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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手腕如同要被折断一般,柳雪儿吃痛的嚎叫着,扭曲着小脸,哀怨无比的瞪着床上刚刚苏醒的冷烨,“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早知道不救人,让你冻死在院子里得了。”
恍惚里,刀光剑影在脑海里浮现这,自己被人偷袭了,冷烨视线缓缓的扫过简陋的甚至还露着风的屋子,最终定格在柳雪儿那气呼呼的小脸上,掌心里的力道这才松了下来,整个人却也在同时无力的倒回了床上,胸口之上的伤口再次血淋淋的流出血来。
“你又流血了?”虽然手腕很痛,让柳雪儿很想直接掉头走人,可看着倒回床上,一脸阴沉的冷烨,却还是认命的走到了桌子边,将布巾蘸湿再次走回了床边,瞄了一眼宛如黑面罗刹的男人,坚定的开口申明,“我不是想救你,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院子里而已。”
冷冷的目光麻木的看了一眼柳雪儿,失血过多之下,身体疲软的没有一丝的力气,冷烨漠然的转过视线,任由柳雪儿解开自己黑色的劲装,露出胸口上三寸多长的伤痕。
“你还是人吗?”皱着纤细的眉头,看着那吓人的伤口,鲜血不停的渗透出来,血肉从伤口处翻着,怵目惊心的,让柳雪儿再次怀疑眼前这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是不是铁打的,居然一点都不感觉到痛,连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
幸好院子就有水井,在换掉了三盆的血水之后,伤口终于给清理干净了,看着手中唯一的一瓶流风尘给的药,柳雪儿耷拉着脑袋,双肩无力的垂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对着冷烨开口道:“没有药怎么办?”
如果在柳丞相府,她还可以溜出去,也可以找凡哥哥拿药,可是如今在轩辕王府,不要说出门了,自己能活着就谢天谢地了。
依旧冷冰冰的没有表情的脸庞,冷烨漠然的向着柳雪儿伸过手,“你又想做什么?”被虐打怕了,一看冷烨伸手的动作,柳雪儿刷的一下跳离了床边,瞪大一双美目,戒备的看着床上的冷烨,她都说了自己可是在救他!
“药。”掌心里有一个瓷瓶,冷烨如同没有看见柳雪儿那夸张的动作,冰冷冷的嗓音没有一丝的感情,空洞的回荡在屋子里,让人感觉他的人必定如同他的声音一般,冷漠空洞。
不是要打她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柳雪儿尴尬一笑,羞赧的脸上扬起一抹尴尬的笑容,快速的走回了床边,接过冷烨手中的药瓶,“我不是有意要误会你的,是你刚刚差一点将我的手腕给扭断了。”
开口解释着,可是自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而床上的男人却连个表情都没有,好奇怪的人呢,柳雪儿不满意的扁了扁嘴巴,将药粉一点一点的敷在他的伤口,原本还微微流血的伤口在药物之下,迅速的止住了血,效用之快,让柳雪儿惊叹的直摇头。
“这个药对收拢伤疤很有用的。”将冷烨的药放到了床头,柳雪儿倒出流风尘给的药膏,蘸在指尖上,刚要给冷烨涂抹,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眼前是一个赤88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原本要涂抹药物的手愣生生停留子子在半空里,除了王爷,她连其他男人的身体连见都没有见过。
尤其是他也算是个好看的男人吧?打量的视线缓缓的从冷烨那带着伤口的胸膛上一点一点的上移,刚毅的下颌,嘴巴抿着,麻木的脸庞,高耸的鼻翼上一双眼冷如黑潭,似乎终年枯寂着,没有一点的表情,眼上一双浓黑的眉,饱满的额头,该是个好看的男人,虽然话少了点,人好像怪异了一点。
虽然视线停留在柳雪儿的脸上,可是却如同没有看见她的犹豫,冷烨一双眼依旧是冰冷冷的没有感情,如同受了重伤要治愈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蘸着乳白色药膏的手颤抖了一下,柳雪儿一咬牙重重的手给按了下去,她可是在救人,哪里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是在给你上药,不是想要轻薄你。”煞有介事的开口,柳雪儿一脸正义浩然的对着冷烨申明,这才将视线转向他的胸膛,准备好好的涂药膏。
“天哪,你不会痛吗?”不看还好,一看柳雪儿吓的手一抖,刚刚没注意,结果蘸着药膏的手根本没有涂抹上他伤口的边缘,纤细的指尖而是直接的插88进了他的伤口里,鲜血丝丝的透过手指渗透出来。
真的是个怪人,至少也会感觉到痛啊,快速的将鲜血淋漓的手指头给抽了出来,柳雪儿愧疚的对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冷烨尴尬一笑,擦干净了手指这才小心翼翼的给他重新涂抹着药膏。
火辣辣的伤口有着灼烧般的疼痛,冷烨漠然的看着简陋的屋顶,看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才会被伏击被暗杀,突然,伤口处一股清凉的舒适感觉席卷而来,这药?
