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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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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侍卫何在?”首座上的皇帝勃然发作,一挥龙袍袖子,“给我把闹事者抓起来!”
一句话比什么刀枪棍棒都有用,没人敢再吵闹说话,男席那边又打了两下便被重重的禁军侍卫压制住,片刻,两个人被押到龙座前。
“嘶——”
虽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看清那两个人时,抽气声仍旧是此起彼伏。
那两人是谁?一个是长安侯长孙,出了名的才子,被公认为长安侯府将来最有作为的墨珩,另一个是长乐侯世子,才至弱冠便已在仕途上有所成就,被频繁称赞老成稳重的左清蝉。
这两个几乎可以算是权贵弟子中最优秀的存在,不,不单是权贵子弟,天下年轻人中他们都是极为杰出的,怎么今日贵妃寿宴陛下面前,竟毫无分寸地动起手来?
有人想到他们彼此家族间的宿怨,想起近段时间的风言风语,有人忧愁紧张,有人冷眼相视,有人幸灾乐祸。侯夫人则轻呼一声险些踉跄,苍苍赶紧装模作样地扶住她,抬眼看到左清蝉的妻子顾氏脸都白了,欲要上前被身边的人拉住。而房卿兰也是震惊无比,捂着嘴一脸不敢置信。
冷静地把各方动静都收入眼底,苍苍看向墨珩两人,因为距离远,男席那边的人又都涌出来挡在前面,她只能依稀看到他们跪在花园的地面,身上照耀着淡淡阳光,情状都颇为狼狈。先动手的是墨珩,他就还好些,而左清蝉外衣烂了,头发散了,如玉世子形象一朝毁尽。
苍苍心里竖起大拇指,这两位做戏做得还真是逼真。
她视线再移,便看到皇帝殷央身后立着数个皇子,殷据殷灏赫然在列,前者就是那冷眼旁观的,后者则神色忧急不是作假。至于殷央本人……他坐着,正面被人墙挡住,苍苍只能听到他饱含怒意的问话,而墨珩不知道回答了什么。
苍苍和侯夫人对视一眼,两人满面急切地往前去,侯夫人带来的一个嬷嬷和一个侍女负责开路,走至一半六神无主的顾氏加进来,房卿兰也想跟来,被左相夫人拦住了。
穿过人群来到最前面,墨珩正气愤难当地说完最后一句话,看着跪在身旁的左清蝉冷笑不止,侯夫人一看差点背过气去:“你这个逆畜!当着陛下娘娘的面,你撒什么野!”她慌忙给殷央跪下,惶恐地连声道,“陛下,墨珩冲撞了圣驾,您念在他年幼不懂事,还请开恩啊,莫与他一般计较了。孽障,还不向陛下认罪!”
那神情态度,果真是生怕殷央追究,除此之外还有更深的不安,连连给墨珩使眼色。
墨珩低叫了一声“祖母”,想过来却被禁军侍卫摁住,他仿佛也明白过来自己的行为错大了,神色几变,正色向殷央叩首:“陛下,臣一时鲁莽,请陛下赎罪。”
墨珩虽然是白身,并无官职,但侯爵后人身份尊贵,总不能与“草民”相较,所以大央有这么条规矩,爵爷的直系血亲,无论有无为官,官方自称一律可为“臣”。
殷央那张国字脸缓和了些许,示意景贵妃扶起侯夫人,但不可能轻易放过两个闹事的人,他怒气犹在地喝问:“你们说说,在朕爱妃的寿宴上动手是何道理?……墨珩你闭嘴,左清蝉,你来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左清蝉抬起头来,人们才发现他一边眼角淤青,颧骨发肿,嘴角还挂着血丝,墨珩下手不轻啊。
也是,墨珩虽然年纪稍小,却是文武兼修,左清蝉一介文士岂是对手?
比起墨珩,左清蝉冷静得很,他先是伏身叩首,再开口道:“惊扰了陛下和娘娘臣深感惶恐,但此事并非珩贤弟的错,还请陛下不要降罪于他。”
“哦?不怪他难道怪你?”殷央皮笑肉不笑:“墨珩,你觉得是谁的错?”
