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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馥卿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继续到:“因为太子殿下的专横;全然不把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还在陛下的食物之中下了毒;陛下的食物都是先由宫人试吃;太子所下的毒是一种慢性毒药;不会很快的要人的性命;所以当陛下被发现中毒之后;就下令将太子软禁在太子宫之中。至于一干对太子惟命是从的大臣都被看押着。”
面对孙太师的一番言语;龙馥卿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用那一种清冷的目光看着;他想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太师;究竟为什么要如此诬陷太子;太子不是那么愚蠢的人;皇位早晚是太子的;太子没有这个必要也不屑这么做;所以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卿王殿下;老臣所说的这一切可是都是有所依据的!”孙太师见龙馥卿不但没有出言反驳;除了先前有一丝颤抖;再有的只是那冷清。
龙馥卿没有理睬孙太师;他的目光越过孙太师;远远的停留在泽皇身上。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已经憔悴不堪;苍白的面容上浮现一片极为不正常的潮红;紫色的嘴唇正抿着;汗水顺着脸颊留下;似乎十分的难受。斜椅在龙床上;目光紧闭着;
龙馥卿不自觉的紧了紧手;目光犀利的对上孙太师的眼眸;“敢问孙太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父皇中毒之事;是太子所为?”
“卿王殿下;自太子登基;您出使晋华国之后;太子声称为了陛下的安全而增加了陛下宫殿的禁卫;就连一般普通的侍人宫女都被替换;都换成了是太子的人了;可谓是变相的软禁了;就连我等三师都无法自由出入;在这种状况下;陛下中毒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是太子殿下的人下毒;或是陛下自己!”话说到此处;孙太师脸上嘲讽之意尽显;“敢问;卿王殿下;您认为呢?”
龙馥卿没有想到;在他出使晋华后会发生如此的事情;他一时没有办法消化这些事情;他真的没有想到太子会如此的急切;明明已是这凤朝的储君了;为何还要对泽皇下毒呢?
显然龙馥卿的沉默给了孙太师趁胜追击的机会;“卿王殿下;老臣知道;殿下同太子是情同手足;可是真亲王同样也是殿下的兄长;虽然在争夺储君之位时;殿下同太子用了一些不光明的手段;但最后储君之位还是太子殿下夺得了”孙太师一面说着;一面走向龙馥卿;“如今的太子早已不是当初的太子了;殿下;太子当初可以为了那储君之位不择手段的陷害真亲王;现今依旧可以为了一些事情而不择手段的毒害陛下!殿下认为呢?”
听着孙太师的话语;龙馥卿不禁深思着;他不明白为何太子要如此急切的得到皇权;难道是有某一件事情需要运用到那么大的权利吗?当龙馥卿听到孙太师所说的“太子当初可以为了那储君之位不择手段的陷害真亲王;现今依旧可以为了一些事情而不择手段的毒害陛下!殿下认为呢?”龙馥卿忽然顿悟了。
“一些事情?”龙馥卿喃喃自语;一种恐惧感浮上了心头。他不愿意承认他所想到的。“在父皇中毒之前;朝廷可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曾有大臣向陛下提议;太子的年纪应该立太子妃了;而陛下也认为太子的年纪应该立太子妃了!”
“可有提议的人选?”
“礼部尚书的女儿陈香;工部尚书的女儿杜颜华;兵部尚书的女儿崔慧;御史中丞的女儿李嫣和丞相的孙女傅琉璃。”
当龙馥卿听到”傅琉璃”这三个字的时候;脸色微变;瞳孔不禁收缩;有些不确定的到。“傅琉璃?”
孙太师的眼眸之中一丝精光闪过;他没有遗漏龙馥卿脸上的变化。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和蔼。
“不错;丞相的孙女此次也在太子妃的候选人之中;听说那位傅小姐可是一位绝世佳人!”
“太子殿下可有选定太子妃?”迟疑的不太愿意去问;怕听到那令人窒息的答案。
“呵呵~太子最终选择的是”孙太师话语说一半;暧昧的笑了;“傅琉璃!”
当龙馥卿听到那答案后;他整个人僵直了;脸色铁青;一丝血色也没有;“父皇同意了?”
孙太师从龙馥卿苍白了脸色上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陛下当然是……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龙馥卿虽然很震惊;但他心中也明白;早在处理傅尚书的事情时;太子就应该是喜欢上琉璃了;说太子喜欢琉璃一点也不为过;琉璃是那么耀眼完美;不仅容貌出色;计谋更是一流;如此佳人当真是能够成为凤朝最尊贵的女子。况且若是娶的琉璃;那世家的事情也不用担心了;可是……阵阵的疼痛让龙馥卿不禁皱眉;
“傅琉璃是丞相的孙女;况且钱相一向支持太子;如今在亲上加亲;不是更好吗?”
