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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中金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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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华池再转头,望向另外一个地方,瞥见她很少离身的玉枕。

姬华池站起来,走到不远处取了她的玉枕,又回来。她将玉枕放在柳逸面前。

柳逸垂眸看枕:“王上何意?”

姬华池见还有三坛酒未开封,就开一坛,因着只有一个觚,她就倒了一觚,自己喝了一半,而后将觚递给柳逸:“先喝酒。”

柳逸盯碗半响,又注视姬华池少顷,双手将碗皆过来,徐徐将剩下半碗酒尽饮之。
未曾言,这是御觚,他本不该触碰。未曾道破,姬华池的娇唇刚刚曾触抿在觚沿上。

柳逸饮完了酒,将觚放在地砖上,听见姬华池问他:“酒好吗?”
柳逸旋即无波澜地答道:“王酒御液,极品上酿。”

姬华池垂睑,抽开玉枕暗匣:“枕好吗?”她将金刀从匣中取出来,又问:“刀好吗?”

柳逸未用多长时间思忖,便答:“白玉润泽以温,匠心巧造佳枕;金刃赛月寒气,藏匣待出雄刀。”
他抬首,对上姬华池目光:“好枕,好刀。”

“那我好吗?”姬华池随即问他。

柳逸整个人骤然僵住,面色与头脑齐齐不似方才清明,忽然不能作答。

姬华池良久得不到答案,心底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妄念了。她面色淡定,站起来,从容转身。
姬华池行了几步,忽然被一双刚硬如铁的胳膊桎梏住,柳逸用了十足的力道,从背后猝地抱住她。

他平平缓缓,告诉了她一个字:“好。”

姬华池的心忽然就跳慢了,几近于停。
作者有话要说:问一下,你们想吃,还是不吃?




、第二十四章

姬华池因为贴着柳逸胸膛,亦听见他的心跳漏着好几拍,很慢很慢。

柳逸用双臂栓着她,俊眉朗目皆无表情,姬华池从来听过他这般刻意压低嗓音:“我说了你好,你也须说我好。”
他几时用过这般任性又霸道的语气?

姬华池欲转头回望柳逸,柳逸却立马将圈着姬华池的胳膊再缩紧一分,不让她扭头。
两个人紧紧贴着,都透不过气,柳逸继续用磁性慑人的声音诱导她:“说我好。”

姬华池茫然然一颗心,并未十层十揣透柳逸为何偏要让她说好,她就轻轻答了一声:“好。”
姬华池耳畔顿感温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上了她的耳根……是柳逸的唇!

姬华池的脸皮飞快烫起来,不否认这是她期盼的事情,但她第一个念头,竟然顾忌柳逸的身体是否受得住。姬华池挣扎着欲转身:“柳卿你的身子——”

“唔。”柳逸这次没有桎梏姬华池,而是捧着她的脸,用唇封住了她的下半截话。
他的吻是生涩的,任是息虎,霸道中也夹杂了技巧,柳逸却似乎什么都不懂,就在姬华池的两瓣唇上细细密密来回着吻,他的气息比任何时候都蓬勃雄迈,尽扑洒在她脸上。

柳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不是个放任的人,刚才望着姬华池转身离开,他知道自己理应放她走,但是他思考片刻,选择了抱住她,应一个好字。

既然选择了,便是无悔。

柳逸感觉自己的身子里正源源不断生出无穷充沛的力量,他吻姬华池的唇,强横中又带着温柔,在细雨般的唇吻间隙,他喊她的名字:“姬华池——”到后来,唤她:“阿池,阿池。”

姬华池热切的回应柳逸,既是教导又是诱。惑,她的舌尖伸进他的嘴里,又将他的舌尖勾过来。往日行男女之事,她也适时热情,但眼眸始终清醒冷光,此刻姬华池却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感受着柳逸,今天威武霸道的他,往日温润和煦的他,两种性子渐渐重叠到一起。

外头雪落霜降,打在常青的松柏上,松针柏叶唰唰而下,霜雪木叶的降落都缤纷急促,仿佛在催促着殿中的两个人,快些,再快些!急促些,再急促些!
殿中有榻,柳逸和姬华池却皆不卧,他推着她的身子推倒殿中一侧的壁前,两个人的步调出奇的一致。

柳逸将姬华池抵在墙上,亦姬华池的双掌也主动与壁相贴。漆金的墙壁挑。逗着两人的视线,壁上的镶玉触感冷凉,姬华池滚烫的身体挨上去,犹如火与冰相接,愈发刺激得心血沸腾若蒸。