惊诧着,冷烨猛的坐起身体,大手毫无预警的掐住柳雪儿纤细的脖子,阴冷的双眼带着宛如地狱使者般的冷血无情,“你是流云楼的人!”
“咳咳!”喉咙被狠狠的掐住,不能呼吸下,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柳雪儿一手拍打着冷烨赤88裸的肩膀,一手掰着他那宛如铁钳般的大手,可是自己的力气根本如同撼树的蚍蜉一般,不但不能将他的手给掰开,反而让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更是阵阵的黑暗席卷而来。
第二十七章 悲惨境地
“说!”又是一个冰冷至极的字,冷烨鹰隼般的黑眸里有着杀机展露,流云楼,自从进入了夜月王朝的境地,流云楼的人就没有停止过对他的追杀!
她想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流云楼,可是他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柳雪儿就算想解释也根本法不出一个字,只能越来越无力的扑棱着双手,痛苦的发出哽咽声,这个疯子男人,真的要掐死她了!
如果她要杀自己,之前昏迷的时候就可以,这才发现自己似乎错怪了眼前这个女娃,冷烨大掌突然的松开,可是严重的戒备却没有消退,一手拿过丢在床上的药瓶,倒出一些药放在鼻间闻了闻,果真是流云楼里特制的药膏黑玉膏。
跌坐在地上,一手抚着喉咙,柳雪儿剧烈的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差一点,她真的差一点就死这个男人手里了!
她招谁惹谁了呀!气恼着,看着床上却如同无事人一般的冷烨,柳雪儿气呼呼的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愤怒的如同不受控制的小野兽,双手一把将冷烨给扑倒在了床上,小小的手无力的掐上了他的脖子。
“让我掐你的脖子,看你知不知道害怕!”愤怒的吼叫着,柳雪儿死死的瞪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冷烨,那个该死的男人,差一点就杀了自己,如果不是刚刚一吓,现在双手根本提不上半点力气,她一定有仇必报的掐回去。
自己确实有点杯弓蛇影了,之前抓住她手腕的时候,他已经发现她没有内力,根本是一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冷烨却没有反抗,任由柳雪儿的手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目光平静看着近在咫尺的雪白面容,喷火的黑眸死死的瞪大,眉头因为生气而微微的扬起,一张小脸显得格外的有生机和活力。
“看什么看。”哼了一声,三魂刚刚被吓走了两魂半,柳雪儿皱了皱俏鼻,没好气的瞪着连道歉都不知道的冷烨,浑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不清。
“小姐,你在和谁说话?”正午时分,提着食盒,春荷听着那隐隐的声音,疑惑的向着偏屋走了过来,门一推,看见床上那交叠在一起的声音,啪的一下,手中的食盒掉在了地上,剩菜剩饭洒了一地。
“小姐,你,你,你……”一连三个你字,却还是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春荷瞪眼,震惊万分的看着床上霸王硬上弓的柳雪儿,呆愣之后,突然一拍巴掌笑了起来,雀跃不已的欢呼,“小姐,原来早上你真的私会了野男人。”
只要小姐不再心仪王爷,就算小姐喜欢一个野男人,春荷也感觉高兴,这样小姐再也不会被王爷欺凌了,或者她们还可以逃出轩辕王府,反正王爷喜欢的人也不是小姐。
“野男人?”咬牙切齿的冷哼着,柳雪儿凶恶万分的转过头,怒着一双美目瞪着一旁高兴不已的春荷,“我哪里私会野男人了?”春莲她们冤枉自己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丫鬟也冤枉她!
