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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一个海盗A苦苦地衰求海盗头子:“老大,这次能不能,不要我去了?”
“你不去,谁去?”海盗头子说。
“我已经当了两回小树了。”被海盗A眼睛扫过的海盗B说。
“别看我,我已经当过一次后妈了。”海盗C恼怒地刚说完,全场一阵闷笑。
“你就好好的干,最多叫厨子多给你做点吃的。”海盗头子最后拍板。
“。。。。。。”海盗A哭衰着脸走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安布尔,他实在是太无聊了,还有些恶搞的心态。为了让海盗们重温幸福的童年时光,先是带着海盗们玩‘丢手巾’‘老鹰捉小鸡’之类的幼稚游戏。后来发展到排演起《灰姑娘》《白雪公主》等话剧来,过足了导演的威风。
有时候,安布尔想到前世和依波尼娅,就想痛痛快快地咒骂一顿本格森和贼老天,借此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于他便把海盗们聚集起来,假想他们作为一堆坏人,大骂一顿。闹得这群海盗哭笑不得。对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布尔的胡闹,同时也让海盗头和海盗们放下心来,安布尔不是白痴,也没说大话,也只有贵族才能养得起,这种不识人间油盐的大少爷。
海盗们一方面是为了钱,五十万金币华竟不是个小数目,他们不愿也不敢得罪安布尔。另一方面一但海盗们提出异议,不愿遵从安布尔的指令,安布尔就会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做人要有诚信”压榨海盗头来给他当侍从,海盗头常常被驳得无言以对,他跟本没想到把安布尔绑架来,竟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海盗头柄着‘死贫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留下众海盗罗罗,让安布尔任意的玩,自己则不讲义气地闪了。
这时海盗们一心只希望,安布尔的侍卫们赶快把钱筹集过来,快点把安布尔放走。安布尔就这样折腾了海盗们一个多月,他的侍卫们从沿海的各个城市,陆陆续续地返回了海盗的小岛,当然那个奴隶并没有回来,这些奴隶们凭着安布尔的信在沿海的各个城市一共筹集了六十多万金币。
当安布尔把这五十万金币交给海盗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欣喜若狂,手捧着金币在沙滩上狂奔,欢呼着,有个海盗还幸福地昏了过去。现在海盗们所希望的就是,赶紧把安布尔送走,免得他再想什么怪招,来折磨自己。
安布尔要离开海盗的小岛了,海盗们还摆出一副欢送的样子,直把安布尔他们送到船上,安布乐的侍卫们催促着开船,想要赶紧离这个是非之地。安布尔倒是不同意了。他站在甲板向海盗们做了最后一次班主任训话。
在感谢海盗们的热情款待后,安布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还会再回来的,不过那时候我应该是这里的主人,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朋友们,让我们预祝再次想见吧,!”
听了安布尔的一番话,海盗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喜还是忧。
安布尔的船离开海盗的小岛,向家中的方向返行了,暑期快过了,也该回家了。行驶不到半天,就看见远远的两艘战舰(比前世华夏的游船大不了多少)驶了过来,隐隐约约地看见战舰上的旗子绣着鹰的标志,这是圣多米军队的标志。
军舰的距离越来越了,已经看清楚舰上的人了,前一艘战舰上的甲板前沿站着的正是安布尔日夜思念的好朋友卡尔维,那个老奴隶就在他的旁边站着,安布尔急忙命令身边的几个侍卫发出信号,几名侍卫脱下外衣拿在手中,向军舰摇晃着,嘴里还不住地高声喊着:“卡尔维少爷,我们在这儿!”
卡尔维他们也发现了安布尔的船,回应着信号,两船靠拢,安布尔他们被接上了军舰。原来安布尔交给那个老奴隶那封,格雷诺布伯爵的信,不是为了筹钱,而是请求格雷诺布伯爵派军队来剿灭海盗。
格雷诺布伯爵接到安布尔的求源信后,一面筹钱,一面派人调集军队前来围剿,卡尔维听说自己的朋友被海盗绑架了,主动请命领兵出讨。
就这样,卡尔维带着三百多名士兵,乘两艘军舰出发了,正好在此就碰上了获释的安布尔,卡尔维看见安布尔平安返回很是高兴,安布尔一看见老朋友,也是欣喜万分。两具人拉着手寒暄着,叙述着离别之情。
卡尔维询部安布尔此事的经过,安布尔简力地介绍了一点,随后话题一转:“现在我想借你的人马列剿了这帮海盗,让他们以后不能再横行霸道。!”
