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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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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嘉见安答远一本正经的样子,失笑:“你还是个小丫头呢!”
安答远红了脸,心想,你明明知道我其实不是。
“在宫里过的怎么样?”朝嘉微笑着问:“有没有比上面舒服?”
上面?
安答远黑线,朝嘉还真会比喻,因为是穿来的,所以就像是在“下面”吗?恶~她可不想这么快见阎王。
“还好。”安答远草草点个头,心里有些动摇,自己曾经真的爱过这个男人十年吗?为什么穿来之后见到他不会紧张心跳?难道是穿越后遗症?
“湘盈?湘盈?湘盈!”朝嘉凑到安答远耳边大声喊。
安答远反射性地跳开,双手捂住耳朵,不满:“干嘛那么大声!”
朝嘉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我喊了你半天你都没听见,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安答远还没回答,他立刻自己猜度:“让我来猜猜,是不是在想凤鸣宫的那个小鬼?”
安答远一愣,没想到朝嘉会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是自己母爱泛滥的意思吗?
朝嘉低头微笑,开玩笑似的说:“他还不错,你要好好把握哦!”
安答远愣住了,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眼前展现一副画面:
紫叶李漫飞的季节,一群学生刚刚下课从教室里走出来,两个女孩子在嬉闹:
“湘盈,班代不错哦,要不要考虑一下?”一个笑嘻嘻地说。
“乱说!”另一个打开对方伸来的手。
“哦~你是害羞咯~哈哈~”一个伸手正要挠对方,却打到了一个男生。
“咦?李朝嘉!真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女生吐吐舌,暧昧地朝另一个女生眨眨眼,对方直接转头无视,耳边却浮现淡淡的粉色。
“没关系。”男生微笑,先走一步,突然回头笑道:“班代不错哦,你要好好把握!”
两个女生在紫叶李翻飞的花瓣里惊愕,其中一个人脸上悲伤莫名。
记忆中的那张笑脸和眼前的人渐渐融合,但是,安答远惊讶地发现自己心里只有淡淡的失落,没有当初的那种难以消弭的痛。
果然呵~时间是最好的疗药。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御花园里的人跪成一片,齐声呼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的声音颇为兴奋。
安答远起身踮起脚尖,就看见皇上温柔地把高贵妃,不,是皇贵妃拥在怀里,低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皇贵妃娇笑着捶了皇上胸口一下,笑靥如花。
本来是想问一下朝嘉和皇贵妃的关系,但是安答远一抬头,就看见了朝嘉脸上深深的忧伤,立刻什么都明白了,因为那种表情,陪伴了白湘盈足足十年。
每一次,李朝嘉拼命赢取邱灵的欢心的时候,白湘盈的忧伤就像是一层人皮面具,贴在她的脸上,严丝合缝,渗到心灵深处,再由眼眸里溢出。
安答远再一次惊讶,自己不过难过了一下下,很快就变成了无奈和对朝嘉的同情。
原来自己要是放手,会恢复得这么快。
原来那些曾经,仅仅是曾经而已。
有些莫名的悲伤,安答远觉得自己如此轻易地就舍弃了十年的坚守。
既然如此,那么当初为何要为了李朝嘉的痴情而爱上他?
