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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侥幸地跑了出来,躲过大白的追杀,见大白又陷入自我颓废,气不打一处来,跳到树上,狠狠地捶着树干,怒道:“臭男人,死男人,害人精!”
“小白,你骂谁呢?”耳边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一道灰影矫健地跃上枝头,坐在小白身边。
“不是你!”小白撇了一眼身边的混球,不想再提这事。
作者有话要说:(⊙o⊙)…,小闲勤劳不?有没有奖励啊~~~~~来个收藏吧,O(∩_∩)O哈哈~
43、往事
听小白说骂得不是自己,风溢顿觉安心;嬉皮笑脸地凑近小白;问道:“那你刚才气呼呼地骂谁?”
小白瞥了他一眼,迟疑了下;犹犹豫豫地说道:“一个嘴上甜如蜜;转身就玩失踪的混蛋。”
“哦,还有这样的人啊!骗你色啦还是骗你情啦?”风溢轻快地吹了声口哨;问道。看似满脸的云淡风轻满不在乎,其实内心颇为不满;一旦从小白口中套出这人身份;风溢就打算去会会这人。
小白不满地白了风溢一眼;嗔道:“不是我!我才没这么笨。”
“哦;那是谁?你姐姐大白啊!”风溢立马反应过来小白说的是谁。除了她姐姐;她也没有别的亲人了。
“嗯。”小白郁闷地点了点头,承认了。
“哎呦,看不出嘛!这么彪悍的女人也会被人骗啊!”白念情给风溢的印象一向强悍,实在不像是会被人骗色或骗情的人。
小白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我和姐姐是孤儿,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没见过我父母,我是姐姐一手带大的。小时候,我们住在山上,师父教我们学武,不过他十天有j□j天不在,难得回来就是检查我们学武的进度。印象中,师父沉默寡言的,除了教我们武艺从来不跟我们说些别的事,跟他相处可闷了。直到有一天,那个混蛋跟着师父上山了……”
小白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慢慢打开了记忆的闸口:“那个混蛋什么都会,长的白白净净的又高又帅,说话斯文有礼,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就像……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
他在山上一待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我们相处地很和睦,每天都很开心。那段日子里,姐姐的脸上始终浮现着笑容。慢慢地,我们长大了,姐姐跟他经常玩失踪,扔下我一个,不带我玩了。那时,我虽然有意见,但只要看见姐姐开心我也就马马虎虎地认了。
谁知道,有一天,那混蛋和姐姐出去后,只有我姐姐一个人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块珍贵的玉饰,但整个人却怏怏不乐的,很明显,她不开心。
我问她那混蛋呢?她淡淡地回答我,他走了!”
说到这里,小白面露怒色,捏着拳头,骂道:“这个臭男人,跟我姐姐说,他要去办一件大事,办完以后就回来,不过时间有点久,让我姐姐一定要等他。
结果这一等就是三年又三年,我姐姐整整等了他六年。直到现在,他还音讯全无,我姐姐为了他,还……
哼!反正这就是一个烂人,一个言而无信的大骗子,偏我姐姐总觉得他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他回不来是情非得已,不管你怎么劝她放弃,她就是不肯,为他找各种理由辩解,你说这气人不?”
小白吐完苦水,坐在树干上,脚一前一后晃荡着,忽地想到了什么,惊叫道:“啊!我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卖掉绘春楼了?”
风溢被小白的一惊一乍吓一跳,他好不容易消化了小白所说的往事,正在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叶浔,结果小白就来了这么一嗓子,差点把他吓得掉下树去。
“小白妹子,你淡定点好不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卖就卖了呗,有钱不好吗?”风溢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开解着小白。
“啊呀,你知道什么啊!蝶影楼是好惹的吗?你以为它是普通的江湖帮会吗?啊呀,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姐姐。”小白利索的一个翻身,跳下枝头。
风溢跟着跳下树枝,拦在小白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姐姐为什么要卖掉绘春楼!不就是叛变了吗?为了这个男人背叛组织!
你嘴里所说的这个混蛋应该是在蝶影楼手中吧。蝶影楼的人用他来威胁你姐姐,让你们姐妹俩为楼里做了好几年的事。现在,你姐姐可能发现了什么,所以反客为主不想再受控制了,就把绘春楼卖了,且拿到了可以跟蝶影楼谈判的东西了,是吗?”