努努嘴,春荷伸出圆滚滚的手指指向床上,床上的男人可没有穿衣服,而且小姐还强势的压在他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家小姐在强88上床上的男人嘛。
顺着春荷手指的方向,柳雪儿转回了目光,这才惊觉自己正趴在冷烨的身上,小脸和他冷漠的峻彦只差一寸的距离就要帖上了,甚至连他的呼吸都温润的喷在了她的脸上,湿润润的,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饿暧昧。
“春荷,不是你想的那样!”手忙脚乱的,柳雪儿快速的从冷烨的身上爬了下来,过大的动作,再次将他的伤口裂开。
却如同感觉不到痛一般,冷烨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依旧漠然的躺在床上,而一旁,是柳雪儿噼里啪啦的解释声。
“小姐,他是什么人,叫什么,为什么会受伤你都不知道,就这样将人给带回屋子里了。“纠结着圆脸,春荷对着做事从来不经大脑的柳雪儿直摇头,小姐以为她们真的是轩辕王府的王妃吗?如果被查出来,只怕王爷又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小姐了。
“他是个怪人。”煞有介事的点着头,柳雪儿肯定不已的开口,根本没有想到春荷口中严重的后果,一双眼只是无比哀怨的看着地上已经洒落的剩菜剩饭,早上都没有吃,中午的饭又洒了,肚子都传来咕咕的叫声。
“小姐,上面的没有脏,还可以吃。”愧疚的低下头,春荷快速的蹲下身来,拿过没有摔碎的碗,小心翼翼的将上面的一层没有沾到灰尘的饭菜给挖进碗里,“小姐,你先吃,奴婢不饿。”
可是春荷话刚说话,肚子也同柳雪儿一般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让春荷的圆脸刷的一下尴尬的通红,却还是坚持的将那一小碗饭塞到了柳雪儿的手里。
她们怎么沦落到这样地步,柳雪儿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强忍着饥饿的春荷,端着碗向着床边走了过去,对着冷烨开口道:“那,给你吃吧,我们不饿,你流了那么多血,我可不想屋子里多了具死尸。”
春荷见状错愕一愣,张了张嘴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就知道小姐是副软心肠,明明自己早上到中午都没有吃,却还是要去救济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人。
淡漠的视线扫过柳雪儿手里那小半碗还微微沾着尘土的饭菜,冷烨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表情,从衣服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柳雪儿面前,“拿着,买饭。”
第二十八章 皇宫夜宴
“不用了,我们出不去。”看来这个怪人还不错,柳雪儿看着冷烨掌心里一锭银子,失落的撇撇嘴,在轩辕王府,她和春荷根本不可能出的去。
如果自己昏厥前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轩辕王府,所以冷烨才会在知道支撑不了的情况下躲避进了这个荒芜的院子,至少流云楼的杀手想不到他会躲避在了轩辕王府里。
“小姐,奴婢可以溜出去。”看着失望的柳雪儿,春荷肥胖的小脸上有着坚定的表情,王府里原本给她和小姐吃的饭菜就不多,现在又添了一个受伤的人,如果不出去买点吃的,春荷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才能渡过。
“春荷你小心一点,找到凡哥哥,让他想办法送些药进来。”门外,背对着屋子里的冷烨,柳雪儿对着春荷叮嘱的开口,虽然敷了药,可是那么严重的伤,一定要吃药才行的。
“小姐,你为什么要在乎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死活。”虽然抱怨着,春荷却还是点了点头,肥圆的身体快速的向着院子外走了去,后门的小李是老乡,希望他可以通融一下,让自己溜出王府去。
屋子里,习武之人过好的耳力之下,冷烨清楚的听到柳雪儿那小心翼翼的叮嘱声,对自己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她竟然如此的用心。
“你给我好好养好伤,我可不想我的院子里有死人。”回到了屋子里,柳雪儿叮嘱的警告着床上的冷烨,一手却还是体贴的替他将被子盖好,虽然破旧了一点,可是这么大冷的天,有被子盖总比没有好。
幸好小李还顾及着同乡的情面,让春荷溜出了王府,半个时辰后,春荷已经满载而归,偷偷的回到了北院,除了一些干粮之外,还带了卓逸凡给的药,等夜里,会重新再派人送来药。
半夜,虽然吃了药,可是柳雪儿猜测的半点不错,原本只是不放心,可是来到偏屋一看,冷烨果真发起高烧来,整个人烫的如同被火烧着了一般,总是冷漠的脸上却是病态的嫣红,嘴唇干裂的渗透着鲜血。
“春……”刚想要喊春荷一起起来帮忙,可是想着屋子里沉沉睡去的春荷,柳雪儿终于没有出声,而是快速的拿过木盆里的毛巾,敷在冷烨滚烫的额头上,另一手按住因为高烧冷烨不停的掀开被子的大手。
忙忙碌碌着,不知道换掉了几盆冰冷的井水,冷烨终于不烧了,柳雪儿疲惫的瘫坐在了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