如今,自己亲手打破了自己曾经对至死不渝的爱情的期许……
安答远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对自己的过去有一个交代。匆匆告别朝嘉,安答远奔回凤鸣宫。
第四十六章 生日 下周《春梦有痕》女生网首页分类文字推,还请亲们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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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答远一路小跑跑到凤鸣宫,双手撑在凤鸣宫外的围墙上,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她一路猛跑,像是后面有只怪物在追着她似的。安答远明白,追着自己的不是怪物,而是那由痴情和等待密密斜斜地织成的十年光阴,那一段虽然甜蜜,但也如同梦魇的日子。那段时间的白湘盈像是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期待着一个叫李朝嘉的男人,醒不了,也不愿意醒。
今天的朝嘉,让安答远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么可悲,那么可怜,在一个只有自己唱着独角戏的舞台上,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苦笑一声,安答远扶着墙壁,整个人慢慢软塌下来。靠着围墙,看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安答远突然觉得分外凄凉,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安答远,还是白湘盈。又或许,两个都是,两个都不是。
看着看着,安答远眼皮开始越来越沉重,精神开始越来越恍惚,眼前一黑,竟然靠着墙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安答远发现自己正睡在凤鸣宫自己的房间里。眨眨眼,安答远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记得自己去御花园找皇贵妃说恭喜,然后碰到了朝嘉,然后皇上来了,然后……
安答远记起了一切。也许是因为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也许是心情经过短暂的静养已经平复了,安答远觉得困扰轻了些。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春花托着托盘进来。见安答远醒了,春花一脸喜色:“阿远小姐醒了,我这就去叫殿下过来。”
“哎……”
安答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大概是受凉了。就因为这一时迟疑,春花已经不见了踪影。
为什么要喊那小破孩?安答远不解。
很快门再次被打开,不,应该说是被撞开,接着一个身影一路冲到床边,因为跑得太急,带起一阵风,吹得安答远打了个冷颤。
“你没事吧?”赵与君问。刚才跟赵与文出去,无意间看见小呆瓜靠着墙壁睡着了,眼角似乎还有泪痕。赵与君心里一惊,赶紧把人抱回来放到被窝里,连跟赵与文辞别都没来得及。
“刚才听春花说你醒了,我就放心了。”赵与君老成持重。
看着赵与君那副小大人的模样,安答远不禁笑了:“有什么好担心。”声音嘶哑,像是鸭子嘎嘎叫。安答远指指自己的喉咙,苦笑:“瞧这破锣嗓子,早知道就不贪睡了。”
“知道就好!”赵与君酷酷地说,朝春花伸出手,春花立刻将自己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罐子打开,一阵梨的清香飘过来。
安答远赞赏地竖起拇指,对正在盛蜂蜜脆梨羹的春花说:“春花姐姐真厉害,猜得到我一醒就需要这个!”
安答远说着就要去接春花递过来的碗,谁知道半途中插进来一只手,然后小碗和汤匙都落到了赵与君的手上。
“你要吃就自己去盛嘛,干吗跟我这个病人抢!”安答远不满地说。
春花立刻说:“阿远小姐等等,我再去盛一碗。”
赵与君摆摆手,说:“不用了,你先出去。”
春花为难地看着安答远,安答远愤愤地看了赵与君一眼,挥手让春花出去,毕竟当着别人的面她没法“复仇”!
看着喷火的安答远和酷酷的十七殿下,春花明智地选择飞快地溜出屋子。
“怎么,尊贵的十七殿下,您是打算亲自帮我盛吗?”安答远不满地说。
赵与君没有回答,只是用汤匙舀起一块翠梨,放到嘴边轻轻地吹着,一脸的淡定。
安答远心里那个悲催啊,既然不给我吃,干嘛要诱惑我?闻着那香甜的味道,安答远忍不住吞吞口水,同时在心里狠狠地把那小破孩教训一番。
正准备下床自力更生,一把汤匙挡在面前,里面是一块翠梨。安答远眨眨眼,不明白剧情怎么突然就变了,原本跟自己抢东西吃的居然喂自己?!
“张嘴。”赵与君淡淡地吩咐。
也许是习惯了听从赵与君的命令,也许是脑袋一时还没转过来弯儿,安答远居然乖乖地张口,任由赵与君把翠梨放到自己嘴里。直到那甜甜的水润刺激味蕾的时候,安答远才反应过来,脸色因为自己误会别人的好心而有些发红,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要给我吃啊,害得我误会。”
赵与君也没说什么,只是接着又送一勺翠梨到安答远嘴边。
安答远忙伸手去接碗和汤匙,一边还说着:“我自己来,自己来。”谁知眼看着就要到手的汤匙和碗居然转个弯稳稳地待在赵与君的手上。
赵与君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地说:“我来喂你,听话,别乱动,要不洒到被子上了。”
安答远脸色愈加发红,很不好意思。你想想,一个三十七岁的人被一个十岁的孩子说“乖~”“我喂你~”之类的话,实在是,让人很想撞墙!
赵与君看着安答远难得一见的羞涩,心里乐开了花。果然,小呆瓜也是喜欢自己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赵与君装作漫不经地说,“可是母后不清楚,也没备下,现在去凤慈宫找大姑姑也来不及,一会儿我去吩咐厨房的人下碗长寿面。”
安答远感动得只差没有俩眼泪汪汪了,难得有人这么看重自己的生日。不过,这个点儿在吩咐人起来做饭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那个,现在是什么时辰?”安答远弱弱地问。
赵与君头也没抬,说:“大概再过半个多时辰就到子时了。你放心,来得及煮面的。”
安答远叹气:“可是,你不觉得这时候把人叫起来不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赵与君说的理所当然。
被宠坏的小孩啊,一点都不知道为别人着想!
