信纸,一路斜斜向下。
风,在耳边激荡;
云雾在身边缭绕。
真美啊!
纵使自己练就了一身武功绝学。也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像鸟儿一样飞,自由自在。
也许,这才是我要找的归宿吧!
盛尧山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任身子无附着的随风而去,嘴角边却是扬起了幸福的微笑。
便是在这闭目间,他听到了任越箫音的袅袅天籁,闻到了温柔烹制的相思羹的甜香,看到了那个曾经为他挡箭的南宫雪,一袭黑衣。真的好美啊!
可是,现在……
分明是在边关。分明是已经掉下山崖,为何没有摔死?为何此刻会在皇宫?!
盛尧山迷惑不解。
“有人在吗?”半饷。他取过地上的亮银长枪,大声的疾呼。
“吵什么?!”一个慵懒的声音不耐烦的问。
“有人在……”盛尧山第二声呼喊尚未完全说完,一个秃顶戴红袖章的老头已然提着一只异常闪亮的物件,出现在了盛尧山的面前。
只是盛尧山不知道,那东西叫手电。
“就说不能让你们这些拍古装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