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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璀璨大幅度点头，“我觉得那个人渣其实是喜欢猫猫的。”
“有吗？”李玉涵反问：“比起那个人渣喜欢魅猫，我倒是觉得魅猫不怎么喜欢人渣。”
“可是猫猫都告白了啊。而且原著中还说猫猫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人渣的姓氏后面呢，还有刻着人渣名字的桌子一定是猫猫的。”
“猫物语那一本书都是说嫉妒啊，因为嫉妒魅猫才会出来的，可是从头到尾魅猫都没有嫉妒过渣男的女朋友战场原。既然写了是嫉妒，既然都说是喜欢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嫉妒战场原呢？而且还对战场原说，要是你不那么喜欢他的话，我是不会这么喜欢他的。这种话明显觉得魅猫喜欢战场原超过渣男吧。”
“我觉得是因为已经知道他们在一起，才放弃去思考渣男是否喜欢自己的。”
李玉涵摇头，“这我完全无法理解，这跟猿手那段完全不同。猿手是因为爱战场原而嫉妒渣男要杀他，最后战场原跑过来说你要是杀他我就恨你一辈子，猿手才放弃的。猿手不是不嫉妒渣男，而是碍于战场原而无法下手，可是魅猫这里是从来没有嫉妒的心情啊。连一丝一毫没有，这不是很诡异吗？”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理解渣男为什么要拒绝猫猫了。他太了解猫猫了，知道猫猫心里其实并不是特别看重他。她也许是看重他的，但是不多，甚至不一定比战场原比路边死去的白猫多……”
“渣男反正是被动型的，谁跟他告白他接受谁。我只是觉得渣男和战场原在一起是无敌搭档，遇神弑神那种级别的。正如boss贝木说，战场原跟他在一起就是废柴，而跟渣男在一起就是崭新的人生。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渣男和魅猫身上，他们俩在一起就是废柴。垃圾君为了对付魅猫，把刀藏在身体里，结果被那把刀砍成两截，这过程中还和魅猫扯了半天闲话。都说魅猫是低等妖怪了，秒她完全不成问题，这男人居然自伤把自己搞得都要死了。还有支线故事说他在平行世界里被魅猫杀了。你看么，魅猫要是真的喜欢他，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杀了，可见只有渣男被杀的份，魅猫再低等，他还是奈何不了她。”
“猫物语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又说什么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最后又说自己没有恋爱已经失恋了。最后猫猫告白的时候，他还特意来一句，说自己‘现在’没有喜欢的人，难道以前一直都有喜欢的人。”璀璨纠结道：“所以我讨厌看男性作者写的爱情故事，太隐晦了。”
“不管怎么说，”李玉涵总结陈述：“垃圾和战场原的组合在第一部就决定了，后面的人物一个个崩坏，改变什么的也都是在完善世界观的。所以谁爱谁什么的完全不用在意，反正是本商业小说。”
“涵涵，你不觉得我们是在替作者凑字数吗？”
李玉涵指着斯特林那边，“作者说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缓过来，考虑给他们一个缓冲时间让我们找个话题先讨论。”
“我觉得我们这种非幼女的组合干这种事是在自毁长城。要是在杂志连载的话，是要被腰斩的吧。”
“作者说她想试试鬼扯的情形，她很羡慕西尾维新一个内衣的话题就可以扯上20多页。”
“其实就是在凑字数吧。”
“……嗯，然后她凑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跪地，我鬼扯不下去了……
25
25、024暴走 。。。
“我说，”李玉涵指着璀璨等闲人说道：“可以把这群人清出去吗？”
璀璨正在荧惑耳边王婆卖瓜，“我告诉你哦魔音可称得上万里无一的天才少女哦不她早过了少女的年纪了。总之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怪兽虐得了色狼，无论是病气傲娇黑少女还是移动书库眼睛娘，或者最强无敌天然呆，人间凶器御姐桑……”
毒舌A在问雪尔薇亚：“小明和小黄去买了一只冰棍，路上遇到了小黑，小明把冰棍吃了，请问小黑姓什么？”
小狼照着镜子问老爹：“你觉得我跟她（雪尔薇亚）谁更可爱？”
“……”
“她是伪萝莉我是伪娘，大家好歹都有个伪字那。”
“你知道我从不把十二岁以上的女人看做女性。”