“好!”卡尔维一口应承,“我这三百人就由你指挥了!”
军舰很快就接近了海盗的小岛,安布尔第一次被绑架进的时候,再加上在海岛上的乱窜,已经把地形记熟了,这次可以说是轻声车熟路。
他让卡尔维带着一艘军般扼住水道出口,不让一个海盗逃脱,自己带战舰冲了进去。先用军舰撞沉了所有的海盗船,然后安布尔亲自带了一部分人马冲上岸去,向负隅顽搞的海盗做最后的一击,按圣多米正规军的战斗实力,海盗们支持不住了,纷纷缴械投降。
海盗们被押着从安布尔面前走过,安布尔还是笑眯眯地对他们说:“我说话也是算数的!”
第十九节 离歌
这一天,天气异常恶劣,雨像发了疯似地一个劲地下,如水箭般地射在地上,激起一团团的薄雾,一切都被雨洗刷得朦朦胧胧的,距离稍稍隔工就难以看清周围的东西,整个雷森镇都被笼罩在雨雾中。落在街道上的雨水汇成几股细流,如小溪水一样冲向路边的排水沟。在水流急,地势低洼的排水沟口形成一个个小漩涡。大街上几乎没有人。这雨惹得人心烦,恼得人生恨。
可就是在这样的雨天里,从威拉格别墅的后院却传出了击剑声和喊杀声。
在后院里,一个袒露着上身的小伙子正挥舞着短剑在雨中奋力地砍杀着,黑色的头发已经完全帖在头上,也不知是雨淋的还是汗水浸湿的。他嘴里不停地呼喊着,他的靶子——面前的一个稻草人已经他砍得七零作落,可他还在奋力地砍着,刺着那架式不像是在练剑,倒像是在发泄无尽的怨愤。
“安布尔!”屋檐下,一位贵妇人在焦急地喊着:“安布尔!安布尔!你不要这样,千万别伤着身子!”
这个时候,在院中喊着的人,正是威拉格男爵的情人巴拉尔夫人,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这样的伤心,用这样的方式来伤害自己,这种心情和痛苦,在这个家恐怕只有她才能理解,安布尔此时此刻的心情。
平民和贵族的爱情,是没有人能受到祝福的,就和她对威拉格男爵的爱情一样,因为爵位,不管威拉格男爵怎样喜欢她,也不会给她一个名份,在他身边她只能是个地下情人。
三天前,安布尔玩够了海盗绑票游戏,就打道回府了,对安布尔的安全归来,威拉格家上下都很高兴,都为安布尔感到高兴和自豪。其中特别高兴的要数,是那个还没有走的依沙贝儿。格雷诺布。
十三岁正是少女崇拜英雄的年龄,尤其这个英雄还她定下来的未婚夫,她缠着安布尔给她讲,他如何戏弄海盗,如何率领海军剿灭这帮海盗,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一双水淋淋的眼睛,如敬神一样用崇拜的表情,望着自己,让安布尔那男人的虚容心一下得到了满足,说得更是手舞脚蹈,添油加醋的。不过他最想让人知道他英姿的,是另一个女孩,那个不爱说话的女孩。所以对依沙贝儿讲了一遍后,他就有点不耐烦了,他真的很想见到依波尼娅。
“你见不到她了。”对自己的未婚夫心想着别的女人,依沙贝儿一想起来就生气,她因为爱上了安布尔,所以求父亲提出了两家联姻,她深信有一天安布尔也会爱上自己。
依沙贝儿虽然她才十三岁,从小的贵族教育让她明白,贵族女人的婚姻,习惯上是男人们所玩的政治和经济游戏中的一颗棋子。身为一个贵族少女能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么的难得,所以她决不充许有任何人破坏她的美梦。
“哦,你知道什么?”望着依沙贝儿那张本来很天真可爱的脸,一下露出蔑视的嘴角,安布尔有些急了,贵族女人就没有一个单纯的。
“哼,她已经不在雷森镇了。”依沙贝儿的脸上因为妒忌,而变得有些丑陋,安布乐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贱民的女儿,这是她的骄傲决对不能容忍的。
安布尔一听,拔腿就要往依波尼娅家里跑,依沙贝儿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角,拦住了他的去向,“你要去哪儿?”
