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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好好的机会被我给搅了。
她不确定皇甫炎对我的态度,所以一直不敢动我。再加上与她对奕时,她输得惨烈,更加对我怀恨在心。
眼下,情形很明显,我不受宠了,她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这个机会呢?
当时,我正窝在房中跟泽说话。听到她来了,想也没想,就告诉蓝艳,去把她打发了。
然而,蓝艳却来回复,说她不肯走,有事找泽。
一次又一次的放血,让我有些虚弱,无力去应付那些女人,再说,眼下泽是第一位的,他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呢!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玉修容竟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由于是在圣国皇宫,所以蓝艳不敢擅自用武功。
门被突然推开,我跟泽都是一愣,向门口望去。
只见玉修容看到屋内情形也是一愣,随即得意说道:“我说女王怎么不见玉儿呢,原来是在屋子里陪别的男人!”
泽一看到有生人,立即就想出招。
我拉着泽的手,拍了拍,他这才老实的在椅子上坐着。
“玉修容有事?”我扫了她一眼问。
只见她一袭艳丽的红衣,虽是冬季,斗篷下的衣服却甚是单薄。一张妖媚足以颠倒众生的脸上却挂着虚伪的笑。
“我不过是想来看看,皇上为什么不召见你了!”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得意说道。
真是愚蠢的女人,她以为谁都稀罕那个皇甫炎吗?
“皇上是否召见,本王并不在意!”我淡淡的说。
“就是,现在我知道了呢,原来女王屋子里,还藏了个男人呢!”她不怀好意的说。
泽立即认为她的这句话,玷污了我的名节,便突然出招,向她攻去。
玉修容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呆愣在原地,张着嘴,想喊却没喊出来。她身后的蓝艳却知道,那玉修容哪能承受得住泽那一掌,再怎么说她也是皇甫炎的宠妃。她一把将傻了的玉修容拉在后面,虽然这样,还是晚了一步,泽的掌风,扫到了她,那玉修容倒在地上。
“泽,行了,收手吧!”我不紧不慢的说。
泽停住手,居高临下的瞪着那玉修容。
地上的玉修容这才回过神,怯懦的向泽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定是看到泽那双红色的眼,恐惧的喊了出来,那喊声,无比凄惨。
我撇撇嘴,感情她刚才光以为泽是我的奸夫,一个普通的侍卫呢,没注意看,现在才看到泽的红眼睛,也是,泽的样子,一般人都会害怕,更何况是个女子呢!
由此,也说明她们并不知道泽在这里养伤的事,也就是说,皇甫炎并未将我的事告知任何人。可以理解,他怎么会让人知道,我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向他妥协的!更何况,自己的女人屋子里面有个男人,也有损他帝的尊严!
“蓝艳,送她出去吧!”我懒懒的说,她的叫声,还真是麻烦。
那玉修容这才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抓着蓝艳,夺门而去。
泽跨到我的身边,微扬着唇角看着我。
我笑,显然对他刚才的举却十分满意,不由的摸了摸他的长发。他则是舒服的眯起了眼。
皇甫炎的宠妃,并不是好打发的,这一次我们占了上风,但显然为我们带来一个不小的危机。
一日,皇甫炎来到了我的凌沁殿,后面跟着玉修容。
我听蓝艳来报,便跑了出来,整好在院子里碰到皇甫炎进门。泽似乎有预感一般,跟在我的后面。
“就是那个男人,那天女王跟他很亲热的在屋子里呆着!”玉修容躲在皇甫炎的身后,指着泽说。
泽冲她一瞪眼。
玉修容紧张的抓住皇甫炎说道:“皇上,臣妾想劝说女王,可没想到那男人打起臣妾来,现在臣妾的身子还疼呢,一时半会儿,怕是无法侍奉皇上了!”
她一副眩然欲泣的样子,强调着她是为了我好,然后泽打了她。后宫女人常用的招术,我不屑的扫了她两眼。不过,这种招术,对皇甫炎这样自大的人,都比较受用。
“水沁,你怎么说?”皇甫炎盯着我问。
“我跟泽的关系皇上清楚,我为什么来这里,皇上也清楚,那么皇上现在想知道什么?”我不紧不慢的反问。
没想到,皇甫炎竟一挥手,说道:“后宫女人,身边有另一个男人,不妥,带走!”