墨珩斜也了左清蝉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不需要你来假惺惺。他挺直着上身双手抱拳:“陛下,方才的确是臣先动手,臣愿受罚。”
这厢景贵妃扶起侯夫人到了一边,听得此话再看看墨珩的架势,掩嘴一笑:“陛下您看我这个侄子,学了点武艺又出去读了几年书,真把自己当成侠士了。”她回去揉揉地拍抚殷央的背部,精算双眼扫过左清蝉,“我了解我这侄子,他可不是容易冲动的人,此事必然是有原因的,您不妨问问他们到底为了什么在闹。”
苍苍就知道景贵妃会这么说,大好机会她怎么能让这事就这么算了,殷央不好说的话她来说,必定要让“审问”进行下去。
果然殷央顺着梯子下来,缓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朕说清楚——别净打太极来糊弄朕!”
左清蝉静了须臾轻叹一声,虽挂了彩但俊色犹在的脸上浮现一抹难堪,拱了拱手道:“本来家丑不该当着陛下与众位长辈的面宣扬,但闹到这个地步,再不说出来有害无利,臣便一一说来。”
殷央挥了挥手,其他人也都闭口倾听,整个花园里唯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左清蝉开始述说:“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这段日子来市井中的传闻,说是我左氏要低价收购长安侯府下墨记的矿石。那些不堪的言论臣在此也不赘述了,只说此事的影响。”
“墨左两家向来有些不和,这谣言一出更是让我们陷入近乎敌对的状态。大央以和为贵,我左氏又岂能不知,便想方设法欲化解,方才臣便是又提及了此事,想与珩贤弟于宴会后好好谈一谈。大概是臣口拙,言辞不当,这才叫珩贤弟误会了去。”
说着就着跪姿很诚恳向墨珩欠身。如此姿态,看得围观的大臣命妇是暗暗点头,无论如何这份风度好极,反观墨珩,明显就义气用事了。墨珩嘴角微吊,偏头避过:“左世子言重,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我说谣言并非我左氏的意思,而是有人借长乐侯府的名义刻意放出,以使你我两家更加不和呢?”左清蝉毫不气馁,扫去疏冷之色,郑重地道,“清蝉不求别的,但求珩贤弟能给我一个澄清的机会,尔后再决定你们的态度。”

078压轴而来开山爵(修)
左清蝉十分果决,语罢就向殷央请示:“陛下,可否请您主持公道?在此臣就将此事的误会说开。各位大人,夫人,也请你们做个见证,叫大家知道我长乐侯府的人不是那狂妄之辈。”
花园里很安静,众人互相看看不出声。误会?如果只是误会,如果被左清蝉来个峰回路转,那陛下还有便宜占吗?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哪里还敢接他的话。
殷央那里有景贵妃给他接话茬,可轮到左清蝉就冷场了。不过也没关系,这出戏本来是两个人唱的,墨珩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时候得他说话了,而就在这时——
“左世子似乎有恃无恐,大概手上有证据吧,那何不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孰是孰非到时候不就自然能分出来了?”
一个微沉微哑的女子声音从花园外面传进来,如同一块石头惊醒一池静水,令人闻之一震,同时还听到两道有力的脚步声,人们转过去一看,才发现有三人已经走到了花园入口。他们脚程极快,应该先行来通禀的太监累得是气喘吁吁,却还落下了半步,等大家都看过去了才一个激灵喊道:“开、开山爵到——”
走在前方的是一个五官纤丽身材高挑的女子,左不过二十五六年纪,一身黑色骑装英姿风发,像是刚从什么地方赶过来,漆黑浓密的头发编成一条大辫子挂在左肩,别有一股异域风情。
不用太监通报,看到她的第一眼,人们都知道这是谁了。
女子稳步走过来,走得简洁又明快,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军人风范。人们无论年纪性别都让开路来,似乎她身上带着沾不得的煞气,现场安静中透着压抑,只能听到那黑色特质硬靴踩在地上的啪嗒啪嗒声。她走到殷央龙座前面,在与墨珩两人齐平的地方单膝跪地。
“臣,开山爵贺寿来迟,望陛下、景贵妃恕罪。”
她伸出手,紧跟其后的脸上覆有半边铁皮面具的男子就呈上一只盒子,她举起盒子道:“小小贺礼望贵妃娘娘笑纳。”
殷央身边的窦公公上前接过盒子,拿到殷央面前打开,纯净皎洁的明珠光辉纵使在大白天也清晰地透射出来,可见里面是一颗质量极为上乘的夜明珠。
宝珠送美人,从来是佳话。
殷央笑了笑:“开山爵有心了。”景贵妃也赞美了两句:“开山爵甚少出席这种场合,你能来,本宫真是喜出望外,小世子身体好些了吗?”