柳逸急促促,姬华池亦气喘吁吁,他去扒她玄黑王袍的系带,她帮他解。王袍解开了,柳逸伸手微掀袍角,姬华池雪白的长腿隐隐约约露出来,她索性自己把袍子一扯,对襟大敞,露出双肩和半个胸脯,最显眼是她身前铺系的一张素白缎面肚兜,上头绣了朵朵玫红的桃花。柳逸见着,头从姬华池背后埋下去,去吻她的香肩,锁骨,来来回回徘徊。他呼吸不紊,手从姬华池肚兜底下探进去,在里面拱拱揉揉,从肚兜外面看,兜上的桃花起起伏伏,犹如花红纷坠,又似摇曳绽放,愈发的迷人眼,乱人的气息。姬华池被他捏着两乳,时而两团挤作一处,时而又各自转动,极致动情处,柳逸的拇指本能在她樱核上拨动,男性宽厚的手掌在丘团上捏捏放放。姬华池受不住,浑身酥。痒,感觉到自己下面涓涓地流水,她禁不住仰了脖子,发出一声满足又欲索求更多的喟叹:“啊——”

柳逸被她这一声吟呻激得再也不可以等待,三下两下解开了自己的锦袍,也丢在地上。他一只手稍稍扶正自己的昂藏,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阿池我进来了。”
姬华池紧紧闭起双眼:“好。”
她的声音急促焦躁,亦是再也等不及。

柳逸身形修长,姬华池身子相较娇小,他搂着她的腰,将她稍微向上提了些,自己则略微蹲了些,从后头陡然推入。如芙蓉芍药两边开,姬华池顿感空虚被人填满,想到进入她里面的人是柳逸,姬华池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密不可分般并合,里头用技收拢,带给他和她双双的极致快乐。

柳逸的身子和姬华池的圆臀摩挲,姬华池的身子和墙壁摩挲,两厢接触,发出此起彼伏的窸窣声,合着她和他的喘气声,浅吟声,愈发刺激两个人的动作,动得愈发的快。她蹲他提,他退她升,两个人是第一次交合,灵与肉却无比默契……也不知道是谁磨到了哪里,发出嗟呀呀的声音,惹得柳逸禁不住带着姬华池的身子向前,两个人的身子越发的贴紧,姬华池的身子也愈发贴紧壁上。宫殿那么大,他和她却只在这狭小的一隅里亲密,仿佛周遭是如此的窄,窄到纳了两个人就站也站不住,只能融合为一体。

不一会儿,姬华池和柳逸身上就全是汗,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汗珠或渗或滑过来,点点交流,她的香味和他的清味混为一味,再也分不清。

柳逸看见姬华池的云髻在他眼前晃,正中央簪的一支镶宝牡丹簪,上头的红艳牡丹随着她鸦黑的发髻一抖一抖,亦像她身前抖动的一对白团,柳逸禁不住就扣上姬华池的腰,楚女多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姬华池的腰却丰盈有肉,别致的刺激情。欲。他扣牢她的腰,开始大起大落,下下冲撞到底,要她到最深处。

柳逸光顾着凝视姬华池的发髻,不经意间,他的缕缕青丝已贴着她的面颊擦过去,落在姬华池的肩头,又曲曲绕绕,发梢至她的锁骨,一寸寸好似扫在她的心。姬华池忽生一念,下巴向下一点点,轻启双唇含住了柳逸的发丝。她将他的一缕黑发衔在嘴里,回头冲他妩媚笑道:“柳汉阳,匪报也——”

点点情思,字字深意,均在她脉脉含水有如银河的眼眸中。

她与他欢好,匪报也。姬华池道柳汉阳好,也绝对不是客套的回应。

匪报也,永以为好。

柳逸见此景,闻此声,心中先是一暖,继而无限酸涩涌上喉头,又蔓延至全身。过去晚一步遇,将来不可得,唯有此时此刻,抓不住的交。好,世间至恸大概也不过如此。柳逸眼角点点泪光,微微张唇,将脸颊贴在姬华池脸颊上,反复摩挲。

磨不完他心中的老茧,层层绕绕的生起来,包裹住整颗心。

姬华池反手抓住柳逸双臂,嫣红十指掐进他的肉中去,她忽然狂热地动起来,柳逸身子一怔。
“阿池——”柳逸饱含深情唤了姬华池一声,搂着她,配合着她的动作冲撞,他动得不比她慢。

不知多久,两个人几近同时泄出来,姬华池身子贴在壁上,柳逸担心她软弱无力滑下去,就用胳膊把她勾住。他吻她的耳根,还有脸颊、鼻尖,问她:“累么?”
姬华池摇摇头。

柳逸弯下腰,青丝如瀑垂下来,他一手勾住姬华池的双膝,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柳逸咳了一声:“咳——”
“柳郎!”姬华池关切道。

出口即知失言,她凭什么叫他柳郎。

姬华池抿抿唇,改口道:“柳汉阳,你没事吧?”