“陛下可不这么认为;钱相是正二品官职;如今已算是权倾朝野了;我等三师虽说位列一品;可是手中是无实权的;现在能与之抗衡的;也只有尚书令左泫然;左大人了!若是在让傅琉璃当上太子妃;亦或是以后的皇后娘娘;殿下认为;这朝中除了陛下或者太子之外还有人可以与钱相抗衡吗?这朝廷之中的制衡不就被破坏了?”
孙太师的话说的是不错;可是倘若真的只是因为这事情就断定太子对泽皇下毒;这未免就太武断了;况且若真的是因为太子妃一事;太子完全可以在登基之后再改立琉璃为后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下毒;思索再三;龙馥卿认为孙太师还是有一些事情没有说!
“孙太师;你是否还有事情没有对本王说?”
“老臣不太明白殿下的意思!”孙太师脸上的微笑依旧是一尘不变;语气和蔼。
“孙太师;本王敬你是两朝老臣;可不代表你可以欺骗本王!若是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本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殿下;老臣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啊!”
“孙林!”龙馥卿的语气不禁提高了;怒气完全显示在了话语之中了;他没有想到孙太师在他的怒气之下依旧是面不改色。“本王要听实话;不可能就单单因为那朝廷制衡的问题;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既然你想知道;孙太师就告诉他吧!让他知道!”泽皇虚弱的声音从帷幔之中传了出来。
“微臣尊旨!”微微朝龙床倾身;孙太师转身在看向龙馥卿;脸上和蔼的笑容消失了;“卿王殿下;陛下之所以不同意太子殿下自己所选的太子妃;一方面是因为钱相;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天歧国的使臣。”
“孙太师所说的钱相;本王可以理解;钱相如今的权倾朝野;倘若他朝;太子登上皇位;那傅琉璃就是皇后;钱相的地位可就是不可言语了;朝廷的安宁向来都是由几方势力相制衡的;若是由一方独大;那么就会有威胁皇权的危险了;所以这是其一!但是为何与天歧的使臣有关?”
“天歧的凌帝素闻我凤朝有一绝世佳人;遂派遣使臣前来求亲;希望通过和亲来以保两国安宁!”
龙馥卿的不再看向孙太师;目光直直逼向龙床之上的人。“你答应了?”不在使用尊贵的称呼。
“卿王殿下;同泽皇陛下说话时请不要忘记使用尊称!”孙太师不怕死的在一旁出声提醒着;完全忘记此刻面对的人是一个几近失去理智的人。
“你答应了?”龙馥卿没有理睬孙太师的言语;只是一心想知道答案;他担心龙床之上的人;真的因为那两国和平安宁就答应;用一个女人来换取和平!
“卿王殿下……”孙太师还想继续劝止龙馥卿的话语;却被他用一个犀利的眼神所制止了;不敢再言语。
“说啊~回答我!你答应了?”龙馥卿不死心的问着;慢慢的走进龙床;终于;明黄的帷幔之中传来了声音。
“放肆!”泽皇轻喘着;“你这是什么态度;朕不仅是你的父亲;更是这凤朝国的皇帝!如今你的这种态度;实在是太放肆了!”
“我放肆?”龙馥卿来到龙床边;隔着帷幔;用一种很是哀伤的语气到:“没错;我就是这么的放肆;知道吗?你有4个儿子;5个女儿;在我们这些儿女看来;你先是君王然后才是父亲;虽然我们平时口口声声的叫你‘父皇父皇’可是我们之间哪有平常人家的亲情;有的也只是那无穷无尽的猜忌;这不就是所谓身为皇室子女的悲哀吗?”
“就为因为这个国家的安宁;你不惜把大皇姐嫁给你所想要笼络的大臣;怕她逃婚;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宫殿之内;直至婚礼当日才释放;二皇姐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远嫁横凝国;那区区小国;需要用一个皇室公主去换取安宁吗?三皇妹也因为那些可笑的原因下嫁了一介武夫;三皇妹才几岁;她才15岁;你就要嫁一个四十岁的将军。你忍心吗?如今;仅仅因为天歧凌帝派遣使臣;我们就要双手奉上琉璃吗?”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们才学会了勾心斗角;你想知道大皇兄的事情是不是我们做的吗;我就告诉你!”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断龙馥卿的话语。
“儿臣龙馥雅参见父皇!”
“臣左泫然参见陛下!”