“放手,我去哪儿你管不着。”
“不许你去。”
“放手!”
“不放,你应该关心的是我这个未婚妻啊,那个贱民的女儿……”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
“我就要说,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我可没有承认过这个婚姻,谁跟你提的你就跟谁结好了。”安布尔不耐烦地,一把拉开依沙贝儿的手,冲冲离去。
依沙贝儿哭倒在地上,一向受着男孩子们追捧的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侮辱。她恨安布尔对她无情,但更恨依波尼娅,她决不能让他们在一起。自从在本格森口中知道,安布尔喜欢上平民的女儿这件事后,她马上找到了威拉格男爵,才有了先前替本格森提亲的闹剧。然后她又威胁霍腾斯医生,如果再让她发现依波尼娅去缠着安布尔,她就会把他们全家变成奴隶。
依波尼娅不敢见安布尔,见了安布尔也只是哭。在安布尔出海散心的时候,为了女儿,也为了避祸,霍腾斯医生卖掉了房子,全家离开了雷森镇。
安布尔从霍腾斯医生家的空房子回来,在霍腾斯医生镇上的亲戚那里打听道,“去了别的国家,投奔外国亲戚,不再回圣多米帝国。”
安由尔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威拉格别墅,赶走了依沙贝儿。但威拉格男爵冷冷地告诉他,他16岁后,如果不和依沙贝儿结婚,将会失去威拉格家的继承权。
心爱女孩的离去,父亲对儿子的不理解,依沙贝儿的逼婚,这一切都让安布尔心中焦急,他只能在雨中拼命地发泄。他已经这样自我折磨两天了,不吃不喝地练剑,也不让旁边的人靠近。
雨越下越大,安布尔的剑渐渐地慢了下来,力气似几乎已经竭尽,他手中的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他并没有捡起来,而是一个人呆立在雨中,任由雨水打落在自己身上,他神情木然仰望着天空,许久,缓缓地倒在地上。
“安布尔……”
风依然在刮着,雨依然下着,安布尔十三岁的初恋,就这样结束在神历年3999年的夏季。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回忆
第一节 风雨燕归来
在这四年里,圣多米帝国的首都威斯特出现了一个杀人犯,“银斧手杰克”。用一把小小的银斧头,专门斩杀单身的妇女,他的神密动机和异常,在光神大陆的犯罪史上,打开了‘千喜恐惧’的时代。
四年前,自从失恋那天晕倒后,安布尔大病一场,就离开了家,回到贵族子弟学院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也没有给家里写过信。他每天只是拼了命地学习,让忙碌的学习生活,来让自己忘却这一切不愉快。
安布尔以第一名优等生的成绩,从贵族子弟学校华业了。在接待室来了接他回家的马车夫。常说父子没有隔夜仇,时间能治疗一切伤口,对于威拉格男爵他早就不怨了。当他从马车夫口中得知:“威拉格男爵生病了,病得满严重的。”思念就如潮水般涌来,他恨不得马上飞奔到父亲跟前。
披星戴月地赶路,伴随着思乡的风,安布尔用最快的速度向雷森镇赶去。他站在威拉格别墅大屋门口,停住了脚步,他有些胆怯了。近乡情劫,虽然没有像很多人那样,少小离家老大归,但真的也有点这样的感觉,所以今天就算怎么艰难都是要回家的,那种渴望,那种焦虑一直折磨了好多天。
大门变得比以前更大更宽了,家里的仆人也换了新面孔,并不认识安布尔。但安布尔那天生的贵族气质让佣人不敢得罪他,他直接向大屋走去。
“安布尔少爷!”老管家得到消息后,连忙跑了出来,迎接安布尔,安布尔的归来让老管家十分高兴。安布尔的面貌和气质,和三年前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更加成熟了。
安布尔并没有理会这些,直接上二楼推开威拉格男爵房间的门,四年的岁月,威拉格男爵不但变老了,睡在床上的样子还显得特别的虚弱。
安布尔走上前,半跪在床前,拉着威拉格男爵的手,把脸埋在威拉格男爵的手上,低声地抽泣起来。一会儿,一只大手摸在他的头上,就如小时候受到的夸奖一样,抬起头,安布尔眼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