九大侍卫立即现了身。
我一把挡在泽前面,说道:“皇甫炎,你怎么能反悔呢?你将他带走了,还能用什么来牵制我?”
“你是朕的女人,朕只是将他带于别处疗伤,你不用担心,动手!”皇甫炎冷冷的说。
九大侍卫听了令,攻过来,我一咬牙,迎了上去。泽仿佛知道是谁在欺负我一般,冲着皇甫炎,便出了招。
玉修容惊叫一声,躲在安全地带。
皇甫炎面对泽强烈的攻势,也专注应对着。
由于长时间以血养泽,我的身体早已变得虚弱,脚底一阵阵的发软。我知道,我的体力有限,不能恋战,所以唯有每一次出的,都是杀招。
只是,这九大侍卫十分难缠,我的一切毒,都对他们没用,至毒的药,都是需要喂到嘴里的,眼下,根本没有机会,也只能靠着拼杀取胜!
也许,现在的我,应付一个或两个还行,也许,以前的我,应付这九个也没问题。但是,眼下,我的每一个杀招,由于力度不够,都轻易的被对方化解。他们将我团团围住,我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斗争。可是,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轻易将泽交出去?
我的体力,在渐渐的流失,然而,坚强的信念支撑着我,我竟觉得浑身有了劲儿一般,掌风凌厉起来。
一掌下去,一个侍卫倒在地上,我用尽力道,提气向身后踢去,又一个侍卫飞了出去。我扬起唇角,运了气,又打出一拳,第三个倒了下去。
剩下的,一看我突然如此厉害,都纷纷谨慎起来,招招逼人,直冲要害而来。
“水沁,你还想救他吗?”皇甫炎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心里一惊,根本忘了泽跟皇甫炎还打着呢,忙寻声望去,却见泽愈杀愈烈,皇甫炎居然暂落下风。
然而,就这瞬间的分神,一个重掌落在我的后背,我只觉,胸内如万马般翻腾,快速上涌,一口鲜血从喉中喷出,顿时,我的眼前,被点点鲜血染红,逐渐连成一片!
“王!”不远处传来蓝艳撕心裂肺的叫声。
其实,这个世界,真的很血腥,刚刚,我的心脉被震断了吗?那么我看到的,是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吧!那么,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我看到,泽痛苦的大吼一声,向我奔来,他的眼睛,似乎又红了!
眼前一黑,我终于倒下了!可是,为什么,这寒冬的地面,一点都不凉,甚至,还很温暖?
我从来不知道,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人说过,将死的人,总会有放不下的东西,所以他的魂魄才会久久不肯离去。我根本对这个世界一点留恋也没有了,我的幸福,似乎从父王走了以后,就全被带走了。若真说留恋,那也是泽了吧!没有我,他怎么办,皇甫炎还会继续治他吗?
然而,当我睁开眼时,我才知道,我根本就没死。只是,当时我明明听到了心脉被震裂的声音,为什么又活了呢?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觉得冷,原来,我一直躺在泽的怀里。原来,我是舍不得泽,所以我舍不得离开!
头顶上的泽,闭着眼,前阵子好容易养起来的那些肉,又掉光了。如此也能证明,我的情形的确很严重。他是睡着了吗?肯定是累了,从他深陷的眼窝就能看出来,他不定熬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我弯起唇角,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泽!
蓝艳端着碗,走了进来,一看到睁开眼的我,低声惊呼着:“王?”
我只觉得泽身子一震,立即睁开了眼,他的眼中,有着惊喜,有着焦急,有着心疼……
“心……心……”他艰难的喊着。
“泽……”我只听到自己心里在喊,唇在动,却没有听到声音。
“王,先喝药!”蓝艳急忙说。
泽小心的将我抱起来,靠在他身上,将蓝艳手中的药端过来,尝了尝,递到我的嘴边。
苦涩的药,瞬间流入喉中,流过五脏六腑,使得里面全变成苦涩一片!刚喝完药,泽便拈起一颗蜜栈塞进我的嘴中。我笑了笑,那微小的甜,立即盖过了浑身的苦味,从心中涌了出来。
这一刻,我才明白,爱一个人,他的每一个变化在你的心里都是一种模样,当他过的好时,你会觉得他意气风发,过的不好时,你会觉得他是忧豫王子。而现在这个痴傻的泽,在我看来,却是无比的可爱。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扎在我心里的,我不得而知。而那亲情什么时候又变成爱情,我也不知道,我仅知道的是,这一刻,我对他,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爱!