“老臣钱忠义参见陛下!”三道声音响起;在这空旷的宫殿之中显得极为清晰。
一身杏黄色的锦袍;上面绣着金色的龙纹;漆黑的长发用一个玉冠束起;俊雅的面容上依旧是一贯的温文儒雅。一个身着二品官服的老者;白发苍苍;脸色红润。这两人正是东宫太子—龙馥雅。和当朝丞相—钱忠义。而尚书令左泫然则很是知趣的退下了。
“起来吧~”泽皇的声音不知什么原因;听起来有似乎一些沙哑。
“谢陛下!”
“谢父皇!”
龙馥雅上前走到龙馥卿身边;斜睨了一眼孙太师;俊雅的脸上浮现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看着龙床之上的人;虽然是隔着帷幔;可是因为那急促的呼吸声;先前在寝宫之外听到的一些话语;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龙馥雅仍就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不知父皇传儿臣前来;有何事?”
“这些日子太子的东宫可有所顿悟?”
“不知父皇所问为何意?”
“混帐!”帷幔之中传出泽皇的嘲弄之声;“事已至此;你依旧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朕也不会怪你们;毕竟你们如今的地位;是靠你们自己而得到;真亲王的事情朕是不会在追究了!”
“儿臣不明白父皇是何用意!”龙馥雅眼眸之中的疑惑被孙太师尽收眼底。
“既然人都到齐了;孙太师你就宣旨吧!”淡淡的声音传出帷幔;显得极为轻柔。
“老臣尊旨!”随即孙太师从衣袖之中拿出一轴卷轴;那明黄的颜色是那么的刺眼;孙太师慢慢展开;朗声到:“奉天成喻;皇帝昭曰……”
龙馥卿自从太子同钱相进入宫殿之后就陷入了他自己的思维之中了;根本没有在意任何事情;就连孙太师在宣读圣旨他也没有认真听;直到他听到“传位于太子龙馥雅!”龙馥卿漠然的抬起头;目光仍有些呆滞;仿佛如置云端;可是接下来内容却让他心如刀绞。“册丞相之孙女为韵璃公主;3日后前往天歧和亲!”
“……钦此!”孙太师的圣旨念完了;得意的朝跪在最后的钱相一笑。而一干人早就被这样的圣旨给震惊不已!
“卿王;朕的答案;你满意吗?”泽皇枯槁的手慢慢的掀开帷幔;一张青灰的骇人的脸顿时全部映入众人眼帘。明黄的锦袍上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狰狞的舞动。因为中毒的原因使得泽皇的身形显得极为单薄;他艰难的起身;坐在了床榻边缘;冷然的看着众人。
龙馥雅自从泽皇发生中毒事件之后就被软禁在东宫;此次也是第一次觐见泽皇;他见到泽皇如今的模样不禁一怔。
“怎么;如今见朕这模样就不说话了?”泽皇脸上的嘲讽之意不喻言表。清冷的目光来回扫视众人;最后落在了轨伏在地上的钱相。
“钱相对朕的安排;有无异议?”
见泽皇点他的名字;钱相一付惶恐的模样;急忙上前答话。“老臣惶恐;不敢有任何异议!”
“既然没有异议;那么;朕的韵璃公主就交给钱相好好护送至天歧了!”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钱相;泽皇的目光再次锁定在了一脸骇然的龙馥雅上。
“怎么了;才半月有余;就不认得朕了?”
“儿臣……儿臣……我”龙馥雅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了冰冷的地上;光滑可鉴的大理石地面正倒映着他人的冷笑。
……
当众人陆续离开泽皇的寝宫后;龙馥雅偕同龙馥卿和钱相三人并肩走在被大雪所积的宫道上;龙馥雅开口到:“皇兄;父皇他……他的毒……”
“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龙馥雅轻轻的低叹一声;俊雅的面容有些忧郁。“父皇的毒不是我下的!我也没有派人对父皇他下毒;就连父皇是怎么中毒的;我也不太清楚!”
“太子殿下;您说;会不会陛下他自己”钱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龙馥卿打断了;“父皇不是那种人;更何况我知道……是谁下的毒!”
“什么!你知道!”龙馥雅吃惊的看着龙馥卿;就连一旁的钱相也一脸的惊讶。
“不错;我的确知道!”
“是谁?”龙馥雅急切的想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一时失控的拽着龙馥卿的玄衣。
龙馥卿看着龙馥雅的举动;不禁微微皱眉;心想;要是龙馥雅知道下毒之人是那个人;他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正当龙馥卿犹豫不绝时;钱相也开口到:“卿王;到底是何人对陛下下毒;要如此的嫁祸给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