虽然赵与君的重视让安答远很感动,但是无论穿前还是穿后都坚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已经睡下的厨娘从被窝里挖出来,就只是为了一碗面。
“要不,我们自己去做怎么?”安答远大胆地提议,就知道一定会吸引赵与君。
果然,赵与君一脸惊讶:“你会下厨?”
“这有什么难的!”安答远别的自信没有,对自己的厨艺还是颇有自信。还是白湘盈的时候,同住的刘著是个远庖厨的“假君子”,自己承担了做饭的家务;穿越之后,爹娘都是一走就差不多十个月的人,自己性子又野,常常不按时吃饭,总是饿了就到厨房自己捣鼓。
看着赵与君惊讶并且有些崇拜的脸,安答远一鼓作气跳下床,趿着鞋子就把赵与君往外拽:“走!我给你露一手!”
赵与君被拖得一个不稳,往前栽去。还好他及时稳住,不忘记从床上给安答远拿一件厚实的外套。要不金秋深夜,穿着中衣的安答远非冻感冒不行。
第四十七章 抓住男人的胃 安答远和赵与君一路来到厨房,都没有碰见什么人。看着面缸里的白面,安答远感慨,还是现代好,面条直接有现成的。
“咳咳咳……”
赵与君被炉灶里的浓烟熏得不停地咳嗽,等到浓烟散去,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几块污渍。
“喂,你在干什么!”安答远正和着面,听见赵与君的咳嗽,连忙从做面食的隔间里走出来,身上挂着过大的围裙,在地上拖着。
赵与君抬头,眼泪被熏了出来,滑过那些烟灰,脸上立刻纵横交错。
见他那样子,安答远忍不住扶着腰笑,说:“谁让你生火了?你又不会弄,再说我也没准备好,你生了火有什么用?”
赵与君尴尬地笑笑,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摆。他见安答远一个人忙忙碌碌的,就想多少帮点忙,谁知道反而越帮越忙。
安答远笑着掏出手绢儿,沾了水,走到赵与君面前就要帮他擦脸。
因为不适应安答远突如其来的亲昵,赵与君忍不住后退一步,好巧不巧正好踩到木柴堆上,一个不稳,向后跌去。
安答远一健步上前,一手抱住赵与君,一手撑在赵与君背后的锅台上,吓出一身冷汗。安答远想,要是赵与君脑袋撞在锅台上,撞出什么毛病来,那自己可就惨了。
赵与君红了脸,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搂抱住安答远,下巴正好抵在她的头顶,软软的发丝因为人的扭动轻轻地蹭着他的下巴,像是温柔的抚摸。
下意识地,赵与君收紧了手臂。除了上一次的“意外”,这次才是真正的意外。
“天哪!”安答远惊叫着松了口气:“幸好你没事!”说着,安答远站直身子,松开赵与君准备收拾灶火。往后一退,发现受到阻碍,这才发现赵与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手搂住了自己。
安答远安慰地拍拍赵与君的手臂,母爱开始泛滥,心想小孩到底是小孩,碰到这种突然状况还是会害怕。
赵与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了手,面颊上一阵绯红。
安答远知道这个年龄的小孩都做着英雄梦,怕被别人看扁了,看着赵与君的窘迫,也没有戳破,只是说:“我来教你怎么生火。”
赵与君连忙后退几步,见安答远把塞得满满的柴火由灶膛里退出来,跟灶膛口的木柴分开摆放。然后在灶膛里放了碎木柴,拿着火折子轻轻吹几次,火折子就燃起来,接着把火折子往灶膛里一放,很快灶膛里就冒起烟,接着火苗就窜上了来。
“看见了吧。你放那么多木柴,只会堵住通风口。”安答远说着,往锅里加了两瓢水。
赵与君受教地点点头,说:“比读书还难。”
安答远摇摇头,说:“哪有读书难!这个不论谁学都会学会,读书可就不一样了,需要天分的。尤其是你,学的经国治世的学问,更难了!可是要不是你们这些会读书的撑着天下太平,我们只怕连平静地生火煮饭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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