其实,严格来讲,我并不懂什么是爱。
曾经,简玉一度让我明白爱情,可是后来的路,却让我认为,对他仅是年少的冲动,那种单纯的喜欢。
那么现在,对于泽,我却是全新的一种感觉,没有简玉表白时的怦然心动,也没有传说中的轰轰列列,有的只是汩汩暖流涌进心间与全身的依赖!
泽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无比小心,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我明白,这一次的事情,让他害怕,他怕失去我!
可是,皇甫炎又怎么会放过泽,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呢?我晕倒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看蓝艳。
“王,有事?”蓝艳立即问。
我眨了眨眼,没办法,眼下,我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
她想想问:“王是想问后来的事情吗?”
我弯起唇,眨眨眼,不愧是跟了我么长时间,对我的了解,不比泽差。
“那天……”她陷入回忆。
我留意到,她说的是“那天”,到底是几天?
“王吐血时,泽主疯了一般的跑过来,抱住了您!”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地一点都不凉,原来是泽。
“后来,皇上也跑了过来,一看这个情形,便马上招御医。他看到了您手臂上的伤,一急之下,他便抓过我,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便将您对泽主的事,都说了,皇上显得很吃惊,他对那九大侍卫大吼着,问他们,说王如此虚弱,怎么还下这么狠的手。那些侍卫当时吓得浑身打颤,后来,太医院的御医们,都跑了过来,然而……”蓝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敏锐的发现,她似乎想到什么令人吃惊的事。
她稳了稳心思,才继续开口道:“泽主,根本就不让他们靠近。当时,泽主的神情那么绝望,他抱着您,竟流出了泪,一直呜咽的低吼。无论是谁靠近您,他都一个掌风,挥到一边。那些太医,根本就没办法。”蓝艳的声音有些哽咽。
她平息了一下心情说道:“看得出来,皇上当时也很着急,他想靠近,但一看泽主如此激动,又怕伤到您所以只好站在一边,他让我说服泽主。可是泽主当时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抱着您,生怕别人抢走一般。但是他并不排斥我的靠近,所以我只好将金丝系于您的脉处,让太医远远的为您把脉!”
“宫里所有珍贵的药材都被送了过来,当熬好第一碗药,我端在手中,泽主仿佛明白这是给您喝的,他接过药,吹了又吹,直到自已尝好后,才喂到您的嘴中,只是……以嘴喂的!”蓝艳为难的说出这句话后,她怕误会一般,马上说道:“那是因为当时您根本没有意识,喝不下药,所以才这样的。”
蓝艳低下头,有些踌躇的说:“当时御医们跟侍卫都在一边看着,皇上的脸变得很难看,却没有阻止。”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的挑挑眉,皇甫炎转性了吗?如此自大的人,都能眼睁睁的看着泽以嘴喂我喝药。我马上便想到一个问题,他不会因此不治泽了吧。我看了看泽,又看看蓝艳。
“哦,后来皇上便不让泽主喝药了,而是让九大侍卫帮他运气,泽主当时不肯,但是不敌几个人合力,只是,每次运气之前,难免打斗一翻!”
我敛下眸,皇甫炎这是为何?改了治疗方法,还是……莫不是怕我再以血养泽?这个念头刚一闪出来,我随即便否定了,皇甫炎怎么可能会关心我,他大概是怕我死掉了,没目标可以耍弄吧!
随后的日子,泽果真时时刻刻守在我的身边,就连睡觉,他也是抱着我,生怕我会不见。蓝艳是唯一的一个可以靠近我们的人。
皇甫炎自然来过,但只是在远远一撇,据蓝艳说,我的情况,由蓝艳主动汇报给他。这个时候,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躺在泽的怀中,听蓝艳说着一切。
一个月以后,我惊喜的发现,泽眼中的红色,变淡了许多,他也可以说出一些话来表达自已的意思,他真的是大有好转。这个认知,让我十分欣喜,我多想摸摸他的长发,只是现在的我,仍说不出话来。
精通药理的我,自然明白,当初皇甫炎在我水漓国王宫大开杀戒的那一次,我的身子受了损,之后一直没恢复好,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到前一阵,我不断的放血,身体已经极其虚弱,那一致命的掌,几乎要了我的命,能够醒来,已经成为奇迹了。别说现在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