开山爵的独子身体不是太好,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开山爵起身的动作滞了一下,随即道:“多谢娘娘关怀,回去后臣必向犬子传达娘娘的心意。”提到儿子,这个女子铿锵冷硬的眉眼也不由柔软几分,随即看向墨珩左清蝉两人,扬了扬眉:“适才远远听到左世子说什么误会见证的,本爵便插上了一句,没有说错吧?”
墨珩两人也因为开山爵这意料之外的出场而吃了一惊,但很快定下神来,听问左清蝉道:“回爵爷,如爵爷所说,清蝉手中的确有一些有力的证据。”他转头面向殷央,“不知陛下可否容臣将人传唤上来。”
“陛下一向希望臣子和睦子民安乐,这样一个有助于消除两大家族误会的事,怎会不允许呢?”
开山爵道,把目光转向殷央。后者微微凝了面,点头:“开山爵说得不错。”
得了这句话,左清蝉面上一松,窦公公立即与他悄声交流了几句,得知证人此时就在宫门外,他便带着人亲自过去。
看着窦公公离开了,景贵妃笑着说:“开山爵从来我行我素的,怎么今日倒关心起别人的事来,先是高龙将军揽去镇压暴乱的差事,再又是爵爷你亲自出马,这其中……”
她两只眼睛又闪耀出那种独特的,让人微感压力的计算锋芒,开山爵却不以为意,躬身淡淡地说:“说起来,以前是臣的不对,为人臣子,又手握大军,却不思报效国家为陛下分忧解难,实在是罪过。故臣想着是该臣效力的时候了。”她扫过四周,“此时不正是机会吗?臣见大家都沉默无声似有困惑,便想帮上一点忙……陛下,两位侯府公子虽然冒犯了圣颜,但一直跪着也不好吧。”
敏感问题被轻巧地避过去,景贵妃笑笑脸色却不好看了,殷央不得不挥手让跪着的两人起来,又把围在周边的人斥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到此时,殷央与景贵妃怎么还会看不出来,今天的事是刻意安排演给他们看的一出戏,根本不是他们所以为的年轻人之间的愚蠢争执,能让他们有利可图。该死的,原来从墨珩在来仪宫对殷灏说出那些话开始,这个圈套就设下了,若非他们得了那些话,先入为主地以为,墨珩是真的冲动激怒,又怎会给他们机会一唱一喝?早草草赶出去了。
可现在,众目睽睽,开山爵又压轴而来,简直已经是骑虎难下,对方要他们看戏也好,要他们配合着演戏也好,都只能先照着做了。
花园里众人归位,秩序渐渐重整,墨珩二人被分别带下去整理仪容,开山爵带着面具男子就坐在皇座下面的专椅上。侯夫人和顾氏站在附近不肯回去,也没人拦她们,苍苍也跟着立在那里,她暗暗地看着开山爵的背影,猜测她为何突然出现。
她能来,又说了那些话,一定是看透了自己这边的计划,她的支持无疑给他们加上了不小的砝码,但是……
正想着,开山爵像是不经意地回头,那冷硬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什么表示也没有地又收回去。
苍苍顿时就确定她是为自己而来的,准确的说是为那张药方而来。
看来她此行南边并无收获,否则怎会看重区区一张药方而勉强前来。
时间过得飞快,等墨珩两人又衣冠齐楚地回来,窦公公也领着数人回来复命了。

079尘埃落定
那是四个有老有少的男子。
被粗绳绑住的人三十上下相貌堂堂,此时已一副悔恨万分心灰若死的模样,他名叫王阳,是长乐侯府的食客,他很痛快地交代是自己打着主人家的名义到处传播谣言,种种行为与侯府毫无关系。
他干脆得简直像找来的托,觉悟非一般的高,看得人们很是怀疑,不过接下来的三个人及物证完全打消了人们的疑虑。
四五十岁素朴镇定的是长乐侯府看后门的人,仅有一个姓,无名,平时被称为“刘老伯”,他可以作证,王阳近日频繁出入侯府,行踪鬼祟神迹可疑。算一算,他提供的那些王明出府的时间,与一波波不同地区不同程度的谣言的兴起大致吻合。
第三个人是个清秀的童子,是王阳成为食客前就跟着他的人,他也可以证明主人最近很不正常,他还提供许多纸张和信件,前者是王阳历日来写就的散布谣言的具体步骤和计划,后者则是他与某人的来往书信,上面隐晦地交流了谣言之事,大意是对方指使王阳这么做。笔迹,纸张,墨水,写成日期,如此种种都有迹可循,做不得假。
最后一个人,气质最差,像市井里找来的混混,一双眼睛特别贼溜,畏首畏尾地说着自己知道的事。他是盛京某平民区的混混头目,叫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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