“呼呼呼你是真的呼呼……不知道？呼呼后天假装跟先天……呼呼自然没有呼呼……可比性呼……”瞌睡虫一边睡觉一边在睡梦中补刀。
夜兔正在掐着表算斯特林还要石化多久。害羞鬼因为太害羞，一直捂着脸，不知道他到底在看啥。
璀璨的路人甲乙丙丁等在cos人肉背景，完成地很辛苦、很敬业，毕竟贴到墙上当自己不存在也是一项艰难作业。
李玉涵额头上默默挂下黑线，在心里强烈给自己下暗示：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
“涵涵现在是无家可归无业游民啦，她想做深山老妖居然都被人赶出来。实在是太可怜了。这年月工作最重要，无论什么职位先上岗再补证，饭碗要紧，我看你们……”
察觉到李玉涵的视线，璀璨转头抛了个媚眼，正色道：“涵涵，我为什么要劝你接下这份委托。因为这样你才有机会过正常人的生活啊，你以前虚拟的那些都只是片段，不是人生。现在你有机会去演绎一个正常的女人，多难得的机会。要记住，人生是没有NG，是不是老爹？”
老爹接过璀璨抛过来的球，摸摸下巴说：“胡子该剪了……额我也觉得你应该接受这份委托，毕竟能体验正常人的人生，对你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
听到这样的对话，明辉等人开始觉得，这群人总是在强调‘正常’两个字，似乎有什么隐情哈。
“正常人对你来说实在太有挑战了。顺便说一下，咱们团从上个月就经费紧张，资金匮乏。补充完毕。”老爹说。
“你们……”李玉涵挑眉，高端黑，这群混蛋都是高端黑！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毒舌A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明知道团长做做不到正常人。”
“都说你们误会了，团长大人是因为功能太好，才让你们对她有是人的误会。”夜兔说。
“……”
“涵涵，”璀璨笑道：“我知道要你做一个正常人很难，但……”
“璀璨！”李玉涵突然这样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一起拜师的那个下午，发生了什么事？”
“厄那么久远的事……”
“当时我要整理师父的卧室，你来帮我我是很高兴，可是一边絮絮叨叨说废话一边把师父最爱的葡萄吃完的是谁啊。是璀璨你吧！”李玉涵拍了一下桌子，面试三人组的茶杯抖了三抖。
“厄……”
“连备用的葡萄也被你吃完了，没办法，拜托你去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那时你是怎么说的！”
“……师父的卧室里为什么会有葡萄？”
李玉涵没理璀璨的吐槽， “你说那是谁去买呢，我们用硬币来决胜负吧O（∩_∩）O！搞毛啊！”李玉涵又拍了一下桌子，木制桌在此等重压下裂开一条缝，从她手底延伸到桌子中央。“把葡萄全部吃掉的是你啊！我还要把满地的葡萄核清理干净啊。”
“涵涵……”
“好，这些算了，”李玉涵冷静下来，“可璀璨你去买葡萄的时候，在玄关门口，你说了什么？”
“……”
“那时你说了什么。 你说那那，你说我看上去像几岁？”李玉涵的铁掌再拍桌子，半截桌腿陷入地下。“谁知道你几岁啊！不快点去市集就要散了啊。今年几岁就是像几岁啊！行，算了，”李玉涵再次冷静下来，“最后你总算去了，在门口换鞋子时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说，涵涵外面在飘雪啊，好大的雪花啊！”
“老娘我都想挥泪斩杀马谡啊！你打算顽抗到什么时候，而且大夏天哪来的雪啊！不过哪些都算了。你总算去了，但你买回来的是什么？！”
“涵涵，玉涵，李玉涵。”璀璨慌忙试图劝阻。但李玉涵充耳不闻，“你拿给我的是甜酒啊！这算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葡萄怎么变成变成了甜酒？”
“她暴走了……”老爹对璀璨说。璀璨点头， “似乎玩坏了，现在怎么办？”
“等她暴走完再说吧。被砸坏的东西就算到云藏雪头上吧。”
“……少开玩笑，我这么说的时候，你又拿给我什么？是橙汁啊！这算什么啊，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啊！你要我怎么办啊！我这么问你的时候，你说了吧。”
“茄~子O（∩_∩）O。”璀璨笑道。
“茄子我还田七呢，不要开无聊的玩笑啊，茄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即便如此我还是信你有买葡萄。但是当我要你把葡萄拿出来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