小白听完,整个人怔住了,她到现在才完全想明白,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风溢一张嘴就把她想了这么久没想通的事都说出来了,还分析地丝毫不差。
“你怎么知道的?”小白傻傻地问了一句。
“你是小白,我又不是!”风溢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回答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扁。
“哼!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没有办法帮我们。”小白嘟着嘴,下意识地说道。她跟风溢不打不相识,认识大半年了,这人就像个牛皮糖似得,老是缠着她骚扰她,没事就撩拨她,把她气得要死的时候还要顺便吃她豆腐。但是,虽然每次她都吃亏,在她的内心深处,眼前这个混球却是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一个人。最起码比那个莫名其妙失踪害姐姐等了那么久的男人可靠。
“谁说我没有办法帮你们?”风溢明知道小白故意激将,还是义无反顾地往下跳了。
“怎么帮我们?”小白闻言大喜,水汪汪地大眼睛盯着风溢,一脸期待的神情。
“很简单嘛,在你们被追杀的时候收留你们,比如说现在这样。”风溢笑嘻嘻地回答道。
小白无语,就知道这个混蛋不靠谱。
“走啦!你老躲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刚才听叶大哥说,云大人查到幕后购买绘春楼的人了,现在叶大哥去告诉你姐姐这事了,我们去看看热闹。”风溢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地抓起小白的龋柰刈摺�
小白望了一眼厚脸皮的风溢,偷偷一笑,没有像往常一样拍开他的咸猪手,由他拉着自己回到叶家。
敲门进入白念情的房里,叶浔果然在里面。
“姐姐!”小白刚才一时冲动挑战了大白的权威,很有气势地骂了她一顿,然后潇洒地落荒而逃。回来面对一贯作风彪悍的大白,还是怏掉了,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白念情狠狠地瞪了小白一眼,小兔崽子,胆子肥了,敢造反了,等人走了再收拾你。
只是她盛怒之下没有想到她们两姐妹现在是寄人篱下,要等到只剩下她们俩在家,好难啊!
“叶公子,能麻烦你一件事吗?”白念情听叶浔说陇西世家公子李含山是绘春楼的幕后老板后,沉思了良久,幽幽的开口说道。
“你说!”叶浔现在就怕白念情什么忙都不要他帮,那他就没理由留在她身边查蝶影楼的事了。
“你帮我保管好那个荷包里的东西,还有……麻烦你把我这个白痴妹子照看好!”白念情脸上难得露出正经的神情,不知道为何,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总有一种交代遗言的感觉,叶浔听了很不爽。
“姐姐,你要一个人去?”小白听了白念情的话,反应过来,立马叫道:“不行,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
“你?”白念情斜睨了小白一眼,语带无奈地说道:“你是去帮忙还是准备去连累我?”
“大白!!”太瞧不起人了吧,自己的功夫有那么菜吗?小白怒了!
“我说的是事实,你还是留在这里吧。”白念情破天荒地的没有吼自己的妹子,淡淡地说道。
“白姑娘,这样吧!风溢留在这里照看你妹妹,我陪你走一趟如何?”叶浔觉得白念情考虑的对,小白去了是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待在这里的比较好。正好和风溢相处,培养下感情,说不定等他们回来,风溢就搞定了小白,可以喝上他们的喜酒了。
白念情听了,刚想要反对,叶浔赶在她出声前说道:“就这样吧,这样小白放心,你也不用担心她偷偷跟着你,到时被对方发现反而不好。”
见叶浔执意要跟着她义无反顾地帮她,白念情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她跟叶浔相识的时间不长,而且两人相处的时候打打闹闹居多,但每次有麻烦的时候都是叶浔帮她,所以她内心其实是很信任他的,就像……小白信任风溢一样。
“那……好吧。不过,那荷包里的东西……”白念情点点头,同意了,但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那包东西交给谁保管呢?她可不放心带着那东西去跟蝶影楼的人交易。
“交给小白保管吧,她跟阿溢在一起,你放心,会很安全的。况且隔壁就是风家,我师伯风老爷子在家呢。”叶浔早就把一切都想好了。
白念情见叶浔都计划好了,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小白见白念情和叶浔一起去,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叶浔和小清云澹他们告别后,和白念情踏上了旅途。根据云澹打探回来的消息,李含山的姐姐虽然是定远伯的宠妾李氏,但他却没有登门拜访,而是买下绘春楼后很低调地离开了燕京。云澹猜测他可能是急着回去汇报,所以现在偷偷跟着他是最好的时机。