柳逸摇摇头,望着姬华池,望也望不够:“无妨。”柳逸将姬华池轻轻抱到榻上,他盘膝坐好,让她坐到他膝盖。柳逸伸手捏一捏姬华池的脸蛋,笑问她:“冷吗?”
姬华池回答他:“不冷。”
怎么会冷,有柳汉阳在,就是殿内炉火全灭,也仍旧通体温暖。

姬华池身子慢慢往后倒去,倒在绒软如绵的狐毛榻上,她抬起自己的两只腿,玉腿如葱,去勾柳逸的后背。姬华池天生一对小足,十只趾架都涂得红艳,左脚脚踝上带了一条银链,她用脚跟去磨柳逸的脊背,链子就发出浅浅清响。金属的坚硬和姬华池的柔软一起刺激在柳逸的肌理上,柳逸缓缓倾下。身。他挣扎一双手肘,几缕发丝直垂下来,就搔到了姬华池的鼻下。柳逸的气味,似无迹可寻,却又无处不在,姬华池不由揉揉鼻子,像只小猫:“柳汉阳,痒……”

柳逸望着她宠溺地笑,笑出声来。
他低下头,在她红唇上印上一吻,四瓣唇牢牢相贴,犹如盖了一章印泥,从此将对方盖进心里,再也抹不去。

柳逸胯。下稍拱,再一次进入了姬华池。他的动作算不上勇猛,那里亦不是最大的,却令姬华池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那是身心与魂魄完全放软松懈,将所有一切都交给他。

做着做着,姬华池禁不住睁大双眼,将柳逸的面容缓慢来回的打量。她抬手,指尖划过柳逸的长眉,又触在他的眼角,痴痴迟滞地说:“柳汉阳,你生得这样好看。”
若是往常,柳逸最不在意旁人说他生得美,男儿气概,与俊美一点也无关。但这会姬华池道出这句话,柳逸心底却涌起甜蜜一念:他的眉目,尽是为她而生。

柳逸回应给她更加缠。绵的吻,更加温柔的动作。

两个人不知做了多久,又泻了一回。柳逸和姬华池都躺在榻上,皆不起来,只侧着身子面对面说话。柳逸给姬华池讲他小时候,柳逸的父亲是一位道家,主张道法自然无为而治,故而自柳逸少时,柳父便带柳逸徜徉逍遥,走遍楚国的山山水水。姬华池虽自小生在宫里,但她身为楚国公主,自有人将楚国疆土与风俗教导于她。故而柳逸讲巫山行云,讲峡江九曲,讲云梦沃泽……每一处景致,姬华池听着仿若重游一般。她都能插得上话,与柳逸探讨分享一二,亦能给柳逸讲他没去过的地方,例如楚宫中只有王才可以登的巍峨章华台。

两个人自小在相同的民风民俗熏陶下长大,连交谈时的口音都是一致的。

柳逸伸臂搂着姬华池,悠悠笑道:“我父亲最后行到附禺山,寻着颛顼帝陵,偶幸得见天景。”
姬华池将身子往柳逸怀中更拢些,脑袋完全偎依在他胸口,笑问:“什么天景?”

“九凤飞腾,御云霓自天而下。”

姬华池猛地坐直身子:“真的?”

有神九首,人面鸟身,句曰九凤。大荒之中,汉水出附禺之山,帝颛顼与九嫔葬于此,有九首凤鸟栖于坟前。
楚人自诩为颛顼的后裔,格外推崇九凤,连那章华高台的最顶处,也是一对骄傲扬首的九头鸟。

但是九凤真的存在于世上,被人见着,姬华池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不大相信柳逸所言,就笑着再追问他:“那你随你父亲,也见着了吗?”

“得见。”柳逸点头,眸中溢彩:“我那时一并随父亲涉渡汉水,自是同见。”他又告诉姬华池道:“我父亲自从谒见过九凤,渐渐由道家转为阴阳家,开始主张起阴阳五行起来,比方我家姓这个柳字,便含一三日木。”

姬华池听了就笑:“那我还带着一个‘池’字呢,一日水,水生木……”她伸了左手食指,在柳逸的胸膛上画圈圈,柳逸形廋,道道腹肌较浅,下头就是嶙峋肋骨。姬华池慢悠悠顺着他肋骨的纹路画圈圈:“……水温泽而滋草木生长,柳汉阳,你我相生。”

柳逸被姬华池的指尖挠得痒痒,终忍不住惩罚性的掐了一把她的脸蛋,分明是宠溺地责她:“淘气!”
姬华池稍稍倾了身子,躲开他,眺递道:“你父亲是道家阴阳家,那你是什么家?”

柳逸略微垂头,俊美朗目棱角五官自这一角度望去,皆罩了一层薄乳般的光辉,愈发显得谦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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