“你说，李玉涵，你需要头脑冷静一下！冷静你妹啊！要冷静的究竟是谁啊！到底是谁要冷静啊！然后我就又问了你一遍，你有把葡萄买回来吧？然后你又说了什么？”
“……”
“你跪在地上说请你原谅我吧。原谅个啥啊！葡萄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跟师父交代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这么问了你之后，你又说了什么。你说真理不一定永远是真理，对吧？”李玉涵再一次怒极拍桌子，可怜的桌子终于塌了，茶杯从高处的那头齐齐滑落，以优美的曲线齐齐摔了个粉碎。
“真理什么的，这种事不用你说也知道的啊。只有指望老爹去买葡萄了，可那个时候老爹你在干什么？蹲在幼稚园门口遭人投诉啊！还是从局子把你领回来的。没有办法，去拜托路人甲去买，居然直接留了一张纸条说我去打酱油了。打酱油去了啊，连声都没有吭就去打酱油了啊。”
璀璨、老爹以及路人甲低头不语。没办法，在一般情况下，李玉涵还能听劝，要是已经进入暴走状态，只有低头看鞋尖了。
倒是还有人敢挪步到面试三人组旁边，冒天下之大不韪继续宣传：“这年头找个妹子很容易，但是找个还能上演初号机暴走的妹子，可真是不容易。你们已经看过了魔音的正常形态和战斗形态1。现在这是战斗形态2，为什么要加个2呢？因为还有战斗形态3……”
谁让毒舌A宁愿口腔溃烂也不愿放弃毒舌呢。
“面对那一份打酱油的留言，璀璨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与其打酱油还不如去抢盐啊。是去打酱油啊！拜托你们帮忙就是个错啊！这么说着的时候，璀璨，你又干了什么，你摆了个抱西瓜的姿势啊。”
老爹跟璀璨窃窃私语：“你小时候没少欺负她啊？”
“噗~最后把师父卧室全砸了又不是我。”
就在众人面对暴走的李玉涵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东西‘咚’一声撞开大门，直袭向李玉涵。
李玉涵侧身闪过，但是那长长的白色物件又卷向她右身，左一下，右一下，最后把她围在中间。
统共只有三个动作，但整个过程非常快，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玉涵已经被困住了。
她安静下来。
众人这才看清，卷住她的，是一张长长的白色画纸，用绢制卷轴。
屋子外面已经有士兵大声威吓的声音，从这里看过去，对面屋顶上站着一个小小身影，正持着画卷另一端。他这番举动惊动了守卫的近卫军，不少士兵拿着弓箭赶来。
明辉和荧惑面面相窥，要制住李玉涵，他们也能做到，但在三招之内做到如此地步，来者实力不可小觑。可身材如此矮小，莫非是个侏儒？
“冷静下来了吧，涵师姐。”随着这声幼稚童音的问话，小小的身影从屋顶上飘然而下。
来人皱着眉头，看上去很老成，但再老成至多只有十岁。只是无论这小男孩脚下的功力和出手，都超过了被他称作师姐的李玉涵。
夭童子，云随雅所收的关门弟子。
“嗯，我冷静下来了。”李玉涵在画卷中回答他。
夭童子这才动了手腕，撤了李玉涵身上的卷轴。
“小师弟……”璀璨笑着跑到他跟前。
夭童子却不为所动，冷眼看了看面前的一片狼藉，“两位师姐，端的好大架势！”
璀璨和李玉涵面露尴尬，低头看自己鞋尖。夭童子训斥道：“涵师姐，你明知道璨师姐精力旺盛地像只猴子，你还跟她较真。”他说完了这一句，又对璀璨说道：“璨师姐，你明知道涵师姐算半个精神病人，还来招惹她！”
他说完这两句话，又看向老爹、路人甲等两队团员。
“不管我的事，我没毒舌。”
“我没卖萌。”
“我就在看帅哥。”
“我呼呼……我……”
“够了！”夭童子鼓足中气大喊一声，“我从芙蓉殿十几个小时赶过来，不是为了听你们种种变态行为的。”
会议厅内一片沉静。
荧惑、明辉、雪尔薇亚等目瞪口呆，实不敢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孩把这群怪胎训个狗血淋头、连声大气也不敢出。明辉抓住雪尔薇亚的手，喃喃道：“……他一定谎报年龄，其实他已经有六十岁了。啊我知道了，他是个演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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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5契约书 。。。
“天罡门给两位师姐的赔礼。” 夭童子拿出一个小匣子，递送出去。
李玉涵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