李含山随身带着两个小厮和两个保镖,行事异常低调。就在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离开燕京的时候,远处隐隐有一辆马车跟在他们的身后……
44、蝶翠山庄
一辆四轮马车跑在官道上,疾驰而过;尘土飞扬。马车内的空间很大;足可以坐下八个人,但却被车主奢侈地放置了两张软榻;上面放着柔软的丝棉垫子;中间搁着一张花梨木茶几,上面放置着八色果盘及一壶上等的碧螺春。
白念情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背靠着软软的垫子,手里捻着一颗葡萄;也不剥皮就往樱桃小嘴里一扔;抿了两下;吐出来一层薄薄的葡萄皮;那慵懒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只在太阳下享受温暖的猫咪。
一旁的叶浔细细地品着淡淡清香的碧螺春;这种茶产自江南的太湖流域,味道并不浓郁,却沁人肺腑。
“叶公子!”白念情躺得久了,从软榻上爬了起来,托着下巴,望着对面俊朗飘逸的叶浔说道:“我们跟着这个姓李的几天了,你说他会不会发现我们了?”
叶浔睨了她一眼,温和地说道:“如果发现我们了,他的行驶速度会加快或变慢,以此来观察我们是否在跟踪他。他行驶的速度没变,就说明他没注意到我们。”
“哦,这样啊!”白念情在车里待得久了,实在是无聊,于是主动挑起话题,说道:“你怎么不好奇我要救的人是谁?”
叶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诧异地望着白念情,看向她的眼神颇为古怪:“听小白说她从小是你带大的,那说明你们是孤儿,要救的人肯定不是你的亲人。在莫家堡的时候,我问过你,你说算是亲人的一个人,那就是说目前为止还不是亲人,以后可能会变成亲人……那就只有是你的情人了!”
白念情本来是随口问问的,就算叶浔顺着她的话问是谁,她也没准备老实回答,没想到叶浔张口就说出了对方的身份,还说的准确无误。
叶浔之前在莫家堡听白念情提起的时候就猜到了几分。临走前,风溢又把白念情的老底都告诉他了,所以他脱口而出的正确答案着实把白姑娘吓了一跳。
不知为何,白念情忽然觉得有点尴尬,好像一个在老师面前犯了错误的学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点手足无措,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不想却心慌意乱地把自己给呛了,狼狈的咳出口中的茶水,白念情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觉得浑身发热呢?
叶浔见白念情这个样子,莞尔一笑,给她重新倒了一杯水,安慰她道:“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都二十多了吧,谈个朋友很正常。以你这个年纪不结婚才让人觉得奇怪。”大明律法规定女子十五岁就可以成亲,超过十八岁还没有人要,就算老姑娘了。白念情已经二十一岁了,算是老姑娘中的老姑娘了。
听叶浔这么一说,白念情忽然想起,眼前这个家伙更老,好像比自己还大个几岁,自己没结婚让人觉得古怪,他不是更古怪?“那你呢,你比我还大吧,怎么还不娶媳妇?……啊,你不会是龙阳君吧!”
想到这点,白念情立马神色古怪地盯着叶浔,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家伙的长相潇洒俊逸,如果雌伏……白念情忽然想到了某个场景,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寒。
咳咳咳——
叶浔被白念情的异想天开呛到了,不就是没有娶媳妇嘛!怎么会联想到那里去了,叶浔捧着茶杯慎重地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贴切的答案:“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
面对如此冠冕堂皇糊弄人的答案,白念情深深不耻,对叶浔付之一笑。两人一时对望无语,静静地靠在一起喝茶吃水果,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叶浔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人早就不在了,蝶影楼只是以他来要挟你,让你为之卖命,你怎么办?”
“不可能!”白念情一口否决了叶浔的猜测,“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一封书信,信上的的确确是他的笔迹。”
“笔迹是会被人模仿的。”叶浔没有打击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